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一男子声音传出,仔细儿分辨,竟是大哥哥心腹小厮李旺。只听那李旺压低了声音,“娟儿心肝儿,你那骚逼真是有趣,又紧又嫩,我这鸡巴进入,竟像被咬住一般,甚是快活!”
    娟儿不胜娇羞,且道,“哥哥厚爱,奴家贱躯已属哥哥,望哥哥多加爱惜,不要冷淡了奴家才是。”
    “你我白日里去那山石子小树林还要藏着掖着,谁知今日良宵,你竟陪三小姐留宿,实属天助我也!若不肏上三五个时辰,岂可解渴?”
    那李旺的声音里夹了众多“啪啪”的撞击之声,又好似有水浸之物的“咕咕唧唧”之响。
    程月正道“恁怪!”从不曾听过这般动静。
    娟儿突然高挑了声音,“哥哥且轻柔些才好,奴家好生痛楚。”
    后半截话语像是被李旺捂住了嘴巴,“我的心肝儿,你小声些,怕不被人听到?”
    又是一阵“啪啪”“唧唧”,直撞得那丫头也不顾了廉耻,满嘴粗话地求欢,“痒杀奴家!哥哥你快些拿鸡巴插奴家啊!捣烂了那骚穴,紧紧地抽送,肏死奴家罢了!”
    若是通晓风月之人,此话入耳
    {御圕箼御宅箼導魧蛧阯備苚詀:яομSんμЩμ(肉圕箼).ㄨγΖ,恐是会臊得无地自容,可这程月从不知那些粗鄙骚话,所指为何。倒是越听越糊涂,越糊涂越好奇。
    他两人作甚?怎个听起来又是嚷渴又是喊痒,莫不是他们也和二哥哥讲的那样,犯了那男女奇症?需得互采阴阳地疗治?
    程月踮脚,透过窗根之上一条小缝,见娟儿裸着白玉身子,卧于条凳之上,云鬓散乱;李旺则立于凳前   ,把娟儿一对金莲挟在腰间,耸挺胯下硬物,捣送于娟儿牝口之内。
    这小厮的物件不输于二哥之棍棒,长或不及,粗细却是更为骇人,颜色黝黑,前端若鹅蛋大小。娟儿穴口肉嫩,犹初剥之桃,那棍棒入得都有些艰难,何况大动起来,难怪被他插得狠了,喊着吃痛。
    李旺身下戳插不停,上体却前倾,把脸贴在娟儿胸前,将嘴一张,便含住那美乳之端,吮吸啃咬,把那粉红肉蕾舔得鲜艳动人,活色生香。
    程月如今,身心皆熟,今又被她二哥教习了一番人事,此刻忽见这茶房内春事正好,不禁芳心寸动,欲火炎炎,遍体的燥热又袭了上来,腿间的痒意愈发明显。
    她记起立洲揉她乳包之势,遂将小衣解开,按抚玉乳,学那二公子的手段,狠摩一回。顶端玉果早已发硬,以纤指捏挤,不由心房颤颤,快爽腾升。
    可穴内骚痒至极,仍不得减,又忆二哥哥引她摸穴自慰,倒是或可解此痒。便腾出一只手来,伸至粉腿玉蚌之间,那娇美花穴早就淫水恣肆,蜜桃之瓣一激一张,娇滴滴蕊核昂然勃立。
    程月以手抚按那鼓鼓凸凸之花核,抓挠搔刮,顷时,竟一阵如潮似海之翘爽接踵而至,穴内春液大肆泄出。
    复将那指头于蜜缝深处探去,学着李旺那话儿在娟儿牝户出入之势,在自己穴内反复抽插,渐入佳境。
    欲火喷发如烈焰当空,本欲歇手,但手不由心,另又加入一指,狂弄不止,将个玉体弓成虾儿一般,直弄得全身香汗淋淋,丢了几次身子,玉液把那肚兜浸了个湿透。
    程月解了这饥渴,却耗了好一番体力,双眼都有些昏花,摸索着回了房,竟未分辨屋内摆设,摸到床沿,便倒身睡去。
    却不知,这摸黑走进的房屋,并非她先时下榻的卧室,却是秋湛歇息的书房。
    不过大公子夜醒口渴,去外间饮了杯茶,那榻上刚巧空无一人。
    秋湛乃习武之身,并不讲究那些精致要求,如是渴了,倒上一杯冷茶速战速决,也并不觉得有何不妥,于是,没有惊动茶房,亦不知那里所行苟且之事。
    尚不知,那茶房之春,却拨动了程月心内之弦,又巧合地让她寻了这书房的床上来睡。
    那日后的多少雪月风花,皆由此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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