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儿，几乎每周的这个时候，他们都会出现在这儿，跟情侣一般无二。”
和延坤带着程刚和李阳站在一栋六层商厦的顶部，望着下面人来人往的步行街轻声说着。
三人体表都浮现一层梦之力形成的膜层，在外人的眼中这楼顶根本没有人。
程刚沉着脸道：“和叔叔，李叔，等会儿你们不要出现，我自己下去就行。”
李阳没有说话，沉吟几秒后看向和延坤道：“和宿主，这靳冷还在照市时就是王铠境一段的魇铠武者，确定他现在只是王铠境二段吗？”
“确定，这点李宿主放心。”
“只是，程刚，按照以往的情况，他们会在这步行街的各大商超什么闲逛一圈，然后才会回顾星眠所住的地方，而且每次靳冷都会给她买很多东西。”
“这步行街人流太过密集，我还是建议在顾星眠的住所附近，你再现身。”
程刚扭头望着和延坤苦笑道：“对不起和叔叔，我等不了，虽然在心底我相信星眠不是那样的人，但一想到她跟别的男人，尤其是魇神众的黒耗子那般亲密，心头就跟万鬼噬心一般痛苦，煎熬。”
“我一刻钟也等不了，我只想知道真相，如果那黒耗子用了什么手段，我一定让他生不如死，可如果是星眠……”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那纠结的面容和暗沉的眸子已经说明了一切。
李阳轻叹一声，他清楚事情的真相，那个叫顾星眠的姑娘没有背叛他，根绝程筱跟他说的前世的经过。
虽然程刚因为家里突发的噩耗退学，还主动跟这姑娘分手，但这姑娘说过会等他。
这是个好姑娘，说到做到，而且对程刚也是情根深种，只是造化弄人。
“唉……”和延坤长叹一声，缓缓道：“行吧……”
话音落下，他皱着眉头看向李阳，目光闪烁，李阳跟他对视一眼，轻轻颔首，他随即放下心来。
对和延坤来说，他倒不是担心程刚会和那靳冷打起来，而是担心程刚不是那人的对手。
身为魇神众的人，靳冷很清楚绝对不能在闹市区动手，否则谁也保不了他，一旦造成恐慌性伤亡，炎黄殿的必杀令不是开玩笑的。
而从李阳讲的靳冷的性格和见势不妙就从照市一路逃到这儿就能够了解到，这个人惜命，就算动手，这靳冷估计也会引程刚去一个人迹罕至之地。
程刚面露歉意之色低声道：“和叔叔，让您为难了。”
和延坤愣了一下，看到他的表情后失笑道：“没什么为难的，就算你在这动手，靳冷也不敢的，他会引你去一个偏僻的地方。”
“而且我估计，他不会显露自己的魇铠，可能也会把你当成星眠的前男友之类教训一顿。”
程刚微愣，随后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出现了！”
和延坤陡然喊道，抬手指了下步行街入口处，程刚的双眼瞬间就望了过去。
瞳孔猛的一缩，突破王铠境之后，圣识铠对灵魂的强化大幅度提升，他的视力也有长足的进步，即使隔了这么远的距离，他也能清楚的看到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女孩。
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垂着肩侧，一身碧蓝色套裙，把姣好的身材衬托的亭亭玉立，下身浅蓝色的裙摆下一对嫩白色的脚踝裸露在外。
让他面色瞬间阴沉难看至极的是，此时她跟旁边那个男子亲密的挽着胳膊，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脸庞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意。
这个样子，程刚看不到一丝是被胁迫之类的迹象，心头开始揪心的疼了起来，一股股难以形容的冰冷和痛苦的情绪涌入脑海。
那个正在对着陌生男子巧笑嫣然的姑娘，那闪亮的眸子，像是会说情话一般，那柔软的腰肢一个陌生男人的手环在那儿。
好似灵魂被撕碎一般，程刚只觉世界陡然崩裂开来，颤抖的双唇和坚定的目光开始动摇，曾经在站台前拥在怀中的温暖似乎快速流逝。
那一句，“不管多久，我等你来，你一定要回来找我！”
犹在耳边回荡。
一首熟悉的旋律似乎突然在耳边响起，“多年以后你和谁情深似海，会不会想起还欠我一个未来，当初没有说出口的话，日后再提也不合时宜。”
泪水没有任何准备的冲出眼眶，顺着面颊扑簌簌的落下，握紧的拳头上青筋和血管暴凸。
“嘎吱……嘎吱……”
楼顶上围在楼边铁栏杆，手腕粗的钢管，在程刚无意识的握紧之下发出痛苦的呻吟，眼瞅着从手腕粗变成了手指粗。
旁边的李阳暗叹一声，如果不是程筱跟他说的那些话，先入为主的情况下，他也会做出跟和延坤一样的判断。
这顾星眠很明显是跟靳冷男女朋友关系嘛，走在大街上，举止这么亲密，怎么会有其他的情况。
一时间，李阳也有些迷惑起来，这顾星眠的举止如此自然，怎么会是假象，怎么可能是被控制？
“诶……程……”李阳看到他这副模样，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刚开口，面前人影一闪，程刚消失在楼顶。
愣了一秒，李阳猛的望向下方。
御空急速而行的程刚，泪水如开闸一般疯狂的涌出，“年少时以为不会离开的人，如今你在谁的身边给她温暖，曾经滚烫炙热的誓言，是否也早已经……遗忘。”
过去的一幕幕不停的在脑海中闪现，两个人在大学校园里笑闹着，一起去食堂吃饭，一起去读书馆对向而坐，不时抬头看一样对方，眼睛里都是满满的爱意和幸福，他们可以坐到日暮的夕阳洒落在长桌之上。
陪程刚参加学校的k歌大赛，程刚因为跑调被嘲笑，顾星眠在旁边手忙脚乱的安慰，结果被程刚推上台，一不小心拿到k歌之王。
这条长长的步行街，曾经也是他们周末来的最多的地方，当然那个时候他们并不是来购物的，纯粹是逛街，只看不买。
顾星眠知道程刚家境不好，也从不让他买任何礼物，从街头逛到巷尾，两人手里端着一小纸碗的臭豆腐就足够开心一下午。
一幕幕就像幻灯片一般从程刚的脑海中闪过，直到自己离开星城，站台上顾星眠哭的像个泪人，那一席湖蓝色的长裙随着缓缓启动的列车奔跑时站在车厢窗边同样泣不成声的自己。
那一刻，他好想不顾一切的冲下去，再也不跟她分开。
然而，父母车祸去世，家中只有年幼的妹妹，他不回去，这个家怎么办，妹妹怎么办。
当车窗边看不到那朵飘动的湖蓝色花朵后，程刚靠着车厢缓缓蹲了下去，双手抱着小腿痛哭不已。
离开星城后的无数个日夜，几乎每个梦里都会有她的影子，每一次梦到她，醒来后程刚都不愿起床。
好想那个梦境从未结束，好想那个梦境就是现实。
可惜，曾经的甜蜜只能在梦境中重现，这一切直到梦铠觉醒，直到他有钱了，他觉得自己可以给她幸福的未来。
于是，他来了。
只是，事过境迁，物是人非，曾经只有自己能看到的笑靥，此时就在自己面前呈现给了一个陌生的男人。
“星……眠……”
沙哑苦涩的嗓音骤然间响起，顾星眠愣了下，目光呆呆的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一颗榕树之后走出一个一身白色的夹克长裤的男孩。
男孩清澈明亮的双眼被涌动的泪水所淹没，抿紧的嘴唇白的发青，颤抖的身体在微风中显得那么瘦弱无助。
“程……程刚！”
顾星眠猛的瞪大漂亮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面前这个男孩，曾经无数次想着未来再见会是什么样的场景，自己会有多么激动，多么开心。
自己会高兴的哭个不停，自己会狠狠的扑在他的怀中嗅着熟悉的味道，自己会挂在他身上，就像个树袋熊一般，再也不分开。
然而，无数次的再见的梦境从来没有想过会是这样一幕，下意识的顾星眠右臂猛的用力，然而挽住旁边男子的手臂没有抽出来。
反而被旁边的男人夹的更紧，靳冷面色微沉静静的望着突然出现的程刚，瞳孔微缩之下看到两人的表情便大概猜到了，面前这个男孩就是顾星眠心底最后的坚持。
他嘴角微扬，念头一动之下，顾星眠的眼底闪过两道湛蓝色的光芒，随后颤抖的身体恢复平静，无法控制的情绪如退潮的海水，脸上出现程刚从未见过的冷漠。
“哦，程刚，好久不见！”
程刚瞪大眼，一声波澜不惊的好久不见像刀子般扎在心头最柔软的地方，下一秒一个撕心裂肺的剧痛从心底涌出，他的双眼瞬间红了。
他嘴唇抖动着，缓缓抬起软绵绵的手臂指着靳冷颤声道：“星……眠，他是谁？”
然而顾星眠只有刚看到时那剧烈的情绪波动，瞬息间就像换了个人一样如此的冷漠而平静，听到程刚的问话她微笑道：“他呀，是我男朋友，你们认识一下啊！”
说着，顾星眠转首看向靳冷娇声道：“冷冷，他就是我前男友程刚，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儿，你不会介意吧！”
程刚没有发现，扭头看向靳冷的顾星眠瞳孔剧烈的收缩挣扎着，说完这些话后，洁白的牙齿狠狠的咬在了下唇之上，一道猩红的血迹出现。
靳冷眼底闪过冰冷的光芒，唇角挂着温和的浅笑，抬手从口袋中抽搐一张纸巾面带宠溺之色，轻轻的擦在顾星眠的唇角，将那血迹擦净并柔声道：“你看你，刚才吃的东西都落在嘴角了，我当然不会介意了。”
“我不是跟你说过嘛，不管你以前跟谁谈过，那都是过去，我不会怪你，只怪我出现的太晚。”
程刚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一股汹涌的气血冲上脑门，亲眼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孩跟另一个男人如此亲密，他直觉脑海中就像炸开了好几个星球一般的狂暴。
就在他控制不了自己情绪的时候，一道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灌入他的耳中，于是靳冷转头过来后恰好对上程刚的目光并听到那句让自己心脏狂跳的话。
“靳冷！既然逃到星城，就藏好了，招惹星眠，你不想活了吗？”
程刚冰寒彻骨的话就像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如锁魂的魔音飘入自得轻笑的靳冷耳中，令他下一秒面色大变。
“你……你是程刚？”
靳冷这句话很矛盾，但两人却都清楚他的意思，刚开始顾星眠喊程刚的名字时，他还以为只是同名。
但当程刚说出这些话后，他终于明白，这个程刚就是角宿的那个觉醒圣识铠的梦铠武者。
“对，我是程刚！你对星眠做了什么，你这个混蛋！放开她，我让你走！”
程刚恶狠狠的低喝道，目光的杀机如汪洋大海。
“哈哈……我什么也没做啊，我们是真心相爱，这还真是巧了，哈哈……”
不知想到了什么，靳冷经过最初的慌乱之后完全冷静下来，反而面带嘲弄之色似笑非笑的望着程刚如此说着。
靳冷这句话很矛盾，但两人却都清楚他的意思，刚开始顾星眠喊程刚的名字时，他还以为只是同名。
但当程刚说出这些话后，他终于明白，这个程刚就是角宿的那个觉醒圣识铠的梦铠武者。
“对，我是程刚！你对星眠做了什么，你这个混蛋！放开她，我让你走！”
程刚恶狠狠的低喝道，目光的杀机如汪洋大海。
“哈哈……我什么也没做啊，我们是真心相爱，这还真是巧了，哈哈……”
不知想到了什么，靳冷经过最初的慌乱之后完全冷静下来，反而面带嘲弄之色似笑非笑的望着程刚如此说着。
“哈哈……我什么也没做啊，我们是真心相爱，这还真是巧了，哈哈……”
不知想到了什么，靳冷经过最初的慌乱之后完全冷静下来，反而面带嘲弄之色似笑非笑的望着程刚如此说着。
“哈哈……我什么也没做啊，我们是真心相爱，这还真是巧了，哈哈……”
不知想到了什么，靳冷经过最初的慌乱之后完全冷静下来，反而面带嘲弄之色似笑非笑的望着程刚如此说着。
和延坤带着程刚和李阳站在一栋六层商厦的顶部，望着下面人来人往的步行街轻声说着。
三人体表都浮现一层梦之力形成的膜层，在外人的眼中这楼顶根本没有人。
程刚沉着脸道：“和叔叔，李叔，等会儿你们不要出现，我自己下去就行。”
李阳没有说话，沉吟几秒后看向和延坤道：“和宿主，这靳冷还在照市时就是王铠境一段的魇铠武者，确定他现在只是王铠境二段吗？”
“确定，这点李宿主放心。”
“只是，程刚，按照以往的情况，他们会在这步行街的各大商超什么闲逛一圈，然后才会回顾星眠所住的地方，而且每次靳冷都会给她买很多东西。”
“这步行街人流太过密集，我还是建议在顾星眠的住所附近，你再现身。”
程刚扭头望着和延坤苦笑道：“对不起和叔叔，我等不了，虽然在心底我相信星眠不是那样的人，但一想到她跟别的男人，尤其是魇神众的黒耗子那般亲密，心头就跟万鬼噬心一般痛苦，煎熬。”
“我一刻钟也等不了，我只想知道真相，如果那黒耗子用了什么手段，我一定让他生不如死，可如果是星眠……”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那纠结的面容和暗沉的眸子已经说明了一切。
李阳轻叹一声，他清楚事情的真相，那个叫顾星眠的姑娘没有背叛他，根绝程筱跟他说的前世的经过。
虽然程刚因为家里突发的噩耗退学，还主动跟这姑娘分手，但这姑娘说过会等他。
这是个好姑娘，说到做到，而且对程刚也是情根深种，只是造化弄人。
“唉……”和延坤长叹一声，缓缓道：“行吧……”
话音落下，他皱着眉头看向李阳，目光闪烁，李阳跟他对视一眼，轻轻颔首，他随即放下心来。
对和延坤来说，他倒不是担心程刚会和那靳冷打起来，而是担心程刚不是那人的对手。
身为魇神众的人，靳冷很清楚绝对不能在闹市区动手，否则谁也保不了他，一旦造成恐慌性伤亡，炎黄殿的必杀令不是开玩笑的。
而从李阳讲的靳冷的性格和见势不妙就从照市一路逃到这儿就能够了解到，这个人惜命，就算动手，这靳冷估计也会引程刚去一个人迹罕至之地。
程刚面露歉意之色低声道：“和叔叔，让您为难了。”
和延坤愣了一下，看到他的表情后失笑道：“没什么为难的，就算你在这动手，靳冷也不敢的，他会引你去一个偏僻的地方。”
“而且我估计，他不会显露自己的魇铠，可能也会把你当成星眠的前男友之类教训一顿。”
程刚微愣，随后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出现了！”
和延坤陡然喊道，抬手指了下步行街入口处，程刚的双眼瞬间就望了过去。
瞳孔猛的一缩，突破王铠境之后，圣识铠对灵魂的强化大幅度提升，他的视力也有长足的进步，即使隔了这么远的距离，他也能清楚的看到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女孩。
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垂着肩侧，一身碧蓝色套裙，把姣好的身材衬托的亭亭玉立，下身浅蓝色的裙摆下一对嫩白色的脚踝裸露在外。
让他面色瞬间阴沉难看至极的是，此时她跟旁边那个男子亲密的挽着胳膊，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脸庞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意。
这个样子，程刚看不到一丝是被胁迫之类的迹象，心头开始揪心的疼了起来，一股股难以形容的冰冷和痛苦的情绪涌入脑海。
那个正在对着陌生男子巧笑嫣然的姑娘，那闪亮的眸子，像是会说情话一般，那柔软的腰肢一个陌生男人的手环在那儿。
好似灵魂被撕碎一般，程刚只觉世界陡然崩裂开来，颤抖的双唇和坚定的目光开始动摇，曾经在站台前拥在怀中的温暖似乎快速流逝。
那一句，“不管多久，我等你来，你一定要回来找我！”
犹在耳边回荡。
一首熟悉的旋律似乎突然在耳边响起，“多年以后你和谁情深似海，会不会想起还欠我一个未来，当初没有说出口的话，日后再提也不合时宜。”
泪水没有任何准备的冲出眼眶，顺着面颊扑簌簌的落下，握紧的拳头上青筋和血管暴凸。
“嘎吱……嘎吱……”
楼顶上围在楼边铁栏杆，手腕粗的钢管，在程刚无意识的握紧之下发出痛苦的呻吟，眼瞅着从手腕粗变成了手指粗。
旁边的李阳暗叹一声，如果不是程筱跟他说的那些话，先入为主的情况下，他也会做出跟和延坤一样的判断。
这顾星眠很明显是跟靳冷男女朋友关系嘛，走在大街上，举止这么亲密，怎么会有其他的情况。
一时间，李阳也有些迷惑起来，这顾星眠的举止如此自然，怎么会是假象，怎么可能是被控制？
“诶……程……”李阳看到他这副模样，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刚开口，面前人影一闪，程刚消失在楼顶。
愣了一秒，李阳猛的望向下方。
御空急速而行的程刚，泪水如开闸一般疯狂的涌出，“年少时以为不会离开的人，如今你在谁的身边给她温暖，曾经滚烫炙热的誓言，是否也早已经……遗忘。”
过去的一幕幕不停的在脑海中闪现，两个人在大学校园里笑闹着，一起去食堂吃饭，一起去读书馆对向而坐，不时抬头看一样对方，眼睛里都是满满的爱意和幸福，他们可以坐到日暮的夕阳洒落在长桌之上。
陪程刚参加学校的k歌大赛，程刚因为跑调被嘲笑，顾星眠在旁边手忙脚乱的安慰，结果被程刚推上台，一不小心拿到k歌之王。
这条长长的步行街，曾经也是他们周末来的最多的地方，当然那个时候他们并不是来购物的，纯粹是逛街，只看不买。
顾星眠知道程刚家境不好，也从不让他买任何礼物，从街头逛到巷尾，两人手里端着一小纸碗的臭豆腐就足够开心一下午。
一幕幕就像幻灯片一般从程刚的脑海中闪过，直到自己离开星城，站台上顾星眠哭的像个泪人，那一席湖蓝色的长裙随着缓缓启动的列车奔跑时站在车厢窗边同样泣不成声的自己。
那一刻，他好想不顾一切的冲下去，再也不跟她分开。
然而，父母车祸去世，家中只有年幼的妹妹，他不回去，这个家怎么办，妹妹怎么办。
当车窗边看不到那朵飘动的湖蓝色花朵后，程刚靠着车厢缓缓蹲了下去，双手抱着小腿痛哭不已。
离开星城后的无数个日夜，几乎每个梦里都会有她的影子，每一次梦到她，醒来后程刚都不愿起床。
好想那个梦境从未结束，好想那个梦境就是现实。
可惜，曾经的甜蜜只能在梦境中重现，这一切直到梦铠觉醒，直到他有钱了，他觉得自己可以给她幸福的未来。
于是，他来了。
只是，事过境迁，物是人非，曾经只有自己能看到的笑靥，此时就在自己面前呈现给了一个陌生的男人。
“星……眠……”
沙哑苦涩的嗓音骤然间响起，顾星眠愣了下，目光呆呆的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一颗榕树之后走出一个一身白色的夹克长裤的男孩。
男孩清澈明亮的双眼被涌动的泪水所淹没，抿紧的嘴唇白的发青，颤抖的身体在微风中显得那么瘦弱无助。
“程……程刚！”
顾星眠猛的瞪大漂亮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面前这个男孩，曾经无数次想着未来再见会是什么样的场景，自己会有多么激动，多么开心。
自己会高兴的哭个不停，自己会狠狠的扑在他的怀中嗅着熟悉的味道，自己会挂在他身上，就像个树袋熊一般，再也不分开。
然而，无数次的再见的梦境从来没有想过会是这样一幕，下意识的顾星眠右臂猛的用力，然而挽住旁边男子的手臂没有抽出来。
反而被旁边的男人夹的更紧，靳冷面色微沉静静的望着突然出现的程刚，瞳孔微缩之下看到两人的表情便大概猜到了，面前这个男孩就是顾星眠心底最后的坚持。
他嘴角微扬，念头一动之下，顾星眠的眼底闪过两道湛蓝色的光芒，随后颤抖的身体恢复平静，无法控制的情绪如退潮的海水，脸上出现程刚从未见过的冷漠。
“哦，程刚，好久不见！”
程刚瞪大眼，一声波澜不惊的好久不见像刀子般扎在心头最柔软的地方，下一秒一个撕心裂肺的剧痛从心底涌出，他的双眼瞬间红了。
他嘴唇抖动着，缓缓抬起软绵绵的手臂指着靳冷颤声道：“星……眠，他是谁？”
然而顾星眠只有刚看到时那剧烈的情绪波动，瞬息间就像换了个人一样如此的冷漠而平静，听到程刚的问话她微笑道：“他呀，是我男朋友，你们认识一下啊！”
说着，顾星眠转首看向靳冷娇声道：“冷冷，他就是我前男友程刚，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儿，你不会介意吧！”
程刚没有发现，扭头看向靳冷的顾星眠瞳孔剧烈的收缩挣扎着，说完这些话后，洁白的牙齿狠狠的咬在了下唇之上，一道猩红的血迹出现。
靳冷眼底闪过冰冷的光芒，唇角挂着温和的浅笑，抬手从口袋中抽搐一张纸巾面带宠溺之色，轻轻的擦在顾星眠的唇角，将那血迹擦净并柔声道：“你看你，刚才吃的东西都落在嘴角了，我当然不会介意了。”
“我不是跟你说过嘛，不管你以前跟谁谈过，那都是过去，我不会怪你，只怪我出现的太晚。”
程刚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一股汹涌的气血冲上脑门，亲眼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孩跟另一个男人如此亲密，他直觉脑海中就像炸开了好几个星球一般的狂暴。
就在他控制不了自己情绪的时候，一道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灌入他的耳中，于是靳冷转头过来后恰好对上程刚的目光并听到那句让自己心脏狂跳的话。
“靳冷！既然逃到星城，就藏好了，招惹星眠，你不想活了吗？”
程刚冰寒彻骨的话就像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如锁魂的魔音飘入自得轻笑的靳冷耳中，令他下一秒面色大变。
“你……你是程刚？”
靳冷这句话很矛盾，但两人却都清楚他的意思，刚开始顾星眠喊程刚的名字时，他还以为只是同名。
但当程刚说出这些话后，他终于明白，这个程刚就是角宿的那个觉醒圣识铠的梦铠武者。
“对，我是程刚！你对星眠做了什么，你这个混蛋！放开她，我让你走！”
程刚恶狠狠的低喝道，目光的杀机如汪洋大海。
“哈哈……我什么也没做啊，我们是真心相爱，这还真是巧了，哈哈……”
不知想到了什么，靳冷经过最初的慌乱之后完全冷静下来，反而面带嘲弄之色似笑非笑的望着程刚如此说着。
靳冷这句话很矛盾，但两人却都清楚他的意思，刚开始顾星眠喊程刚的名字时，他还以为只是同名。
但当程刚说出这些话后，他终于明白，这个程刚就是角宿的那个觉醒圣识铠的梦铠武者。
“对，我是程刚！你对星眠做了什么，你这个混蛋！放开她，我让你走！”
程刚恶狠狠的低喝道，目光的杀机如汪洋大海。
“哈哈……我什么也没做啊，我们是真心相爱，这还真是巧了，哈哈……”
不知想到了什么，靳冷经过最初的慌乱之后完全冷静下来，反而面带嘲弄之色似笑非笑的望着程刚如此说着。
“哈哈……我什么也没做啊，我们是真心相爱，这还真是巧了，哈哈……”
不知想到了什么，靳冷经过最初的慌乱之后完全冷静下来，反而面带嘲弄之色似笑非笑的望着程刚如此说着。
“哈哈……我什么也没做啊，我们是真心相爱，这还真是巧了，哈哈……”
不知想到了什么，靳冷经过最初的慌乱之后完全冷静下来，反而面带嘲弄之色似笑非笑的望着程刚如此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