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主子不是一直在找人吗?就是他吧。既然他来了,就有他回来的道理。我知道,他不是影卫吗?他能以一个影卫的身份待在主子身边两年,又不告诉主子也没有做过对主子不利的事,可就见他对主子也是有气的,气主子没有认出他。再看,主子认出他,会会想主子是认为他是别人的人吧?会会想他不是的,若是细作的话他应该极力解释才是。可看他,却是什么都不说,能说的不说、不能说的也不说,在会会看来这也是气啊。他是对主子尚有情谊在所以才会生气啊,主子怎么就意气用事了呢!”
    会会看了看非忆墨茫然木讷的脸,不忍道:“现在他有什么原委有什么难处都不用知道了。”
    “若像你说的那样他什么都没做过,我当然可以容他胡闹。”清宁英澈冷笑,说道:“他做过的事和他能做的事已经远远超出了他应该的行事范畴,他有外心这是铁打的事实了!我怎么容他背叛!”
    “主子怎么就能确定他背叛了!”会会气急,说道:“就是他有事欺瞒了主子,主子就狠心将他弄成人偶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了吗!”
    清宁英澈拍桌而起,恨道:“你怎么知道我没给他机会要他解释,我给过他很多次机会,可他一句解释都没给过我!”
    见会会还要开口,清宁英澈就厉声道:“今日会会怎么就老替旁人说话!若不是你跟我多年我就要疑你也是内应了!”
    “主子……主子怎么能这么说……”会会低泣,说道:“会会是替主子难过啊!那七年主子练功多勤奋多刻苦,从早到晚那一天不是累的瘫在床上。后来又是——”
    “够了!出去!”清宁英澈瞪着会会满眼都是红丝,又吼道:“给我出去!”
    待会会出去,他又关紧了门,颓废的坐下看了看彷若无事又开始闷头吃饭的人。清宁英澈趴在桌子上头埋臂间,握紧拳头将桌面捶地“咚、咚、咚”响声震天。而他自己却哭得无声无息,泪湿重衣。
    在这之后,日子就太过异常的平静下来。
    异常的让人觉的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会会照例是一日三餐的来给自家主子送饭,不一样的却是现在每次来都会带些小东西,也无非是她自己现学现卖做的些小点心。带来给清宁英澈身边的那人。
    虽是整件事与她是毫无关系,可就是她每次看那人接过东西茫然又木讷的看着自己就会心疼不已,莫名的心怀愧疚。
    这些点心就当做小小的补偿吧。
    不是为了弥补他什么,而是让自己安心。
    清宁英澈对此也只是半讽刺的说了句:“既然那么喜欢吃,老麻烦会会也不是个事啊。我让人将院中厨房整理一下,以后会会就来教他做点心,这样自己做了自己吃岂不好。说不定也能做顿饭给我吃呢。”
    会会气道:“主子看不惯我就直说,又何必难为他!”
    清宁英澈挑眉,说道:“会会不教教试试又怎么知道我是在难为他!”
    会会气急,说道:“好!会会就给主子看看,非要他给主子做一桌子菜不可!”说罢,便收拾好桌子碗筷跺脚走了。
    会会气,清宁英澈似乎比她更气,一把就拉过呆坐在那里的人,道:“走!你不是冷吗,我们就去院子里晒晒暖儿!”
    到了院子里清宁英澈就将人一把丢开,自己屁股一歪躺倒在躺椅上睡起觉来。非忆墨呆呆的站了一会就抱腿坐在了一旁树下。
    再过不多时便是深秋了,阳光这般好的时候也会越来越少了。清宁英澈这样想着,便迷迷糊糊真的就起了困意。
    正当清宁英澈要睡着之时忽听耳畔有扑扇之声,随即就听影卫低唤。
    猛地睁眼坐起,清宁英澈顺着一旁侍卫警惕的目光看去。
    只见非忆墨在树下抱腿而坐头埋臂间,而他肩上却赫然立着一只大喙乌黑的鸟。
    正是日前他看到的那只!
    那鸟在非忆墨耳畔亲昵的蹭着头,好似许久未见自家主人了。
    待它亲昵够了,便左右歪歪头开了口。但出的声,却是个女人:“好弟弟,今晚把我要你准备的东西带来,白里雪可是急了。哦,对,我也有东西给你,我们老地方见!老姐姐我可想你了,你可要让我好好捏捏抱抱!”
    清宁英澈一个箭步上前,可惜只差一步,让那鸟就飞了,竟就连影卫的飞镖都没把它射下来。
    看着远飞的鸟,再看树下安然不动的人,清宁英澈要气炸了,所有恶毒的情绪都在上涌!
    非忆墨惊叫一声被人扯住头发摁在了树干上。
    清宁英澈死死盯住他,厉声道:“白里雪!你说说你给谁做事不好,偏偏是白里雪!那条恶毒的蛇有什么好处可给你,能让你愿意为他卖命!恩!我问你话呢,你说话呀!”
    看他一脸茫然,清宁英澈便将他往屋里拖,冷笑道:“他有什么好我不知道,但他床上功夫好是人尽皆知的,你不会就因为这个才跟他的吧?看你这副皮相想是真的,在这梵城里哪有比你更合他口的呢!”
    一进门,清宁英澈就把人摔在地上,紧跟着上去便是一顿拳脚。
    足足近一个时辰的殴打,弄得清宁英澈自己一身臭汗,在去往温泉池之前还不忘又地上蜷缩的人身上踢上几脚。
    又足足在温泉池里泡了一个时辰,天将黑才出来。本以为气已消净心已定,可清宁英澈再回屋时又看到那张木讷的脸呆呆的看着自己,莫名的怒火徒生,已是燎原之势。
    清宁英澈也不看他,径直走入卧室坐进椅子里,摸出袖中瓷瓶在手里握了握便笑了,将非忆墨也喊了进来。
    看非忆墨走进来,清宁英澈冷笑道:“衣服脱光,爬过来。”
    看人照做爬到了自己脚边,清宁英澈就是一脚将人踹翻,说道:“你说我怎么就养了你这条狗!哦!不,狗喂熟了还知道给我摇摇尾巴呢,可你又会什么!”
    清宁英澈摇摇头,说道:“也许你会暖床?呵呵、哈哈哈哈——可我才不会那么做!嫌脏!”
    说罢,清宁英澈便拔掉了瓶塞朝人身上洒了下去。
    “啊!”
    凄厉的叫声。
    非忆墨木讷的脸上有了惊恐,不住的退缩着。而清宁英澈眼中,却出现了不一样的光。
    清宁英澈一把抓住人的脚踝将他拉回来压在自己身下,冷笑道:“这不是你做的东西吗?自己都受不了了!自己都受不了了你又拿这种东西对付谁呀!哈哈!”
    待清宁英澈将整瓶药液都倒完,地上的人已是缩成一团全身都抽搐起来。
    清宁英澈面无表情的起身,也不再看,便走到床前解衣睡下了。
    夜到三更,门窗微动,清宁英澈一梦惊醒。
    待掩汗要继续睡下,却赫然发现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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