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
    “以后不要叫我玉贵妃,唤我姨母便可,”玉贵妃颇为豪迈的挥了挥手,然后表情变的几分严肃。
    “姨母,”司凌染到也乖。
    “乖啦,其实我有件事要问你,”玉贵妃叹了口气,似乎颇为的无奈。
    司凌染点了点头:“姨母问吧,我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玉贵妃一脸‘我信任你’的样子,点了点头,继续道:“我已经知道,你其实跟你的王妃,一直都不曾圆过房,对吗?”
    司凌染的表情,登时一阵微微的便秘脸。
    “你俩谁的原因,是你不行了吗?”
    “我还行,”司凌染顶着头顶三条黑线,觉的这话题是不是有点那个了,“姨母,你就问这个吗?”
    玉贵妃摇头:“这不是主题,主题是,你对你家王妃感情如何?你对他,他对你,可是极爱?”
    极爱?
    司凌染对沈清瞳到是极爱的,但沈清瞳对他却肯定不是。
    从司凌染忽然恍惚的神色上,玉贵妃已经看出来了,只叹了口气,道:“果然与我猜的一模一样,你们和离吧。”
    “姨母为何这样说?”
    司凌染微微一惊,世人都是劝和,还第一次有人劝离的,准确的说,从司凌染与玉贵妃开始对话起,玉贵妃的整个话题就怪怪的。
    “你当真想知道为何?”
    玉贵妃随便的靠在身后的桌子上,一摇一晃的看着司凌染。
    “自然想知道。”
    “那就要说来话长了,”玉贵妃微微的浅眯起了双眸,像一只瞌睡的漂亮猫儿,淡淡的,说起了一件有关西川的隐秘。
    也有关司凌染母亲的事情。
    更是攸关司凌染自己的事情。
    “其实你母亲也是一位西川的公主,嗯,准确的说她是我的亲妹妹,怎么讲呢,你是不是肯定要问,为何我们姐妹,两个西川公主要一同嫁入云朝,但云朝的记载中却没有她的只言片语吗?呵呵,别问,太复杂,我也不会告诉你的,我说的这件事,主要是西川的事。”
    “西川与云朝不同,在西川,很大一部分的权利,其实都是分散在圣殿的,圣殿是什么地方?圣殿是一个看着高高在上,一尘不染的圣地,实则,是一片沾满鲜血的污秽之地,西川皇室为了与圣殿永远的利益捆绑,每一代,都会献上一个公主作为圣女,坐在那个高高在上,却满是污秽的地方,受着所有人的控制与膜拜。”
    “而你的母亲,我的妹妹,就是那个被献上去的,不要乱想哦,她在云朝没有记载的原因,不是因为圣女的身份,还另外有一段事故,不过我不会告诉你,呵呵……”
    玉贵妃痴痴的笑了起来。
    才又继续道:“染儿,你可知,从古到今,天下的咒杀之术,都是来自于哪里吗?”
    此刻的司凌染,早已从最开始接触这个故事开始,就已经从淡定,一点点逐渐转向了诧异,惊异,甚至是震惊。
    他知道,以玉贵妃的身份,不会信口胡言给他编故事的,那么这一切就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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