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避重就轻,不肯回答,何清显也不再问了。
    或许是因为何清显表现良好,白希遥心情愉悦还亲自下厨,烧了两道味道古怪的菜,她自己嫌弃地不肯吃,却要求何清显全部吃光。
    她捧着脸,理所当然道:“这是为哥哥做的呀,当然要吃光啦!啊——(PO-18.COm)(PO-18.Com)张嘴。”
    她夹起一筷焦黑色土豆丝,喂进何清显嘴里,他表情不变地咀嚼,直到半夜才发生异常。
    他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地叫醒白希遥,艰涩道:“我要去卫生间,快……”
    白希遥揉着惺忪的眼睛,等看清他时简直吓了一跳,连忙将他带去卫生间,何清显一个踉跄就跪趴在马桶边,开始撕心裂肺地呕吐。
    白希遥手足无措地蹲在他身边,悻悻地拍打着他的后背。
    那两盘菜威力巨大,何清显吐到几乎脱水,眼球都充血赤红。第二天一早,武永平来了,拿着药箱,动作熟练地给他扎针输液。
    武永平道:“他的胃现在很脆弱,这几天尽量吃流食。”说罢,就拎着药箱走了,从不多一句废话。
    何清显自从被关到这里来之后,胃就开始变坏了,以前每顿要吃两碗饭的人,如今连半碗都吃不到,总说没胃口,食欲下降的厉害,在白希遥强硬要求下,才能勉强吃完一碗饭。
    白希遥以为他只是不开心所以不想吃,可她从没有想过,何清显的胃已经在绝食那段时间弄坏了。
    等两个吊瓶的液体全部消失,何清显撑起身子,无意地往落地窗外的天际望去一眼,刚好看到这个除夕夜里第一朵烟花——(PO-18.COm)(PO-18.Com)它伴随着一阵哀鸣绚烂地升空,只是短暂地装饰了别人的眼睛,就这样寂寥地消散了。
    趴在他手边睡觉的白希遥被吵醒了,嘤咛一声抬起眼,刚好对上了何清显看过来的视线。
    白希遥微微一愣,与他静默而长久地对视。
    室内灯光昏暗,而落地窗外的烟花将黑夜焚烧,一时如同白昼,仿佛两个世界。
    “新年快乐。”他说。
    话音未落,他突然倾身吻住她的唇。
    白鸟衔情刃心口刺青
    心口刺青
    从那天除夕夜之后,何清显就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他又成了白希遥最熟悉的,温柔体贴又绅士的清显哥哥,他会温柔地对她笑,会低声同她讲话,偶尔还会说起以前的趣事。
    白希遥很享受他的变化,几乎要受宠若惊了,她抱着何清显的胳膊,像个孩子似的撒娇:“清显,清显哥哥,我们就一直这样,好不好呀?我会找一个可靠的经理人打理公司,这样我也不用经常出门了,以后我每天都在这里陪着你,好不好?”
    何清显低头看了她好久,眼底情绪复杂,似是犹豫似是挣扎,白希遥定定地看着他等待回答,好像是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她才听到他低低的声音——(PO-18.COm)(PO-18.Com)“好。”
    这么简单一个字,让白希遥开心地要跳起来了,她圈着何清显的脖子,嘟着嘴巴在男人脸颊上亲了两口,“我太开心了!清显哥哥,你终于想开了!”
    何清显笑着回吻她,交缠亲吻的间隙,他用低沉而蛊惑的声音说:“希遥,哥哥想抱抱你,给我解开手铐好不好?”
    白希遥被他亲吻得双眼迷离,喘息着趴在他肩头,犹豫地说:“可是、可是你总是乱跑……”
    何清显慢慢推开她,眉眼微垂,难过地说:“希遥,你不相信哥哥吗?你总说你喜欢我,可是你从没有想过哥哥这样难不难受,你看我的手腕——(PO-18.COm)(PO-18.Com)”
    他将两手往前一举,白希遥轻易就能看到他手腕上一圈略显青紫的红痕,手铐是特制的,沉甸甸,冰凉又坚硬,单是戴着就是一种负担,偶尔做些什么还会磕磕碰碰,所以他手腕上的淤青和磨痕从来没有消退过。
    白希遥伸出一根手指碰了碰最明显的一块淤青,问他:“很痛吗?”
    他点头,语气稀疏平常道:“痛是其次,只是不能抱你。”
    他的声音很低沉,带着他自有的温柔,说的时候还用那双琥珀色的眸子看着她,这几乎类似于情话了。
    她的心脏不可抑制地扑通扑通地跳,脸颊也发起了烧,水盈盈的眼睛里倒映着男人俊朗的脸,一时间似乎好像回到了五年前——(PO-18.COm)(PO-18.Com)那个夏日傍晚,他们也像这样对视着。
    她手心里汗涔涔的,喉咙里仿佛有一只挣扎欲飞的鸟儿。
    当年,白希遥一心扑在何清显身上,每天都要苦恼自己为什么迟迟不发育,长到14岁也还是一副小孩儿身材,比不过高挑丰满的赵兰庭也罢了,居然连比她还要瘦小的同桌都要“平”。
    班上的女孩儿陆陆续续来了例假,白希遥经常会看到女生们在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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