嚷闹了好一会儿,一众文举生和武举生方才散去,开封府衙也才重新恢复清静,包拯和公孙策等人也好不容易送了一口气,感觉心中一块大石落地。
    因为要是再这么闹下去的话,他们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才好,现在既然这群文举生和武举生自己找到了解决办法,那正好,他清静了不说,还可以免费看一场热闹,真好。
    武举生和文举生比诗词,呵呵,真是想想都有意思啊,也不知道那小子怎么想的,是该说他聪明呢,还是说他糊涂呢?
    嗯,看不透看不透,真是一个让人费解的小子啊,也不知道他又这份心眼,怎么会傻乎乎的跑去考武举,这要是考文举当文官,妥妥的小狐狸啊,怕是没人能治得了他。
    说着,就是和公孙策两人来到后堂,两人都忙活了一天的公务,到现在都还没来得及吃饭呢,准备吃完饭就歇息,明天好去看一看那场有意思,充满着滑稽趣味的比试。
    两人也都以为这里的事情已经完了,可以告一段落了,可惜并没有,因为在之前嘈杂的人群中,锦毛鼠白玉堂也在。
    目睹了这一切的情况后,等文武举生散去,他是悄悄的潜上房顶,冷冷的看着开封府衙,目露冷笑道。
    “呵,倒还真是有些意思啊,这不管怎么说,王华这小子与我锦毛鼠也算兄弟一场,还请我吃过鱼呢,怎么能被你们这群家伙给欺负了呢!”
    “更何况,他还借了我打王锏呢,所以,这场子,我得帮他找回来。”
    说着,摸了摸背上背着的打王金锏,想了想,他是忽然冷笑道。
    “嘿嘿,听说你包黑子有一柄御赐的尚方宝剑,也能上斩昏君下斩佞臣是吧?”
    “那好,我就给你偷出来,看你还有没有刚正不阿,直言犯谏的底气。”
    “顺便也该会会那御猫了啊,看看你究竟有多厉害,能不能逮得到我这偷东西的老鼠,是不是徒有虚名。”
    说着,心中兴奋之下,正准备行动的锦毛鼠,看了眼那掩盖在夜色中偌大的开封府,忽然间又是忍不住停下了那激动脚步,眉宇间泛起了一股难色。
    “该死,这开封府也太大了,他们究竟会把尚方宝剑藏在哪呢,这要是一间一间找过去的话,找到天亮也不够啊。”
    正琢磨着呢,忽然,他又是不禁眼前一亮,欣喜道。
    “嘿嘿,有了,与其我去找,不如你们带我去,这样就省事多了啊。”
    说着,白玉堂就是无声无息的跳下了房梁,来在地面,悄悄准备去了。
    而此时,已经吃完饭的包拯,正在书房与公孙策两人商议今天的事呢,谈论着关于对李小鱼的分析见解,他为何会如此的有恃无恐,和那一帮文举生比试诗词。
    正说着呢,忽然间,是听得院内“啪”的一声,像是从院外扔进了什么东西来。
    闻言,包拯和公孙策都是心中一惊,急忙道。
    “怎么回事,什么情况?”
    公孙策连忙摇头道。
    “大人,你别看我,我也不知道啊。”
    “那块出去看看吧,别是遭了贼了。”
    说着,两人就是急冲冲的来在了屋外,是见到院子里果然扔着一个包袱,不知道谁扔进来道歉。
    包拯见状急忙道。
    “快拿过来看看,到底谁扔进来的,别是什么冤案,事主不敢来报吧,注意点,当心是人头。”
    显然,包拯很有经验,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了。
    而公孙策也一样,急忙赶过去将包袱捡起来,掂量了一下,这才松了口气道。
    “大人,应该不是人头,轻飘飘的。”
    “那块拿过来,看看到底是什么。”
    “诶。”
    公孙策应了声是后,就是将包袱急忙提了过来,两人拿在等下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急速拆阅”四字。
    包拯见了,毫不迟疑,心想必是什么匿名帖子,或是其中别有隐情。
    于是急忙拆开一看,发现只是包着一个布团,布团里有个字柬儿,上面写着。
    “锦毛鼠白玉堂今特来借尚方宝剑,暂且携回陷空岛,南侠若到卢家庄,管叫御猫跑不了。”
    包拯看罢,不由一愣,拿着字条愣愣的看着一旁的公孙策道。
    “公孙先生,这是什么情况?”
    公孙策却是急忙拍了他一下,急声道。
    “哎呀大人,你糊涂啊,有人要来偷咱们的尚方宝剑。”
    “哎呀!”
    包拯闻言,也是不由猛地一拍脑袋。
    “是啊,这锦毛鼠的外号我也听说过,说他有盗圣之名,这天下没有他偷不到的东西,公孙先生,那咱们怎么办?”
    公孙策也是焦急道。
    “大人,咱们还能怎么办啊,赶快把展护卫找来啊,只有他能对付得了这锦毛鼠,毕竟他是御猫,猫最擅长逮老鼠了。”
    包拯一想也是,便同样急冲冲的对他说道。
    “那好,公孙先生,我这就去找展护卫,你先去看看尚方宝剑还在不在,千万不能被那御猫给偷了,不然丢失圣物,官家怪罪下来,咋们可就遭了。”
    “诶,好勒大人,我这就去。”
    说着,开封府里为数不多知道尚方宝剑位置所在的公孙策,是急冲冲的跑去查看宝剑的情况去了。
    “怎么了大人,有什么事吗?”
    “是啊,我们在外面听得‘啪’的一声,到底出了什么情况?”
    而公孙策离去后,另一边闻声赶来的王朝马汉,也是面露不解的看着脸色焦急的包拯急声问道。
    见到他们两个,包拯也是大喜道。
    “好好好,你们来的好,展护卫呢,他在呢?”
    王朝马汉两人急忙道。
    “大人,展大哥他今天刚从苏州府赶回来,乏的很,已经在屋内睡下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们说,不一定非得麻烦展大哥。”
    可包拯却是摇头道。
    “来不及了,你们快去给我把展护卫叫过来,这事只能麻烦他了,不然咱们麻烦大了啊。”
    “哦哦哦,那成,大人,咱们这就去。”
    王朝和马汉两人虽然不明就里,但见得包拯一脸焦急,面色,还是急冲冲的跑了下去,将展昭给找来。
    不多时,睡眼惺忪,披衣而起的展昭,也是脚步匆匆的来在了书房,对着包拯一抱拳道。
    “大人,听说你找我?”
    包拯是连连点头,一把把手里的字条递了过去对他道。
    “对,展护卫,来不及多说了,你先看看这个。”
    展昭差异之下,也来不及多问,急忙将包拯递过来的字条展开一看,而后,瞬间,他就是睡意全无,睁大了眼,暗骂道。
    “该死,这锦毛鼠实在是太猖狂了,要偷东西竟然还事先给咱们递个条来,简直没把我们放在眼里,这次绝饶不了他。”
    包拯也是猛地一拍书桌道。
    “没错,这要是真被他把尚方宝剑给偷了的话,那咱们可真就颜面扫地,没脸见人了,所以展护卫,你有什么好办法,逮住这只狡猾的老鼠吗?”
    闻言,想了想,突然,展昭啊焦急道。
    “哎呀大人,你可曾差人去看尚方宝剑的安危了没有?”
    包拯是下意识的点头道。
    “差了啊,这开封府里也没几个人知道尚方宝剑的位置,所以我让公孙先生去查视去了。”
    展昭闻言,听得包拯这样说,是不胜惊骇,直接变色道。
    “哎呀不好,大人,咱们中计了,中了他的投石问路之计了。”
    包拯一愣,不解的道。
    “展护卫,你这是和何意,咱们怎么就中计了,还“投石问路”之计?”
    展昭是苦着脸道。
    “大人,你糊涂啊,你也说了,就是咱们开封府里也没几个人知道这尚方宝剑藏在何处,那锦毛鼠也肯定不知道,所以他才故意写下这样一张纸条,扔进来先让我们心中生疑。”
    “这样一来,大人如果你保持镇定,不使人去查看的话,他就断然无法可施。”
    “可如果失了方寸,一时不查,差人去查看的话,就正中他的下怀,可以偷偷跟着找到尚方宝剑的位置,这还不是投石问路,相当于亲自领他去到尚方宝剑的藏匿位置吗,这样一来,宝剑必失无疑了。”
    “哎呀!”
    听得展昭这样说,包拯也是不禁猛地一拍脑袋道。
    “对啊,我糊涂啊,该死,都怪那叫王华的小子,今天闹这样一出,把我和公孙先生的脑子都给搅糊涂了,一时不查,中了这家伙的诡计。”
    “王华?”
    闻言一愣,展昭也是不由呆了一下,心想这关王华什么事?难不成这位无法无天的小王爷又热什么事了吗?还惹到了开封府,惹到了大名鼎鼎的包大人头上来?
    因为赶了这么久的路,又陪着李小鱼他们在城中闲逛了一天,既当导游又当解说,一天下来,即使是练武之人,展昭也是乏的不得了,回到开封府就直接睡了,对于后面发生的事情,并不清楚。
    再加上他也没把李小鱼的真实身份告诉包拯,毕竟这是皇上和八王千岁的要求,先不要过早暴露这小子的身份,让他以普通人的身份先历练一下,看看他究竟有多大本事,未来能不能当的起这个家。
    刚想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可还没来得及问,就见一脸懊恼的包拯是猛地一挥手道
    “快,那咱们就别耽搁了,赶快去找公孙先生,让他别去了,说不定还有补救的机会。”
    也正说着呢,忽然,他们又是听那边传来一阵吵闹喧哗之声,众人吃惊之下,刚想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就听有人大声呼喊道。
    “哎呀,不好啦不好啦,着火啦,快来人救火啊!”
    一群人愈加心惊之下,根本顾不得其他,直接跑出来一看,发现乃是西耳房走火了,是全都焦急不已,心想这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也太倒霉了吧。
    出来之后,虽然见得着火了,可展昭和王朝马汉等人也根本顾不得什么火不火的,直接准备去找公孙策确保尚方宝剑的安全,把这火留给其他的衙役救。
    可忽然,刚要走,又是听得有人指着房顶上尖叫道。
    “诶,你们快看你们快看,那房上有人,房上有人啊。”
    “什么?”
    展昭闻言心中一惊之下,急忙借火光抬头一看,就见那房顶上果然站着一个人,只是隐藏在房顶上,露出半个身子,黑乎乎的也看不清楚,像是穿着夜行衣一样。
    王朝马汉两人更是急忙道。
    “哎呀展大哥,不好,恐怕那就是锦毛鼠了,他真的要来偷尚方宝剑,咱们快抓住他抓住他,绝对不能让他得逞。”
    说着,两人就是直接提着腰刀冲了过去。
    展昭也一样,听得王朝马汉这样说,下意识的就相信了,也顾不得细看,直接抬手一挥,放出一枝袖箭,只听噗哧一声。展爷道:“不好!又中计了。”一眼却瞧见包兴在那里张罗救火,急忙问道:“印官看视三宝如何?”包兴道:“方才看了,纹丝没动。”展爷道:“你再看看去。”正说间,三义四勇俱各到了。此时耳房之火已然扑灭,原是前面窗户纸引着,无甚要紧。只见包兴慌张跑来,说道:“三宝果真是失去不见了!”展爷即飞身上房,卢方等闻听也皆上房。四个人四下搜寻,并无影响。下面却是王马张赵,前后稽查也无下落。展爷与卢爷等仍从房上回来,却见方才用箭射的,乃是一个皮人子,脚上用鸡爪丁扣定瓦拢,原是吹臌了的。因用袖箭打透,冒了风,也就摊在房上了。愣爷徐庆看了,道:“这是老五的。”蒋爷捏了他一把。展爷此时耳房之火已然扑灭,原是前面窗户纸引着,无甚要紧。只见包兴慌张跑来,说道:“三宝果真是失去不见了!”展爷即飞身上房,卢方等闻听也皆上房。四个人四下搜寻,并无影响。下面却是王马张赵,前后稽查也无下落。展爷与卢爷等仍从房上回来,却见方才用箭射的,乃是一个皮人子,脚上用鸡爪丁扣定瓦拢,原是吹臌了的。因用袖箭打透,冒了风,也就摊在房上了。愣爷徐庆看了,道:“这是老五的。”蒋爷捏了他一把。展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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