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深浅不一的红印,拢好的衣裳又渐渐散开,暧昧的半遮半掩比全露出来更为要命,腿心花蕊处被一层交合拍打出的白色泡沫糊住,在空气中变得凉飕飕地,可那根满满当当塞在她身体里的阳具依旧火热,她揪紧了师父的衣裳,才觉得自己不会被他撞出去,圆润粉嫩的几个指甲揪到泛白。
    细小的花穴被庞然大物撑大了好多倍,吐露着花蜜,看起来分外可怜。
    “灵熠,灵熠,快点吧”她用娇娇软软的嗓音求着她,知道这时候的师父最喜欢她叫他的名字。她已经泄了一次身子,渐渐有些受不住灵熠越来越激烈的索取,伏在他身下,开始低低啜泣,眸中水波潋滟,。
    可灵熠还一次都没释放呢,他的小姑娘在情事上总是有些放不开,幼嫩的媚肉夹得他寸步难行,他用了好大毅力才控制住力道,她这会还不知死活的诱惑他快点。
    硕大的龟头试探着抵入稚小的苞宫口,子宫里孕育着他们的结晶,比以往都要脆弱,她果然疼得浑身一缩,顿时改了口“疼,熠,慢点啊”
    灵熠额头青筋暴起,伸手捂住她的嘴,好让那小嘴再不能诱惑他。放轻了力道慢慢抽送顶弄。
    软软的小嘴在他掌心翕张吐息着,湿润调皮的小舌头时不时舔到他的掌心,灵熠开口,嗓音喑哑,语气不善“再舔,就把你放在桌上肏”
    这屋子里有张四方的樟木桌,灵熠那天也是带着她上山,说山上她爱吃的蓝莓熟了,她辛辛苦苦摘好的一捧蓝莓还没吃完,便被他抱着坐在桌上肏入,那个姿势插入的极深,小穴都要被他肏坏似的,现在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她咬紧了唇,不再逗他也不再说话,眼眶红红的,蝶翼般的睫毛上还挂着泪,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灵熠只觉爱极了她,怎么要都要不够,伸手向下捉住细小的花珠,轻车熟路的用指尖揉捏起来,最敏感的地方被他这样玩弄,阵阵酥麻从腿心涌到头顶,连带着甬道一起收缩,像小嘴一样吮吸着他的阳具,爽到头皮发麻。
    “唔嗯......”她快受不了这灭顶的情欲刺激了,扭动腰身呜咽着想要从他手中离开,却换来灵熠几下更重的揉捏。
    快感终于累积到了顶端,她仰起纤细的脖子失了声,腰身都弓起,攥紧了灵熠的肩膀,没几息又瘫软躺回了披风上,微张着小嘴细细喘息。
    灵熠也被她一阵激烈的收缩夹的泄在她身体深处。灵熠知她快活了,松了手,抽身出来。
    一条白色的小溪从被撑得莲子大小的洞口汩汩流出,为腿心处更添几分淫靡。
    灵熠探向她的后背,有一层薄薄的香汗,在外头再来一次怕是要着凉。帮她擦拭干净,整理好衣裳,横抱起她往家里走。
    她双条纤细的胳膊无力的耷拉在灵熠的肩膀上,犹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
    看着渐渐远离视线的枫叶林,糯声道“师父,我们给孩子取名叫灵枫吧,枫叶红起来就像初升的朝阳。”
    灵熠浅浅嗯了一声,已经习惯了她天天想着法子取名的行为了。
    前几日看张婶送来的几株木芙蓉好看,也想着给肚子里孩子取名叫芙蓉,一心觉得怀的是个女孩儿。昨儿个看院子种的君迁子熟透了,又想取名叫君谦,觉得也可能是个男孩。
    灵熠也不打算浇灭她在取名上的热情,只暗暗记下她喜欢的字,等几月后,孩子出世再让她决定。
    灵熠更希望是个女孩儿,像她一样可爱的女孩儿,他一定会护他们的孩子一世安稳。
    接到涟儿十岁时,她瘦削的模样始终是灵熠心里的隐痛。
    (短小,遁走,新年快乐!)
    韶华误尽往来
    往来
    休书在他掌中无火自燃,化为灰烬。
    院子里有一片他从清屏山移栽过来的红色重瓣扶桑花,已经有几片迫不及待地开出花,在满目绿叶种格外扎眼,明艳繁美,如他心中的人。
    到了晚上沐浴时,苏碧丝还是不肯让榴照帮忙,吴涅捉了她的手,抱着她踏进了浴盆。
    一双曾经如小鹿般明亮的眼睛里盛满了恐惧,吴涅穿了一层亵衣,她却全身都是光溜溜的了,如此亲密地压迫着她,苏碧丝从心底涌上难以遏制的害怕。
    “夫人既然不要榴照,那就我来帮夫人。”吴涅感受得到她的不安,但不为所动。
    她抗拒着他“不要碰我,你出去”
    但吴涅已经拿蘸着揉化开的皂液从颈脖开始帮她擦拭,苏碧丝再怎么不情愿,也赶不走他了。
    洗着洗着吴涅差点没忍住亲一口如玉般白嫩的肩膀的冲动。
    手中的身子闻言僵了一下,看到她一直拧着不曾舒展开的眉头,和闪躲着他的眸子,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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