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床上?”她手上的动作让边景倒吸气,差点直接投降,花了好大地力气才稳住。
    可明月使劲摇头,“不要,就在这里。”
    她现在真是半分也忍不得,全身难耐地发痒,只想要他快点充满她的身体。邀请到这种地步,边景再不可能说什么故作推辞的话,手在她的臀上揉搓,“我也想要你。”
    他稍稍一按她,明月便顺着力气,扶住早对准位置的肉棒,坐下去。
    “哼……哈……”她舒服极了,像是干旱许久遇到的绿洲,忍不住在其中流连。明月扭摆身体,水中的小穴更紧地吮吸他,甚至不用边景回应,她就完完整整地吞下他整根。
    水花掩埋了身体碰撞的声音,但四周墙壁却放大她的娇喘。带着回音的震荡,伴随每次边景顶到最深处时她穴肉的猛烈吮吸,极致快感顺着神经与耳蜗不断传来的声音刺激着他。
    一下又一下,她变换着节奏,搭在他肩膀上并不易于发力,明月双臂撑着浴缸,呻吟得越急促,动作却越快。水波阵阵翻涌,她摇晃的双乳就在嘴边,边景才不会放弃到手的甜头,启口吮上去,力气比刚才大许多,带些牙齿的咬弄。
    他才刚刚一用力,她便大声地呼出来。
    似难耐,似快慰,但没叫停。
    方才的撞击中两人不慎按到浴池开关,略微转凉的池水开始汩汩下漏,就快要露出两人交合的地方,边景又反手将其按下堵住。他打开花洒蓄水,泼到明月身上。
    水珠从肩膀滚落到乳尖,边景伸舌舔走,分不清是在饮水还是在品尝她的甘甜。
    “钦钦啊……”他呵着她的名字,无论她是谁,无论她究竟是明月还是程钦,至少在他面前时,他只愿意把她当成他的钦钦。
    明月热烈地回应着他,在避无可避的一次次吻中,换气的时候回答他:“边景,边景……”
    他太爱她念着他的时候了,就好像此时此刻她心里只有他一样。
    边景榨取着她口中的甜津,不给她半点逃窜的机会,按住她的后脑和后背,让两具躯体更紧密地相贴,下身的连接处也锁住,不等完全退出就更用力地冲入,舍不得制造哪怕一秒分离的时机。
    两人摇晃的动作太大,蓄了一整池的水开始向外溢出,他关闭所有制造杂音的可能,竖起耳朵仔细听,听见高潮时明月浑身发出的颤栗,从口中喊出来的声音。
    他在她身体里射精。
    帮明月裹好浴巾,边景还想处理自己身上滴答的水,就被她扯着胳膊拽进卧室。
    她往床上一躺,他被牵动顺着趴下来。两人都没擦头发,床单很快晕出大片湿润,但明月好像不甚在意。她只是一扒窝在胸前的浴巾一角,很快它们又散开,露出她滑腻湿润的躯体。
    边景实在无法抵抗,埋首与她深吻,她紧紧抱住他的背,把嫩乳往他胸前摩擦。
    “还不够?”他问。
    明月主动地亲吻他的喉结,一只腿支撑臀部抬高,拿湿穴蹭弄他的大腿前侧。一场性事刚刚结束,边景还在恢复体力,却没料到她活力十足,好像被绿植灌溉以后反而生命力更加旺盛。
    在明月面前,他就是张白纸,轻易被唤醒欲望。
    逐渐感觉到他的下身又在变硬,明月一副得逞的模样,这次甚至没上手,直接拿穴在肉茎表面蹭。她动作幅度不一,稍有不注意,龟头就嵌入穴口几分,可在她的动作下又被吐出来。
    不多时,肉棒表面裹着全是她的爱液,顶端尤为晶亮。
    “你休息好了吗?”她问他,期待地。
    “你觉得呢?”
    他都硬成这副模样,还会打算继续休息?
    不等明月再说几个字,边景趁着她蹭到最合适的位置,抬高她的腿狠狠地插入其中。明月的惊呼还在半截就被喘声顶替,上一场她占据位置优势主导全程,这回他反客为主。
    在边景的抽插下,她咿咿呀呀地说不清楚话,连呻吟都被他忽快忽慢的节奏打乱,脑袋里闪过的全是他的肉刃如何进入她体内的画面。粗长的巨物连连捣弄,她的淫液堆满甬道,湿滑表面让他的进出不受阻力,十分畅快。
    她连着被换了几个姿势,总是在以为要到达的时刻被强行斩断,跟随他的撞击重新攀登。
    明月嘴上叫着“慢一点、慢一点”,臀上却不由自主地迎合他的节奏,边景又怕她是认真的,又怕扫兴,只能在进入时不停感受她身体的反馈,和她的表情。
    渐渐他也找到规律,动作更放肆起来。
    床单都被他们激烈的动作拧出漩涡,被褥更是被打湿。漫长的性事让边景的头发都快干透,但额间又因为剧烈动作而渗出汗珠。
    边景忍不住地呼气,他被她绞得快要失去理智。
    他握住明月的双腕,调整她身体的弧度,使他的进入给两人带来快感,指尖被她戴着的佛珠不断打击。他眸色稍黯,这个人、这具身体,他多希望只属于他一个人。
    在这走神的瞬间,他终于失去控制自己的能力,被明月突如其来的收缩榨出精液。
    边景压在她身上,气喘吁吁。
    他被透支这么多体力,可旁观明月,只是餮足地眯着眼睛,两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在他后背抚摸,跟随他胸腔起伏,在帮他顺气。
    “真是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边景嘲笑自己,转念问她,“晚饭想吃什么?”
    虽然身体被他喂饱,但肚子还真有点饿。明月想想却没主意,“不知道。”
    “披萨?”他问。
    这个提议还真瞬间就调动起她的食欲,“你怎么知道我想吃这个?”
    “我还不了解你吗。”边景扯来浴巾擦擦她的脸,有几滴水花,都不知道是她自己的还是从他发梢飞上去的,“凡是高热量重口味的全都爱吃。”
    “那可不是,我吃麻辣烫就不加辣!”明月辩解。
    “那是因为你觉得学校门口馆子的辣椒油不干净。”边景立马戳穿她,“上次带你去吃的冒菜你可是加麻加辣。”
    自从和她在一起以后,原本口味极其清淡的他,现在对普通辣椒都快没什么感觉。
    明月嘟着嘴,还不是因为以前有段时间陆与辞和高晋阳老逼着她吃清淡的,不是面条就是粥,搞得她一没人管就报复性吃辣,口味反而比以前还重几分。
    休憩好,明月从床上爬起来,去梳妆台吹干头发。
    现在再不整理,一会乱糟糟地就自然风干的话,那发型可是怎么梳都调整不回来。
    吹风机呜呜地运作,明月把发根吹干,发梢几公分的地方留着点湿气,压几泵护发精华,在手心抹匀以后擦到头发上。她这边忙活着,那边边景打电话下好单。
    “要芝士虾球!”明月没忘记补充。
    “都点了。”边景挂了以后才告诉她,把手机放到一旁,又走过来搂住明月。
    她抬眉,把吹风机挂到收纳架上,“累死的牛现在不累了?”
    “嗯。”他把脸埋到她肩膀后,“现在重振雄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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