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回来,今天要去见夏硚,还需要离帮你易次容。”凄清说得很轻,却没有睁开眼看夏噬飓,他猛然发现,他现在很难面对夏噬飓。尤其是自己身体上的那种反应,让他有一种无脸见人的感觉。
    “我会尽早回来,你放心吧。”夏噬飓显得很轻松的回了一句,就到了里间去洗漱。一柱香时间,夏噬飓重新出来,在凄清的额头落下一个深深的吻,道:“我走了,清清。”
    “路上小心些,别让他们认出你来。”凄清说得很淡,但夏噬飓知道凄清说的他们是谁。心里一阵甜蜜,这句话,他可以当作是凄清在关心他吧。
    半晌,房里不再有声音,凄清这才睁开眼,看着已经空荡荡的寝房,凄清无奈的叹息了一声。现在真的已经在夏国皇宫了,进来容易,出去难。这一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天亮了,又要去面对那个独裁天王了。
    “小蜻儿,这一年来,在那十国中,在你印象里,哪国可相信,哪国不可信?”夏硚端坐在高位上,凄清坐在离他不远的位置上,小氐垂头站在一边,司寇与离因受伤,所以还呆在清岚殿里休养。
    “禀天王,十一国,溥蜻觉得,表面上,我们要担心离国和蓝国的蠢蠢欲动,离国只是外强中干了,他们的国君虽然还是姓离,但掌实权的人不再是离  ;而蓝国自从祭神仪式被人掳走3000多人的人祭开始,冷浞根本已经是自顾不暇,所以已是不足为患。其他一些小国,我们不用担心,据溥蜻几月的勘察,他们都不足为惧。”
    “然我们最应该注意的是赤国的人,他们表面上歌舞升平,腐败不堪,但他们有着极强、极不易察觉的军队。我曾经仔细的研究过,他们隐藏得极其的深,人数极多,而且他们个个都纪律严明,不是普通国家所能比拟的。即使在我们夏国,都没有如此严明的军队。”凄清说罢,小心的抬眼看着夏硚,随后又低下头,等待着夏硚的最后定夺。
    “赤国?清阳侯可看准确了?”夏硚挑了挑眉,似乎有些不相信,他本就目空一切,从小的夺权杀戮,使他早已经习惯了血雨腥风。从小就有一个信念,有危险,自然要除去。当初派这个小人儿去,只是一时兴起罢了,他喜欢这个小人儿的冷清,喜欢他的处变不惊,喜欢他明明心里害怕至极,却依然能够坚持他自己的原则到最后。只不过,如此精明的他,又如此执着的他,岂不是在暗示自己——想得到他,更不易了?!
    手指在扶椅上轻轻的敲打着,似乎是在判断凄清的话中真伪,他可清楚得记得,凄清与自己的约定。否则昨晚就一定强要了他,当然他也知道,不可能强要得了——除非玉石俱焚。他不舍得眼前这个小人儿受一点伤,更不愿因自己的鲁莽而彻底的失去他。眼下当然只有慢慢的花些心思去掳获他的心,当然他更知道,这需要时间,很长很长的时间,五年,不,现在还有四年。
    只不过,那五年之约,本就是自己一时兴起答应的,将来,这个小人儿最后还是他的,永远都会在他的龙御殿内度过余生。他打心底,是不可能兑现当初的那个所谓五年之约。思及此,夏硚第一次有些心虚的轻轻打量着小人儿,他知道,现在这个想法,绝不能让小人儿知道,否则只有一个结果——得不偿失!
    ☆、326 男宠院,凄惨命   (3845字)
    只不过自己找了许多个十岁的男童来满足自己,但他们似乎都受了很重的伤。每次临幸他们,事后他们都受伤严重,如果觉得下一次还要用到的话,才会请大夫来看治。如果下一次不再用到,自然是弃之不顾,如果能活下来的,自然是被送到缺少女人的军营里让那些有些地位的士兵玩弄。
    隐入沉思的夏硚,鹰眸开始飘忽不定的游离着,若不是舍不得弄伤他,在凄清回来时,就要了他。天下所有的东西都是他的,天下所有人亦都是他的。凄清自然也不例外,只要自己想要,他就不得不接受自己。
    但——是看在他还小的份上,是自己真的还有一颗善良的心,夏硚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还陷在沉思中,手指发出了有节奏的“嗒嗒”声。凄清心下焦急,眼下平静,他察觉到夏硚的鹰眸时不时的扫过自己,就如刺骨的寒风一样凛冽……
    “蜻儿……”夏硚离开了自己的高位,突然出现在凄清的身前,弯着腰几乎是鼻子都碰到了一块。凄清反射性的向后靠了过去, 一直贴到了椅背,清冷的眸子映出一坛死水。
    夏硚对凄清的反应,显然很不快,伸手扣住了凄清的后脑,强势的伸舌探入凄清的唇内,报复性的四处掠夺。凄清眼前发黑,胃中排山倒海的难受,他此时只能暗自庆幸,自己没有用早膳,否则一定会吐个天翻地覆。
    察觉到对方的气息非常的不稳,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摸向了凄清的胸前,隔着衣服搓着。凄清浑身汗毛倒立,鸡皮起了一身,甚至此时他已经头皮发麻了。他知道,现在不是他拒绝的时候,才从外面回来,一旦拒绝,一定会被他强要。不能冲动,忍着身体上的不适,忍着心里的厌恶。平静的睁着眼,看着几乎是贴在自己眼睛前的那张脸,跋扈又傲然的俊脸上,此时有着让人看了就不寒而栗的独占欲望。
    “呵呵,小晴儿出去回来之后,似乎变了呢!”突然夏硚松开了凄清,抽出舌头,带出一条长长的银色液体,调笑着凄清。胯下早已苏醒,那硬物此时已经将他的亵裤撑得老高,欲寻求一个可以舒解的地方。
    当然夏硚知道,眼前这个小人儿正是他需要舒解的来源,但一对上那双平静得不起任何涟漪的黑眸时,他就硬不起心来,像对待那些男宠那样来对待他,他自然更做不到。当然他更不会忘记,当初小人儿的抵死不从,如果自己强硬一点,或许小人儿离自己会更远。
    脑海里做着各种挣扎,但最后他还是觉得应该放弃对凄清的占有。他是天王,应该大肚些,就给这个小家伙多些时日又何妨,到时候享用起来,一定会让自己心神愉悦。
    况且,皇宫那男宠院里,养了那么多的男宠们,总不能白养着,自己需要时,想怎么玩他们,就怎么玩。他们还不感激涕零的乖乖趴在床上,做好所有的准备。心里龌龊的想着,胯下之物反倒没有先前那般难受,还能压下那欲火。等事情解决之后,就找三个男宠来陪自己吧,谁让小晴儿不愿张开腿让自己插呢!
    此时的夏硚显然已经忘记了,自己在与凄清讨论着重要的国事,反倒是在想着今晚怎样让那些男宠们来伺候自己,把自己伺候舒服了,他们才有资格留在男宠院。而且眼前这个正主儿,暂时就让他再这逍遥几天,一旦自己得到他身子之后,这辈子,他就只能住在自己的龙御殿内,永远的陪自己终老。
    心里想到了以后那终老日子,心情开始舒坦的夏硚,愉悦后终于轻启薄唇道:
    “小蜻儿既然觉得是赤国最危险,不知小晴儿是否有对策了?”夏硚问得煞是胸有成竹。
    “天王觉得是拿下赤国杀鸡骇猴,还是再放纵他们一次?”凄清与夏硚对视着,依旧平静如水。
    “清阳侯觉得应该如何做?”夏硚反问。
    “找骁勇善战之人去收服赤国,以儆效尤,还是再放任他们几年之后再收服?”凄清一语双关的再一次重复问夏硚。
    “呵呵,小蜻儿现在是在威胁我吗?”夏硚是又好气又好笑的问凄清,他自然听出小人儿话里的深意,一年过了,不还是有四年。现在小人儿是怕自己反悔,提前要了他。小人儿果然是个聪明人,任何时候都不忘记暗示自己,他还有四年时间。
    “不敢!”垂下眼帘的凄清,眼睑遮住了平静透出一丝波澜的眼睛。
    “呵呵……放心!本天王自然会兑现承诺。” 夏硚站直了身子,看着不远处的几个奴才们,突然恶作剧般的转身重新面对凄清,笑道:“我身边不缺美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我需要时,他们自然是迫不及待的爬上我的床,张开腿等着我来临幸!”
    凄清微微一皱眉,又岂不会知他说此话的意思。威胁自己还是想让自己为他吃醋?凄清心里盘算着,其实那两点都无法让他动心,他怎么可能接受一个男人,尤其是这个男人如此放肆又如此下流猥琐的对自己。
    “小蜻儿哪天想通了,就告诉我一声。”夏硚可不想为这个小人儿特别而亏待自己。喜欢他是一回事,但身子需要发泄是另一回事。像是示威一般的走出了殿堂,随后又一脚踹翻了跪在一边的一个奴才,扬长而去。
    “跪下!”后宫,偏僻的院落里,清秀的少年,依言跪倒在地。
    夏硚冷冷的站在少年前面,双手叉腰冷冷道:“还愣着干什么!伺候它!”叉开双腿,少年这才从地上直起了上半身,柔嫩的小手颤抖的解开夏硚的亵裤,像捧圣物一样的双手恭顺的开始了今晚的大餐。开始熟练的含入嘴里,舔着再含入,深入的吞吐着。
    但夏硚显然觉得少年这个吞入还不够深,粗暴的拉住少年的头发,一拉一推做着最原始的动作。深入过喉之处,少年可怜的流下了眼泪,以及打着恶心。然夏硚根本不怜惜,使命攥紧少年的头发,开始挺动着强健的腰杆,少年不敢闭紧嘴巴,只得流着眼泪与口水,形成一道淫靡的暧昧气息。嘴里被带出了透明的液体,一直垂到了地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少年陷入昏迷时,伟大的天王这才喷出了灼热而腥臭的浊液。但很快,他再一次勇猛的挺动着腰身,显然刚才还只是开开胃罢了,而此时少年终于不负他所望,彻底的晕了过去。
    少年晕过去的同时,一老奴推进了另一个少年。可怜的少年战战兢兢的走到天王跟前。深陷在快感中的夏硚,看到少年来了,一把甩开已经昏迷了的少年。将才来的少年的衣衫一撕,少年被迫趴压在桌上,他不做任何的缓冲动作,直接将自己的那叫嚣挤了进去,没有丝毫的停顿,开始了自己的猛力快乐的动作。鲜血承受着异物的侵入,不断的滴了出来,而天王此时觉得刚刚爽,那湿润的红粘腻,真正的取悦到了夏硚,甚至还让少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快慰,身后的夏硚察觉了,冷笑着嘲弄般的加快了速度与力度。
    承受着的少年,却因为身后强行突破的插入异物,自然疼得双眼发黑却又带来极致的快感,他唯一的希望,就是此时能昏死过去。每一次,被天王‘宠幸’,其实就是一种比死更残忍的折磨,冰与火的双重体验。如果自己从没来过这个皇宫就好了,如果自己现在死了就好了,至少不用再承受这种比死更难让人接受的折磨。
    “舒服么?贱货!”一边喘着情欲气息,猛力的挺动着腰杆,一边看着容纳自己进出时,所带出来的血液与那被撕裂的媚肉。看着少年浑身颤抖,夏硚越发的舒爽与兴奋。听着少年咬唇还是发出了痛苦与快乐交替的呻吟声时,夏硚更兴奋了,速度与进入的幅度更大更快。
    而少年的声音也越来越虚弱,直到少年一声尖叫,喷出了浓浓的浊液后,趴在桌上随身后人的动作而晃动着身子,眼睛早已没有焦距了,夏硚这才释放了自己已经并不浓的白浊。
    “从哪屋来,回哪屋。”说罢,将撕破的衣服捡起来匆匆擦了擦刚才满足,此时已经瘫软的狰狞。看了眼已经染上红色与白色的软布,直接扔到了少年身上,冷哼一声,转身出屋。
    “天王,哪……”
    “怎么?”夏硚不耐的回头看着多嘴的奴才,冷冷的问:“现在你是想告诫本天王——还是在同情他?”
    “奴才不敢!”吓得奴才立即跪倒在地,不敢抬头看夏硚。他并不想多嘴,但一看到两个都已经昏迷的少年,心里到底还是多少有些不忍。想当初自己进宫时,也是被先进宫的那些奴才们欺凌,挨打是常有的事。如今这两个男宠少年,天王对他们的态度,就已经决定了他们在宫中的日子凄惨。
    受伤事小,如果能得到及时的求助,那么还有活命的机会,怕只怕根本没有这个机会,不受宠的男宠,天王玩过一两次之后,破了自然不会再要。
    那么宫中只要是带把的,都可以随时随地的上了他们,他们可以一人玩一个,也可以几人玩一个,甚至是几十人玩一个,玩死了也无人会追究,谁让他们的地位,不如一个畜民。
    “奴才只是想问天王,这两人天王打算怎么处置?”年长的奴才伏天轻声问,声音战战兢兢的。前两天,他就已经亲手埋了一个男宠。那男宠年龄不大,约15岁,被天王宠幸一次,就厌倦了,最后扔在男宠院外,被一大群侍卫玩弄至死。
    “这么不中用的,让他们自生自灭去,你无需在意,他们死了,你也会有新的主子过来,你只管伺候这里的贱货们就成,教他们怎样伺候我就行,别的,就不用你操心!”说了一长串话,夏硚看了眼老奴,一甩袖,终于踏出了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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