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玥被男人压着索取一直到后半夜,私处已然被捣得红肿,嫩肉上沾着一圈白沫。她又累又困,根本架不住男人酒后泰迪发情般的热情,终于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酒意阑珊,燃烧的情欲也逐渐熄灭,云天这才发觉怀里的小女人已经不堪他几番折腾,只剩湿润的小穴还在无意识地收紧,裹着他还留在里面的龟头——这的确也超出他认知的范围,他也不知道自己原来如此禽兽,小姑娘看起来被欺负得特别可怜,可他竟然又硬了起来。
    小口处颤颤巍巍地流出了他射进去的白浊液体,伴随着他抽身而出的动作,越发争先恐后地涌出来。他只得抱着她去浴室,修长却带着硬茧的手指深入到媚肉里,勾着粘稠的液体往外拉,那嫩肉无意识地吸着他的手指,引得他不由得又怀念起不久前分身被这乖巧惑人的小穴紧紧裹着的爽快。
    更要命的是他手上硬茧蹭刮到她某处,睡梦中的女孩蓦然溢出一声娇喘,勾得他硬得难受起来。
    馨玥并无意识,转头又睡了过去。云天只得按捺住澎湃的心潮,抱着满怀的温香软玉,硬逼着自己闭眼睡着。
    第二天两人启程去馨玥父母家时,云天呵欠连天,李馨玥虽觉不适,但精神还算好,他却一副熬了通宵的模样,径直往副驾驶钻,让她开车:“疲劳驾驶风险大。”
    馨玥哪里晓得他后半夜基本上没睡,只以为他耍赖,只不过她也确实肯心疼他便是了——唱戏的看着风光,其中劳累损耗实际上是外人难以想象的,云天叁十几的人,一身上下倒是有数不清的伤。
    馨玥的爸爸妈妈都是退休教师,出嫁前她记得这个日子还有不少登门拜访的学生,两人进门时,客厅正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从后背看着也陌生得很,正和李爸爸聊得起兴,馨玥以为是她没见过的,便笑道:“这又是爸爸哪一年的学生呀,聊得这么开心。”
    李妈妈擦着手从厨房里出来,笑道:“你个小没记性的,这才几年不见,也不怕你宁哥哥生气。”
    “宁哥哥?”背对着她的男人转过身来,她一愣,旋即便甜甜笑着迎上去:“宁哥哥回来也不提前告诉我,都不让馨玥给你接风洗尘。”
    原本被云天握在手中柔若无骨的小手轻易便从他手里撤走,云天呆愣了半瞬,才将这一声脆生生的“宁哥哥”消化下去,面不改色地跟李父李母问好、递过礼物。
    沙发上的男人眉清目秀,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肤色有些接近与病态的白皙,不过笑起来倒是有两颗小虎牙,看着有种不符年龄和身份的淘气:“不过暂时回国处理点事情,过一阵还是要回学校去的,馨玥妹妹忙得紧,自然没时间管我咯。”
    “宁哥哥冤枉我,你要是提前告诉我,其他事自然要给宁哥哥让路不是?”馨玥笑得眉眼弯弯,尾音里绕着一丝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甜腻。
    她跟宁琛已经叁年不见,骤然重逢她便满心满眼都是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发小了,还是李父板起脸来说她没个样子,她才收敛一点,如梦初醒般向宁琛介绍自己的新婚丈夫。
    云天笑了笑,宁琛也露出自己的小虎牙来,两个男人起身握了手,不过怎么看都不觉得这两人笑得是真心罢了。
    馨玥浑然不觉,仍旧跟宁琛叽叽喳喳说个没完,也不管边上还晾着一个。李母干脆把云天叫到厨房做饭去,免得自家这被欢喜冲得没了头脑的女儿还干出什么让女婿抓狂的事情来。
    在厨房里待了这许久,云天才知道这宁琛到底是何方神圣。
    李妈妈口中,两人自小是邻居,一起上学,连大学也是考的同一个学校同一个专业,只不过馨玥本科毕业后选择了就业,宁琛则申请了出国留学,远赴德国,一走就是叁年。
    这样亲密的关系,最后不还是没有走到一起?云天脸上表现得毫不在意,跟岳母的聊天也十分克制有理,实则暗地里把好几块土豆都切坏了。
    客厅里传来小姑娘阵阵银铃般的笑声,云天的脸色也越发难看起来。
    饭桌上自然也是其乐融融,馨玥虽然坐在他身边,一双盈盈的眸子却始终流连在对面的宁琛身上。
    “听说妹夫是个京剧演员?我倒是在德国看过一场京剧,据说是咱市里的京剧院过去演的,不知道妹夫知不知道?”宁琛话锋一转,一桌人的目光忽然都转到默默无言的云天身上。
    宁琛含着笑,看着十分人畜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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