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陈尺从马背上摔了下去,一个家奴将他扶了回去,管家眉头紧锁跟家奴说道。
    “你去请郎中给大人看病。”
    “大叔,大人伤势严重应该请梁大人过来。”
    “嗯,你说得有道理。”
    “小人立马就去。”
    家奴火急火燎进入了梁府邸抱拳跟梁树说道。
    “梁大人,陈大人受伤了,请你去府上给他看一看。”
    “他不是去了焦城怎么会受伤呢?”
    “是的,兵卒全部杀了,只要他一个人生还了。”
    “原来如此。”
    片刻,梁树到了陈府邸给陈尺把了把脉搏,让家奴们在房间外面等候,管家紧迫的询问梁大人怎么回事,梁树告诉他伤势非常严重,经脉被震碎了。
    呼!
    一道黑色的光环进入到身躯了,过了一会功夫,梁树收回了功力,打开房间门,胡管家询问梁大人,陈大人怎么样了。
    可能会昏迷几天。
    他有生命危险吗?
    还得看他的造化?
    胡管家抱拳跟梁树说道。
    “大人,请你救一救他吧?”
    “我尽力了,你派人守着他,有什么情况告诉我。”
    梁大人返回了梁府邸,他的心腹杜利说道。
    “梁大人,陈大人的伤势如何了?”
    “情况不妙呀,你去查探一下是谁伤了陈尺。”
    “属下领命,未曾想到焦城还有九品武者。”
    “嗯,陈尺在焦城十余年了,未曾遇到对手呀?”
    杜利返回了房间,让家奴给他准备一套破烂的长袍,家奴一头雾水,询问他要破烂的长袍有什么用?
    杜利云淡风轻的告诉家奴,他出去办事。
    片刻,家奴拿了一套下人的长袍递给了他,他穿上之后,骑着骏马去了焦城,然而生怕被大辽的士兵识破,他顺手捡了一块石头砸了脸颊一下,流淌着少量的鲜血。迈着缓慢的步子穿过焦城到了军营外面。
    众所周知,不管是哪个国家的军营,普通子民是不能进去的。他摸了摸光秃秃的下巴,大脑闪过一道灵光,走到巡逻的兵卒身旁,哐当倒了下去。
    一个兵卒走了过来,轻轻的说道。
    “兄台,你怎么了?”
    另一个兵卒回道。
    “他肯定是饿晕了,带回军营吧。”
    “外人不得进入军营。”
    “救人要紧呀。”
    给杜利喝了几口水,他睁开惺忪的眼皮抱拳跟兵卒说道。
    “多谢军爷救命之恩。”
    “不客气,你来军营有什么事?”
    “我的哥哥是你们军营当兵有很多年没有回家了,娘亲病重了想让我请他回去一趟,只可惜家庭贫寒出门没有银子,一路乞讨到焦城,不瞒军爷我有两天没有吃饭了,饿晕了。”
    “你从哪里来?”
    “清水城。”
    “这么远,这里有馒头你吃吧。”
    谢谢军爷。
    狼吞虎咽,一口气吃了三个馒头。
    你的脸颊是谁砸的。
    我走在半路,实在是饿了,抢狗食吃被主人看见了,用石头砸了我的脸颊。
    这么可怜,你哥哥是谁呀?
    李某某!
    你哥哥在去年跟我去杀马贼,被马贼杀了。
    你说得是夏国的马贼?
    是的!
    天杀的马贼,我一定要杀了他们。
    迈果咽了一次唾液,让兵卒拿水壶过来,递给杜利,咕噜咕噜吃饱喝足之后,淡淡的说道。
    “我听说军中有一位高人,我想拜他为师。”
    “是的,苏大人前几天将200个马贼杀剩下1个了。”
    “既然苏大人这么厉害,我想当兵你们收吗?”
    “招兵是冬天,你等几个月再来。”
    我哥哥是一条好汉,我想像哥哥一般当兵,报效国家。
    一个兵卒跟杜利说道。
    “小兄弟你的母亲病重,你还是回去照顾她吧?”
    “没关系,我母亲病入膏肓了,过不了几个月她就归西了,我再来。”
    “如此严重,这里有5两银子你拿去给她治病吧。”
    “军爷,我不能要你的银子。”
    你哥哥为国家牺牲了,当作安抚费吧。
    多谢军爷!
    杜利拿着几两银子,滚烫的眼泪流了下来,抱拳说道。
    “小人,告辞了。”
    “嗯!”
    杜利返回梁府邸之后,抱拳跟梁树说道。
    “大人,我查清楚了,焦城的军营中确实有一位高人。”
    “他是谁?”
    “苏北原本是冰雪帮帮主,来了贺江城三天之内降服了楚家族、鲁家族、狄家族。”
    “他在京城做大佬不好吗,为何来焦城当兵?”
    “他陪朱伯爵爷过来的。”
    “如此。”
    苏北果然不是省油灯呀,大人可有办法对付他?
    还得从长计议,你随我去看一看陈大人。
    陈尺半躺在床上,眼神黯淡无光,杜利浅笑了一下说道。
    “陈大人,你醒了。”
    “梁大人和杜大人来了。”
    “你恢复的不错。”
    “梁大人,我辜负了你的厚望。”
    我晓得,你的属下全死了,不过你要尽快好起来,找苏北算账。
    你怎么知道是苏北打败了我?
    杜大人,去了焦城军营,苏北的底细全部查清楚了。
    陈尺干巴巴的看着杜利询问他,苏北是什么身份。
    卧槽,这小子年纪轻轻在大辽算是佼佼者了,所以你输给他不丢人,他是冰山帮帮主,随后单枪匹马在京城收拾了三大家族,做了大佬来了焦城,击败了董大人,赢得了百夫长的职位。
    卧槽,他非池中物呀。
    在哪里都那么耀眼。
    作为一名强者,肯定会发光发热呀?
    陈尺抱拳跟梁树说道。
    “万夫大人,属下太鲁莽了,你处罚我吧?”
    “好了,你慢慢养伤。”
    “我很心痛,因为跟我出生入死的胖子、光头死了。”
    “嗯,我会替你报仇的。”
    莫非,再次进攻焦城?
    此事不能急,我还得想一个好办法。
    杜利轻轻的点了点头告诉梁树,他在焦城军营认识一个迈果,想必他能帮我收拾苏北。
    梁树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有什么办法?”
    “我抓了他,苏北一定会派兵来救他的。”
    “嗯,既然你这么有信心,下一次你带兵去焦城。”
    “属下领命。”
    陈尺一脸的焦虑跟杜利说,苏北聪明过人,且武艺高强你不要小觑他呀。
    陈大人,你放心他武艺高强,他的属下也是凡夫俗子呀,我一定将他们一网打尽。
    陈尺像是小鸡啄米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
    “倘若杜大人能替我报仇,我一定重谢你。”
    “你我是同僚不必客气。”
    片刻,陈尺一脸的沮丧,因为他带兵打劫焦城几十次了,从来没有失败过,这一次输得这么惨,说白了,他的修为不会可能完全恢复了,意味着不能带兵打仗了,缓慢的掏出匕首,对着喉咙。
    梁树凶巴巴的目光投注到他的身上了,怒斥。
    “将匕首放下。”
    “大人,作为一名武者失去了修为,我活着就是苟延残喘。”
    “我晓得你难受,但也得接受死不是解脱而是懦夫的举动。”
    “嗯,我没有颜面觐见大王了。”
    酝酿了功力,将匕首吸了过来跟陈尺说,带兵打仗胜败是正常的事,因为在军营没有长胜将军。
    可惜我输给了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咽不下这口气。
    半个月之后,我会命令杜大人带兵再次攻击焦城,为你报仇雪恨。
    陈尺,单膝跪地抱拳说道。
    “多谢梁大人。”
    “好了,你在府上养伤吧。”
    胡管家云淡风轻的说道。
    “大人,你喝药吧。”
    “嗯,我要把身子骨养好更杜大人去焦城。”
    “大人,你不能去战场了。”
    “为何?”
    小人说了,怕你伤心,所以我不能说。
    你说吧。
    梁大人说,你的功力最多恢复7层。
    卧槽,我的修为降到6品武者了?
    他是这么说得。
    陈尺将汤药的碗,哐当摔在地上破口大骂。
    “苏北,老子要杀了你。”
    大人你的身子骨没有恢复,不能激动。
    我已经是一个废人了,活着没有意义了,还不如死了,炙热的眼泪流了下来。
    胡管家,让奴婢将碎片捡起来,再熬一副药过来。
    陈尺瞪了胡管家一眼说道。
    “不必熬药了,老子不想活了。”
    “大人,你需要冷静。”
    一个家奴询问胡管家,陈大人是不是脑子坏了,发这么大的脾气。
    啪!
    甩了一个响亮的耳光,小子不要胡说八道,陈大人可是夏国的英雄怎么会成为傻子呢?
    家奴捂着脸颊退后了几步,胡管家听见几个家奴和奴婢在嘀嘀咕咕的,大概意思,陈公子废了,陈府邸要荒废了。
    胡管家用凶巴巴的目光扫射了一圈,怒斥。
    “你们敢在陈府邸乱嚼舌根,我打断你们的狗腿。”
    三五个家奴和奴婢被吓得魂飞魄散了,纷纷从胡管家的视线中消失了。
    一群废物!
    老夫在陈府邸二十多年了,我是看着陈大人长大的,他是什么性格我不知道吗?
    只是他年轻气盛受了一点打击,失落几天而已,他一定会重整旗鼓的。
    一个奴婢唯唯诺诺的跟胡管家说道。
    “胡管家,药熬好了。”
    “端去大人房间。”
    “是!”
    “嗯,等他吃了药之后询问他想吃什么。”
    奴婢轻轻的点了点头,请胡管家放心,我会伺候好大人。
    晓得就好,伺候不好我将你活埋了。
    这奴婢才16岁听了胡管家的说辞,打了一个寒颤,转过身去了厨房端药了。
    胡管家耸了耸肩膀喃喃自语。
    “老爷,你放心我会伺候好公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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