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圣地重生，董小智末日（二合一！）
玄武七星级酒店，旋转餐厅包房内，姗姗来迟的董小智微微举起了手中酒杯。
“哎呦，大家都到了啊，我来晚了，先自罚一杯！”
说完，董小智依旧保持着微举酒杯的状态，却丝毫没有往嘴边送的意思。
餐桌上却是有人机灵，顿时站起来干掉了杯中的红酒，上前道：
“哎呀，哪儿能呢！是我们一听说小智哥有好事要带上我们，太激动了，来早了！”
“没错，小智哥，这回造化太极门的活儿你愿意带上我们真是太仗义了！”
看着上前捧哏的几人，董小智脸上挂着假笑，平静道：
“呵呵，好说好说，咱们边吃边聊。”
“好好好，边吃边聊！”
……
随着董小智率先在主位上坐下，其余各家媒体的记者和几位微博大v们也是相继坐下，并纷纷用渴望的眼神看向了董小智。
董小智自是发现了他们的眼神，却是故意不说话，自顾自地吃起了桌上的菜肴。
见状，最先开口捧哏的那人眼珠一转，机灵地上前道：
“嘿嘿，小智哥，听说你之所以来晚是因为刚刚又发现了一条新黑料，能不能……先给大家看看啊？”
闻言，董小智微微一笑，装作毫不在意的将背包中的摄像机放在了桌上。
“哐当”一声，就好像是在说——你们随意看一样。
坐在董小智身旁那人赶忙拿起摄像机，打开监视屏，十分熟练的操作了起来。
餐桌上的大多数人也是都围到了那人身旁，只有最先开口捧哏那人没动，只是瞧了一眼，便继续拉着董小智道：
“嘿嘿，小智哥，要不你先给弟弟讲讲今天这是什么料呗，弟弟一会儿回去也好帮你宣传啊！”
董小智看着捧哏之人，略带赞赏地微微一乐，神秘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唰！
就在董小智开口的一瞬间，所有围着摄像机的人又全将注意力汇聚了过来。
一种许久未有过了的满足感，让董小智不禁语调微扬，继续道：
“上次张灿这厮在尚武公园骗钱那事，想必你们也知道了吧？”
随着董小智拉了一个长音，周围的恭维声瞬间响起：
“当然当然，要不是小智哥你英勇，不畏张灿那厮的威胁，牟刚那小子恐怕就要吃个哑巴亏了！”
“是啊是啊，小智哥不愧是咱们新闻界的真英雄！”
……
听着周围的恭维声，董小智嘴角含笑，故作不在意地摆了摆手道：
“这次的事吧，刚好就是上次那事儿的延续！”
“你们也知道，上次我为了拍摄到张灿行骗的过程，付出了多大的代价，那真是脑瓜子都被他给打开瓢了啊。”
随着董小智的目光，周围又是响起了一片附和与安慰。
而董小智则是在集齐了所有人的回应之后，才不紧不慢地继续道：
“这次，我冒的风险就更大了，差点，真的！就差一点我小命都没有了！”
“你们绝对想象不到，张灿行骗的套路究竟多么的高深！”
眼看着所有人的好奇心已经被调到了最高之后，董小智才一脸满足到：
“就上回，帮张灿跟牟刚要钱的那个巡察，其实就是张灿的内线！”
“什么！？这……不可能吧？”
“是啊，小智哥，巡察和武者可不是一噶的人啊！”
……
议论声骤然响起。
巡察，尤其是燕京城中的巡察，几乎每一个人都受过所谓的“武者”的气。
这些所谓的“武者”大多都只是武者的亲属，或者干脆就是某个武馆中的弟子而已。
他们仗着身后有真正的武者撑腰，每每与人发生纠纷都是丝毫不顾及后果，等到巡察们街道报警赶到现场之后，这些人不但没有半分畏惧，还会对这些前来处理纠纷的巡查大加鄙视甚至侮辱。
要是巡察们的处理结果不能令他们满意，他们甚至还会对赶来的巡查大打出手。
巡察没有约束武者的权利，只要武者一来，巡查们就只能将事情上报武协。
但即便是这样，事情最后捅到武协的结果也不会太好。
可以说，只要没出人命，最多不过就是武协对涉事武者及其弟子亲属斥责几句，罚点款而已。
对于这些人来说，根本就不疼不痒。
如此一来，燕京巡查与武者之间的关系，也就显而易见了。
所以，在听到董小智说，竟然有巡查帮张灿这个馆主当内应的时候，这些人的第一反应就是不信。
但董小智却是老神在在地摆了摆手道：
“你们说的我自然懂，但问题是……张灿他，是武者吗？”
“这……”
“他不是，对吗？那我再问你们，尚武公园中的人，或者说牟刚是什么人？”
“他们是……”
“没错，他们都是武道爱好者！”
“这样一来，你们再告诉告诉我，这位名叫周杰的巡察，有没有可能帮助张灿这个骗子来坑骗这些沉迷于武道的，让他看了就不爽的普通人呢？”
“嘶……”
“没错，可能，不但可能，我这次还掌握了实在的证据！”
说着，董小智突然又从背包中拿出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
掀开屏幕后，画面所显示的刚好就是董小智的微博界面。
下一秒，所有人便是都注意到了董小智微博界面上最新的一条动态。
这条动态的发表时间竟然是……10分钟之前。
瞬间，所有人便都明白了过来。
难怪董小智会让他们随便看摄像机，原来他早就已经在进门之前，将最重要的视频上传到了自己的微博上！
如果是以往，屋内的这些人肯定都会对董小智这种特地把人叫过来，还吃独食的行为大加指责。
但现在，这一屋子的人可是都等着靠董小智留下的残羹剩饭养家糊口呢。
造化太极门的任何事，都是如今最大的热点！
他们不得不给董小智面子。
于是，所有人都保持着僵硬的微笑，静静地等待着董小智点开主页上的视频。
似乎是今天已经从这些人身上赚到了足够多的满足感，董小智这一次并没有再继续卖关子，而是直接点开了视频。
随着视频地缓缓播放，董小智的解说声也是随之响起。
“你们看，这就是张灿，他准备上楼了，我当时的拍摄位置就在周杰家对面的楼顶上，设想位刚好可以对准他儿子的房间。”
“好，张灿出现了，看见了吗？孩子对张灿的态度？”
“又是鞠躬又是行礼的，你们谁敢说他们之间没有猫腻？”
……
就在董小智讲解的正兴奋的时候，屋内一人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董小智皱了皱眉，有些不满，但并没有说什么。
但还没等董小智继续开始讲解，又是一人的手机铃声响起了。
董小智有些恼怒，正准备说些什么，第三人的手机铃声也响起了。
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
最后连董小智自己的手机铃声也响起了。
看清来电显示上的名称，心情正烦躁的董小智拿起电话来就是呛声道：
“喂？主编，你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我正忙着呢？”
然而，令董小智有些纳闷的是，听了他话后，主编并没有像昨天一样立刻给他道歉，而是沉吟了很长一段时间。
董小智心中一慌，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还没等董小智继续开口询问，距离他最近，最先给他捧哏那人便是已经挂断了电话，神情冷漠地对着董小智冷哼了一声，旋即离开包间。
有一就有二，很快，包间内的所有人便都是神色匆匆的离开了。
每个人子啊路过董小智的时候，都好像是在躲瘟神一样地躲避着他。
这样的场景让董小智直接就是懵逼了，不禁下意识地喃喃道：
“你们……”
没等董小智的话说完，电话中主编的声音忽然响起：
“董小智，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你被开除了！滴……”
“喂？喂！？这是在跟老子开什么玩笑！？”
董小智愣住了。
片刻之后。
“艹！”
砰！咔嚓……
无法接受这种巨大的落差，董小智一把将自己的手机摔向了地面。
手工编织的羊毛地毯并没有能够挽救董小智的手机，只是让手机屏幕碎裂的声音，变得更加高贵了一些。
无暇顾及自己手机的状况，董小智只是疯狂的在电脑上搜索了起来。
他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在一瞬间就翻脸了？
“不对，不对！”董小智有些疯狂的揪着头发，痴声道：“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一定是哪里……”
无法找到答案的董小智只是下意识地打开了武者周刊的网站首页，然后他就被头条上的消息给震惊了。
“武者协会正式与造化太极门达成合作协议，昔日圣地正式恢复注册天阶武馆身份！”
轰！！！
普普通通地一行文字，宛如一道惊雷在董小智的脑海中骤然炸响。
董小智只感觉自己脑中……一片空白。
……
好一阵恍惚之后，地上忽然亮起的光点让董小智仿佛找到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董小智捡起了自己屏幕已经碎成蛛网的手机，忽略掉屏幕上方的各种信息提示，直接打开了自己的通讯录，将最上方的通话回拨了回去。
“主编……师，师傅！别挂，求求你，告诉我，这究竟是为什么，究竟发生了什么？”
听到董小智口中的“师傅”二字，电话另一边的人，呼吸明显停顿了片刻。
在一阵意味深长的沉默过后，电话另一边终于传来了关门的声音。
董小智顿时眼前一亮，他知道，这是主编关上了办公室的房门，打算跟他说真话了。
但主编开口所说的第一句话便是让董小智愣住了。
“小智，看在入行时的师徒情分上，我最后再问你一句，你编撰的那些有关造化太极门的黑料，究竟都是不是真的？”
造化太极门的黑料，编撰的？
如果是正常情况下，董小智一定能听出主编话中的含义。
这是要让他低头认栽！
但此刻，董小智却是不想，也不能就这么认了。
因为他知道，这次一旦低了头，虽然有可能能够保住自己的饭碗，但在之后的职业生涯中，他恐怕就要坐一辈子的办公室了。
已经体验过飞黄腾达感觉的董小智，不甘心！
况且董小智也觉得，他所发的那些有关造化太极门的黑料，虽然有些可能言过其实了，但毫无疑问都是有着事实根据的，再怎么说也不能算是假新闻。
所以，董小智最终还是咬了咬牙道：“主编……我你是知道的，我写的那些肯定都是真的啊！”
“哼！真的？”电话另一头顿时传来一阵冷哼，语气之中再无任何温度：“那你告诉告诉我，造化太极门诱拐未成年少女加入武馆充当奴仆，是真的假的？”
“是……真的啊。”
“我呸！那个叫田苗苗的女孩儿自出生之日起，户籍便落在了张宝锅的名下，如今更是已经转入了燕灵中学的武道班！你告诉我，有哪个武馆会费劲心力将一个丫鬟转入武道班的？”
“这……也没有哪个武馆会将弟子送进武道班学习的啊。”
“我呸！造化太极门与燕灵中学的合作已经有上千年的历史了，你难道不知道造化太极门的所有弟子都是在燕灵中学中学习读书识字的吗？”
“不是……师傅……”
“你别叫我师傅，我再问你，你昨天报道的，造化太极门馆主张灿在尚武公园挑衅武道爱好者，行骗失败被人打伤转而骗人钱财，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绝对是真的！”
“是他妈个屁！就在刚刚，那个你口中被偏了钱财的受害者，牟刚，已经主动发视频澄清了事情的经过，告诉大众他并没有被骗一分钱！”
“不可能！师傅，关于这点我有绝对的信心，其实我今天上去就是去深挖这条消息了，而且我已经得到了更进一步的证据，那个名叫周杰的巡察，根本就是……”
“呵呵……你是想说你十几分中前上传的那条偷拍视频吧？你是想说张灿其实跟周杰还有他的儿子有着十分亲密的关系，所以周杰根本就是张灿的托对吧？”
“没，没错啊，师傅，你相信我，证据我都有！”
“呵呵……你有证据？我这还有燕灵镇巡察局传唤你的传票呢！”
“你知不知道你捅了多大的篓子！？”
电话内，武者周刊主编的声音连珠炮一般地响起。
“就在刚刚，武者协会会长亲自宣布了恢复造化太极门名誉的武协令，并且也已经得到了皇室的认可和皇帝的亲自加印！”
“还有，你污蔑抹黑武道圣地，传播编撰虚假新闻，甚至有意挑起巡察与武者之间矛盾的一系列罪名，已经在起诉流程中了。”
“到现在你还死不承认？你想让公司和你一起完蛋吗！？”
“枉我刚刚还想为了公司的名声再维护你一次，你个狼心狗肺的王八蛋！”
“我告诉你，无论你之后需不需要坐牢，你这辈子都别想在这行混了！”
“砰！”
“滴……滴……”
……
砰，咔嚓……
伴随着久久不散的盲音，董小智的手机再次滑落。
“哎呦，大家都到了啊，我来晚了，先自罚一杯！”
说完，董小智依旧保持着微举酒杯的状态，却丝毫没有往嘴边送的意思。
餐桌上却是有人机灵，顿时站起来干掉了杯中的红酒，上前道：
“哎呀，哪儿能呢！是我们一听说小智哥有好事要带上我们，太激动了，来早了！”
“没错，小智哥，这回造化太极门的活儿你愿意带上我们真是太仗义了！”
看着上前捧哏的几人，董小智脸上挂着假笑，平静道：
“呵呵，好说好说，咱们边吃边聊。”
“好好好，边吃边聊！”
……
随着董小智率先在主位上坐下，其余各家媒体的记者和几位微博大v们也是相继坐下，并纷纷用渴望的眼神看向了董小智。
董小智自是发现了他们的眼神，却是故意不说话，自顾自地吃起了桌上的菜肴。
见状，最先开口捧哏的那人眼珠一转，机灵地上前道：
“嘿嘿，小智哥，听说你之所以来晚是因为刚刚又发现了一条新黑料，能不能……先给大家看看啊？”
闻言，董小智微微一笑，装作毫不在意的将背包中的摄像机放在了桌上。
“哐当”一声，就好像是在说——你们随意看一样。
坐在董小智身旁那人赶忙拿起摄像机，打开监视屏，十分熟练的操作了起来。
餐桌上的大多数人也是都围到了那人身旁，只有最先开口捧哏那人没动，只是瞧了一眼，便继续拉着董小智道：
“嘿嘿，小智哥，要不你先给弟弟讲讲今天这是什么料呗，弟弟一会儿回去也好帮你宣传啊！”
董小智看着捧哏之人，略带赞赏地微微一乐，神秘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唰！
就在董小智开口的一瞬间，所有围着摄像机的人又全将注意力汇聚了过来。
一种许久未有过了的满足感，让董小智不禁语调微扬，继续道：
“上次张灿这厮在尚武公园骗钱那事，想必你们也知道了吧？”
随着董小智拉了一个长音，周围的恭维声瞬间响起：
“当然当然，要不是小智哥你英勇，不畏张灿那厮的威胁，牟刚那小子恐怕就要吃个哑巴亏了！”
“是啊是啊，小智哥不愧是咱们新闻界的真英雄！”
……
听着周围的恭维声，董小智嘴角含笑，故作不在意地摆了摆手道：
“这次的事吧，刚好就是上次那事儿的延续！”
“你们也知道，上次我为了拍摄到张灿行骗的过程，付出了多大的代价，那真是脑瓜子都被他给打开瓢了啊。”
随着董小智的目光，周围又是响起了一片附和与安慰。
而董小智则是在集齐了所有人的回应之后，才不紧不慢地继续道：
“这次，我冒的风险就更大了，差点，真的！就差一点我小命都没有了！”
“你们绝对想象不到，张灿行骗的套路究竟多么的高深！”
眼看着所有人的好奇心已经被调到了最高之后，董小智才一脸满足到：
“就上回，帮张灿跟牟刚要钱的那个巡察，其实就是张灿的内线！”
“什么！？这……不可能吧？”
“是啊，小智哥，巡察和武者可不是一噶的人啊！”
……
议论声骤然响起。
巡察，尤其是燕京城中的巡察，几乎每一个人都受过所谓的“武者”的气。
这些所谓的“武者”大多都只是武者的亲属，或者干脆就是某个武馆中的弟子而已。
他们仗着身后有真正的武者撑腰，每每与人发生纠纷都是丝毫不顾及后果，等到巡察们街道报警赶到现场之后，这些人不但没有半分畏惧，还会对这些前来处理纠纷的巡查大加鄙视甚至侮辱。
要是巡察们的处理结果不能令他们满意，他们甚至还会对赶来的巡查大打出手。
巡察没有约束武者的权利，只要武者一来，巡查们就只能将事情上报武协。
但即便是这样，事情最后捅到武协的结果也不会太好。
可以说，只要没出人命，最多不过就是武协对涉事武者及其弟子亲属斥责几句，罚点款而已。
对于这些人来说，根本就不疼不痒。
如此一来，燕京巡查与武者之间的关系，也就显而易见了。
所以，在听到董小智说，竟然有巡查帮张灿这个馆主当内应的时候，这些人的第一反应就是不信。
但董小智却是老神在在地摆了摆手道：
“你们说的我自然懂，但问题是……张灿他，是武者吗？”
“这……”
“他不是，对吗？那我再问你们，尚武公园中的人，或者说牟刚是什么人？”
“他们是……”
“没错，他们都是武道爱好者！”
“这样一来，你们再告诉告诉我，这位名叫周杰的巡察，有没有可能帮助张灿这个骗子来坑骗这些沉迷于武道的，让他看了就不爽的普通人呢？”
“嘶……”
“没错，可能，不但可能，我这次还掌握了实在的证据！”
说着，董小智突然又从背包中拿出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
掀开屏幕后，画面所显示的刚好就是董小智的微博界面。
下一秒，所有人便是都注意到了董小智微博界面上最新的一条动态。
这条动态的发表时间竟然是……10分钟之前。
瞬间，所有人便都明白了过来。
难怪董小智会让他们随便看摄像机，原来他早就已经在进门之前，将最重要的视频上传到了自己的微博上！
如果是以往，屋内的这些人肯定都会对董小智这种特地把人叫过来，还吃独食的行为大加指责。
但现在，这一屋子的人可是都等着靠董小智留下的残羹剩饭养家糊口呢。
造化太极门的任何事，都是如今最大的热点！
他们不得不给董小智面子。
于是，所有人都保持着僵硬的微笑，静静地等待着董小智点开主页上的视频。
似乎是今天已经从这些人身上赚到了足够多的满足感，董小智这一次并没有再继续卖关子，而是直接点开了视频。
随着视频地缓缓播放，董小智的解说声也是随之响起。
“你们看，这就是张灿，他准备上楼了，我当时的拍摄位置就在周杰家对面的楼顶上，设想位刚好可以对准他儿子的房间。”
“好，张灿出现了，看见了吗？孩子对张灿的态度？”
“又是鞠躬又是行礼的，你们谁敢说他们之间没有猫腻？”
……
就在董小智讲解的正兴奋的时候，屋内一人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董小智皱了皱眉，有些不满，但并没有说什么。
但还没等董小智继续开始讲解，又是一人的手机铃声响起了。
董小智有些恼怒，正准备说些什么，第三人的手机铃声也响起了。
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
最后连董小智自己的手机铃声也响起了。
看清来电显示上的名称，心情正烦躁的董小智拿起电话来就是呛声道：
“喂？主编，你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我正忙着呢？”
然而，令董小智有些纳闷的是，听了他话后，主编并没有像昨天一样立刻给他道歉，而是沉吟了很长一段时间。
董小智心中一慌，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还没等董小智继续开口询问，距离他最近，最先给他捧哏那人便是已经挂断了电话，神情冷漠地对着董小智冷哼了一声，旋即离开包间。
有一就有二，很快，包间内的所有人便都是神色匆匆的离开了。
每个人子啊路过董小智的时候，都好像是在躲瘟神一样地躲避着他。
这样的场景让董小智直接就是懵逼了，不禁下意识地喃喃道：
“你们……”
没等董小智的话说完，电话中主编的声音忽然响起：
“董小智，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你被开除了！滴……”
“喂？喂！？这是在跟老子开什么玩笑！？”
董小智愣住了。
片刻之后。
“艹！”
砰！咔嚓……
无法接受这种巨大的落差，董小智一把将自己的手机摔向了地面。
手工编织的羊毛地毯并没有能够挽救董小智的手机，只是让手机屏幕碎裂的声音，变得更加高贵了一些。
无暇顾及自己手机的状况，董小智只是疯狂的在电脑上搜索了起来。
他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在一瞬间就翻脸了？
“不对，不对！”董小智有些疯狂的揪着头发，痴声道：“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一定是哪里……”
无法找到答案的董小智只是下意识地打开了武者周刊的网站首页，然后他就被头条上的消息给震惊了。
“武者协会正式与造化太极门达成合作协议，昔日圣地正式恢复注册天阶武馆身份！”
轰！！！
普普通通地一行文字，宛如一道惊雷在董小智的脑海中骤然炸响。
董小智只感觉自己脑中……一片空白。
……
好一阵恍惚之后，地上忽然亮起的光点让董小智仿佛找到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董小智捡起了自己屏幕已经碎成蛛网的手机，忽略掉屏幕上方的各种信息提示，直接打开了自己的通讯录，将最上方的通话回拨了回去。
“主编……师，师傅！别挂，求求你，告诉我，这究竟是为什么，究竟发生了什么？”
听到董小智口中的“师傅”二字，电话另一边的人，呼吸明显停顿了片刻。
在一阵意味深长的沉默过后，电话另一边终于传来了关门的声音。
董小智顿时眼前一亮，他知道，这是主编关上了办公室的房门，打算跟他说真话了。
但主编开口所说的第一句话便是让董小智愣住了。
“小智，看在入行时的师徒情分上，我最后再问你一句，你编撰的那些有关造化太极门的黑料，究竟都是不是真的？”
造化太极门的黑料，编撰的？
如果是正常情况下，董小智一定能听出主编话中的含义。
这是要让他低头认栽！
但此刻，董小智却是不想，也不能就这么认了。
因为他知道，这次一旦低了头，虽然有可能能够保住自己的饭碗，但在之后的职业生涯中，他恐怕就要坐一辈子的办公室了。
已经体验过飞黄腾达感觉的董小智，不甘心！
况且董小智也觉得，他所发的那些有关造化太极门的黑料，虽然有些可能言过其实了，但毫无疑问都是有着事实根据的，再怎么说也不能算是假新闻。
所以，董小智最终还是咬了咬牙道：“主编……我你是知道的，我写的那些肯定都是真的啊！”
“哼！真的？”电话另一头顿时传来一阵冷哼，语气之中再无任何温度：“那你告诉告诉我，造化太极门诱拐未成年少女加入武馆充当奴仆，是真的假的？”
“是……真的啊。”
“我呸！那个叫田苗苗的女孩儿自出生之日起，户籍便落在了张宝锅的名下，如今更是已经转入了燕灵中学的武道班！你告诉我，有哪个武馆会费劲心力将一个丫鬟转入武道班的？”
“这……也没有哪个武馆会将弟子送进武道班学习的啊。”
“我呸！造化太极门与燕灵中学的合作已经有上千年的历史了，你难道不知道造化太极门的所有弟子都是在燕灵中学中学习读书识字的吗？”
“不是……师傅……”
“你别叫我师傅，我再问你，你昨天报道的，造化太极门馆主张灿在尚武公园挑衅武道爱好者，行骗失败被人打伤转而骗人钱财，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绝对是真的！”
“是他妈个屁！就在刚刚，那个你口中被偏了钱财的受害者，牟刚，已经主动发视频澄清了事情的经过，告诉大众他并没有被骗一分钱！”
“不可能！师傅，关于这点我有绝对的信心，其实我今天上去就是去深挖这条消息了，而且我已经得到了更进一步的证据，那个名叫周杰的巡察，根本就是……”
“呵呵……你是想说你十几分中前上传的那条偷拍视频吧？你是想说张灿其实跟周杰还有他的儿子有着十分亲密的关系，所以周杰根本就是张灿的托对吧？”
“没，没错啊，师傅，你相信我，证据我都有！”
“呵呵……你有证据？我这还有燕灵镇巡察局传唤你的传票呢！”
“你知不知道你捅了多大的篓子！？”
电话内，武者周刊主编的声音连珠炮一般地响起。
“就在刚刚，武者协会会长亲自宣布了恢复造化太极门名誉的武协令，并且也已经得到了皇室的认可和皇帝的亲自加印！”
“还有，你污蔑抹黑武道圣地，传播编撰虚假新闻，甚至有意挑起巡察与武者之间矛盾的一系列罪名，已经在起诉流程中了。”
“到现在你还死不承认？你想让公司和你一起完蛋吗！？”
“枉我刚刚还想为了公司的名声再维护你一次，你个狼心狗肺的王八蛋！”
“我告诉你，无论你之后需不需要坐牢，你这辈子都别想在这行混了！”
“砰！”
“滴……滴……”
……
砰，咔嚓……
伴随着久久不散的盲音，董小智的手机再次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