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的时间,他们还是他们,却又不是他们。
    他变了许多,变得更黑更壮了,头发很短,再也没有了少年的青涩,他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时间对阮软确是意外地宽容,现在的她仍有少女时期的纯真,只是身材相比之前已有了成熟女人的风致,微卷的长发更是添了一丝丝性感味道。
    又纯又欲,这是褚云舒见到她的第一个感觉。
    她哭了好一会儿,吃了药身子软软的,靠在他怀里一抽一抽地吸气。
    他脱了外套,薄薄的背心下一颗跳动不止的心脏,阮软光滑的肌肤宛若上好的绸缎,褚云舒将她搂着,低着头不说话。
    药效只有几十分钟,他们静静地等待。他几乎没有说话,哄她的语气也很生涩。
    明明见面应该是高兴的,阮软却因为褚云舒的沉默和笨拙而变得委屈,一肚子的委屈。
    她一开口,眼泪就跟着流。
    褚云舒握着她的手,耐心地低声安慰,他手足无措,只知道一个劲地叫她的名字。
    近乡情怯,不过如此。
    等到她终于能动了,她一骨碌跨坐到褚云舒的腿上,抱着他,眼泪还是不值钱一样往外涌。
    眼泪确实不值钱,但在褚云舒心里,是宝贝。
    他小心翼翼地拍打着阮软的背,“我以为你恨我。”
    她抱他抱得那样紧,震动的胸腔挨着他的心脏,她哭得快要昏过去,使得他的眼窝也酸酸的。
    “笨蛋,笨蛋。”她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话,“我……我……等了你好久……”
    “你为什么……为什么不来找我呢……”她实在委屈,“我知道你不会轻易被父亲杀死的……”
    “这六年,我天天……天天都在想你……”
    “你为什么…为什么不回来?”
    女人的两只拳头绵得很,砸到他身上一点也不疼,他觉得揪心,捧着她的脸亲了又亲,“对不起。”
    “别哭了,嗯?”褚云舒也哭了,他笑着认错,“都是我的错,我太胆小了,是我的错。”
    “我以为,你会像以前那样恨我。”
    他盯着她的眼睛,“阮……你父亲骗我回了阮家,他知道我和你的关系。他要除掉我,阮沅射伤了我一条腿,后来我去东南亚找你,和要杀我的人一起坠了崖。”
    阮软小声呜咽,“你一定很疼。”
    褚云舒摇摇头,“以前的朋友救了我,我昏迷了很久,醒来全身都动不了。”
    他低下头亲了亲阮软,“直到一年后,我才完全康复。”
    “我想去找你,但是我的朋友被这群海盗杀了。为了报仇,我来了南美,经历一些事情后,我成为了他们的头儿。”
    其中艰险,他不想跟阮软说,“再后来,我听说你成了华国的……网红。”
    “嗯……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看到我的。”她当时选择成为网络红人,其实也是存了他能看见的想法。
    “哈哈哈,不仅是我,你在洲网上也很有名。”他放轻松了一点,故意调侃她。
    阮软咬唇,“那你为什么不来见我?你知道的,我不会……”
    “软软。”他打断了她的话,认真地问她,“你真的一点也不恨我吗?”
    “恨你什么?”阮软抚摸着他的脸颊,“恨你不来救我,恨你不辞而别,还是恨你让我想了念了六年。”
    “你理应恨我的。”
    “理应……我心里不愿意。”她抓着他的手,放到她的左胸,“这里面都是你,恨不起来。”
    “嗯……”
    褚云舒吸了吸鼻子,轻轻咳嗽了一声。
    “什么?”她凑过去,他挨近她的耳朵。
    小耳朵像支小花儿一样,他压了嗓子,带着促狭的笑意,“好软……”
    他顿了下,温热的呼吸拍打在耳颊边,那一块儿立刻变得红红的,“好大……”
    听清楚他指的是什么,阮软心儿跳得飞快,她嗔怒地推了他一下,推不动,他正握着她的腰,双眸痴痴地望着她。
    “你那样看着我……”做什么三个字没说出口,就被男人抵回了喉咙里,用舌头抵的。
    充满荷尔蒙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她,阮软扶着他的肩膀,任他在嘴里舔吮挑拨。
    舌尖交缠,褚云舒的吻炽热无比,他含着她的下嘴唇,交换着彼此嘴里的唾液。
    啧啧的吻声在夜里异常地暧昧,她被吻得花心发软,挂在他的腿上,轻轻地扭动。
    口水顺着阮软小巧的下巴往下淌,褚云舒抓着胸前的乳肉揉捏,有时候很重有时候很轻,奶头硬硬地,空虚得发痒。
    她一丝不挂,干干净净地贴着褚云舒。
    他们吻了许久,久到小女人流淌的花蜜湿了他一裤裆,他捏着她的一边臀瓣,将她提了一点起来。
    双目烧着火星子,又邪又痞地狠嘬了一口阮软的颈肉,“这么渴?”
    阮软捂着被他吸疼了的肉,脸颊红红的,一只手覆在褚云舒两腿之间那一大包东西上:“渴。”
    褚云舒舌尖抵着口腔滚了一圈,“帮我脱裤子。”
    他在床上还是那么坏,不仅让她脱了裤子,还让坐上去动一动。
    她可怜巴巴地看了他一眼,举着那根骇人的大棒子准备往湿哒哒的小穴里送。
    “噗。”他一声乐了,揉着她的乳球笑得很坏,“几年没见,我的软软怎么这么着急了。”
    “!!!”
    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吗!
    当然不是。
    男人脱了背心,原本靠在床头的,一下坐了起来,他抱着阮软的臀,将肉茎拨到小腹,再将小花瓣放在了上面。
    “直接做的话,你会被弄坏的。”他咬着她的耳朵,阮软觉得苏苏的,一时间羞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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