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触感诡异而神奇,严恪的肉刃上本满是望舒和他自己的淫液,暗红的柱身上闪着水淋淋的光,现在被望舒用那肚兜一裹,丝质的肚兜吸了水反倒显得更加丝滑,极细腻的纹路磨蹭着严恪充血敏感的肉刃……
    严恪头脑昏沉,几乎不能思考。他觉得自己此刻像是被俘的囚犯,主审之人颇有手段,知道他不怕疼更不怕死,故而拿出这软刀子,绕着他的脖颈子轻轻剐蹭,就要这般不急不缓地折磨他,不致命,却足够让他神经绷紧,呼吸沉重。
    光是这般还不够,望舒还非要嗲嗲地问他,撒娇般地问他——舒不舒服,喜不喜欢。
    那湿漉漉的杏眼带着些媚意,催情一般地注视着自己……分明就是勾引。
    怕是阉人也挡不住这样的眼神。
    一边可怜巴巴地望向他,带着些求欢的意思。
    一边又不停着玩弄严恪胯间那青筋嶙峋还粗大昂扬的东西,还有意去揉捏那极敏感的肉冠…
    严恪只能谢谢望舒不是什么敌军派来蛊惑人心的妖女,而是自己明媒正娶的爱妻…
    等等…明媒正娶…
    严恪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时有些愣神——只是这一瞬,也被望舒收进眼底。
    “好你个严恪,这种时候还敢分心。”望舒皱眉,抓住他肉刃的手稍一施力——她倒也没本事把这烙铁般的阳具捏疼,只是把严恪的思绪拽回来罢了。
    “从实招来,想什么呢?”望舒停了手,隔着那绢丝,拿指尖磨蹭男人极敏感的马眼,面含春色,还带一丝丝娇嗔。
    “我、哪敢…”严恪倒吸一口凉气,从牙缝间挤出求饶的话来,
    “望舒,乖乖……别…再折磨我了。”
    细密的吻轻轻落在严恪胸口,蜻蜓点水一般。
    望舒刚刚本来还满脑子坏心思,这时候却又犯懒,哼哼唧唧地耍赖,脑袋贴在严恪胸口,听他心跳。
    “可以吗?”
    严恪仍是不确定,试探性地又问了一句。
    “你说呢?”望舒笑得娇媚,像是突然发现严恪无论离开军营多久都记得奉命行事四个字,没有她的允许,这男人好像不会行任何僭越之事。
    他们这些行军打仗的人啊……
    规矩,又无聊了点。
    “如果我说,准你在我身上做任何事,你会做什么?”
    她不信严恪就真这样正派,真就从来不曾动过什么歪门脑筋。
    望舒问,一步步地诱导勾引,非要让这男人自己露出狐狸尾巴来。
    ……“难道就不想……把我捆起来?”
    面前男人的喉结明显滚动了几下。
    望舒得意,笑得更是娇媚。
    严恪的呼吸有些急促,望舒勾人的话语更是如同火上浇油一般。他觉得自己当下神志已不太清楚了——这女人,怎就生得这样祸国殃民,怎就一身的狐媚子气质。
    捆起来……他……自然想。
    望舒自己将胳膊反拢到身后,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还一脸委屈地看着严恪,眼睛眨巴眨巴,就差挤出几滴泪了。
    “小女子误入这营地,实非有意为之,不知是冲撞了哪条律法,还请军爷明示……若是没什么事,还请军爷早些解开我手腕上的绳索,将我放了去…”
    软乎乎的声音溜进严恪耳朵,再滑到心坎。鬼使神差般地,他竟接了一句——
    “军营重地,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便走的么?”
    望舒暗喜,这呆子,倒是很上道嘛。
    上次她有这种演戏的心思,还是把小牧他们拽上扮山贼……只是严恪不甚配合,她还没玩够呢就被拖到了床上。
    这次……估计严恪他也坚持不了多久。
    “您若是要将我扣下,扣便扣了。只是总得有个由头,说明白我到底是犯了什么法,总不能不讲道理,随便这样欺负人。”
    望舒垂着脑袋,显出不服气的模样,一边小心翼翼地顶嘴。
    她倒是不知道,真在军营里,若是遇见行动鬼祟的,捆起来审讯都是轻的,真要动了手,怎么都得打得人皮开肉绽——谁知道你是不是敌方派来的奸细,又或者是不是心思不正、有什么阴谋。
    “听说南境有奸人,请了异国的妖女相助。传闻那妖女容貌姣好,且极擅长易容魅惑之术。”
    严恪说得极慢,似是已入了戏,仿佛他又回到那军营大帐,身周守卫的是全副武装的将士。
    粮草守备来报,说是有个女子莫名出现在驻军之地,看模样打扮像是附近哪个村子里的媳妇,只是生得白皙漂亮,身上少有那山野之气。却又摸不准底细,可能是潜进来的匪徒,也可能……真就是哪家的普通姑娘迷了路,误入了他们安营扎寨的地方。
    下面的人拿不准,又怕冤枉了好人,又怕错放了奸细,没办法只得绑了她送到严恪面前,让老大决策。
    严恪只是看着她这楚楚可怜的模样,硬了许久的肉刃便更加饥渴难耐。不知是入戏太深还是单纯想要配合望舒哄她高兴,他压低了声音,眼神里带着浓重的嗜血般的欲望——
    “有什么目的,从实招来,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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