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的酒香间隐隐能闻到一丝让人狂动的女儿体香,更多的则是交合的情动淫糜了……
    巨大的龟头触在膣肉花蕊上,捣着紧闭的宫口想要进入,引的季婉一阵急促抖动,微微凸起的柔软阴户被男性胯部撞的生疼,连藏在桃肉缝的阴蒂也没能幸免,压的涩涩生痒。
    湿热的紧致销魂难言,阚首归一贯就表情不多的俊颜上也不自禁的有了快意,奈何青涩的甬道太紧了,大龟头想要插入宫口显然是不可能,加之季婉被他弄的泄了一地蜜水,强烈的高度刺激,膣道本能的夹缩,细肉吸附包裹的肉柱畅爽至极。
    浓灼的精液喷涌在了阴道深处,待阚首归缓缓退出红肿的洞儿时,季婉已经昏过去了,绯红的桃腮上高潮余韵未退,紧蹙的柳眉都是他给她的难受。
    “这般经不住。”他低笑着松开了绑在她双腿上的披帛,又去抽了一双藕白细腕上的宫绦,瘫软的女儿身姿极尽艳丽,看的他又差些忍不住了。
    撩起从蜜洞里渗出的白灼液体,用手指一点点的塞回湿淋淋的肉缝,优雅的动作细心又变态,摩挲着两片充血的嫩唇,捡过季婉的小衣将阴阜上面黏滑的水液白沫胡乱擦拭掉。
    抱着意识尽失的季婉起身,步履沉缓的朝自己内殿而去。
    灿蔚的大殿极尽华靡,触手之处都是连城之宝,季婉撑着酸疼的腰起身,猜是在阚首归的寝殿里,掀开黑绸的薄被,赤裸雪白的袅娜身躯上青红痕迹又加多了,她咬咬牙,爬到了大床床畔,那里齐整的放了一套裙衫。
    颤软着手穿好那套汉家的繁复华裙,将身上的痕迹齐齐遮蔽,踩着脚踏上的绣鞋床上,甫一起身,季婉便涨红了脸。
    无他,只因腿间私密处淌出了一股羞人的热液。
    幸而那人不在,季婉毫无阻拦的匆匆回了自己的住处,浸在水好一番清洗,他弄的太深了,她小心翼翼了很久才将里面的东西掏了出来,一手的黏滑灼热,让季婉忍不住趴在浴桶沿上低泣了起来。
    从莱丽口得知阚首归出了王庭,不知何时回来,季婉便循着路去了西面找阿成,心念念不忘的仍旧是那件约好的事情。
    “阿成?”
    季婉是在那颗蓝花楹下找到阿成的,少年穿着异域锦袍,金冠束发,盘腿坐在花树下不知思量着什么,在听见她的声音时,恍惚了几秒后,才欣喜的起身跑了过来。
    “你……我昨天一直在等你,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他俊雅温和的面上难掩担忧和欢快,柔如水的目光看的季婉有些发愣,昨天……大抵他等她的时候,她正被变态压在胯下弄的哀哭不已。
    “昨天我有些事情绊住了,所以没来成,你现在能带我走吗?”
    情急之下,季婉也顾不得思考了,在阚首归将琉璃簪塞进她身下时,就明白她是杀不死这个男人的,唯有逃离,远远的离开这个地方,她才能得到自由。
    季婉来不及去等待最佳的时间,哪怕是现下的一丝空暇,她都想试着离开。
    阿成的目光却紧紧落在少女的颈间,微开的衣襟下,一截白如雪的嫩肤上堪堪印着一块暧昧的痕迹,那是男人吮吻后的鲜红,宣示着占有和掠夺,而且印上去的时间并不久。
    “你怎么了?”
    季婉还不知道脖上的吻痕露出来了,心忐忑不安的很,目下她能依靠的只有阿成,他能带她出王庭,能带她去塔里哈,如果连他都不帮忙的话……
    少年带着一丝黯然敛眉,看着突然落泪的季婉,有些无措,抬头急忙说道:“当然可以,你别哭,我昨天就准备好了一切。”
    怕季婉不信,阿成便牵过季婉的手,带她往自己的住处去,招来一个穿了铁甲的武士用高昌话吩咐着,须臾那人就很快离开了。
    “好了,我们现在去西门。”阿成替季婉擦了擦脸颊上的泪珠,温柔的笑着:“虽然不知道你在怕什么,但是我一定会送你到你想去的地方,所以别哭了,走吧。”
    “谢谢你。”
    谢谢他不追根问底,谢谢他倾心相助,谢谢他温柔以待……
    因为不知道阚首归何时就会回来,季婉心总是有种不祥的难安,和阿成出了宫苑往西门而去,也是急切匆匆,阿成虽有疑惑,却还是随她加快了速度。
    很快,季婉就知道那股不祥的难安是因何了。
    “我的好王弟,带着你新嫂要去何处呢?”
    骑坐在骏马上的阚首归森森冷笑着,看着牵手并立的一男一女,碧色的瞳杀意幽然,却又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的马鞭,身后十来个带着面具的武士却已经在听令了。更多内容請上:γūSんūωχ.てο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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