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城的叁月末入夜气温也有20度,江露只着一件长袖单衣,被陆谦一搓一揉连内衣都挪了位。
    她又羞又气地躲开他,眼神飘忽地观察四周,调整衣服,“陆谦你就没个正形!”
    “又不是第一次在外面……”陆谦笑得像偷吃糖的顽劣儿童,他上手帮江露把内衣带子翻好,还不死心地在她胸前的软嫩捏一把,“难道你不想?”
    “我又不是你……唔……”江露头稍仰,唇舌便被他捉准了时机勾缠。陆谦细细描绘那条湿软,只觉得越尝越甜,圈着她的手也开始沿着腰线往下游走。
    少男少女在潮气的春风中热烈地交换呼吸,禁果在他们的欲拒还迎里被渐渐催熟。
    江露被陆谦就近抵在一棵树干上,双臂交环他的脖子同他接吻。他轻轻向前一顶,硬热便隔着宽松的运动裤传导,暖湿诚实地作为回应流转在秘密花园。
    已经无数次演绎亲密,但今夜的陆谦比过去更缠绵。他的额头贴着她的,眼眸在黑夜里也不失灼亮,声音微哑道:“露露,想要你。”
    江露小声地喘气,燥热流窜血管,他惯会用这样的语气蛊惑和引诱她。
    十几岁荷尔蒙蓬勃旺盛,爱人在旁,水到渠成的抚摸探索后早已去了对“性”这件事的朦胧羞怯。
    他们也曾真枪实弹地尝试,上次只堪堪进去半个头,她便吃痛地叫停,陆谦边哄边抓着她的手帮他释放。
    黏腻染了满手,她满面绯红地听他失控。陆谦舔她耳朵,未软的欲望抵在她手心,低喘着说:“……迟早真的要你。”
    此刻又是那句柔情蜜意的“想要你”。
    晚修前江露接到刘佩瑜的电话,她半气半藐地同江露带了一句:“你爸结婚了,那个老婆怀孕咯。”江露只冷说我不关心他。
    是身的虚空还是心的虚空,又或是这句滚烫的“要”,情潮来得汹涌异常,摧枯拉朽地覆盖她的思绪。
    想要被填满,想要和他毫无隔阂,想要深深嵌入彼此,浓墨重彩地打下烙印。
    江露放纵本能,吻陆谦的唇,主动抬了一只腿,腿心的柔软上下蹭他,闭眼喃喃:“我也想要你……”
    陆谦微讶于她的举动,略滞一秒,反掠取她敏感的颈侧与耳后根,道:“那今晚别回宿舍,跟我回家,嗯?”
    热息激得江露忍不住哼唧,残存理智拼出担忧:“叔叔阿姨……”
    “他们出去旅游,不在……”陆谦腰腹用力,狠顶她几下,“要不要?”
    “要……”
    *
    陆谦载江露回程,半途竟下了雨,雨势轻慢淅沥,也足以穿透衣物湿身。
    江露搂他的腰,伸手接下几捧丝凉,往陆谦身上甩抹,催他:“阿谦骑快点哦,再慢一点全身都湿透啦!”
    陆谦笑得比这突来的春雨还放肆,下流地逗她:“比我还急?一会让你更湿……”
    江露羞哼,大胆地探手摁他还硬挺的那处,“你……要不要快点?”
    陆谦嘶一声,加快骑行速度,忍道:“你厉害……”
    禁果冠冕堂皇地瓜熟蒂落。
    到家,关门,放热水,年轻的身体,精壮与曼妙,在青柠味的泡沫中像两条嬉戏的小鱼追赶痴缠。
    花洒水流哗哗,冲净泡沫,蒸汽直来直往地送还情欲。
    少女的身体如将熟未熟的水蜜桃,陆谦把江露逼退到冰凉的白瓷墙壁,轻咬她鼻子,伸舌沿她唇线轻拨,倏而贪婪地索取她口腔尖红的小舌,像含弄软糖一般,与她毫无缝隙地交换唾液。
    肿胀的深粉是少年最直接的告白,不再是试探的轻触,而是进攻的勾顶,腿心开了口,蜜汁潺潺淋漓,犹豫地,一点点浸润他的硬热。
    “太,太快了……”江露埋头啃他肩膀,迷乱地摩挲他的脖子后将他反力一推,“我要出去吹头发……”
    她寻了个由头从陆谦臂弯钻出,陆谦错愕一瞬,臂弯空落落。他扶着蓄势待发的分身,似毫不在意欲念被撩拨又被出尔反尔地收回,坦然一笑放她,道:“行,你去。”
    浴室外就是他的房间,简洁的蓝白色调,浅色原木家具,橙黄的暖灯如常,只因书桌前那个人,一切都氤氤氲氲地写满暧昧。
    江露穿上他的夏季校服,轻倚桌沿,上衣长度堪堪遮过臀部,纤细的长腿不遮不掩地交迭点地。她微歪头,举着吹风机正将一头黑发铺量吹摆,冲陆谦漾起一个浅笑。
    夹了叁分她自己未意识的媚,如青苹果上的一抹红,他只想做两件事:采摘,品尝。
    陆谦未着一缕,笑得邪气,冲她说了一句话。耳边的轰鸣淹没他的声音,江露只看到他的口型。
    她尽可能忽视他大剌剌敞开的全身和胯下不带遮掩的暗示,视线只停在他脖子以上,关了吹风筒问:“你说什么?”
    陆谦大步而上,握紧她的腰,沉沉地笑,“我说,要从哪里吃起?”
    江露压下羞涩,早下定决心,手流连他腰腹,在他耳边吹气,“都可以哦,只要是你。”
    饶是陆谦再强自定神,功课做了再多,同她演习了无数次,冷静也在她这句首肯下垮塌。
    他好像听见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
    陆谦把她打横抱起,推放在他的床上,棉质暖灰的被单遽然皱乱,掀褪她身上的校服只花了叁秒。
    “内裤也不穿?”陆谦笑,眼底带了浅浅的红,他张口含咬她嫩软的胸乳,顶端莓果立即硬了。
    江露还有些惯性的紧张,闷闷地哼:“好痒……”
    陆谦手指抚上她的大腿内侧,唇贴着她的曲线抿吸,乳窝,腰腹,肚脐……到那处她未被开垦过的禁地。
    “别……”江露半夹着腿,可全身麻痒,无法忽视那块湿濡,陆谦只轻施力气,她便放弃扭捏,顺从地张开。
    “别什么?”他偏要逗她,花心早已娇艳欲滴,颤颤巍巍地招摇,“先从这里开始。”
    陆谦迎唇而上,舌尖嵌入细缝,江露不自在地抬抬屁股,“啊……”地短促叫了一声。
    “哈……”江露手在床头乱摸,室内被她抬手一拍,拉了开关,陷入一片黑暗。
    窗帘没有完全拉上,室内的光亮来源只剩外面的路灯,一片孤零零的嫩叶被愈加密集的雨点打得在枝头乱颤。
    陆谦刮舔吸吮这份馨香的花露,舌尖沿原路返回,来到她的颈侧,咬了咬她的下巴,又渡一口她自己的气息送她。
    他问:“露露,真的想好了吗?”
    江露用唇封他的嘴,替代回答。
    她听到陆谦亲吻她的声音,听到他压抑又坠重的呼吸,听到自己辗转的嘤咛,还有他手指送进穴口,那轻擦慢揉的水声。
    她捧着他的脸,凉凉的手心触碰他耳朵的温热,亏空的身体不满足手指的填补,江露细细柔柔地喊他:“阿谦……”
    “嗯?”陆谦下腹更紧,肿胀又大一圈,他分开她的腿,手在柱身上下套弄,对准已经在翕张绽放的细小径口抵上去,“……痛就告诉我。”
    扩张做足,湿度也够,这次进得很顺利。陆谦咬牙盯着,慢慢地把他的坚硬与欲望送进她的紧致与温柔。
    没有干涩的疼痛,只有甬道被展平入侵的微妙触感,是皮肉摩擦出奇妙的酥麻,江露浑身一绷,神经扯着联动,一阵酸意冲进鼻腔,眼角和鼻尖便红了。
    娇嫩的那处被充得满当泛白,她嗯了两声,抱紧陆谦。
    “……全部都进去了,”陆谦额头出了薄薄的汗,止着动作进退两难,他亲她眼眉,问她:“痛不痛?”
    江露摇头,抓着被单,“……你等会再动。”
    “好。”
    十几秒过去,江露已经适应这样的填充,心理和身体都渐渐放松,汁水也不受控地流泌。
    陆谦揉她的臀缓解她的紧张,说:“我动了?”
    “哈……嗯……”江露咬唇,“你轻点儿……”
    陆谦俯趴在她身上,没有章法地亲她的五官,开始温柔浅缓地抽送。
    江露闭着眼睛,长发铺开一枕,陆谦微湿的额头顶着她,汗水分不清是谁的,他声线哑沉:“露露,看着我。”
    江露睁开眼睛,看到他红红的眼角和额头忍耐而突起的青筋,他的目光幽深,像藏了一把火,灼烧她的不安。
    抽送渐入佳境,她的甬道又紧又滑,嫩生生地张了无数的口卷他入漩涡,誓不放开,水声渐响,盖过屋外的嘈切。
    陆谦深深地凝她,庄重地说:“我爱你。”
    江露悬在眼尾的泪滴下。
    陆谦问:“是不是痛?我再慢一点……”
    “不痛……”她半斜开眼眸望着窗外那片上下摇曳的孤叶,雨滴恰把它打落,纷旋地离开她的视线,不知道是落在柔软的泥地,还是坚硬的水泥路面。
    “阿谦……”江露抱紧他,“你可以再重一点……”
    不管叶的命运,总之她此刻落在的是他的怀里——温暖,包容与耐心。
    “好。”
    陆谦这才放开,抽撤的力道与频率逐渐往上走,江露的呻吟也次第变大。
    他眼睛里全是她的娇媚姿态和极尽掩藏的羞怯,他开始横冲直撞,插得愈发深入,水淫靡地流散,叽咕叽咕地与拍打的啪啪声作伴,下体紧紧地贴着,恨不得不留半点间隙。
    他们胡乱地抚摸彼此,亲吻彼此。
    江露的穴道发红,酸烂地软在他的插捣中,她本能地将腿圈上他的腰,陆谦又插深两分。
    不知碰到哪点,她长长地吟一声,只觉得下身像发了洪水,泛滥得即将失禁。
    她说:“好……好奇怪……”
    “不奇怪,”陆谦食髓知味,摸出门道,一发不可收拾。他揉她阴蒂,延长她的喷涌,笑着继续抵着那点冲撞,加了力道入她,“露露水好多……”
    江露脚趾都蜷缩,脚尖摇晃着沉浮,点在他的腰窝,只叫他的名字,鼻腔的那股酸意又袭来,她叫:“阿谦,阿谦……”
    “我在,我一直在。”陆谦掌着她的腿,掐紧她的腰戳刺,还嫌这样不够紧密,又低头吸咬她的唇舌。
    花心里的水被他抽带,凌乱地打湿两人的耻毛,纠结成团。江露搂紧他的脖子,扭动着身体前前后后地迎合,蔓延开的陌生快慰让时间的流速变得缓慢。
    她问:“还要多久?”
    她觉得够了。
    花穴渐渐地规律收紧又松开,紧窒,滑腻。陆谦在里面闯荡,柱身被夹得爽麻,直达腰眼。
    他艰难地挤出一个安抚的笑,“快了……”
    江露在他身下颤抖,眼角眉梢是他无法抗拒的一腔信任与春意。
    “露露……”陆谦在失控的边缘抽出分身,粗喘伴随手上越来越快的动作化成一声泄然的长哼,浓稠的浊白蜿蜒地布在江露光滑白皙的肚子上。
    他立刻趴下抱紧她,吻她,又唤她:“露露。”
    原来和爱的人结合,是这样的感觉——密不可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江露任他圈着,抬了抬脖子,嘴唇碰他耳朵。
    她看他的眼睛,带了全然的满足,“你是我的了?”
    “都是你的。”陆谦轻轻吻她,柔声问:“难不难受?”
    “不难受,觉得好神奇。”江露的笑去了几分羞,“你呢?你是什么感觉?”
    “嗯……”陆谦沉吟许久,直到江露轻拍催促他快答,他才道:“形容不出来,我只知道我爱你。”
    “哼。”江露咬他手臂,“你只会说好听的。”
    陆谦扣紧她十指,问:“以后和我结婚好不好?”
    江露只当他戏言,答得轻快:“好啊。”
    一直这样在一起的话,当然好啊。
    陆谦帮两人简单地清理擦拭,扯了被子盖上,把她摁入胸怀,“我说真的,我不食言。”
    困意袭了江露的大脑,她靠在他宽厚的肩头,还少年一个承诺,“好。”
    雨还在下,那片叶子终究落在了软湿的泥地里,又以另一种形式,再次成为这棵树的一部分。
    —分隔符—
    初夜送上,还有一更。
    1  处女膜不是“膜”,只是一层组织,不存在穿屏障,不是像戳泡泡一样,不是都会出血
    2  痛是因为干涩+紧张,只要足够湿,进去是没什么阻滞的
    3  处男不是都秒,不是都不知体贴,因人而异,时间长短看个人
    4  第一次前还是需要一些边缘演习,容易和谐,一起探索快乐
    5  以爱为基础,做灵魂的结合,会让SEX这件事MAX美妙
    6  GC当然是有的,但是来那么一次就挺累了,害……小说会夸张写次次GC,不存在的
    7  那啥液体是温凉的,不烫,不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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