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觉得还不错。
    宋尧控着她一条腿,浑身紧绷的肌肉线条从感官上强势十足,实际上没对她造成什么杀伤力,就好像所有力量都积蓄在那根把她顶得死去活来的大肉棒上。
    简晚咬住下唇,明显感觉在这样浪荡的姿势下阴茎更硬了几分,越撞越快。
    两个大精囊虎视眈眈挤着穴口,威慑强劲似要装弹喷射。
    简晚被刺激得身体一抖接一抖,预感强烈的高潮即将来临,连忙把头往一边撇。
    腰身一弓,淫水如潮,高潮的媚态宋尧只瞧见熏红的半张脸。
    又在他眼皮子下戴面具。
    他一直奉行“人一生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很少与人比较,但此刻脑海里自动蹦出妻子与沈渊做爱的画面,她在那人身下明媚娇俏,从不压制自己,在他面前除了克制就是克制。
    也许这是她重视他的表现,但这种重视并没有让他感到欣喜。
    男人突然欺身而上,将两根手指塞到简晚嘴里。
    她哼了声,下意识含住。
    以前的丈夫也曾经对她做过。
    简晚恍惚地以为回到半年前,转头与男人对上视线,顿时反应过来要把他手拿开,可她哪里敌得过成年男性的力气。宋尧与她从胸到胯完全交叠,臀部快速在她腿心起伏撞击,龟头似雨点啪啪刺激某块敏感点。
    从脊椎到大脑完全酥麻一片。
    简晚喉咙哽了又哽,想咽回去,想咬下唇吞没呻吟,偏偏嘴里塞了两根手指。
    怕咬伤他,不得不张嘴用舌头舔。
    宋尧眼神发暗,双指夹住她柔软的小舌,阴茎陡变角度抽插。
    拍打声猛烈高涨,简晚身体剧烈抖动,积累的高潮陡然如雪崩倾泻,没有唇舌防护的呻吟从喉咙婉转而出,因被男人双指压着舌面,她还哼出模糊不清的嗯啊。
    妻子的近距离呻吟娇媚入耳,能酥软骨头。
    果然悦耳。
    宋尧头皮犹如过电,重重吻上她耳朵,就着急剧痉挛的穴肉飞速沉腰抽送。
    “啊……啊、啊……”
    才退至一半的高潮再度排山倒海将她覆没,瞬间弓身泄流,指头全部蜷起,简晚紧紧抱住丈夫宽厚的后背,呻吟越来越细,最后湮在颤抖的喉咙中。
    宋尧严丝合缝抵住穴口,龟头在哆嗦的穴肉间弹射,浓白的浊液肆意释放,充满狭小的花穴。
    再拔出性器,喷出的阴精哗啦啦打湿他胯下。
    手指终于从简晚口中撤离,她脸色媚红,浑身剧颤,大喘着气游离在高潮的余韵。
    待她意识过来自己刚刚居然放浪地叫床,简直想当场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
    说到做到,老宋的肉不少了叭=v=
    3、廉耻
    简晚轻咳两声,一手环胸,一手捂住自己下半张脸,只露出湿漉漉的眼睛。
    “刚刚嗓子不好。”
    再多说就有掩耳盗铃的意味。
    宋尧也不知信没信,拉下她的手把她搂坐起,一同进浴室清洗。
    到时间,简晚拖着酸软的两条腿带丈夫赴约。
    林子钰看到宋尧眼睛都亮了,简晚太懂少女春心萌动的心情,有些于心不忍,但还是不得不拉过丈夫的臂弯澄清,“给你们正
    式介绍一下,这是我丈夫宋尧。”
    林氏兄妹果真一脸震撼。
    林子瀚张了张嘴,“你结婚了?”
    “嗯,一年多了。”
    “看不出来啊,我的意思是,没看到你们戴戒指。”
    刚刚他们的零互动零交流的确不像一对夫妇,不过现在一看两人气质倒也挺般配。
    她笑了笑,“今天出来锻炼就没戴。”
    这顿下午茶气氛不大对味,林子瀚情绪微妙的低落,林子钰大概得知自己差点当小三尴尬到坐立不安,最神清气爽的大概就属
    她身边的男人。她最百思不得其解的就是这房事,明明出力的是男方,怎么累得半死的却是躺平任宰的女方?
    好在精致香甜的美食缓和了氛围,加上简晚努力提起以前的趣事,宋尧偶尔问两句,林子瀚作答,现场还算其乐融融。
    简晚和林子瀚互加微信,在橙红色夕阳下道别,这场同学小聚暂告一段落。
    晚上跟宋家七大姑八大姨吃完饭,简晚和丈夫稍作收拾准备回家。
    大概是托了频繁性生活之福,这几天她能感觉到夫妻关系比以往融洽不少,刚上车,她便趁机大着胆子提出搬离W公馆的意见 ——这其实非常关键,只要他们不住在那,她和沈渊就能减少百分之八十接触的概率,他也更难掌握她行踪。
    长此以往,斩断关系就是时间的事。
    好不容易和丈夫修复如初,她不想再弄砸了。
    “亲爱的,好不好?我想换个环境更有助你身体康复。”
    简晚生怕他还打算留在W公馆“恢复记忆”什么的,连尾音都软得像小肉垫抓挠心尖。
    宋尧从笔电抬眸看了她一眼,嗯了声。
    “现在时间晚了,明天再收拾,想搬哪里你定。”
    “靠近温泉的那幢就不错。”
    够远,够偏僻。
    宋尧颔首,车厢重新陷入静谧。
    车窗一片后倒流动的都市霓虹灯,熠熠生辉。
    简晚头靠椅背望向窗外,在丈夫答应搬家后心里是落下一块大石头,可并没多少喜悦。仿佛被窗外灯芒刺花了视野,她涩涩地
    闭眼,脑海不期然跃出最后一次见到沈渊的情形,涓涓流淌的血液像被堵在心脏外,一点点梗塞绞痛。
    但她很清醒,清醒到为自己不齿。
    她在做什么,还想他?朝三暮四?多年的礼义廉耻都白学了?
    【简晚,你多年的礼义廉耻都白学了?】
    脑子骤然响起她母亲的声音。
    很久很久以前,严肃端庄的母亲得知她非处子之身,一瞬间大发雷霆。
    【你才几岁就跟人上床,我告诉过你,生在我们这种大家族,你不仅仅是比普通人多含了根金汤匙出生,还有一连串的责任。
    你的人生由不得自己安排,你心是简家的,身是你未来丈夫的。你现在糟践了你的身体,你让你未来的丈夫如何看待你,尊重
    你?】
    【都是在我肚皮里长大的孩子,你姐姐做得到,为什么你做不到!】
    后来她去M国留学,在母亲的联系下在异国他乡做了修复处女膜手术,下了手术台,似乎就完美地抹掉过去,成为全新的自
    己。
    只是忘却过往比修复处女膜要复杂太多。
    苦熬七年,还是破功。
    但是考验还在继续,是无底线沉沦,还是成为宋家优秀的儿媳,必须有个决断。如果之前是逼不得已,进退两难,如今她没有
    任何理由去肖想不属于她的男人。
    是时候把沈渊完全排除在她生活之外了。
    简晚攥着布了指甲印的手心睁开眼,还是流光溢彩的窗外佳景,眼神一点点变得坚毅。
    只是万万没想到,现实总要出那么些偏差。
    回到W公馆,她在整理鞋柜时竟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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