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如许被他卡着脸侧不过头,只能移开视线看向别处想躲,易于澜直接上去吮住了她的眼睛,仿佛这样就能让她的视线也全都属于自己。
    易如许被那诡异的感觉刺激的开始发抖,她又开始想要哭泣了,可易于澜还在亲她,小声卑微地求着她去爱他。
    这让她甚至辨不清自己究竟是出于怜惜哥哥所以才想要落泪,还是因为面对着难以名状的巨大扭曲所以恐惧到想要落泪。
    她很害怕,她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几乎都在发憷,但那无比亲密的接触又隔着血肉,有力的撩拨隐藏在她身体最深处已经开始溃烂发痒的欲望,好像只有亲哥哥的鸡8狠狠插入才能停止下来。
    那是一种侵入x思维,她的理智在始终抗拒的同时,身体却不停带着她回想被身上这个男人插入贯穿时的剧烈快感。
    他简直就像个一手蹂躏着她的思想、一手又玩弄着她性欲的邪恶魔鬼。剥开名为哥哥的那层皮,易如许看到的,正是一个那样扭曲了的男人。
    他不同于所有人眼里那个骄傲年轻的天才,他有一半是她最爱的哥哥,还有一半是疯了黑了的。
    而那一半,才是他苦苦哀求希望她真正爱上的易于澜。
    她到现在也没办法接受哥哥心里住了个恨不得合着血肉一口吞下她的变态,那不是她哥哥,他是个陌生的、从哥哥身体里分化出来的只知道c她的陌生人。
    易如许抬起头试图离他的呼吸远一点,她的身体越来越烫,下体也被他的手指肉弄的越来越酥麻,易于澜对着她的眼睛吹了口气,她嗅到了淡淡的酒味,就和他第一次压在她身上做这种事情时完全一模一样。
    “哥哥,你是不是喝酒了?”易如许可怜兮兮地轻声问他,她突然给易于澜的野蛮找到了一个借口,哥哥是不是醉了所以才会这样的?
    听到妹妹温柔的声音,易于澜在昏暗光线下愣了些许时间,他穴口那头受了伤的野兽不再试着撕扯他,和他的情绪一样,被这带了点关心意味的询问给安抚下来了。
    “如如……宝贝……”他软的不像话,像个孩子一样将脸依偎在易如许的锁骨上,又埋进了她的颈窝,说话时声音都在发抖。
    “哥真的好爱你,你也多a1a1哥好不好?哥求你了……至少不要不跟我说话,不要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出去和其他男人吃饭喝酒,我觉得这……真的太伤人了。”
    易如许在房间内黯淡的光线下感受着易于澜的心跳和呼吸,她的手僵y地搭在他的发丝上,不知自己下一步究竟该怎么办才好。
    哥哥是不是误会她的意思了?
    她不是想和他甜甜蜜蜜的化解矛盾然后脱光衣服做爱,她是想了解他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只想早点解决掉这份畸形的恋情。
    然后她才能正正当当的和林哲师兄说话约会,对了,还有哥哥的女朋友,她得尽快把哥哥完整的还给他的女朋友。
    哥哥没有那个能力,但她有,她得帮助哥哥,理智的做好关于妹妹与女友之间的感情取舍。
    哥哥当然要和他女朋友在一起生活才对啊,他哪能永远陪着妹妹……哥哥他真的,怎么越长大反而越不懂事了。
    易如许的呼吸变得沉了许多,她缓慢地眨着眼睛,过了一会儿,动了动身体,在易于澜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的时候,挣扎着把他推开,在两人之间隔出了一床被子的距离。
    她坐在床上缩成一团抱着膝盖埋头,虽然没说话,但动作里的排斥已经被展现的一清二楚。
    易于澜是从小看她长大的,她害怕逃避时会有什么反应,他知道的估计b她自己都还要更清楚。
    妹妹又一次拒绝他,在他告白的时候,不想听地躲开了。
    易于澜看着沉默的她,眼角发红,眼睛里也sh湿的,只不过他也没说话,反倒弯起唇角笑了。
    他从她的床上下来了,走到离易如许近的那边一把抱起她将她从房间带走,去了他自己的卧室。
    易如许被他吓到了,她刚被哥哥放下来就爬起来想要出去,但易于澜把房门给锁上了,拉住她的胳膊将她一把抓住推到了自己床上。
    他顺手从床边抽屉里拿出麻绳开始捆她的身体,易如许怕的眼泪都掉出来了,她拼命挣扎,可还是抵不过哥哥的力气,那个人一只手就能将她完全制服在床上,更别提他直接上了床,肘膝并用地分开她的身体绑她。
    很快,易如许就被捆得结结实实,她的双腿大开,双手被迫搭着自己的腿,这是一个极为暴露色情的邀请姿势。
    腿和手都有点麻麻的,她动的时候感觉有些疼,哥哥没有管她哭或者闹,只是一言不发手法熟练的用绳子在她的脚踝上也捆了几圈,缠在了床头上。
    之前每次都是被脱得精光才绑起来的,易如许看着自己还算整齐的衣服,不知道他是不是气昏头了忘记把自己扒光。
    但现在应该不是担心这个的时候,易如许还啜泣着在想自己衣服的事,很快哥哥就拿出了一条黑布,将她的眼睛给蒙上了。
    世界变得一片漆黑。
    她失去了视野,只能靠剩下的感官去t会感受,房间里满是哥哥的味道,干净又带着一点淡香,在他身上也经常能闻到这个味道,尤其她所在的地方还是他的床,这是他身体味道最为集中的一个地方。
    易如许下意识动了一下,结果直接失去了平衡,可她也没有侧过身倒下,因为双脚还被绳子绑在床头,拉力让她只能正面朝上地躺着。
    哥哥好像离开床边了,易如许哽咽了两下,仔细听着房间里的动静。
    那脚步声大概在书桌方向停了一下,又走向了门外,他关灯离开了房间,并且什么都没说。
    这一刻易如许觉得很无助,哪怕哥哥是要欺负她也好,至少他该留在这里,像这样把她蒙着双眼一个人绑在这里实在太可怕了,她浑身都在发冷。
    “哥哥!哥哥……呜……你要去哪儿?哥哥……哥哥……”
    刚刚还抗拒着他的易如许开始害怕了,她觉得心脏跳得很重压得她要喘不过气,明明是夏夜,可她手臂发凉,浑身都在黑暗中冒j皮疙瘩。
    要是她就这样被绑一夜该怎么办?要是哥哥不回来了留她一个人自生自灭怎么办?哥哥会杀了她吗?她是不是太刺激他了?她真的做错了吗?
    周围寂静的有些让人毛骨悚然,恐惧配合着黑暗,不断往她脑子里钻,她开始幻想自己身边会不会有蛇跟小虫子在爬,她甚至因为被子碰到脚所以怀疑是老鼠从天花板上掉下来了,又或者是蟑螂在她身上爬了过去。
    “哥哥……呜呜哥哥,求你了哥哥,你回来,哥哥我害怕,好冷……”
    当易于澜从她的卧室里拿着那半瓶红酒出来时,就看见易如许情绪激动的在那哭喊着叫他的名字,他都听见了,他发现了自己的恶劣之处,因为他憋笑憋到忍不住发抖。
    妹妹多可爱啊,只有他才能欺负。
    易于澜把故意调低的空调温度往上调了几度,然后拿着剪刀和红酒坐在了床边,拉亮了床头台灯。
    床上的女孩奇迹般的安静了,她像是懵住了,过了一会儿才抽着鼻子哽咽了两下,合着嘴微颤着,委屈的想哭又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一副有多讨厌他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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