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就好。”反正是自家酒店,偶尔让员工加下班,算三薪好了。
    柳开腾不乐意柳煦和人磨叽,被自家帮佣搀着往电梯走,还不忘伸手拖上柳煦。一进客房,就赶走外人,抱着柳煦趴床上挨挨蹭蹭。
    “还醒着不?醒着去洗个澡,一身酒味儿。”被对方头发刺得痒兮兮的,柳煦伸手推人想让他走开些,这模样怎么跟撒娇的狗狗似的。
    “煦煦~”得,这家伙真开始撒娇了。
    “赶紧起来,别装醉,卖萌可耻知不知道!当你是我呢!”柳煦被雷得抖了一抖,这家伙真的是柳开腾吗?
    “不起来~”被怀疑真身的柳开腾继续蹭。柳煦衣服上是不熏香的,但柳煦觉轻,睡眠质量总不好,所以被褥和房中会有安神的香料,时日久了,身上也带了香气。这会儿柳开腾抱着人啃豆腐,只觉怀里小家伙又香又软,低头碰到细nen脖颈,滑腻腻月亮糕一样,忍不住就想咬一口……
    “柳开腾你个禽兽,抱着我也能发情啊魂淡!”这是被咬的某只,柳开腾咬得不重,舌头轻舔,不痛,只是酥麻麻的,很诡异的感觉。正想让柳开腾放嘴,就感觉到腿上一个**的东西一戳一戳的……
    有过一次经历的柳煦会不明白这是什么吗?当然不会,所以他吐血了。
    柳开腾的确没有醉,虽然一身酒气,眼神迷离,面红耳赤什么的,但神志绝对清醒,就算本来不怎么清醒,被柳煦那一喊也醒了。不过别人不知道不是吗?到嘴的豆腐,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赶紧吃才是要紧!
    下定决心无耻到底的柳开腾不管柳煦怎么挣扎,啃完脖子不算,又去啃嘴。这一吻是极尽讨好之能事,要是那些姑娘只怕就要嘤咛一声软到于床任他为所欲为了。可奈何他碰到的是柳煦啊,情|爱方面eq为负且此时各种不在状态的柳煦啊。所以柳开腾技巧刚用了一半,就被实在推不开他的柳煦啊呜一口咬在了舌头上。
    柳开腾捂着嘴,神情悲愤。
    柳煦不管他,自行跑洗漱间收拾仪表去了。好在是冬天,有围巾可以挡挡,不然这一脖子吻痕,他知道是误会,别人看到了可不一定会这么想。听着外间柳开腾的哼哼声,柳煦在想要不要让客房管家找个干净的雏鸡过来,但转念想到爸妈还在楼下,影响不好,且这年头也没到繁荣娼盛的时候,鸡是想叫就叫的吗?所以只能作罢。
    可也不能就这么把人扔下不管,所以便把门外候着的帮佣给喊了进来,吩咐她们给柳开腾擦身,换上睡衣,自己则去了另一套客房休息。
    至于两个帮佣都是年轻貌美的未嫁姑娘,会不会跟柳开腾干柴遇上烈火,柳煦表示那就看天意了。反正两人的身家背景都是查过几遍的,很安全,真跟柳开腾弄出什么,不过是多养几口人的事儿。
    躺床上的柳开腾被咬后就没勇气继续了,不然傻子都猜出他是装醉。但又舍不得柳煦走,只能哼哼两声提醒自己的存在,结果等来的是两个想要脱他衣服的年轻姑娘。心思一转就知道柳煦打的什么主意,柳开腾却是气笑了,将两人推开,自己摇摇晃晃地进浴室泡了个澡,再出来已恢复了平日模样。
    看了两个女孩儿一眼:“没你们什么事儿了,还不出去?”
    那两女孩儿就算之前存了什么心思,被这么一看,只觉冷气从脚底嗖嗖漫了上来,哪儿还敢说什么,立即出了房间。本该是站在柳开腾门外候命的,这会儿却恨不能有多远躲多远,却是都站到了柳煦房前。
    柳开腾躺回床上,回忆方才,没一点后悔,就是时间往前让他重来一回,他还是会这么做。他只是担心,明天要怎么跟柳煦解释,把这事儿给揭过。绝对不能因为这一次,就把今后的路给断了,咱追求的是可持续。
    隔壁柳煦却不知道柳开腾的辗转反侧,他泡了个澡吃了宵夜,看了会儿电视就把刚才的事儿给扔脑袋后面去了。这个楼层只有三个房间,从不接待客人,是专门留给柳开腾一家的,所以房间里的熏香被褥都是柳煦用惯的,并不会因为环境的变换而不习惯。
    整个楼层都很安静,柳煦又被酒气熏了一晚上,这一晚却是睡得难得安然。早上醒来天色已然大亮,看了看时间,都快十点了,难怪这么饿。
    吩咐外面把早点拿上来,洗漱完毕,出了卧室,就看到柳开腾正等在小客厅,神色有些奇怪。
    “吃过了没,没吃过就一起吧。”柳煦以为他是尴尬昨晚的事,看他如坐针毡的样子,也不忍心为难他,“其他人呢?”
    “老人家不习惯外住,妈昨晚就和他们一起回去了。爸留下陪他们闹到凌晨,在楼下歇了一晚上,这会儿都上班的上班,回家的回家了。”想了一晚上要怎么解释,结果柳煦这样摆明了是要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柳开腾闷地不行。
    “那我们等会儿也回去吧,过几天跟爷爷奶奶一起回栅县,大爷爷也该回来了吧?”早饭是柳煦极少会用的鸡汁汤包,虽是此地特产,但着实油腻,但自从发现鸡汁汤包和豆浆的搭配后,柳煦却有点喜欢上了。
    “煦煦,昨天晚上……”对方越淡定柳开腾就越不淡定,他宁可柳煦生气让他费点力气哄哄,也好过现在这样。这说明什么?柳煦不是真的没放在心上,就是存心逃避!不管哪样,都不是好现象,因为无从下手。所以干脆就由他主动提起,确定柳煦的心情。
    “我知道昨晚上你喝多了。”柳煦喝了口豆浆,去了口中油腻,坦然地看向柳开腾,露出安抚的笑容,“所以不用在意,你又不是故意的。”
    我就是故意的啊!柳开腾心中哀号,是的,他已经确定,柳煦的反应是不在意,是没放在心上,不是装的,不是逃避!认识这么多年,这点观察力他自信还是有的。
    可这才是最内伤的啊!煦煦你上辈子不是喜欢男人的吗?不是男女不拘的吗?怎么到我这儿就这么迟钝啊!我亲都亲了,摸都摸了,你还能这么阳光地看我!就不能稍微警觉一点吗!
    是啊,普通人肯定会不自在,可柳煦对自己魅力的自信度为负,他是真的以为柳开腾喝多了认错人发错情,所以才能这么坦然。
    柳开腾食不知味,味同嚼蜡,陪着柳煦回了家,一路上神色各种僵硬,内心各种苦闷。想着这到底算怎么回事儿啊怎么回事儿啊!
    郁闷了几天,看着神情无辜坦然的柳煦,柳开腾恶从胆边生,既然你这么迟钝,活该让人吃了!于是在柳煦时常无知无觉,难得生出奇怪感觉还会被自己打消的情况下,柳开腾各种小动作越来越多,越来越亲密。用柳开腾的话,这样将来两人关系确定了,煦煦就是开始不答应,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哼哼!
    于是柳大毛,你有没发现,你潜意识里已经准备跟你家二毛确定关系了,差别只是时间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人家是掉文收,我是掉作收,哭!大哭!
    第章
    进了94年,柳煦难得忙了起来,原来年初欧洲经济区成立,汉允在欧洲投资庞大,与各方势力都有所联系,没折腾成盘根错节,那是时间问题。为保证良好发展趋势,必然要根据体制变动做好相关调整。
    且政治同一向政经同一转变,欧洲及周边国家地区的期货和股票市场也会有所变动,柳煦没道理放过。虽已富可敌国,可偶尔玩一次数字游戏,愉悦身心也是好的。
    之后又赶上汉允5年一次的大述职,好吧事实上这是汉允成立以来第一次,谁让汉允的成立时间实在有限呢。所谓大述职,其实就是各国和地区的分行高层碰头,给大老板做报告。听着简单,却没人敢轻视,因为一旦总结分析和回答不能让老板满意的话,那迎接他们的很可能就是被发配到边远国家,甚至辞退的命运。
    用柳二少的话,我一年几百万的薪水是请你吃干饭的吗?没本事就给我下去,有的是人想往上爬!
    与会十八位行长中不乏第一回见柳煦的,但能被柳煦看上挖角并安安稳稳干这些年的,哪个不比狐狸精明?不说心中如何惊异腹诽,面上却是未显分毫,认认真真做完报告。
    等到提问环节,他们万分庆幸刚才没得罪这个东方娃娃——柳煦这长相在国内都嫌小,何况是西方人眼里——看这一针见血的架势和水平,真要存心刁难,他们可没自信能绕过去。无关是否做了亏心事,柳煦若有心挖个陷阱,他们轻敌踩了进去,代价就是当牛做马。
    大述职期间,柳煦这只披着羊皮的千年老妖变着法儿地敲打那些老狐狸,再次加固他英明神武高不可攀神秘莫测的形象时,柳开腾正全场围观导致波黑内战发生重大变化的萨拉热窝恐怖袭击——当然是在确定自身安全的前提下。
    事后柳大少一边对恐怖份子贫乏的想象力表示鄙视,一边代表名下几个跨国慈善基金站出来抨击对方的野蛮无人性,然后戴上仁慈的面具给处在水深火热中的平民送上温暖。
    波黑林木和矿产资源相当丰富,人力资源也不算昂贵,柳开腾早对这儿摩拳擦掌,磨刀霍霍了,管他上层怎么斗,先在民众心里博个好印象。
    转个身他就吩咐手下控制运往当地的军火,先屯着,歇一会儿,等明年重新热闹起来再继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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