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君故 作者: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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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看见来人后,一个转身就上了她的马车扬长而去。

    见女子走后,杨谨容才敢深深地吐了口气!

    “呼---------!!”

    “大姊夫,她是谁?”

    “别理那人,她是个神经病。以后看到她记得离得远远的知道吗。”

    “喔,知道。”

    这时村长和村裡几个人来到了杨谨容舅子姐夫三人面前。

    村长想起来自己是有正事,便把袖子里的信封拿出来,道,“喏,是柳秀才娘子寄回来给你们的家信。”

    “谢谢村长,还劳烦您跑这一趟将信送过来。”

    “哪裡,只是刚好收到就顺道给送来了。”

    “一同家裡坐坐?”

    “不了,改天吧,我还有事要忙呢。”

    “好,那您忙吧。”

    “嗳。”

    村长几人走时,还听得到她们口裡连声称讚着柳言岫以及柳家的每一个成员呢。尤其是杨谨容,在她们的话裡隐隐约约地说着:可惜,柳小夫郎没能还上孩子。柳秀才娘子这一趟京城过去,要给她真的考上了状元,又被大官儿给抓去当媳妇又或是她禁不起京城子诱惑的话,那柳秀才夫郎可就难过了。

    不过还是有人反驳道:我们柳秀才娘子是何许人物!怎可能做出弃家抛夫的事来?!再说,那柳秀才娘子的小夫郎那麽漂亮,想必京城的公子哥儿也没个比得上他的吧。

    听到这样的内容,杨谨容简直啼笑皆非!

    ……

    女子的马车行至一半时,她的侍卫不明地问道,“刚刚主子怎不直接将小公子带走?”

    “带走?真要带走他,别说等会儿能不能走得出这南山村子,就是妳们几个会是师不忌那小妮子派在他身边那两名隐卫的对手吗?”

    几个人想起了三年前的那场灯会,还真别说,当时都带了那麽多人去都无功用呢,光是一个从师家半路出师的柳言岫都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的了,何况是真正的高手?

    嗯嗯,总结就是,还是乖乖的呆在主子身边等候差遣比较实。

    ……

    信是柳言岫从京城镇国府师家寄出的,写的内容让人如身历其境一般的感动,先是讲了一些她在路经地方名胜时,所遇上的人文与古蹟,然后入了皇城以及进了师家,这详细地介绍了一遍师家在京城的情况,然后她用了大批的篇幅询问了家裏每人的情况。当然,最后的满满一整张,还是使用小篆书写给她的小夫君杨谨容的情书。

    杨谨容看得简直腻死在柳言岫的情海裡了……

    见杨谨容看信看得一脸甜蜜蜜又傻呼呼地不出声了,柳父催促的问道,“谨容啊,言岫信里还写了什么?”

    杨谨容把柳言岫繁复的言词简化了一下,念给他们听。那一封情书当然还是被他私藏起来,回房慢慢看囉。

    柳父看到了他的举动,当然不会说什麽,只把自己想问的说出来道,“言岫寄宿在你大嫂京城的家,真是太叨扰了人家了,改天咱们要寄些土产过去聊表心意,对了,言岫有没有说几时应考?”

    杨谨容点点头,笑道,“嗯,是应该寄土产过去感谢一下的,言岫说,她今年十一月一日要院试考,院试考若过了就能参加明年二月份的会试,会试再过了的话就可以直接应考四月份皇帝加开恩科的进士考,一但她高中进士了,以后就是个官了。”

    “嗯嗯,跟她说,好好照顾身体,好好应考就好,家裡的事不用她操半点心知道吗?”

    “我知道,我会跟她说的。”

    ……

    皇宫御书房内-------

    严太师站在凤案前,冲皇上行礼,等皇上抬手命她坐时,方抬头向皇上看去。

    案桌上之人红光满面,风华正茂……

    大位,只有一个,位子上面那个人走了,才能轮到下面的人去坐。当然,这早走晚走也是技术活儿呢!

    严太师垂下眼去,心中虽有对外孙女五皇女的外来寄予厚望,可到底——皇上正直壮年啊。不过,可以先长期计划起来啊,所谓机会,那是给已准备好的人享用的不是。

    压下眼底的喜意,定州铁营一下子折损了两名大将,如今,该是选将之际正是将人安进军中的大好机会!一旦掌握住了军权,那未来的计划可不要太顺了啊!哈哈哈……

    皇上一副忧心重重地望了望定州所在的南边,沉默了一会之后方道,“没想,战鼓未鸣,而将先陨……如今秋收在即,南方蛮非鞑子那边,只怕更加耸动起来。”

    严太师故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沉重地说道,“真是可恨的南蛮鞑子!不守盟约,才议和几年如今又破盟了,真是一群背信忘义……(中间谩骂不停,啪拉啪拉的)……根本就是食化不开的野蛮人!”

    皇上轻叹一声,微微点头,“哎,这两年塞外又连年闹灾,我方又折损两名将员,只怕南蛮鞑子再耐不住,恐将大举叩关而来。”

    “这也是臣等忧心之事啊!”

    “那依严爱卿来看,如今朝中有哪两位将军合适驻派于定州铁营任值,好以维护我大凤朝国威?”

    严太师等的就是这个时候提出他心目中的人选,然又故意装腔作势,一番思考样后才一副任重道远地拱手揖道,“皇上,众位将军大人都是德高望重的,臣均等佩服得很。”

    “没叫妳跟朕这一般托词,直说便是。”皇上挥挥手,言词中有些不耐之意。

    严太师又故作思索了一番,方道,“史仲达史将军是几代前便为将军一职,史家镇守边关抵御外敌之事,我凤朝中无人不赞、无人不称。”说着,微微抬眼朝皇上看去,见她的脸色澹,似是没什么反应。

    想了想,又道,“又有伯景扬伯将军,当年带军镇守东北,只打得北域胡人连退三千里,不敢再犯我大凤皇朝之威,都是非常让臣十分钦佩的。”

    “哦?”皇上这才略挑了挑眉,笑了笑方道,“伯景扬然那人是有几分帅才,只有些自视甚高,又有功勋在身,行事难免张扬,目中无人了些。”

    严太师是个人精,只垂着头,故不应声。

    “不过,倒是也可……”半晌,皇上忽想起什么,蓦地笑了起来,“朕记得伯景扬家有一个儿子,好像给了砚儿做侧君?”

    “是。”

    “这样啊……”

    等严太师走后,皇上着严太师的背影,眯起的眼底透着一抹精光……

    “来人,传子牧前来见驾。”

    “遵旨。

    第74章 翁媳(更動章節整篇修改)

    第74章翁媳

    沐浴在柔阳微露之下,四周空气变得清新暖和,看着满枝繁花似锦蓬勃朝气,发散着春天独有的幽香-------

    出了镇国府大门,柳言岫忽见前面不远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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