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怪这种现象是谁的错,或许华夏大地是因为沉睡的时间过久,突然迎来大发展时代,并没有特别好的去融合,这才导致这样的事件频频发生。.”
    刘飞摇摇头,转头看了已经离他们有点远的人群,被围着的苦命人已经开始奋力的唱起歌来。
    他依稀的听见,苦命人唱的是感恩的心,这样的一个人依旧是对着这个社会充满信心,他为何要叹息。
    “走吧。”
    马良轻轻的拍了拍刘飞的肩膀,并未去说什么,他现在这样,也可以说是因为这个社会而照成的。
    冬姚低声道:“马良,他不会有事吧?一脸失落的。”
    马良摇头道:“放心,他只是将埋在心底很久的事说出来,一时半会接受不起,这才成为这样,如果说出来之后都看不来,恐怕这一生都不会走出这个阴影,我们都不能帮他,他只有靠他自己。”
    马良他们行走的这条街随着时间的推移行人越来越多,有三五群的,有成双成对涌进街道两旁的商铺。
    有人进便有人出,出来的人基本上手上都有提着商品,脸上挂满欣喜,满足,似乎今天晚上的目标已经达到。
    不一会,马良和冬姚便站在了九天迪吧的门口,回头看去,刘飞正慢慢的朝着他们走来。
    “刘飞,还没想通吗?”冬姚轻声问道。
    刘飞摇摇头,“这件事不存在想的通又或者想不通,只是心里多多少少有点感触罢了。”
    马良闻言,望着对面街道店铺上的霓虹灯闪烁着,轻声道:“你要学会像它一样。”
    刘飞顺着马良的手指看去,闪烁着的霓虹灯?为什么要学会像它?
    “公子…”
    “别问我,自己去想为什么我会说出这样的话,只要想通,你就不会再有这种感触。”马良抬起手将刘飞的话语打断。
    刘飞再一次转过头看向对面的霓虹灯,低头沉思起来。
    “马兄弟,你们怎么站在这里,虎子和范老呢?”朱虎从车内下来,喊道。
    马良和冬姚走了过去,“虎哥和范老应该比我们早回来,或许是在里面叙旧吧。”
    朱豹听言,朝着迎宾招招手。
    迎宾快步走过来,微微鞠躬,轻声说道:“豹哥。”
    “虎子和范老在不在里面?”朱豹闻声问道。
    迎宾微微一怔,摇摇头,“豹哥,从你们出去之后,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见到有人回来过。”
    “哦,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朱豹摆摆手,看向马良,道:“也不知道虎子到底领着范老干嘛去了。”
    马良道:“豹哥难道忘记人类有一种通讯工具了吗?”
    朱豹一楞,转而哈哈大笑,不停的摆着头,“你看我居然连手机这么好用的东西都给忘记了,真是太不应该了。”
    说完,朱豹拿出手机直接拨打了朱虎的号码。
    不一会,朱豹便对着手机说道:“虎子,你带着范老去哪里了?问马兄弟他们说你早就回来了,问迎宾她说没有看见你回来…”
    ……
    “涛少,你说马良他们会不会在九天迪吧?那娘们该不会耍我们吧?”前方红灯,王山回头问道。
    “专心开车。”王涛淡淡道,“马良和朱虎的关系看来很不一般,这点是我从未想过的。”
    这有什么,不一般又如何,你什么时候将所有人看在眼中过,王山心里腹议不停,却谄谀道:“再不一般又怎么样,他们哪里是涛少的对手。”
    王涛观了王山一眼,回想起王艺在他出来之前说过的一句话,‘永远都不知道马良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永远都没有将任何人放在眼中,包括我在内。’
    他不知道这句话具体是什么意思,但却也能够大概的猜出来,无非就是王艺让他在对上马良的时候,小心一点。
    无非就是有点反感他,认为他目中无人,高傲自大,这样的姓格肯定是会吃亏的。
    王涛不服气,凭什么你只是见了马良一面,就说我不如他?难道我这些年所作出的贡献还少吗?
    你为什么就不肯正眼看待我?我勤勤恳恳,王波却惹是生非,你都不说他一下,居然反过来说我的不对。
    我他妈就不能理解了,一个天才和一个废物比起来,所有人都会选择天才,你怎么就会选择王波呢。
    所以趁着这次出来找王波,王涛已经决定了他倒要好好的会会这个马良,虽然那一次在门口已经比过一次。
    但那次是有所顾忌的。
    王山踩动油门,从后视镜上面看见王涛正在出神,这一次却没有开口询问,问了还不是一句话专心开车。
    还不如不问的好,最少自己不会热脸贴冷屁股。
    朱豹挂掉电话,无奈的对着马良说道:“没想到虎子自己开车将范老送回去了,估计是范老等不了才会让虎子送的。”
    马良轻笑道:“这是好事,最起码让虎哥送范老不会让人有所担心不是吗?”
    朱豹点头道:“对,这大晚上的我还真是担心其他人不能照顾好范老,既然虎子亲自送回去了,就可以安心了。”
    话毕,朱豹回过头让旁边站的伙计将车开去停车场,眼角瞥到站在不远处一动不动的刘飞,好奇道:“阿飞这是怎么了?站在哪里干什么呢。”
    马良道:“让他想一件事,恐怕现在的他真处于深深的思考当中。”
    “想件事?什么事?”朱豹一下子来了兴趣。
    “恐怕我说了豹哥你也不懂。”马良神秘一笑,道。
    朱豹愣住了,还有什么事是我不懂的?好歹我也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都已经过了知天命的年龄。
    “这是小瞧我吗?”
    马良立即摆摆手,“我可没有小瞧您的意思,既然您想知道,那我就告诉您吧,我让他看着对面的霓虹灯,让刘飞学它。”
    学霓虹灯?
    朱豹皱起眉头,同样的陷入沉思,为什么好端端的要去学霓虹灯?难道能从这其中悟到什么吗?
    冬姚挽着马良的手臂,捂着嘴低声轻笑不断。
    马良问道:“你笑什么。”
    冬姚调皮的吐着香舌,“还能笑什么,笑你出的这个问题呗。”
    “我这个问题怎么?你笑的原因是因为你想出来了?”马良听见冬姚这么讲,一下子来了兴趣。
    “当然,我是什么人?”冬姚得意的扬起头,露出白皙的脖子,“霓虹灯只有在晚上才会被打开,按照人们给它制定的规律不停的闪烁,乐不知疲。”
    “你让刘飞学着像它,我是否能够这样认为你是想要刘飞知道世间万物都存在着定律,并不是一个人活着一个集体能够打破这个规则。”
    “只有按照这个规矩来,才不会被其他人代替,纵使你感受到命运对你的如此不公平,你也只能默默的躲在角落内添伤口,而不是义愤填膺的站起来怒吼,命运为何不公。”
    “有的人一出生就是含着金钥匙,而有的人一辈子都不能达到不愁吃穿的地位,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我这样说对吗?”
    冬姚说完便看向马良,眼神当中充满了期望。
    她希望自己说的是对的,她希望能够得到马良的肯定。
    马良看着冬姚,沉默了,半响后轻轻的抬起头在其鼻梁上刮了刮,笑道:“你说的很对,但是你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
    冬姚撅起嘴,不乐意道:“最重要的一点?你说说看!”
    马良指着霓虹灯轻声的说道:“你看,它如果要是放在乡下,会不会显得夺目光彩。”
    冬姚闻言,脑海当中立即就浮现出一道画面,霓虹灯被放在乡下的街道上面,整条街只有它一个。
    每当到了晚上,它就兴奋的亮起自己的身体,将最美的一面献给人们,献给黑夜。
    “噢!”冬姚摆着手指,“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说命运再如何不公,都不要自暴自弃,而是要将最好的一面展示出来,让命运好好看看,纵使它不公,但你会活的非常好。”
    马良笑着摇摇头,“我是想让刘飞知道,霓虹灯放在这个本身就绚丽的城市当中,显得是多么的多余,纵使你再努力都不会有人停下来看你一眼。”
    “而放在乡下却不一样,人们会从很远的地方便能够发现这个在黑夜当中闪烁着的霓虹灯。”
    “所以我才会让刘飞要学会像霓虹灯一样,千万别在知道自己已经陷入斗争当中时,明知道斗不过却还是拼着命的斗。”
    “人要学会隐忍,知道了吗?”
    冬姚立即低下头,半响后抬起头,撅着嘴不满道:“还没有我说的好,你还不如直接说人要有自知之明不就行了。”
    朱豹在旁边思考的时候同样听到冬姚和马良的对话,发现他们说的都是对的,笑道:“马兄弟,弟妹,我是否能够认为每个人思考的方向不一样,这才有了分歧。”
    “你看啊,对面的这道霓虹灯有一个画面正是从中间分向两边,这就是分歧的问题。”
    如果有人知道他们在这里居然讨论着霓虹灯,不知会不会不屑的看他们一眼,然后说上一句有病呢。
    刘飞眼前一亮,转身小跑到马良面前,兴奋道:“公子,我想通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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