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好了!”贺彬怒斥,“我们有证人,证实你与杜娟关系匪浅。”
    薛铃音和老杨终于在大学找到了目击证人,是大学的一名老清洁工。
    虽然过去这么多年,但看到杜娟和李炜的照片,他一眼认了出来。
    “清洁工亲眼见到你们一起进出大学,而且相谈甚欢……”
    “有几次你们从他身边走过去,聊的话题非常暧昧,像似情侣!……林总,需要当面对质吗?”贺彬冷呲,“……你别告诉我,谈得这么开心还相互不认识!?”
    林炜哑口无言,脸色微微憋红,“就算我跟她认识,又如何?”
    “又如何?”单宸勋俊脸冷冽,“你隐瞒与李叶子的关系,又否认认识杜娟,就凭这两点,警方可以怀疑你是凶手!还有……”
    他顿了顿,目光又冷几分,“你不承认认识杜娟,我怀疑你另有事隐瞒!林炜,请你解释一下,当年挽救工厂的资金哪里来的!?”
    “我借的……”
    “放屁!”贺彬忍不住爆粗口,“你自己都说了同学都是普通人,谁有这么多钱借给你?”
    “借高利贷不行吗?!”
    “高利贷?你先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单宸勋示意。
    贺彬翻出口供本指给他看:“根据你上次的口供,你说大学同学都是普通人,请问,挽救鞋厂需要多少资金?二三十万都未必够吧?”
    身为普通大学生,哪有这么多钱借给他?即使有几个有钱的同学,人家又凭什么借这么多给他!?
    林炜突然沉默了,垂着眼不说话。
    “……我们收到消息,杜娟疑似与劫匪电话沟通过,而你与她认识,也是在那起抢劫案之后有了一笔钱挽救了鞋厂,这一系列的事情,难道只是巧合?还是说,你与抢劫案有关?”
    单宸勋一字一顿,声音犀利,“……7.12抢劫案,你和杜娟是不是参与了?”
    “警官,说话要负责,我可以告你诽谤!”林炜轻轻一笑,反而很镇定。
    “诽谤?”贺彬沉着脸说,“无凭无据才是诽谤!”
    “你们有证据吗?”林炜冷笑着质问。
    单宸勋眯起眼,低低一哼,黑眸冰寒,“不承认无妨,只要找到杜娟便会真相大白……”
    他起身,双臂撑着桌沿,倾身向前,“林总,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挑衅警方,认为警方找不到证据可以控告你?哼,只要做过,迟早有一天露出马脚!贺彬……”
    他直起身,下令,“关进羁留室!”
    “是!”贺彬嘴角勾起,一把逮住林炜的衣领,将他拽起来,“走吧,林老板……”
    “我没犯法,你们不能关我!”林炜肩膀晃动,试图挣脱。
    贺彬力气大,扣的紧紧的,他越用力只会越疼。
    “你有杀害李叶子的动机,我们有权扣留你48小时!”贺彬推了他一把。
    林炜一个踉跄,险些摔倒,稳住身体后被贺彬押去羁留室……
    “老大,你觉得杜娟还活着?”贺彬返回后,立刻到办公室问单宸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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