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清楚对付小女人的招式,也不压抑自己汹涌的思念和情欲,快如闪电地将女人搂在怀中,将头埋在她散发着玫瑰与百合馥郁的肩颈处,深深细嗅。火热的体温像电流一样通过女人的娇躯,连空气都充满桃色的荷尔蒙。
    海伦试图抗拒男色的诱惑,沉下声音警告:“你疯了,放开我。”她推搡男人的厚肩,“你来干什么?”
    男人也不回答,只低低一笑,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精致的雪白信封,一手搂着软腰一手用坚硬的信封边缘轻贴女人的脸。
    “我想你,想得都要疯了。”这男人太狡猾了,他怎么能用这么火辣辣的眼神盯着她的眼睛,用那么深情的语气说着情话?他性感的薄唇线条分明,几乎与她的粉唇相贴。野狼般的黑眸蛊惑着她,信封的直角沿着细滑的脸蛋滑到莹白颈项,缓慢来到雪白得细看可见青色毛细血管的前胸。
    女孩的呼吸一下子加速了,她仿佛被男人的双眼所蛊惑,所有感官随着略显尖锐的信封而动。那原本微凉的纸现在带上了情欲的热度继续滑行,竟深入交叠的胸襟,从蕾丝内衣边缘探入,直抵如花瓣柔嫩的乳晕。
    “不要,嗯,好痒,痛……”发情的小猫喃呢从娇嫩的唇瓣逸出,绵软的小手象征性地推拒男人坚硬的手腕。然而男人毫不留情,一味地用那纸质直角刮弄女人的莓果和粉色区域,直刮得小东西挺立在晃荡的乳肉上,另一边被冷落的乳尖瘙痒不已。小女人不由自主地挺起沉甸甸地胸脯磨蹭男人的手臂,不知何时坐在男人腿上的小翘臀也不甘寂寞地以下面的勃起的巨物为中心绕着圈轻摇。
    “la   liviana   madre   joven!好淫荡的小妈妈。”男人咬着她的耳垂低语,情不自禁地挺劲腰用肉棒隔着衣物顶弄花心。
    海伦仰头低吟。没办法,自知道怀孕以来她的肉穴已经空虚了四个月,加上旺盛的激素分泌,现在被心心念念的情人随便挑逗一下便春液汹涌。顾不得矜持,她更紧贴充满雄性气息的怀抱,恨不得男人马上掀起裙子狠狠肏她。
    “别急,我的小女孩。想想看,莫管家只要一推门就什么都见到了。”他抱着她站起来,“到哪里比较好?”
    小女人又羞又急,搂着脖子红着一张春意盎然的媚脸藏在男人的肩窝里,指了指隔壁的图书室。图书室大概两个普通教室大小,关门不合适,太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一排排高大结实的书柜倒是不错的屏障。男人将怀中的人儿抱紧,大步走到最后一排。
    古典安静的图书室在初秋猛烈的阳光下散发阵阵书香,巧妙地遮盖了幽深处浓烈的情欲气味。如果有人循着隐隐约约的津液搅动声音和呻吟声来到后部,将会欣赏到一对俊男美女交缠的画面,淫靡又唯美。
    海伦坐在取书的脚踏凳上与跪在地上的男人热情深吻,男人单手插进秀发里托着她的后脑勺让她无处可逃,有力的双唇包含住丰润的红唇,那霸道的气势仿佛要把小女人吃掉;激烈缠绵的双舌将两人的津液顶出,沿着精致的下巴曲线流过纤颈,来到深深的乳沟。女人的上身已经完全裸露,连衣裙上半部从肩部剥开连同薄软的蕾丝胸罩堆叠在乳根下,仿佛将两个肥软莹白的乳房托送到男人面前邀君品尝。帕罗欣然接受美人的美意,一只大手放肆地虐玩着两个巨乳,一会儿用五指狠狠抓揉包不住的乳肉;一会儿又曲起两指将红艳艳的乳果夹在关节间用力向外拉。怀孕后更敏感的双峰哪里经得起如此残暴的玩弄,原来雪白无瑕的嫩肉一下子就红痕满布,但尖锐的痛感直送到柔软温暖的子宫深处,又引起甬道一阵蠕动;饥渴的小孕妇已经忘记随时回来的丈夫和肚子里面的胎儿,竟然将仍旧细直的大腿主动勾在男人精壮的腰后,用肉唇隔着湿哒哒的内裤去磨那光滑的皮带扣止痒。然而心怀鬼胎的男人却不急于一时,纵然现在被蹭得欲火焚身,想到即将实现的大计,便马上又冷静了下来。来日方长,他以后可以光明正大独占这个女人,她将匍匐在他脚下,成为他唯一的女奴。
    然而久旷的成熟女体并不想放过挑起滔天欲浪的罪魁祸首,只见晶莹的藕臂紧紧抱搂着宽肩,刚获得自由的小嘴又去舔吻男人的脖子和胸膛,还不停地勾人:“好热好痒,主人请狠狠插我,好想要主人的肉棒。”
    帕罗被她的淫荡弄得又气又好笑,果然是离不开男人的淫娃。他用力咬了下她一边丰乳,微微推开诱人的身体,俯身到大开的双腿间,用牙齿将那滴出水的丝薄内裤一下子扯开。
    莫管家敲响了大书房的门准备为两人添热茶,等了半分钟没有反应,又凑近听了一下并没有声响。奇怪。
    “两位,你们的热茶到了。”稳重恭敬的声音伴随着开门的动作,他单手托着乘有精美骨瓷茶壶和雪白毛巾的托盘。然而书房内并没有人,桌上的茶点也没有动过的痕迹。难道佟少爷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走了?那他招待客人未免太失礼了,连客人出门离开都没察觉。此时,图书室传来几不可闻的响动,细心又尽责的莫管家没有错过,轻轻放下托盘径直走进去一探究竟。
    空气中还有细细的玫瑰和百合的香气,接近正午的阳光将偌大的空间照得亮堂堂的连浮尘都清晰可见,莫管家循着又一阵的响动走向后排:“夫人?”
    高大的身体从倒数第二排书柜探出,帕罗英俊的脸上露出疑惑。
    “佟少爷,不好意思。”一向镇定、不卑不吭的管家典范显然被吓到了,“我以为是夫人在这里,书房里面没人,我以为你……”
    “不要紧,海伦说先把订婚礼物拿下来,但她上楼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会不会不舒服?。”帕罗微微一笑,将手中的书插回书排。“公司还有事,我必须得走。麻烦帮我和她说一声,礼物什么时候送都是一番心意,不用麻烦。”
    莫管家既担心女主人身体,又不能有损待客之道,连忙退开送帕罗出去。到了大厅看到打扫的女仆,立即吩咐去二楼照应夫人。帕罗暗自一笑,潇洒地上车告辞。
    海伦好不容易从舔阴的情潮中平复下来,男人的舌头有力又灵活,把她的灵魂都捣碎了。她匆匆整理好衣服,从最后一排高柜后走出来,上楼到房间取遮挡的真丝披肩——胸口的手指痕迹太明显了。
    路过大书房,美目瞥见橡木茶几上白得刺眼的订婚请柬,好像在嘲笑她的自作多情。
    怀着身孕的小妻子在家中与自己的亲表哥暗度陈仓,自安氏父女葬礼返途中的斯墨自然是毫不知情的。此刻他被另一件事所困扰:他刚刚结束了与斯杰生的通话。斯杰生主动打电话来已经够突兀了,要知道两人平时除了在家族会议或股东会议针锋相对外几乎没有交流;然而更突兀的是斯杰生所说的内容。
    “堂哥”斯杰生难得尊称他这个只大两个月的哥,语气也没有了一向的麻木不仁,“今天晚上八点请到银杏潭的正门见面,我有东西希望亲自交给你。”
    斯墨觉得荒谬可笑,现在斯杰生连信托公司的正职的位置都没有了,手里还有什么筹码要约他私下见面?而且还是在冠南开发新拍下的商业地块会面——这个地块位于离市中心金融区40分钟车程的郊区,是当下最适宜建设高档住宅区的地块。周边环境优美、山水相依,离市区距离适中且配套的生活和医疗设施已经全面动工,是难得的地王。不过该地块现在还处于原始状态,冠南只在周边设了围栏和建了临时的钢结构大门——施工招标仍在进行中。斯杰生选的这个僻静的角落是想干掉他?不过即便干掉他,他斯杰生也上不了位,方汀舒现在是抓住错误压着他打。斯墨的脑筋在高速运转,想不出对方能提出什么可供交换的东西。
    似乎察觉到斯墨的怀疑与不屑,那边的语气更温和了,温和得令人发抖:“是关于堂嫂与瑞叔以及其他人的资料,如果堂哥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我希望你能单独赴会。不过你放心,我也一个人。我不会要你的命,我只是不想再为斯俊生擦屁股而已。但我希望一切谈妥前,杜绝一切其它泄露的可能。”
    斯墨冷着一张毫无血色的脸,握着手机的手青筋暴突,脖子上的动脉一突一突的。斯杰生有种,只不过谁要谁的命还不知道。
    “好,我答应你。”中午的阳光穿过单面玻璃,斯墨平静地闭上双眼向后挨靠在柔软的皮椅背,将杀意的锋芒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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