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鼎玉那边还好,对于她,杀这些邢徒简直和杀蝼蚁一般,不过蝼蚁太多,所以鼎玉一时间才未赶到自己身边。
    你那边王奋几人已经在苦苦支撑。
    陈方见了,一声大吼。
    哎呦我去,这喊一声果真嗓子不好受,那侍女却装鬼喊了三夜,真是难为她了。
    “都给我住手,我只杀那日林中主犯,从犯只是受了曹虎这恶贼蛊惑,不想死的,赶紧停手,不然和这恶贼一个下场!”
    此时陈方一声吼,周围曹虎一帮手下都看向这边,果然虎哥已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刚才却也有不少人见了曹虎如何倒的,那特么倒的真是邪门,明明是曹虎一记狠极的撩阴腿踢了驸马,结果惨叫的是曹虎,接着昏死的也是曹虎。
    距离陈方近的几个人,那几个看清楚曹虎如何倒下的邢徒,马上就扔了手中的简易武器。
    他们却根本不想死,他们也没和曹虎那帮人一起去小树林,当时去的就他们这些人中的骨干,一共十一个人,连同曹虎。
    那女人也是曹虎亲手折磨死的,其他人只是帮凶。
    驸马爷说了,只杀那日小树林中的主犯。
    此时曹虎已经倒地,驸马爷的厉害他们也是见识了,而那边那个红衣女子,却果真如同厉鬼一般厉害,短短时间,那边围住她的人已经倒了大半。
    此时心中求活,马上几个人就丢了手中武器。
    被这些邢徒围攻的王奋一行人终于得了喘息。
    “驸马爷有令,只杀主犯,从犯可以免死,赶紧放下手中武器!不然格杀勿论!”
    此时王奋一行人也怒吼出声,这边围攻的邢徒马上乱做一团。
    能不死谁也不想死,而且俗话说得好,擒贼先擒王,此时曹虎已经倒在地上,他们早已是一群无头苍蝇,乌合之众。
    被驸马的吼声,王奋一行的吼声一激,马上自己乱了。
    鼎玉又拍飞一个邢徒,此时已经冲到师父身旁。陈方见了鼎玉,才最终松了口气。
    此时鼎玉看他,才看清楚,师父的双腿是在抖着。
    此时再看师父,却是让鼎玉也心中感慨。师父明明这般怕死的人,今日面对曹虎这恶徒,却一点失控的事情都未做。
    甚至曹虎一记撩阴腿,师父都那般坦然收了,甚至未有半分下意识躲避动作。
    此时对这些凶徒的分化,也做的精彩之至。
    师父这是怕死,却也是临危不乱。
    鼎玉看他,此时站在他的身旁,手中一式揽雀尾。
    此时这群邢徒心早散了,唯有那日林中爽歪歪的邢徒此时还负隅顽抗。
    陈方看王奋他们对付的艰难,示意鼎玉。
    “师父,我去了,谁护着你?”
    鼎玉小声耳语。
    “没人敢来这边!”
    两人轻声说了一句,就见一袭红影,却是鬼面,一下子杀入那负隅顽抗的邢徒中,掌风四起,只杀的这些邢徒屁滚尿流,哪里能招架的住。
    陈方此时虽然腿抖,却终究站的极稳,刚才见他对付曹虎的人不少,又都知道他就是这红衣女子师父。
    此时连红衣女子都对付不了,如何对付他的师父?
    场上局势此时已定,那帮邢徒再想翻盘,已经不能。
    陈方指挥王奋一行人将主犯全部捆绑,这些人只是被鼎玉拍晕,却未死。
    其中最惨的还是曹虎,一条右边小腿早已血肉模糊,而且此时身体中毒,一动不动。
    陈方看局势定了,此时提起不远处一柄邢徒私藏的锄头,锄背向下,狠狠一锄头砸了曹虎裆部。
    他这人,其实很记仇。
    无论场中那些从犯邢徒,还是王奋一行,此时都见了驸马这动作,果真一个字,狠。
    “今夜关押,明日再好好招呼他们。”
    此时鼎玉随着陈方,一起回了房舍,那边王奋追了几步。
    “驸马爷,那帮从犯真不追究,他们可是犯上作乱。”
    “我说的话,何时不算数了。全部遣回原籍,给刑部的人说,他们要害我!”
    卧槽,王奋此时看着驸马和身边红衣姑娘的背影。
    驸马爷这行事,果真狠啊!打回原籍,还让刑部的人知道他们要害驸马爷,那刑部的人能放过他们?
    王奋可是知道,那刑部的侍郎李受良可是和驸马爷关系极好,而此时老尚书多不管事,那李侍郎可是管着刑部。
    一群要害驸马爷的人,李侍郎会放过?
    这招借刀杀人,却是妙极,一方面不让驸马爷食言,一方面这些帮凶,也一个不得好死。
    此时清理这边,王奋却也暗暗心惊驸马爷的心思城府和自身实力。
    待清理干净,拉了几个随行的狱吏老卒。
    “你们刚才看到驸马爷如何出手的?”
    “驸马爷根本没出手,是这曹虎踢驸马爷,一记撩阴腿,端的狠极,可是踢到铁板了。”
    “驸马爷这一身功夫,可是练到家了,以前长安传言,驸马爷一身好本领,坊中却还有人不信,今天算是长了见识。”
    “刚才我可是看了曹虎那腿,真是踢了钢板,那腿完全是废了。”
    “这何止踢了钢板,是踢了钢钉啊!”
    “驸马爷那里那么硬?”
    王奋一巴掌扇在那说话的老卒脸上,扇的对方眼冒金星,差点栽倒。
    王奋也是手掌通红,火辣辣疼的厉害,不过有人言语冒犯驸马爷,这一巴掌如何也不能轻扇。
    “我失言,我失言!”
    啪啪啪!那老卒此时也知道自己口无遮拦,马上左右开弓,猛扇自己。
    “好了,今夜也忙了半夜,人关押起来,明日再好好伺候他们。”
    此时那间茅屋,陈方让鼎玉卸妆,这姑娘却偏偏不卸,还说今晚要让师父品品女鬼的滋味。
    陈方郁闷,你这一脸糯米粉,眼角鸡血的样子好可怕。
    没看本驸马此时都被吓软了,这还怎么让你伺候。
    和鼎玉闹了一阵,就帮鼎玉卸妆。
    “师父,明日能回去么?”
    “嗯,明日一早就回去!”
    “那那些人?”
    “那些人如何处置,王奋再做不好,他这分坊坊主就做到头了。”
    “师父,鼎玉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来,给为师证明一下!”
    “师父,晚上你让我如何伺候我就如何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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