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博书的身体恢复得很快,短短叁天就好得差不多了。
    令他没想到的是,温曼直接在他的性器上套了个不锈钢贞操锁,压根没说什么时候再解开,“好好反省,等我想解开的时候,再放过你。”
    他望着自己被冰冷金属勒紧的鸡巴,既新奇又亢奋,冲温曼笑了笑:“主人,就算不戴这个,贱狗也不会擅自乱动的。”
    “那不一样。”她凝视着他困在镂空鸟笼里的命根子,颇有深意地说:“你虽然不会碰,但是不代表不会勃起。”
    沉博书一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随即咽了口唾沫。
    “你每勃起一次就好好反省一次,也顺道提醒你自己,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她伸手弹了弹金属的道具,顺着亮晶晶的器具摸到勒紧的两颗睾丸上,“这个尺寸对你来说有点小,勃起会勒得很疼吧?还好东西不算重,长期佩戴应该不会造成什么影响。虽然我是不用你这玩意,但是要是阳痿了,还是看着丑了点。大的狗鸡巴玩着手感才好嘛,冒的淫水都比其他狗多。”
    她一边形容还一边用手将性器摆来摆去。
    男人的笑容明显僵硬了几分,已经能想象到自己往后的日子会活成什么样子。⒴ùsんùωùdё.νíρ(yushuwude.vip)
    生理需求被迫控制的真实感,让他感受到新鲜的耻辱。只要温曼不同意,他就不能再有任何心思,就算是硬了也只能强忍。
    这种耻辱不是他主动给予的,而是因为被主人要求的、强制性的、被切实时刻掌控的命令而产生的。
    冷冰冰的器具贴合着滚烫的皮肤。呼吸微急的他与一双发亮的眼睛对视,轻轻抿了抿唇。温曼含笑地捏起缝隙间脆弱地带的肌肤。男人被锐利的指尖越撩拨越胀,深刻感觉到被勒紧的疼痛。
    “撒尿的时候估计这根狗鸡巴也不好受,你再也不能像个男人一样站着上厕所,狗只配蹲着撒尿,不然脏东西会滋得到处都是。”
    她摇了摇头,戏谑着望向呼吸沉重的沉博书,笑得更加开心:“我要你一直戴着它,走在路上时,锁头和金属扣会不断碰撞,那你想想,会不会被谁发现呢?”
    “而且你的裤子也不能穿得太紧,否则别人就会看出痕迹。就算被人猜测,你也只能拼命伪装,装得像个人一样。”
    “沉博书,好好去你公司上班吧。谁能想到表面高高在上的沉少,就是个求操发骚水的浪荡货?我可迫不及待要看你的表现。”
    “知道了,主人。”他轻轻喘了一下,两颊爬上绯色。
    她透过镂空的缝隙,不在满足于单纯的抚摸,而是更加肆无忌惮地弹弄束缚在内的狗屌。发红的茎体一下又一下的在胯间来回滑动,引出男人难耐地呻吟。
    随后温曼不屑地皱眉:“怎么又硬了,你是巴不得被人发现吧?”
    沉博书忍着欲望,面色通红地望着她:“主人,我不敢。贱狗会好好反省的。”
    “那就对了。”她扬起下巴,伸手将锁头向下掰,再陡然松手,金属随即拍打在男人的小腹。清脆悦耳的声音如同铃铛般动听,在阴茎的根部撕扯出一阵强烈的下坠感。
    “以后除了求我,你再也别想有机会射出来,是不是很开心?”
    “嗯!”他收起低吟,重重点头,“谢谢主人。”
    “还有一件事,”她忽地眯起眼睛,拧了一把男人的薄唇,“把烟给我戒了,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不好的习惯。”
    “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毫不犹豫地答应,因为找到了最为长期的依赖。
    两人的感情这才算步入正轨,平时除了温曼不再解开他胯下的束缚,对他的挑弄也和从前别无二致。想摸就摸,想操就操,从不问沉博书的意见。对于她的放肆,沉博书显得非常高兴,而且就算只是揉搓奶子,少女也经常把男人弄得连连喘息,呜呜乱叫。
    “你好骚啊。”温曼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捏紧沉博书胸前的凸起。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他的身材也渐渐恢复,不复之前的虚弱。甚至由于温曼勒令他一定要好好吃饭,男人的奶子比之前更加好摸。温曼将沉博书环抱在怀里,让软乎乎的胸肌在她的手下不停颤抖。
    她越来越能从这种自己专属的好手感中获取享受。
    “主人,您不是喜欢我骚吗?”他讨好似的望着她,向温曼故意卖乖,亮出自己诚实的性器,“只要和您在一起,贱狗无时不刻都能硬起来。”
    “行了,住嘴。”她说着责怪的话,嘴角却不自觉上扬。温曼觉得有时候沉博书傻得过分,可有时候偏偏又能哄得她很开心,专门挑她喜欢的话说,其中的乐趣与默契,终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她倒没有阻止这个时刻发情的男人,就只是笑嘻嘻地看着他,任由沉博书发骚发浪,将他自己最引以为傲的优势都展现给她观赏。
    如此循环反复,到头来沉博书才发现,他恶意挑弄温曼的代价就是硬生生地忍下被勒紧的痛苦。银白的器具之下,两颗睾丸已经变得十分饱满,胀鼓鼓地凸在外边,一看就已熟透。红紫色的卵丸随便被少女一戳弄,他就能感到濒临高潮的快感与痛楚。裹住的龟头时不时会泡在带有骚腥气的淫水里,然后透明的淫液也顺势糊住怒张的铃口,反而刺激得骚水越冒越多。他只能勤加清洁才不至于有异味传出。所以到了后期,就算是淫贱如沉博书,也不再主动往温曼跟前凑。
    等温曼发现了沉博书想躲她的意图时,就继续微笑搂着他,执意将人拖到她的身边,把各种道具往那个贪婪的小穴里塞,一定要把沉博书弄到完全受不了,连连求饶,她才会收手。
    但就算是这样,她始终没有把贞操锁解开。
    闪着金光的钥匙不断在男人眼前乱晃,她挥了挥手,让他看了好几眼,随后又收回了兜里。
    沉博书什么都没说,总感觉温曼在秘密计划着什么。这种感觉是经历过生死而产生的默契。他在期待她的给予,期待发现她所有的样子,也期待自己在她的眼前暴露出一切淫欲。归根结底,对他来讲,温曼这个人就是惊喜本身。不论她做什么,他都喜欢,就像是被精准操弄前列腺一般的喜欢。
    最值得一提的是温曼记忆力很好。她在玩弄对方的同时,也顺道兑现了当初让沉博书吃果冻的承诺。
    “嗯……啊……”
    透明的粉色凝胶物沿着粉嫩的肠道碰撞,搅动出一波波强烈的快感。男人仰着头呻吟,露出布满红痕的脖颈,每个细胞都在战栗。接着他又被命令把下体的后穴分开,撅着雪白的翘臀,当着坏笑不止的少女,一点点排出粉色的液体。哗啦啦的水液顺着敏感的会阴往下流,他轻微抖动,如数将捣碎的液体排到透明的一次性杯中。
    开始时男人的排泄速度很快,香气十足的汁液迅速就灌了满满一杯。温曼将第二个一次性杯放到沉博书臀下的时候,穴口却只能淅淅沥沥地滴水。湿滑的水珠散发着甜腻,滚在会阴激起酥麻的痒意。
    “主人……贱狗排不出来了……”他晃了晃饱满的屁股,用手指撑开屁眼,展示着空虚的肠道,弱弱地说,“好痒啊……主人……屁眼刚刚都被灌满了。”
    “有的。”她不信地摇头,将手指插入柔软的中央,不肯放过一处皱壁,刮搔藏于骚穴的食物,不满地说:“明明还藏了这么多,就知道贪吃。”
    等所有凝胶都被搜刮完之后,她才将手指放到沉博书面前。放浪的男人舔了舔放于他唇旁的指尖,被迫品尝自己下体淫水的滋味。强烈的羞耻席卷了他的全身,湿润的屁眼受到刺激,在灯光下闪着晶莹,不停收缩。
    两杯汁液当然不会浪费,全部被灌入饥渴难耐的喉咙。上面那张嘴和下面那张嘴都将滑腻的食物吞了个干干净净,只留下一股股果香味的气味往男人的身外乱窜。
    正当两人小日子过得甜甜蜜蜜时,沉博书的父亲却命人将两人“请”到了公司门口。
    温曼知道,这一天终于要来了。
    她顺着保镖的指引,沉默着走近电梯。而沉博书站在与她并肩的位置,不安地望了她一眼,很想叫她别去,又被一脸淡定的温曼拉住手,无所谓地笑:“你怕什么?是你爸又不是我爸,他还管得住我?”
    温曼觉得既然对方能让沉博书怕成这个样子,一定不是什么容易对付的人。下梁已经歪了,上梁又能正到哪里去。但她比谁都清楚,这是沉博书最需要她的时候,他的家庭也正是他缺陷的来源。纵然沉博书在所有人面前装模作样,在父母面前,他永远是那个自卑的、等待着求表扬的孩子。
    他改变不了的事,她就替他改。不论是作为他的主人,还是作为他的爱人,她都要亲自去面对。而且,她手里不是没有把柄的。
    随后,两个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地进了办公室。
    室内的装潢并不想温曼想象的那么奢靡,简简单单的黑白色构成一股冷淡禁欲的风格。一个与沉博书长相相似的男人就这么大刺刺地坐在办公室正中,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幸好他的父亲没有在身后安排一众穿黑衣的小弟,否则温曼肯定会有进入黑社会大佬老巢的错觉,而且是最恶俗的那种。
    不同于沉博书稍有外放的伪装,沉父笑得温润如玉。要不是沉博书曾经对她说过他恶劣的过去,温曼也不能看出对方是什么人。
    “你好。”温曼朝他笑了笑,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选择了在他对面坐下。
    对方迟疑半秒,上下打量了温曼一番,才淡淡开口:“温小姐,你长得比我想象的差远了,我还以为他至少会选个长相出众的。”
    沉博书咬着牙看向自己的父亲,看了看温曼,想要向前说点什么,又被温曼用一个冷峻的目光示意退下。
    “哦。”她低头轻轻笑着,再抬头时的表情已经一派云淡风轻,“这没什么好惊讶的,毕竟你儿子和‘你以为’的儿子是不一样的。”
    沉父的表情更加耐人寻味,眸光中都带着不屑:“你是在教我管教自己的儿子?”
    她耸了耸肩,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深邃的目光与温曼狠狠对视,警告意味十足,而温曼也不避开,就这么一直笑着望向他。一股莫名的磁场在两人之间较量,温曼暗暗掐了自己一把,一寸都不想让。
    “不知者无畏。”沉父的口气显然是把温曼当成了无理取闹的小辈,“表现得很有骨气。但要是我没发现他立了份遗赠,受领人写得是你的名字,我都不知道有你这号人物。温小姐,他这么听你的,你可真有本事。”
    她略加疑惑地看向沉博书,似乎是在等一个解释。要是她没有猜错,这份文书应该是沉博书妄图自杀时留下的。
    “这个钱,”沉博书顿了顿,语速加快,“是我在没有动用家里关系的情况下,我自己一点点攒出来的。我选择给谁,是我的自由。您的家产,我一分没动,我也不想将您的东西给她。”
    “你怎么说话呢!”向来顺从的沉博书突然冒出大不敬的话语,着实把沉父气得不轻。他冲沉博书呵斥:“你没有靠我?还真以为靠得是自己?你觉得别人凭什么对你这么客气?你办事为什么有这么顺利?还不是看在我的面子,看在你背后拥有的这个公司。你以为就凭你自己这个什么都不是的身份,他们会允许你分一羹?”
    “我不在乎这些!我也不想争什么家产。您把我教育成人,我感激您。家里的责任我该负责,没什么怨言。您大可以把这些权利收回去,怎么对我都可以。但是她不行,你不能动她。”
    “你!”他指着沉博书,言语激动,“你真以为你还得清?我白养你这么大,你一辈子都欠我的。”
    温曼抿了抿唇,将情绪外露的沉博书拉到身后,凝视盛怒之下的沉父:“伯父,你是沉博书的父亲,我就这么叫你一次。但你管儿子,可能并不向你想象的那么好。你要是会管他,他就不会那么没有安全感。你要是真管他,他就不会一个人呆在家外,快死了都没人发现。”
    她的声音里带着温怒,“你是不是觉得,沉博书是死是活不重要,只要会赚钱就可以了。而他没有感情需求,不需要关心,随随便便丢块骨头就能活。至于我,我威胁到了你家产业,你才会屈尊来见我。”
    沉父冷笑一声,“你管得可真宽,一个外人管到了别人家的家事。”
    “但人没了就没了,是真的没了。”她不在乎对方的嘲弄,深深吸了口气,“我对你们之间那么复杂的关系没兴趣,也不会什么弯弯绕绕。我也不会考虑您是不是考验我,我有话直说,你实在是不想要他,我想要。你不喜欢他,我会喜欢他。你要是不满意沉博书和我在一起,不尊重他的意愿,他是绝对不可能同意的。而你要是真对我下手,沉博书也活不成。到时候,有损失的不止我一个人。”
    沉父眯起眼睛,觉得她的话相当可笑:“你想威胁我?”
    “伯父,”温曼心下一沉,毫不示弱地看着沉父,“其实你也不想和儿子上演父子反目成仇的戏码,毕竟花了你一番心血。既然你是个商人,我们就按商人的方式来,谈谈利益。我不知道你会用什么方式对付我,”她对自己反复被威胁的境地真是无可奈何,“但是我觉得很多事不至于弄到这么决绝的地步。”
    沉博书看着护在自己面前的少女,不好意思地点头,嘴角轻微上扬。
    “我们双方都各退一步。他和谁在一起不重要,我想你应该不关心他会娶的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你要他娶了我,我答应你,沉博书一定会好好去工作,去挣钱。你们家的东西,再多余的,我没兴趣。我只拿我该拿的一部分,其余的我一分一毫都不会动。我自己会管好我自己,并不需要他养活。”
    虽然她用了“娶”字,但话听到沉博书的耳朵里却有别样的感觉。
    沉父就这么听着她讲话,笑容渐渐变得玩味。
    她更加确信了自己的想法,从座位上站起,向前走了一步,对沉父说:“这是个双赢的机会,我想你不应该拒绝。”
    “很好,”沉父冲着无所畏惧地温曼鼓了鼓掌,来回看向俩人,夸张得笑了起来,“你该拿的一部分是什么?”
    “他这个人。他是我的人,这点我不会改变。”
    “说得很好听,我都忍不住想要同意你的想法。”沉父做作地看了温曼一眼,“但我有一个疑问,你凭什么觉得我儿子,除了这么普通的你没别人可以选?”
    “因为,”她轻轻一笑,迎上了沉父嘲讽的目光,坚定地说:“他自杀的理由是我不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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