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夜走进太守府大厅,就见王柔、去卑都全身贯甲的站在厅中,看到他进来,王柔抬手一礼,去卑却是冷哼一声,并未做礼。
    张叔夜匆匆还了一礼,道:“叔优兄,何故把小弟招回来啊?”
    王柔看了看张叔夜道:“叔夜不必着急,我们等等伍大人。”
    张叔夜疑惑的看着王柔,刚要说话,门口脚步声响,伍琼大步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杨排风。
    王柔沉声道:“伍大人也到了,那我就说说我和去卑首领的意见吧,这太原眼看不保,我们想要趁着郭太没有全力进攻之即,从北门突围,转向河西,二位以为如何啊?”
    伍琼大声叫道:“丁并州前日来信,讲明他给河西太守卫觊去了急信,请卫觊出兵出救援太原,还调了匈奴甲斐部骑兵南下,我们只要再守七、八日,甲斐部的骑兵就能赶到,老大人何必有突围之言啊!”
    去卑冷笑一声,用生硬的汉语说道:“这二、三天之内,郭太就可能强攻破城,伍大人又不是傻子,看不出来吗?”
    伍琼历声道:“这数天就不是强攻吗?”
    王柔冷笑一声,也不去理伍琼这样的傻子,而是回头向着张叔夜道:“大人以为如何?”
    张叔夜沉吟不语,他比伍琼要有理智的多,明白太原兵马早就疲惫了,而且军心唤散,一但郭太的精兵出动,他们真的没有把握能把太原给守住,但是明白是一回事,不舍又是一回事,张叔夜不过军汉出身,丁原主政并州的时候,张叔夜年近五十才是一个小小的校尉,若不是丁宫对他另眼相看,他只怕早就战死沙场了,而丁家兄弟或死或离之后,丁宫为了保证他在并州的利益,把手里的人马交给了张叔夜,张叔夜这才一点点的上位,虽然这次丁宫回来把人马都拿走了,但是张叔夜总算有了太原太守的名头,要是守不住太原,恶了丁宫,那他以后还能有这样的日子吗?
    张叔夜一脸为难的样子,王柔淡淡的一笑,凑到了张叔夜的身边,道:“张家底子浅薄,不想因为失了太原而恶了丁宫大人,这个也是有的,不过老夫这里倒有一计,可以不出太原。”
    张叔夜哈哈大笑,道:“我就知道叔优兄一定有好主意教我。”
    王柔似笑非笑的道:“那叔夜公可愿意依计而行啊?”
    伍琼看着王柔总觉得不对,眼见张叔夜要答应,急忙大叫一声:“那也要看王大人出得是什么主意!”
    王柔看着张叔夜道:“去卑首领有一旧友,也是匈奴中的名将,号称‘越后之龙’的上杉谦信,她给去卑首领来信,请去卑首人打开太原城门……。”
    “大胆王柔!”伍琼怒吼道:“你竟敢勾结白波匪人!”
    张叔夜也连连摆手,道:“大人差了,我们怎么能和那些白波匪人混到一处呢。”
    王柔哈哈大笑道:“叔夜公,你想到哪里去了,王柔虽然不肖,但也不会与贼合流,污了祖宗的名声!”
    张叔夜长出一口气,伍琼却仍然冷冷看着王柔,道:“那老大人刚才是什么意思?”
    王柔道:“那位上杉姑娘现在并州刺史丁立门下为将,丁刺史开出了条件,只要我们肯降……。”
    “咄!”伍琼怒吼一声:“王柔,你不用说了,那丁立乃是乱国贼子,与外面的白波贼是一丘之貉,我们岂能与他为伍!”
    王柔冷笑一声,道:“丁并州得天子诏书,奉陈王讨贼,而董卓国之奸佞,掌控朝庭,擅立天子,毒杀少帝,这种人的门下,还有忠义可言吗?再说****雄!先残手足,后奉奸贼,以董贼诏书为本,焉能与丁并州相提并论,我们投入丁并州门下,正是去逆从顺,伍大人何故如此不知好歹!”
    “王柔!”伍琼说不过王柔历声道:“你别忘了,你弟弟还在丁并州门下呢,你敢倒反太原,不怕你弟弟没命吗!”
    张叔夜被王柔和伍琼两个人丁并州来,丁并州去的,弄得头大如斗,大声叫道:“都住口!”喝完之后,拨剑而起,一剑将案角斩去,叫道:“王叔优,我可以让你带着你们王家的人,离开太原,去卑首领想走,我也不拦着,但是你想倒反太原,那是绝对不行!”他对丁原不重用他极为记恨,自来恨水及冰,所以王柔一说要投降丁立,他立刻就打消了刚才在脑袋里转过的投降念头。
    伍琼跟着叫嚣道:“带人走也不行!杨校尉,把他们给我拿下,交给丁并州处置!”
    杨排风快步上堂,拨剑出鞘,去卑跟着拨出腰间弯刀,与杨排风对峙着,张叔夜暗骂伍琼没长脑子,王家的私兵和去卑的人马占了城中兵马的十分之六,比他和伍琼的人马加起来都多,真要是动起手来,他和伍琼只怕要吃大苦头了,而且王柔、去卑敢跑到太守府来劝降,岂能没有准备。
    张叔夜清咳一声,道:“杨校尉,你退下吧!”伍琼大急,刚要说什么,张叔夜摆手制止,道:“王大人为家族所累,而去卑首领被族人所累,他们不得不有这个念头,我们必竟交好一场,他们既然想去,那就由得他们吧。”
    王柔淡淡的一笑,向着太守府门外看去,张叔夜感到了一点不妥,刚要开门,太守府的大门轰隆一声被推开了,一队女兵簇拥着樊梨花、八重两个人走了进来,到了厅下,樊梨花向着王柔一拱手道:“王中郎,并州刺史丁立帐下兵曹樊梨花,这厢有礼了!”
    张叔夜和伍琼同时大惊,伍琼猛回头指着张叔夜叫道:“好你个张叔夜,你竟然敢放贼人进城!”
    张叔夜摇头叫屈道:“伍大人这话从何说起啊!”
    伍琼咬牙切齿的道:“你是太守,没得你的命令,谁敢让他们进来!亏你还在这里装腔做势,你瞒得我好苦!”
    八重身后闪出一人,向着伍琼一礼,笑颜如花的道:“伍大人,是小将开城门让她们进来的。”
    伍琼看清来人是孙尚香,不由得又羞又怒,他骂了半天的张叔夜,没想到内应却是他自己的人,这脸打得实在是太响了。
    伍琼怒吼一声:“你这叛主贼徒!”说完拔了宝剑向着孙尚香扑了过去,拿着剑在一旁站了半天的扬排风抬腿一脚把伍琼踢翻在地,早有女兵过来,把伍琼给捆上了,只是伍琼不住嘴的大骂,一个女兵听得烦了,剥了伍琼的靴子,将他的袜子取下来,塞到了伍琼的嘴里。
    张叔夜眼看大事已去,想到自己要是也像伍琼一样,被人塞一嘴的袜子,不由得浑身一激凌,回手拔剑向着自己的脖子上抹去,王柔急一挥手,把张叔夜的手给带偏了,但是剑还是抹上了,一道一指宽的伤口露了出来,樊梨花急忙下令医女过来,给张叔夜包扎上药,好在不深,倒是死不了,只是话是说不出来。
    樊梨花向王柔一拱手道:“王中郎,张太守就先交给您来照顾了。”
    王柔笑道:“樊兵曹放心,反正老夫一家就要坐监了,正好把张太守也带去。”说完又道:“我族弟王彧已经去见张仲熊了,他不会反抗,而且还会协助樊兵曹,接手太原,至于下面怎么拒白波军进城,就不是老朽能管的了。”
    樊梨花道:“老大人只管放心,接下来的事就是梨花的了。”
    樊梨花下令八重封锁太守府,王柔早有准备,把自己的家人都带来了,这会一齐被送到了府里,然后大门封锁,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樊梨花请去卑仍回东门镇守,明天早上再换丁立的旗号,北门在她们进城的时候,就留了文稷镇守,这会樊梨花又命高顺赶往西门,虽然今天确定白波军不会攻城,但是一切还都要小心为是。
    樊梨花又让直江兼续巡视全城,用王家的名义,压制可能出现的骚乱。
    安排完之后,樊梨花带着孙尚香、杨排风向着南门而去,才走到半路,李雍容赶来,把张伯奋自杀的消息说了,李雍容说得时候打了个折扣,没敢说自己动手了,只说是张伯奋伤人不肯降,然后自杀了。
    樊梨花虽然知道李雍容的话里不尽不实,但是终归不好去怪李雍容,于是只吩咐派人把张伯奋的尸体给收敛了,于下的只能等太原彻底安顿下来,再说了。
    这个时候张仲熊正呆坐在城头箭楼里,王彧平静的看着他,道:“二公子,你昨日丢下张太守,自行逃走,你说我要是把这事和告诉给张太守,他会如何啊?”
    张仲熊嗫嗫的道:“文诚兄,你……你要如何才能放过小弟?”
    王彧一笑,道:“何谈放过啊?我是为你啊,你想想,太原旦夕将破,你只要听我的,不但能于受难,日后张家的兴起,也都要靠你了。”
    张仲熊有些不太相信的道:“那丁立真能成事?”
    王彧四下看看,见左右没人,这才凑到了张仲熊的身前,道:“我们王家不比你们张家要势大,我们把一家之力都压到了丁立的身上,我们家主那就是个老狐狸,要是丁立不能成事,他能这么做吗?”
    张仲熊面上渐渐有了血色,道:“那文诚,我爹……。”
    王彧保证的说道:“令尊只要不做傻事,肯定没事。”
    张仲熊正说着,就听外面孙安叫道:“梨花姐姐!”王彧急忙道:“那丁立的人马已经进城了,何去何从,你自己考虑吧。”
    张仲熊一咬牙,叫道:“就请文诚兄给我引见了。”
    王彧呵呵一笑,拉着张仲熊出来,正好樊梨花过来,两个人随着孙安上前见礼,樊梨花急忙上前把他们扶了起来。
    三个人见过之后,樊梨花道:“二公子能弃暗投明,我们非常欢喜,只是……令兄不但不肯与我们合作,还在当街自尽,这个我们全无办法,还请二公子见谅。”
    “你说什么!我大哥……!”张仲熊尖叫一声,恨恨的看着樊梨花,但是马上又有一个念头窜起:“大哥死了,这张家就剩下我了,想来父亲就是知道了,也不会再处罚我了吧?”
    张仲熊想到能不被张叔夜责难,心里竟然有了一分轻松,樊梨花伸手拍了拍张仲熊道:“二公子,令兄行此让人不忍之事,虽然表面证了忠勇,却忘了孝义,而且忠勇也给错了人了,幸好二公子还在,这日后张家就只能靠二公子你了。”
    张仲熊听到樊梨花也这么说,不由得更加心动,拱手道:“仲熊定为丁并州交犬马之力。”
    樊梨花暗道:“果然像王柔说的,这张仲熊是个利欲之徒,几句好话就把他给哄住了。
    当下樊梨花站在城上看了看下面,就留杨排风、孙安两个人守城,请了王彧、张仲熊、直江兼续三人在城中安抚人心。
    本来张伯奋拼死,让城中的百姓很是慌乱了一会,但是看到张仲熊亲自出面,安抚大家,渐渐的就安静下来了。
    樊梨花几乎没怎么费力就把太原掌控在了手中。
    一天过去,第二天太阳刚刚出来,波军的大营里鼓声响起,成千上万白波军的将士从营中冲了出来,这一回却不是那些老弱了,都是壮健的青年,听到鼓声上城的太原军看到下面如狼似虎的白波军将士,不由得都打起冷战来,眼眸中尽是恐惧。
    樊梨花站城上垛口处,一挥手叫道:“换大旗!”早有人把张叔夜的大旗给撤下去了,换上了丁立的大旗。
    白波军好像恶狼一样的冲过了护城河,向着太原城冲去,只是才冲到一半,杨奉、韩暹等人都看到城上的新大旗,不由得惊愕莫名,就在这个时候,城上有人大声叫道:“下面的人给我听着!这太原城已经是我家主公丁并州的了,尔等速速停下攻击,退后十里,等我家主公到了,再来拜见!”说着城上那声音又道:“天寒风躁,郭将军远路而来,也是不易,我先射一只鹰给郭将军玩玩!”
    随着那话音,天空果然响起一声鹰啼,众人一齐抬头,就见一只黑翅大鹰在天空飞速滑过,猛的扎下来,两只爪牙子抓了一具尸体向着空中飞去。
    太原城上,那声音再起:“好畜牲,竟然都吃上人了!”随着叫声,一支箭从城头上飞起,正中大鹰的胸口,大鹰在空中双爪一松,死尸先落了下来,然后大鹰不住的哀啼,翅膀挥动,却是怎么都飞不起来了,一头扎了下去,摔在了白波军的阵前。
    太原城头一片欢呼声起,郭太眉头皱紧,手搭凉棚向着城头看去,突然回头,向着陈宫叫道;“公台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你们打不下来太原,让给我们了吗?可是现在我们花费了这多人,就是这个样子吗?”
    陈宫一张脸都气紫了,叫道:“郭首领,我到城下问问,这是怎么回事!”
    李乐叫道:“问什么问,你是想跑了吧?大哥;先把他杀了,然后我们重新攻城!”
    “蠢货!”郭太骂道:“那丁立不派人进城,能拿得太原?你看看那城上,没有一个新兵,都是太原兵的老样子,这说明他们的新兵都藏着呢,难道我们还要再舍上那么多人命去填吗?你要是愿意,让你的人上去!”
    李乐立刻闭嘴,郭太回头向陈宫道:“你去问吧,若是没有个道理,我郭某人也不是吃素的!”
    陈宫铁青着脸,催马上前,大声叫道:“城上是哪一个?竟然敢破坏主公和郭首领的盟约!”
    樊梨花探出头来,冷笑一声,道:“陈公台,你把太原这么大的城池就这样卖给了别人,主公能忍你,我却不能,我里我拿下来了,却不容你在多事。”
    陈宫又气又无奈的叫道:“主公可在!”
    樊梨花冷笑一声,道:“主公在城里,你要怎样?”
    陈宫冷哼一声,回马到了郭太的面前,道:“郭首领,我家主公在城中,我去见见我主公,看看他怎么说?”
    郭太沉吟不语,徐晃在一旁道:“师父,事已至此,就是留着陈先生,也没有用,不如和让他去问问,不过不能让他进城而是请丁立出来。”
    郭太点头道:“你去!”
    徐晃摧马到了阵前,大声叫道:“樊兵曹,请丁并州出来一见!”
    樊梨花细细的双眉微微蹙起,郭太没有放陈宫回来,看来只能是换一个办法了。
    樊梨花披甲执刀,下了城墙,下令开城。
    吱嘎嘎声中,城门打开,樊梨花一人独骑的从太原城里出来,向着徐晃一拱手道:“公明兄,梨花这厢有礼了!”
    徐晃也还了一礼,道:“樊姑娘,你家主公派了陈公台先生,请我们白波军来取太原,为他解围,我师父念在和丁并州一场交情的份上,率军前来,丢了几万人命,才打出今天这个结果,你却趁机用诡计拿下太原,把我们拒之门外,就不怕天下人悠悠之口吗?”
    樊梨花冷笑一声,道:“你问问那个陈公台,是不是我先领令,来取太原的!我不知道我走之后,这陈公台是如何迷惑我家主公的,我只知道我既然领了将令,就当全力以赴,这太原太守张叔夜,愿意向我们投降,为得是什么?因为你们白波军虽然是号称是起义的义军,却军纪败坏,烧杀掳掠样样皆为!张太守不敢把太原交给你们,我樊梨花既然接了这太原城,那就不能让人毁了他,所以你们想要进城,等我家主公来了之后的吧,只要我家主公下令,我自然放你们进城。”
    徐晃一时无言,倒不是樊梨花说动了他,而是他想到白波军就这样烧杀抢掠,永远都脱不了一个‘匪’字,他徐晃也是堂堂男儿,就这样下去,如何有出头之日啊。
    郭太在后面看到徐晃无言,大声叫道:“公明!”
    徐晃猛的惊醒过来,大斧一指樊梨花叫道:“樊将军,我们各为其主,各说各理,讲来讲去都是不通,还是请……。”
    徐晃想说请丁立出来,樊梨花却笑道:“公明兄说得对,还是刀斧上见真章吧!”说完樊梨花大声叫道:“郭首领,我既然拿下了太原,就不能轻易让出去,我在这里和徐公明打个赌,我要是败给他,那太原我拱手让出,我要是胜了,就请郭首领在城外等着我家主公吧!”
    郭太沉吟不语,陈宫在一旁焦急的叫道:“郭首领,你万不可答应,你要是答应了,她就可以把事推到您得头上了,当然……也不好攻城,必竟您和我家主公……。”
    李乐听得烦恼,骂道:“都让你说了,打不得应不得,你说怎么办?”
    郭太这会听了陈宫的话,反而沉静下来了,心道:“若是赌赢了,樊梨花当着这么多人,不能说话不算,若是赌输了,那就等着丁立过来,不信他不给我一个道理,若是攻城,不要说能不能拿下来,只怕和丁立的关系就撤底完蛋了,而丁立现在正在向太原赶来,若是和樊梨花里应外合,白波军只怕就要有更大的损失了,还不如这样赌一把,看看运气。
    想到这里,郭太大声叫道:“好,是既然樊兵曹这么有兴趣,那就让徐晃陪你玩玩!只是樊兵曹,我们事先说好,我们白波军的粮草不多,不管输赢,都请你支援一点,不然我们就是想等丁并州都等不了了。”
    樊梨花笑道:“好说!”随后转头看着徐晃,道:“公明,我们以五十合为限,若不能分出胜负,就再加五十合,你看如何?”
    徐晃傲然的道:“都以樊兵曹为准就是了。”樊梨花哈哈一笑,催马上前,掩月囚龙刀挥起,刀刃上带着一层淡淡的月色华彩,向着徐晃劈了下去,徐晃横斧外隔,中规中矩把樊梨花的大刀给磕了开来。
    徐晃和樊梨花就在城门边上,这会两匹马一齐跑开,向着吊桥奔去,樊梨花的马快,领先了徐晃半头,身子在马上半扭,掩月囚龙刀翻起尖声叫道:“着!”大刀横着向徐晃扫了过来。
    徐晃完全没有躲闪的机会,干脆轮起了大斧向着樊梨花,斜肩带背的劈了过去。
    此时已经过了梗阳的丁立突然接到了系统的提示:“徐晃与樊梨花交战,徐晃数值如下:巅峰数值:武勇10分,统军10分,治国9.2分,智慧9分,神品下位+7,现在数值:自带战马紫骅骝武勇+0.1分,原武勇9.2分,最终武勇9.3分,统军8分,治国7分,智慧8.5分,从一品武将。”
    丁立不敢相信的叫道:“徐晃怎么可能这么高的数值?”
    系统淡淡的道:“统军数值是历史记载的,但是要等他完成长驱直入,战败一位神品统军将军之后,才能升值,武勇是以评书为准,但是必须要等二十合败给颜良之后,才会知耻后勇而重头学起,达到这个学平。”
    丁立长吸了一口气,向前望去看着将将可望的太原,大声叫道:“诸军加力,我们去看热闹了!”说完一马当先,向前而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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