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河山 作者:天际驱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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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贺月那句欠操的贱货,象刀锋一样,无情地贯穿撕裂了风染承受的底线,践踏着他仅有的一点尊严,也把最后一点薄如蝉翼的温情绞得粉碎。原来,所有的爱惜,所有的温存,都是骗人的,他在贺月眼里,终不过是个玩物,不过是贺月用来发泄的贱货!

    是了,他就是一个贱货!

    一个连自己都瞧不起自己的贱货!

    一个沉沦在肉欲中不知羞耻的贱货!

    一个被人玩弄了还被玩弄出欢愉感觉的贱货!

    两年多以来一点一点郁积在心底,蚀骨剜心的鄙夷和屈辱,如泼天巨浪,倾泄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轰鸣着辗压过风染的身体和尊严,被那巨大的悲伤和沉痛辗压成齑粉!

    从内到外,肮脏透了,自甘堕落,还有什么面目立在这苍茫的天地之间?还有什么面目面对自己?

    后面贺月还骂了什么,风染已经完全听不见了,脑子里一片空白,那软鞭一鞭一鞭落在身上,风染也感觉不到痛楚。直到身上那个窄狭隐秘的地方被捅进的什么东西猛烈地挤压翻搅着,风染半晌才明白过来:他正在被贺月上着!玩着!弄着!

    忽然之间,丹田的内力就失去了控制,在身体里经脉中乱冲乱突,仿佛要找个渲泻的口子,风染不由得张开嘴,一股热腾腾的液体便射了出去,好象五脏六腑都跟着这股液体一齐射了出去,只剩下个空落落的腔子。风染觉得那腔子已不是自己的,只是一个用坏了的肮脏物件儿,就是用来供人随意翻搅插弄的。而他自己已随着那滩热刺刺的液体洒向虚空,从此,尘归尘,土归土。

    贺月生出来就是太子,幼受教养,活在阳春白雪,远离下里巴人,只在走访民情时,接受过一些市井俚语,此时骂出来,翻来覆去只得贱货淫荡几个词,实在骂不出什么花样来。本来就心里堵闷得慌,憋了一肚子肝火,被风染一番话给点烧得旺旺的,忍不住轰轰发发地往外直冒火气儿。

    自从风染到了太子府,贺月的心情就再没淋漓酣快地舒畅过,两年多沉淀下来的火气这一下子全冒了出来,噌噌噌几下,就把平素的矜持和理智全焚成了灰,扯过风染就给胡乱绑上,挥起软鞭一顿乱抽,一边抽一边骂。

    贺月是皇帝,但皇帝并不能真的随心所欲,花九天时间,远赴玄武山求取独门功法,是贺月这辈子做得最张扬挥洒的事;一月不朝,只批奏折,不眠不休为风染双修双练,是贺月这辈子做得最张狂任性的事。为了风染,他承受了多少的来自各个方面的压力,可惜风染没有一丝一毫的体谅和感动,曾经以为可以捂得热的人,冷心冷意地越走越远,这叫他怎么不火大,怎么不愤慨?

    贺月边骂边抽,抽着骂着就感觉自己的小兄弟居然精神了起来!丢开鞭子,贺月强横地捅了进去,在那紧窒炙热的地方不管不顾地狂乱地动作着,完全不顾惜风染的感受。他须得着去管那玩艺儿的感受吗?把那桀骜不驯又孤高清傲到纤尘不染的人压在身下狠狠凌虐,让贺月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痛楚的快意。

    贺月忿忿地在风染身上狠命地动作着,骂道:喜欢被人干的贱货!跟别的男宠和妃嫔,贺月都只顾着自己尽兴,他只跟身下这人共享过鱼水之欢。风染固然沉溺其中,而他也同样沉溺其中,好象饮鸠止渴一般,明知道他跟风染的关系越走越远,还是止不住地一次次沉溺在鱼水之欢的酣畅柔腻中。

    咳风染忽然身子一抖,贺月眼睁睁看着一股鲜血箭一般射到了床帐上!风染!贺月叫着,疾窜到风染面前,撩起风染的长发,看见风染满嘴的血,鼻孔里也全是血,闭着眼,颦着眉,呼吸急促而浅薄,脸色苍白得透出灰青。贺月顿时慌了神,赶紧并指如刀,运使内力把绑着风染双手的两根绳索切断,抱住风染问:怎么了?怎么会吐血?风染只是喘气,睁着眼,那眼神全是一片呆滞。

    相似的情形,两年多前发生过,那时是风染体毒发作,可现在,风染的体毒分明已经被控制住,被清除了。不同的是,两年多前体毒发作时,只是嘴角溢血,现在却是一口血喷出来,显然症状来势凶凶,危急得多。

    贺月一边问,一边把内力传进风染体里,手少阳三焦经阻碍?知道风染现在的功力已经远超自己,挥鞭之际,为了让风染感觉到更痛,便带了几分内力。可是凭他的内力,是不可能伤到风染经脉的。莫不是真有因气血逆行而导致内力反噬一说?

    估摸着现在是亥时,十二时辰中此时正是手少阳三焦经的运行时辰。看风染双腕,被绳索绑勒得紫青一片,双手暗紫,呈瘀血肿胀状态,掌心被绳索勒磨得满是鲜血。贺月暗惊,他光想着自己撒气,全然没顾着风染的感受。莫非是因为双手被绑,便得气血运行受阻,而导致逆行?气血逆行又导致内力反噬?

    内力反噬?一想到这个可能,惊得贺月心下猛跳,堵在胸口的怒气,一瞬间被抛到九霄云外,只把一颗心痛惜得一抽一抽的。他心头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让风染死掉!要救他!不顾一切的救他!

    快运功疗伤!贺月封了风染胸口几处大穴,护住心脉,然后飞快地解了风染双脚的绳索,从床柜里找出干净内衣给风染穿上,扶着风染盘腿坐好。同时扬声道:快传太医!想着风染必不肯被太医看见他此时的模样,赶紧加一句:宫外候旨。贺月一边传旨,一边也赶紧穿好衣服,盘腿与风染四掌相抵。然后凝心静气了一会,摧动内力,把自己一分一点好不容易才储在丹田中的内力,一古脑毫无保留地传送进风染的身体。

    第167章 情不知何起

    贺月什么都没有多想,运起双修双练法门,透过风染的经脉,运使自己的内力,先镇住风染丹田和脉络中的内力,然后驱动内力狠命的冲刷手少阳三焦经。他记着庄总管转述的太医的话,要趁着阻碍刚结,未成沉疴时,及时冲击开迂积堵塞,或许还可能挽回风染经脉毁损后生不如死的命运。

    贺月的习武资质本就不及风染,再加上他政务缠身,日理万机,还要跟后宫妃嫔以及太后皇子们周旋敷衍,练功时间着实有限,同样的双修双练三年,风染的内力已经远远高于贺月,贺月用自己的内力去压制风染的内力,那是以弱压强,是习武大忌,强弱悬殊越大,风险越大,一个不慎就容易引得风染内力反击,何况贺月还要驱动风染和自己的内力去冲刷被堵寒的手少阳三焦经,虽说双修功法神奇,也是极其恶险的事。

    贺月也算是自幼习武,自是知道其中的凶险,可他完全没有考虑过这些,只是一门心思的想救风染,不计后果地挺而走险,甚至没有想过他是一国之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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