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带出来的铁牌?”
    听杨逍索要的东西后,段零星愣住了。
    如果不是杨逍提到铁牌,她都已经忘记曾经从藏龙山七号房内拿过这样一块铁牌了。
    这铁牌有什么好的啊,不就是一块死沉死沉的牌子,上面用小篆写了“畜生”两个字,另外一面却刻着个肩膀上扛着花锄,手里拎着个花篮的古代仕女吗?
    哦,还有一个三足香炉,上面有三炷香,香炉上刻着一些乱七八糟的纹路。
    只是一块铁牌而已,有什么值得杨逍索要的?
    段零星表面傻呆呆,实则暗中心思电转。
    即便是再傻的人,遇到杨逍差点被她掐死,最终却索要这块铁牌后,都会意识到这玩意肯定不是原先所想象的那样简单了。
    也肯定不简单。
    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如果这块铁牌仅仅是一块铁牌,没有任何意义的话,质地哪怕是昂贵无比,也不会被堪称富可敌国的汉城沈家,给供奉在七号房内的。
    这玩意儿,肯定代表着什么。
    所代表的还相当重要!
    不得不说,年轻人的脑子就是好用,经过杨逍的“提醒”后,段零星立即意识到她随手拿出来的这东西,应该很重要。
    有谁愿意把很重要的东西,拱手让给别人呢?
    段零星也是这样的想法,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笑了下,说:“我不知道你说的铁牌是什么,我也没见过”
    她刚说到这儿,就觉得头发一紧,还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应呢,身子就嗖地飞了起来。
    “啊!”
    在一声惊叫中,段零星飞起足有两米高的身子,在空中翻了个个,头上脚下的撞向大石头。
    这要是撞实在了,即便不把脖子撞折了,估计也得被搞个头破血流的。
    段零星吓坏了,再次发出一声尖叫时,闭上了眼。
    她实在不忍心看到自己脑袋撞到大石头的惨状,唯有闭眼等待剧痛传来。
    没有剧痛。
    倒是右脚脚腕上,传来好像被老虎钳子掐住的疼痛,下坠的趋势骤然停顿,脑袋距离大石头也就是几厘米了,柔顺地秀发垂下来时,有金石相交的当啷声传来。
    那块被她从藏龙山七号房内带出来的铁牌,落在大石头上后溅起一溜儿的暗红色火花,嗖地向河面上弹跳而去。
    眼看铁牌就要飞到河里,一只脚却及时出现。
    这只脚的足尖轻巧的一挑,铁牌向上飞起。
    杨逍左手一抄,把铁牌抓在了手里。
    头上脚下被吊在空中的段零星,这才睁开眼抬头看去,发现她能这样都是因为被杨逍抓住了手腕,这才避免了她的脑袋和大石头相撞。
    杨逍采住她头发,猛地把她送到空中,让她在空中翻滚头朝下的坠下来,只是为了控出她身上的铁牌。
    明明,杨逍只要搜身,就能从她身上搜出来的,却偏偏采用这种吓人的极端方式。
    杨逍的行为,简直是太过分了。
    是可忍,恕不可忍。
    于是,段零星愤怒了,哭着叫道:“你、你只是想抢走我东西而已!你好好和我说,我就会给你的,凭什么用这种方式啊。这不是仗着你厉害,来欺负我么?”
    看着倔强地昂着小脸,泪水飞溅却没依旧恶狠狠瞪着她的段零星,杨逍愕然。
    她本以为,她就已经算是蛮不讲理,率性而为的代言人了,可没想到段零星貌似比她更甚。
    明明是段零星不吃敬酒偏偏吃罚酒,惹她生气好不好?
    可现在她却很委屈的样子,还有脸质问杨逍干嘛不有话好好说。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都是脾气古怪的。
    就拿眼前这件事来说吧,正常人好好和段零星说话,她却敬酒不吃吃罚酒后,她再这样怒声质问,肯定能把人给气死说不定,还会一脚把她踢在河里,让她好好清醒下。
    杨逍不是正常人。
    所以遭到段零星“理直气壮”的质问后,不但没生气,反而觉得自己做得可能真有些过了。
    赶紧抬起右脚,搁在她小腹上,抓着她脚腕的右手稍稍用力,段零星就像单杠运动员那样,在杨逍腿上旋转一百八十度,稳稳地站在了大石头上。
    双脚还没有站稳,脸上的泪水还没有擦呢,段零星伸手就去抢杨逍手中的铁牌:“把东西还我!这可是我冒着生命危险带出来的,凭什么要被你拿走?”
    杨逍拿着铁牌的右手向高处一抬,左手抓住了她手腕,冷笑着说:“哼哼,这东西可不是你能碰的。”
    “怎么就不是我能碰的了?”
    段零星垫着脚尖去拿,够不着,就双足起跳去拿:“我如果不能碰,那我怎么能从那鬼地方带出来你、你看什么?”
    段零星一蹦一蹦的去抢铁牌时,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杨逍依旧戴着锥帽,帽檐上有黑纱垂下,段零星当然看不到她的脸,也看不到她的眼睛了。
    但段零星却偏偏能清晰的感受到,杨逍那双被黑纱遮住的眼,正直勾勾看着她身体上的某个部位。
    她下意识的低头看去,才发现随着她一蹦一蹦去抢铁牌的动作,她那俩啥也在一跳一跳的,特别欢快。
    前面已经说过了,段零星穿着的鲨鱼皮潜水衣,胸前已经被杨逍用手指轻松扯烂。
    潜水衣别的地方,却依旧是完好无损的。
    搞清楚杨逍直勾勾看的东西,原来是这俩东西后,段零星羞愤交际,尖叫着抬手一耳光就抽了过去:“流氓!”
    忽地一声响过后,杨逍脑袋稍稍后仰,可头上戴着的锥帽,却被段零星一巴掌抽走,露出了她那张英俊到让天下所有帅哥都嫉妒致死的脸。
    段零星虽说早就知道杨逍是男的,却作死都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的英俊帅气。
    看着那张脸,段零星有了瞬间的呆愣。
    被段零星猝不及防下把锥帽抽走后,杨逍双眸中蓦地浮上了凛然杀意。
    她还真没想到,段零星竟然还敢和她动手。
    脾气再好的人,耐心也是有限度的。
    更何况杨逍的脾气,实在不怎么样呢?
    戴着的锥帽被抽走后,杨逍第一反应就是悠地抬起右手,要把段零星的咽喉掐碎。
    只是她的右手刚抬起,就听呆愣一下的段零星,忽然脱口说道:“哇,你这么帅!”
    杨逍双眸中所有的凛然杀意,立即随着段零星脱口说出的这句“肺腑之言”,悠地化去。
    唯有脱口而出的话,才是真心话,才是不不加修饰,也来不及撒谎的。
    换作是你,你好意思是伤害一个真心夸赞你好帅的人吗?
    当然不会。
    特喜欢被人真心夸赞的杨逍,更不会。
    已经电闪般抬起,指尖触到段零星下巴的右手,变成了在她脸上轻佻摸了把,杨逍嘿嘿笑道:“小姨子,算你有眼光。”
    其实,就在小姨子脱口说出这句话时,她就已经从杨逍的双眸中,看出凛然杀意,心儿立即发颤,暗暗叫苦了:“我这是傻了吗?”
    只是不等段零星的悔意完全绽放出来,杨逍接下来的举动,却是让她蓦然呆住。
    足足有十秒钟后,她才清醒了过来,眉梢眼角微微挑了下:“你、你刚才叫我什么?”
    “我叫你小姨子啊。”
    杨逍手指在段零星脸蛋上轻抚着,啧啧称赞:“不错,不错,手感上佳,这说明你身体里的五行运转正常,超级健康”
    抬手把她的手打开,段零星接着捂住胸口,后退两步,很想因被调戏而发怒却不敢,唯有咬着嘴唇:“你干嘛要叫我小姨子?”
    “因为你叫李南方姐夫啊。”
    “我叫李南方姐夫,和你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
    杨逍左手一抛,铁牌在空中闪了下,再落下时却凭空不见了。
    就像是变戏法那样,看的段零星情不自禁张开了嘴巴,瞪大了双眸,无知的模样特别地可爱。
    杨逍特喜欢段零星这样子,悠悠地解释道:“我和李南方是、是生死之交的兄弟。他还要尊称我一声大哥。你既然是他的小姨子,那么当然也算是我的小姨子,我是你大姐夫了。”
    段零星吃吃地问:“你是我姐夫生死之交的兄弟?我、我怎么不知道呢?我好像听说过,他只有一个生死之交的兄弟,姓叶,叫叶小刀的。那、那也是个流氓。但却没有你长得帅。”
    “哼,叶小刀?他算个什么东西,敢比我长得帅。”
    杨逍冷哼一声,随口问:“他有没有得罪你?如果得罪了你,你和我说,我去帮你弄死他。最不济,也把他两只眼睛抠出来,舌头割掉。”
    刀爷还真是躺枪。
    骂了叶小刀几句后,杨逍话归正传:“我和李南方的关系,那是经过血与火的考验,你不用怀疑。更何况,那个人渣又不是什么好人,我有病才冒充是他生死之交的兄弟。”
    这番话说完后,杨逍暗中惭愧:“我越来越会撒谎了。”
    “姐夫才不是人渣。”
    段零星反驳了句,又说:“但我现在相信你是姐夫的大哥了,也就勉强把你当姐夫好了。不过,我可是没听说过有抢小姨子东西的姐夫。”
    “宝贝小姨子,不是姐夫想抢你东西。是因为这东西要是被你拿去,你会因此遭受、遭受诅咒的。”
    杨逍忽然伸手搂住了段零星:“咱们去那边说话。姐夫我可是怕、怕你掉到水里面的。”
    被“姐夫”搂住后,段零星本能的要挣扎,却觉得肋下一麻,顿时全身酸软无力,唯有被她半搂半抱的走上了岸。
    上岸远离水边后,杨逍也没松开段零星。
    搂着她腰肢的右手手指,还在她小屁屁上来回游走着,轻佻到不要脸。
    杨逍觉得唯有这样做,才能配称为李南方生死之交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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