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与总指挥官的博弈
看到远处正在包扎伤口的苏墨和陈晋。
“那两个是谁？”万晞华皱了皱眉，
“受伤那个是西九龙重案组的高级督察苏墨，还有一个好像是中区警署的沙展，他们从屯门市中心一直追到这里，劫匪就是从他们手底下跑掉的，要不是他们，我一定能抓住那帮歹徒。”关悦城小心打量着万晞华的表情，咬牙切齿道。
苏墨？黄启发的人？
万晞华一向瞧不起黄启发，对苏墨自然也没有好感，
心里已经有了决定，高级督察，这个身份有资格背锅了。
“我是新界南总区总指挥万晞华。”万晞华来到苏墨的身边，罗沛权三人也跟了过来。
苏墨抬头一看，先是愣住了，
三男一女，全都不像是好人，
难道新界南总区风水这么差？
“西九龙重案组高级督察苏墨。”对方是总区老总，高自己好几个级，苏墨当然得给点面子，站起身淡淡地说道。
“你今天来屯门执行公务的吗？”万晞华微笑着试探地问道，脸上和善的表情很有欺骗性。
“没有啊，”苏墨随口答道，他在想这个万晞华出自哪个影视剧，不过暂时没有想到。
万晞华略微有些失望，如果苏墨回答是的话，跨界执法的罪名首先给他按上。
“劫匪是从你手底下跑掉的吗？”万晞华再次挖坑，语气和蔼地问道，如果苏墨顺口承认了，她就可以说是苏墨追捕不力，放走了劫匪。
这话是事实，但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呢，
苏墨略一斟酌，就明白了这话里的陷阱，这是想让他接锅呢，瞬间警惕起来，这个老女人果然不安好心。
“话不能这么讲，你手下关sir来之前，劫匪都在我的监视范围内。”
万晞华收起了轻视之心，微微皱眉，转头瞪了一眼关悦城，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现在不方便问，但看关悦城的表情，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要不是不想和蔡元祺那个老狐狸交恶，真想把这个废物踢走。
“你认识那个天养生吗？”万晞华继续挖坑，如果苏墨说认识，一口黑锅扔过去，就说是他勾结天养生策划了这次行动，无需证据，只要当做借口用来和问责的人打官司就可以了。
“天养生，那是谁啊？”一而再再而三，苏墨已经大概猜到了万晞华的意图，哪会上钩，很自然地表现出一脸茫然，
万晞华见苏墨始终不露破绽，索性撕掉掩饰，
“你可知道，我们从这帮劫匪上岸就开始跟踪，就等着他们动手的时候再抓人，来个人赃并获，这个行动不知动用了多少人力物力，结果现在因为你的自作主张、胡乱动手，把我们布的局全毁了，死了这么多人不说，还让他们夺款逃走了，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万晞华很有底气地说道，这是她的地盘，她说有布局就有布局，她说苏墨自作主张就是自作主张。
就算苏墨背后的黄启发出面，打官司打到一哥那里，最多也就是各打五十大板，不了了之，谁再通过这个案子对自己问责，那就成了派系斗争，一哥不会答应的。
“交代？”苏墨轻笑一声，做出这边请的手势，“方不方便单独聊几句，或许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答案，”
万晞华深深看了眼面色如常的苏墨，最后还是迈动了脚步，
面对她总区总指挥的栽赃问责，这小子如此淡定，不卑不亢，单是这份胆色，就够高看一眼，不过，万晞华更相信苏墨是有所依仗，她只要能得到她想得到的，刚才的话都可以收回。
“万sir，你我心知肚明，这么大案子你觉得会没有内鬼吗？你也说了，这帮人不是本地悍匪，打劫的不是路边的金行，而是行踪路线保密的解款车，这显然有人在后面穿针引线。”
“如果你想说的是这个，那就不劳烦费心了，我们已经准备逮捕幸存的携款员。”
万晞华淡淡的说道，
“我要说的当然不是这个，你觉得一个携款员能请得动这伙人吗？就不怕这帮悍匪把他一起干掉，独吞这笔钱吗？他或许是内鬼，但没有资格成为主导的那个。”
万晞华陷入了沉思，
“而且，据我所知，按照惯例，携款员上了车才知道此行的路线，所以透露给劫匪行动路线的肯定不是解款员。”
“解款车的行动路线一般只有银行高层知道，你是说银行的高层监守自盗？”
“其实并不仅仅是银行高层知道吧，银行一般都会把解款车的路线到警局备份，这样方便出事支援。”
“你的意思是？”万晞华已经大概知道苏墨要说什么了，
“你没想过会是警局里出了内鬼吗？”
万晞华的目光在关悦城三人身上扫视，
“那帮悍匪在街上那么嚣张，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没有人保驾护航，我是不信的。不过我想背后那人现在也很后悔，应该没料到这帮悍匪会闹这么大。”
万晞华有点相信苏墨的话了，这帮悍匪选择在街上动手，实在有些诡异。
“我想万sir你现在首要的目标应该是抓住天养生和揪出黑警，而不是急着找个背锅的。
你让我背锅我也无所谓，那么我以后的所有精力就是咬住你，你也知道蔡元琦是怎么离开西九龙的吧。
或许我没本事拖你下马，但阻碍你更进一步还是可以做到的，万总指挥！”苏墨从不相信只靠心平气和就能解决任何问题，让对方产生忌惮才是最好的方法。
“你敢！？”
“其实你找找人背锅，还有个更好的人选。”不理会万晞华表现出来的愤怒，苏墨淡淡的说道，威胁一下，然后递个梯子让对方下台，要不然很容易弄巧成拙。
“你说的是？”
“关悦城啊！
我刚才追天养生的时候，他开车撞我，才让天养生给跑了。”
苏墨掏出录音笔，自从得到系统赠送的空间后，苏墨把所有可能用到的小物件都塞了进去，空间都成百宝箱了。
“谁看到劫匪了，我只是脚底打滑，不小心刹车踩成了油门，撞到你了而已。”关悦城的声音从录音笔里清晰地传出。
万晞华听完以后，眯着眼若有所思。
“他是蔡元琦的人。”万晞华沉默了片刻，迟疑道，
“就算是，也不是嫡系了，要不然为什么蔡元琦去东九龙不把他带着。”苏墨对着关悦城投过的目光，笑着说道，
“你什么时候离开新界南？”万晞华突然扯开了话题，
“那两个是谁？”万晞华皱了皱眉，
“受伤那个是西九龙重案组的高级督察苏墨，还有一个好像是中区警署的沙展，他们从屯门市中心一直追到这里，劫匪就是从他们手底下跑掉的，要不是他们，我一定能抓住那帮歹徒。”关悦城小心打量着万晞华的表情，咬牙切齿道。
苏墨？黄启发的人？
万晞华一向瞧不起黄启发，对苏墨自然也没有好感，
心里已经有了决定，高级督察，这个身份有资格背锅了。
“我是新界南总区总指挥万晞华。”万晞华来到苏墨的身边，罗沛权三人也跟了过来。
苏墨抬头一看，先是愣住了，
三男一女，全都不像是好人，
难道新界南总区风水这么差？
“西九龙重案组高级督察苏墨。”对方是总区老总，高自己好几个级，苏墨当然得给点面子，站起身淡淡地说道。
“你今天来屯门执行公务的吗？”万晞华微笑着试探地问道，脸上和善的表情很有欺骗性。
“没有啊，”苏墨随口答道，他在想这个万晞华出自哪个影视剧，不过暂时没有想到。
万晞华略微有些失望，如果苏墨回答是的话，跨界执法的罪名首先给他按上。
“劫匪是从你手底下跑掉的吗？”万晞华再次挖坑，语气和蔼地问道，如果苏墨顺口承认了，她就可以说是苏墨追捕不力，放走了劫匪。
这话是事实，但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呢，
苏墨略一斟酌，就明白了这话里的陷阱，这是想让他接锅呢，瞬间警惕起来，这个老女人果然不安好心。
“话不能这么讲，你手下关sir来之前，劫匪都在我的监视范围内。”
万晞华收起了轻视之心，微微皱眉，转头瞪了一眼关悦城，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现在不方便问，但看关悦城的表情，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要不是不想和蔡元祺那个老狐狸交恶，真想把这个废物踢走。
“你认识那个天养生吗？”万晞华继续挖坑，如果苏墨说认识，一口黑锅扔过去，就说是他勾结天养生策划了这次行动，无需证据，只要当做借口用来和问责的人打官司就可以了。
“天养生，那是谁啊？”一而再再而三，苏墨已经大概猜到了万晞华的意图，哪会上钩，很自然地表现出一脸茫然，
万晞华见苏墨始终不露破绽，索性撕掉掩饰，
“你可知道，我们从这帮劫匪上岸就开始跟踪，就等着他们动手的时候再抓人，来个人赃并获，这个行动不知动用了多少人力物力，结果现在因为你的自作主张、胡乱动手，把我们布的局全毁了，死了这么多人不说，还让他们夺款逃走了，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万晞华很有底气地说道，这是她的地盘，她说有布局就有布局，她说苏墨自作主张就是自作主张。
就算苏墨背后的黄启发出面，打官司打到一哥那里，最多也就是各打五十大板，不了了之，谁再通过这个案子对自己问责，那就成了派系斗争，一哥不会答应的。
“交代？”苏墨轻笑一声，做出这边请的手势，“方不方便单独聊几句，或许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答案，”
万晞华深深看了眼面色如常的苏墨，最后还是迈动了脚步，
面对她总区总指挥的栽赃问责，这小子如此淡定，不卑不亢，单是这份胆色，就够高看一眼，不过，万晞华更相信苏墨是有所依仗，她只要能得到她想得到的，刚才的话都可以收回。
“万sir，你我心知肚明，这么大案子你觉得会没有内鬼吗？你也说了，这帮人不是本地悍匪，打劫的不是路边的金行，而是行踪路线保密的解款车，这显然有人在后面穿针引线。”
“如果你想说的是这个，那就不劳烦费心了，我们已经准备逮捕幸存的携款员。”
万晞华淡淡的说道，
“我要说的当然不是这个，你觉得一个携款员能请得动这伙人吗？就不怕这帮悍匪把他一起干掉，独吞这笔钱吗？他或许是内鬼，但没有资格成为主导的那个。”
万晞华陷入了沉思，
“而且，据我所知，按照惯例，携款员上了车才知道此行的路线，所以透露给劫匪行动路线的肯定不是解款员。”
“解款车的行动路线一般只有银行高层知道，你是说银行的高层监守自盗？”
“其实并不仅仅是银行高层知道吧，银行一般都会把解款车的路线到警局备份，这样方便出事支援。”
“你的意思是？”万晞华已经大概知道苏墨要说什么了，
“你没想过会是警局里出了内鬼吗？”
万晞华的目光在关悦城三人身上扫视，
“那帮悍匪在街上那么嚣张，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没有人保驾护航，我是不信的。不过我想背后那人现在也很后悔，应该没料到这帮悍匪会闹这么大。”
万晞华有点相信苏墨的话了，这帮悍匪选择在街上动手，实在有些诡异。
“我想万sir你现在首要的目标应该是抓住天养生和揪出黑警，而不是急着找个背锅的。
你让我背锅我也无所谓，那么我以后的所有精力就是咬住你，你也知道蔡元琦是怎么离开西九龙的吧。
或许我没本事拖你下马，但阻碍你更进一步还是可以做到的，万总指挥！”苏墨从不相信只靠心平气和就能解决任何问题，让对方产生忌惮才是最好的方法。
“你敢！？”
“其实你找找人背锅，还有个更好的人选。”不理会万晞华表现出来的愤怒，苏墨淡淡的说道，威胁一下，然后递个梯子让对方下台，要不然很容易弄巧成拙。
“你说的是？”
“关悦城啊！
我刚才追天养生的时候，他开车撞我，才让天养生给跑了。”
苏墨掏出录音笔，自从得到系统赠送的空间后，苏墨把所有可能用到的小物件都塞了进去，空间都成百宝箱了。
“谁看到劫匪了，我只是脚底打滑，不小心刹车踩成了油门，撞到你了而已。”关悦城的声音从录音笔里清晰地传出。
万晞华听完以后，眯着眼若有所思。
“他是蔡元琦的人。”万晞华沉默了片刻，迟疑道，
“就算是，也不是嫡系了，要不然为什么蔡元琦去东九龙不把他带着。”苏墨对着关悦城投过的目光，笑着说道，
“你什么时候离开新界南？”万晞华突然扯开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