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点,肌肉放松,仔细感受着冲破的触感,感受着他的形状以及有异于自身的温度,“嗯!”
    骆明朗一个用力贯穿了她。
    刚进到最深处就迫不及待的和被推平的褶皱玩起了延展收缩的游戏。
    勾着陈年的腿弯把她往外拽了拽,直往他尖锐的棒子上撞。
    陈年的褶皱被推平了,眉头却皱紧了。
    “诶……啊你出去点……”
    “太深了……”
    “慢点……”
    陈年的诉求被骆明朗的实际行动一一驳回,他大力耸动着,把她的双腿压到胸前,粗长的棒子深埋她的体内,在里面抽出插入,动作快幅度小,速度可以无限快,马达一样颠得她嗯嗯乱叫,声音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往外蹦。
    “啊、啊、啊……”
    骆明朗想看陈年白嫩的奶子在自己面前跳动,遂一边操动一边去解她的扣子,衬衫下摆被塞在小裙子里,一时间又扯又拽手忙脚乱,扣眼也小,怎么也解不开,索性一把推上去,连少女款的内衣也一起推上去。
    衣服堆在脖子下方,圆球总算见了光,乳头依旧傲然挺立着。
    骆明朗手指在下面抹了一把水,蹭到乳头上,让它也像它的姐妹一样湿漉漉的。然后趴下去一口含住。
    舌尖牙齿相互用力吮吸撕扯着可怜的乳头,下身打桩机的速度打出一圈圈外荡的水声。
    “嗯!嗯!嗯!”
    有力的腰身快速地挺动,厚重的床垫被晃得咯吱作响。
    感觉来了,骆明朗幅度大了些,从她身上起来,单手把着她的细腰大进大处,呼气吸气声音同样粗重。
    进去的时候带着她的软肉一起陷进去,出来的时候撕扯紧吸着他的嫩肉一起出来。
    阴茎越来越硬,动作越来越快。
    “啊……啊啊啊太重了啊……”陈年拼命想抓住点什么,腹部被撞得连连上翻,他一手快速揉搓着她的阴核,一手深陷进她的腰间,一连串的动作简直要把她弄烂。
    最后,他压着她的腿将她的身体对折起来,又把人往外拽了拽,臀部悬空,啪啪啪的猛操。
    “啊!不、不要!慢一点……”
    陈年头脑发蒙,四肢发麻,被他冲到宫口,又酸又疼,又蜻蜓点水般快速抽离,那点酸痛感像浮萍一样随波逐流,一点点打散,均匀的分布在甬道各处,而他摩擦生出的滚烫快感也混入其中。
    痛并快乐的感觉在冲刺顶峰时格外清晰、强烈。
    “到了!啊!”
    剧烈的收缩感袭来,下面的小嘴瞬间一致御敌,向外推着入侵的肉棒,力度之大犹如重现他插进来的力度,陈年一度觉得自己那些小肉瓣发起狠来都要把自己的子宫给吐出去了。
    骆明朗在死守了几秒钟的精关后猛地抽出来,上床,拽掉套子,疯狂的撸动着塞进了陈年的嘴里。
    陈年半躺着,腮帮子一收一缩接纳着正在井喷的肉棒。
    他撸动的速度慢了下来,一注白液从陈年的嘴角缓缓下流。
    射完了后贴心的抽了纸给陈年,她吐着精液,他下床又掰开了陈年的腿。
    两条白得发光的腿中间夹着娇艳欲滴的小穴,一个被大棒子捅出来的肉洞正徐徐合拢,颤抖着、可怜兮兮的往外吐着汁水,白色的内裤已经变成了半透明的,布片恢复原位后什么都遮不住,清晰可见粉中透红的肉缝。
    陈年忽然想到点什么,捂住嘴不可思议的看向骆明朗,“你是得了冠军的那个……是……”
    骆明朗:“划船的。”
    随后的一晚上,陈年见识到了他所谓的“划船的”工作有多凶猛,臂力惊人,腹部更是永动机一样,挺动起来没个停止,抱着做一整场都毫不费力。
    两人边做边聊,知道陈年也健身后竟然起了指导她的心思。
    所谓的指导,就是让她拱起臀部做臀桥,他的大腿岔开撑在下面,再用棒子抽打几下,她撑不住了他就抬着她的屁股大力干她。
    关公面前耍大刀,后面那句是什么来着,噢,自寻死路吧。
    和学生家长车震(1325)
    “啊……沈元……”陈年不由的环上胸前的头颅,气喘吁吁的叫着他的名字,手指插进他的发丝里,急切道:“嗯……快一点……”
    每次和沈元做都提心吊胆的,不是在孩子面前就是在停车场,每次都得时刻小心着。他是个大忙人,还得让陈年迁就着他的时间,这天都快黑了他出差回来了,不先找孩子,先来找她了。
    一见面就直奔主题,把人拽到驾驶座上,分开腿坐到自己身上,操得水都流了一大滩了,才想起问阳阳的近况,嘴里含着她诱人的红豆,牙齿轻咬一口,问她:“阳阳最近听话吗?”
    下身使劲往陈年的洞里塞了一下。
    “嘶——”陈年赶紧按住他的肩膀,重心上移试图脱离他的镶嵌,嘴里不饶人:“我、我又不是你家保姆。”
    沈元单手搂住她的腰,往后调了座椅,调好后顺势按着腰把退出去的一截重新坐回去,被她抵抗的嫩肉吸紧后长呼了一口气。
    真他妈想射里面!
    他凑到陈年耳边,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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