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走下了首位，走到了黄忠一行人面前。
近距离的看，能清楚看到黄忠他们眼中的期待、欢悦！
周易点了点头，也不废话，道，“这便开始吧。”
他看向纪灵等人，“还劳烦诸位守护一番。”
纪灵等哪敢托大，纷纷起身说这是应该的。
周易见此，当即一挥手，心中默念道：“开始领悟！”
【确定使用多人（十人以下，包括十人）领悟‘武圣奥义’的机会？】
“确定。”
【确定使用……】
【锁定就近人选郭嘉、黄忠、貂蝉……】
【锁定完毕。包括宿主在内，一共十人。开始天道规则灌体！】
轰！
声落处。
但见虚空波澜风暴起！纪灵等人肉眼可见银色飞瀑若流海般自天穹顶上倒灌而落！轰隆隆的直冲向黄忠等人。
此等异象堪称惊人，亘古未有！
有人狂奔到外界，昂首上看，但见天涯之上，彩虹漫天，仙云飘荡、氤氲遍布，更有异兽在天空盘旋，不时尖鸣两声，充满了龙凤呈祥的福临味道！
隆隆隆！
祥云飞瀑落空，倒灌了整座大城！使得并州新兴郡、定城在这一刻似化作了天上城堡一般，充满了梦幻般的醉月之感！
触目所及，到处都是似真似幻的仙子、真人！隐隐中，似能听到大道之音在高鸣，这种音直入灵魄、振聋发聩，让人浑似高坐云端，在听道祖讲道，不知不觉间，就醉心沉入到了一种近乎悟道的境界之中。
旁人尚且如此。
当事人，黄忠、周易等更是徜徉在了武道的海洋之中！
他们似看到了一位武圣从小到大成长的一切经历！看到了武圣破除一道道关卡的详细场景！也明悟了武圣如何吸纳、领悟天地道则，直通武圣之彼岸！
只是短短片刻间！
十人，似经历了一场春秋轮回，浑似过了千百载！
大梦醒时，一个个都目露朦胧之态，似醉非醉、似醒非醒一般。
直到周易轻咳一声，郭嘉、黄忠等人这才醒转，一个个满脸激动、崇拜的看着周易，朝着周易弯腰、拱手，行了个君臣之礼，“多谢将军厚赐！”
【黄忠忠诚度+1】
【黄忠忠诚度+1】
【鞠义忠诚度+1】
【曹孟德忠诚度+1】
……
一连串的提示音响起，响了半天都不得停歇。
周易在这一刻，也明白，自己是彻底收了这群悍将的心了。
能让他们得到成圣的机会！
这是何等天恩？何等不可思议？！
知道是一回事、了悟是一回事，亲身经历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只有亲身经历过，才会明白刚刚的成圣道机是多么的强悍、多么的匪夷所思，说一句充满了玄幻，凡人拼尽全力都难能做到，毫不为过。
而这也是曹孟德、鞠义这等强人忠诚度不断增加的根本缘由！
周易在曹孟德等人的心里，本就是‘高大上！’了不起的彪悍人物！
但在这一刻，周易的身上又多了一重玄幻色彩！让他们看不透，看不懂。
但这不影响他们愈发的推崇、尊敬周易。
行君臣之礼也是不自觉间便做了。
在这一刻，如果周易让他们反了大汉，怕是在场几个人，最多只是会犹豫一番，然后毫不犹豫的举起刀剑追随他。
这就是这次成圣道机带来的最强悍的结果。
武圣！
可破碎虚空，去往他界！未来长生不死也不是不可能。
在了悟成圣道机的那一刻，周易明白这一点，郭嘉等人自然也明白这一点。一个个都心潮澎湃，恨不得现在就回家静坐修炼，修成武圣破碎虚空而去。
“这是你们应得的。”
周易飞身而上首座，示意众人入座。
郭嘉等人强行按捺住心中的异样之情，转而回座了。
纪灵、魏延等见黄忠他们这般激动，一个个面露艳羡、奇异之余，有的只有无尽的遗憾和失落。
错过这次机会，他们不知道还能不能等到下次机会？
成圣啊！
啧啧！
纪灵等一个个惊叹之余，愈发羡慕嫉妒黄忠一行人了。
马超黄忠等人自然也感觉到了，兴奋之余，也颇有几分得意。毕竟竞争对手都是牛人，能自牛人中崛起，可不让人得意吗？
“你们也无需太过羡慕他们。你们还有第二次机会。”
周易道。
轰！
此话一落。全场哗然，魏延等难以淡定，有的更是直接站起，脸色通红的问道，“将军，此言当真？”
“将军一言九鼎，何时说话不算话？”貂蝉清声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
张郃脸色愈发红了，有些局促的道，“我是太激动了。”
他刚刚问了一下黄忠，明悟成圣道机的强悍后，哪里还坐得住？！
周易这话一落，瞬间点燃了他心中的焰火！整个人都要爆了！
不仅张郃爆了。
乐进、李典、于禁、高览等都爆了！
妒忌啊！
心态炸裂啊！
看刚刚那玄幻般的梦幻场景，他们就已经猜测到了成圣道机的厉害。但黄忠、郭嘉言明其中详情后，他们惊愕之余，有的只有萎靡、失落、懊恼、羡慕等复杂情绪。周易适时而来的一番话，不亚于在他们最失落的时候点燃了一把火，一个个如何能淡定？
“第二次机会。到时候会重新选拔。人数是五十人。”
周易道，“我会选择五十人去另外一个地方。到了那，你们自然会发现武圣并不是终点。”
“什么？！”
刚刚得到成圣道机的郭嘉、曹孟德一行人极为震撼，“武圣不是终点？！”
在他们的印象中，在刚刚得知的画面中，武圣已经强悍的有些离谱了。都可以破碎虚空去另外一个世界了。还不是终点？！
“自然是真的。”
周易道，“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选拔规则，依然如是。文臣也有机会，如果把城池治理的很好。按照积分制计算。到时候排名前五十的，随我走。”
“还是按照这次的积分来计算？之前的积分可以累积吗？”
“可以累积。”
周易道，“但到时候也会考虑提拔一些非常优秀的新人。你们只需要明白一点。做得准备越完善，越有机会就是了。”
“将军，不知道能否冒昧的问一句？”郭嘉道。
“问吧。”
“我们到时候去的地方，是否是将军师门所在？”
“可以这般说。”
见周易承认了，郭嘉身子微微一颤，心潮在在这一刻激荡到了顶点，他深吸空气，道，“那不知道那地方可有超脱武圣的存在？”
“自然是有的。”
此话一出。
众人哗然。
在这一刻，众人才明悟过来为什么骠骑将军这么牛笔，敢情人家还真的是仙人下凡！
“那地方可在此界？”
“不在此界。”
“那地方可有长寿之人？”
“与天地同寿者不计其数。”
“……？！”
郭嘉震撼，呆呆问道，“我等如何去得？”
“到时候自知。”周易道。
郭嘉见此，不再多问，朝着周易拱了拱手，重新落座。
虽然只是简短的一番问答。
但众人心中都有数了，一个个震撼、惊怖之余，干劲几乎上升到了巅峰。
那样的一个奇异世界，谁不想去？！
也难怪骠骑将军对皇位不甚挂记，能长生不老，谁在这里混？百十年后一培黄土，想想都糟心啊！
便是曹孟德这等枭雄在这一刻也是雄心勃勃，发誓要打下一大片疆土，把公孙瓒、赵子龙等悍将给活捉擒来，多换取一点积分。以备将来能得到第二次发展机会。
一次成圣道机就这般了得！
将来若是去了‘仙界’，还不是要上天？！
没错。
在曹孟德等人的心里、眼里。周易已经是天选之子了！是天上之人派下来的。要知道，自古以来，能与天地同寿者无一不是神通广大的仙人。周易说那地有无数仙，可不是仙界？
一番殿议。
激起了无数的波澜。
而随着殿议内容散发。
整个天下都几乎成了沸腾的大海！
上到董卓、刘协、孙策、张鲁、刘璋、公孙瓒、张燕、下到平民百姓、乞儿等，都在议论这等大事。
“当时并州定城几乎被氤氲飞瀑流海给笼罩！触目所及之处都是龙翔凤舞，更似有仙人在其中游弋、天音在耳畔回荡。说不出的震撼人心。
此等异象维持了片刻便突然消失。当时满城百姓都见到了。想来周易见此也知道是瞒不住了，便说了些话。而这话由此传出，导致如今整个天下都在传扬成圣道机，以及仙界之事！”
孙策双目灼灼，看向周瑜，“不知道公瑾你如何看待此事？”
“这事十之八玖是真的。”
周易脸色凝重，目泛忧虑，“我们的探子一直都在随着周易大军而走。根据定城探子来报。当时他也亲见成圣道机自苍穹飞落而下的盛况！当是做不得假。再者说了，周易是当着群臣的面说得话。他身为数州之主，一言九鼎、岂能自毁信诺？让人看轻？”
“若真的是真的。我们还打什么江山？”
孙策也红眼了，“凡人百年后化作枯骨。争得再厉害，有什么用？还是去了仙界成了武圣，获得千万年寿命再言其他不是妙哉？”
“这……”
周瑜也心动了。
他虽然是智者、军师，但本质上也是一个修炼武道的人。而且他修炼的武道极强，比之郭嘉等都要厉害上几分。
对于武道，孙策沉迷，他也沉迷。只不过他天资不如孙策，修炼到武仙之境后，便寸步难行，近年来几乎难得寸进，让他忧虑、懊恼不已。
但如今一个机会摆在了他的面前。若是做得好，他未必不能成为第二个黄忠！
连黄忠都能得到成圣道机。他周瑜如何不能得？
要知道郭嘉可是得了第一名！
他周瑜做不到第一、第二，做个第三？应该问题不大吧？
“依我看，还是尽早降了为妙。”
张昭、顾雍等何等聪明？
见周瑜面色、眼神，便了悟，当即趁热打铁道，“如今蔡瑁等都在训练水军、听说张辽等也派兵马前来整军备战。张辽得了成圣道机。一得空便修炼。
听闻其武道水准一日千里。修炼速度之快，可谓惊世骇俗。经常有人看到他率领兵阵中人端坐一些大城之中修炼，往往不出半月，那座城池的地煞天罡凶魂气便会消耗一空。此等修炼水平。
太过恐怖。看来不出一年。张辽跟他的鱼龙兵阵精锐必定可以独步天下。到时候能制住他的人必定少之又少。”、
张昭顿了顿，正待再说，张肱忍不住，插话道，“张辽鱼龙兵阵可水陆两用。到时候对方水军得了一支顶级兵阵军种。谁能对阵匹敌？
这是其次。问题是这次得了成圣道机的足有九位。若是黄忠、庞德、马超等尽数来攻，我们拿什么抵挡？！更别说周易是来自仙界。其人到底还有什么手段、底蕴？我们一无所知！
对敌此人。我们毫无胜算。若是趁早降了。说不得将来也能得分到成圣道机呢？或者说得到去往仙界的机会呢？”
尽管周易不曾明言去的地方是哪里。
但现在许多人都认定是仙界了。
包括张昭等人都是如此认为。
之前他们是绝对不会有这种想法的。但成圣道机的下落动静太过恐怖、浩瀚、不是兵阵之能能做到的，也不是普通的武神能做到的！非仙界、非神圣不能做到。
加之张辽、黄忠、庞德、马超等武道修为，以及兵阵修为一日千里，跟坐火箭似的，把众人惊得够呛！
此等事实摆在眼前！
众人哪里还会怀疑？
“张辽等人的做法是摆在明处的，这是他们在向我们警告，也是在向我们示威！”
顾雍道，“子布他们说得都很有道理。目前看来，若是大战，我们真的没有胜算。”
“郭嘉主持江东战局。此人智谋深广、多韬略。想胜他，太过艰难。更遑论他帮手太多。而我方，无一帮手。若说真有，那刘璋等都自顾不暇，如何帮的了我们？”
众人一番商议。
便是之前的主战派周瑜在这一刻也不做声了。
孙策见此，黯然、懊恼之余，更多的还是对未来的期盼，毕竟对比一下做诸侯，到底还是长生不老的神圣对他更有吸引力。
“好。就这么定了！”
孙策也是一个果断之人，“听说周易曾言明只要是极为优秀的新人，也是有机会得到名额的。九个人，那肯定希望不大。五十个人。我孙策还抢不到一个名额？！”
他环伺左右，雄心勃勃，“诸位，你们认为我能进前二十吗？”本想说前十的。他思及自己落后太远了。他换了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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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距离的看，能清楚看到黄忠他们眼中的期待、欢悦！
周易点了点头，也不废话，道，“这便开始吧。”
他看向纪灵等人，“还劳烦诸位守护一番。”
纪灵等哪敢托大，纷纷起身说这是应该的。
周易见此，当即一挥手，心中默念道：“开始领悟！”
【确定使用多人（十人以下，包括十人）领悟‘武圣奥义’的机会？】
“确定。”
【确定使用……】
【锁定就近人选郭嘉、黄忠、貂蝉……】
【锁定完毕。包括宿主在内，一共十人。开始天道规则灌体！】
轰！
声落处。
但见虚空波澜风暴起！纪灵等人肉眼可见银色飞瀑若流海般自天穹顶上倒灌而落！轰隆隆的直冲向黄忠等人。
此等异象堪称惊人，亘古未有！
有人狂奔到外界，昂首上看，但见天涯之上，彩虹漫天，仙云飘荡、氤氲遍布，更有异兽在天空盘旋，不时尖鸣两声，充满了龙凤呈祥的福临味道！
隆隆隆！
祥云飞瀑落空，倒灌了整座大城！使得并州新兴郡、定城在这一刻似化作了天上城堡一般，充满了梦幻般的醉月之感！
触目所及，到处都是似真似幻的仙子、真人！隐隐中，似能听到大道之音在高鸣，这种音直入灵魄、振聋发聩，让人浑似高坐云端，在听道祖讲道，不知不觉间，就醉心沉入到了一种近乎悟道的境界之中。
旁人尚且如此。
当事人，黄忠、周易等更是徜徉在了武道的海洋之中！
他们似看到了一位武圣从小到大成长的一切经历！看到了武圣破除一道道关卡的详细场景！也明悟了武圣如何吸纳、领悟天地道则，直通武圣之彼岸！
只是短短片刻间！
十人，似经历了一场春秋轮回，浑似过了千百载！
大梦醒时，一个个都目露朦胧之态，似醉非醉、似醒非醒一般。
直到周易轻咳一声，郭嘉、黄忠等人这才醒转，一个个满脸激动、崇拜的看着周易，朝着周易弯腰、拱手，行了个君臣之礼，“多谢将军厚赐！”
【黄忠忠诚度+1】
【黄忠忠诚度+1】
【鞠义忠诚度+1】
【曹孟德忠诚度+1】
……
一连串的提示音响起，响了半天都不得停歇。
周易在这一刻，也明白，自己是彻底收了这群悍将的心了。
能让他们得到成圣的机会！
这是何等天恩？何等不可思议？！
知道是一回事、了悟是一回事，亲身经历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只有亲身经历过，才会明白刚刚的成圣道机是多么的强悍、多么的匪夷所思，说一句充满了玄幻，凡人拼尽全力都难能做到，毫不为过。
而这也是曹孟德、鞠义这等强人忠诚度不断增加的根本缘由！
周易在曹孟德等人的心里，本就是‘高大上！’了不起的彪悍人物！
但在这一刻，周易的身上又多了一重玄幻色彩！让他们看不透，看不懂。
但这不影响他们愈发的推崇、尊敬周易。
行君臣之礼也是不自觉间便做了。
在这一刻，如果周易让他们反了大汉，怕是在场几个人，最多只是会犹豫一番，然后毫不犹豫的举起刀剑追随他。
这就是这次成圣道机带来的最强悍的结果。
武圣！
可破碎虚空，去往他界！未来长生不死也不是不可能。
在了悟成圣道机的那一刻，周易明白这一点，郭嘉等人自然也明白这一点。一个个都心潮澎湃，恨不得现在就回家静坐修炼，修成武圣破碎虚空而去。
“这是你们应得的。”
周易飞身而上首座，示意众人入座。
郭嘉等人强行按捺住心中的异样之情，转而回座了。
纪灵、魏延等见黄忠他们这般激动，一个个面露艳羡、奇异之余，有的只有无尽的遗憾和失落。
错过这次机会，他们不知道还能不能等到下次机会？
成圣啊！
啧啧！
纪灵等一个个惊叹之余，愈发羡慕嫉妒黄忠一行人了。
马超黄忠等人自然也感觉到了，兴奋之余，也颇有几分得意。毕竟竞争对手都是牛人，能自牛人中崛起，可不让人得意吗？
“你们也无需太过羡慕他们。你们还有第二次机会。”
周易道。
轰！
此话一落。全场哗然，魏延等难以淡定，有的更是直接站起，脸色通红的问道，“将军，此言当真？”
“将军一言九鼎，何时说话不算话？”貂蝉清声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
张郃脸色愈发红了，有些局促的道，“我是太激动了。”
他刚刚问了一下黄忠，明悟成圣道机的强悍后，哪里还坐得住？！
周易这话一落，瞬间点燃了他心中的焰火！整个人都要爆了！
不仅张郃爆了。
乐进、李典、于禁、高览等都爆了！
妒忌啊！
心态炸裂啊！
看刚刚那玄幻般的梦幻场景，他们就已经猜测到了成圣道机的厉害。但黄忠、郭嘉言明其中详情后，他们惊愕之余，有的只有萎靡、失落、懊恼、羡慕等复杂情绪。周易适时而来的一番话，不亚于在他们最失落的时候点燃了一把火，一个个如何能淡定？
“第二次机会。到时候会重新选拔。人数是五十人。”
周易道，“我会选择五十人去另外一个地方。到了那，你们自然会发现武圣并不是终点。”
“什么？！”
刚刚得到成圣道机的郭嘉、曹孟德一行人极为震撼，“武圣不是终点？！”
在他们的印象中，在刚刚得知的画面中，武圣已经强悍的有些离谱了。都可以破碎虚空去另外一个世界了。还不是终点？！
“自然是真的。”
周易道，“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选拔规则，依然如是。文臣也有机会，如果把城池治理的很好。按照积分制计算。到时候排名前五十的，随我走。”
“还是按照这次的积分来计算？之前的积分可以累积吗？”
“可以累积。”
周易道，“但到时候也会考虑提拔一些非常优秀的新人。你们只需要明白一点。做得准备越完善，越有机会就是了。”
“将军，不知道能否冒昧的问一句？”郭嘉道。
“问吧。”
“我们到时候去的地方，是否是将军师门所在？”
“可以这般说。”
见周易承认了，郭嘉身子微微一颤，心潮在在这一刻激荡到了顶点，他深吸空气，道，“那不知道那地方可有超脱武圣的存在？”
“自然是有的。”
此话一出。
众人哗然。
在这一刻，众人才明悟过来为什么骠骑将军这么牛笔，敢情人家还真的是仙人下凡！
“那地方可在此界？”
“不在此界。”
“那地方可有长寿之人？”
“与天地同寿者不计其数。”
“……？！”
郭嘉震撼，呆呆问道，“我等如何去得？”
“到时候自知。”周易道。
郭嘉见此，不再多问，朝着周易拱了拱手，重新落座。
虽然只是简短的一番问答。
但众人心中都有数了，一个个震撼、惊怖之余，干劲几乎上升到了巅峰。
那样的一个奇异世界，谁不想去？！
也难怪骠骑将军对皇位不甚挂记，能长生不老，谁在这里混？百十年后一培黄土，想想都糟心啊！
便是曹孟德这等枭雄在这一刻也是雄心勃勃，发誓要打下一大片疆土，把公孙瓒、赵子龙等悍将给活捉擒来，多换取一点积分。以备将来能得到第二次发展机会。
一次成圣道机就这般了得！
将来若是去了‘仙界’，还不是要上天？！
没错。
在曹孟德等人的心里、眼里。周易已经是天选之子了！是天上之人派下来的。要知道，自古以来，能与天地同寿者无一不是神通广大的仙人。周易说那地有无数仙，可不是仙界？
一番殿议。
激起了无数的波澜。
而随着殿议内容散发。
整个天下都几乎成了沸腾的大海！
上到董卓、刘协、孙策、张鲁、刘璋、公孙瓒、张燕、下到平民百姓、乞儿等，都在议论这等大事。
“当时并州定城几乎被氤氲飞瀑流海给笼罩！触目所及之处都是龙翔凤舞，更似有仙人在其中游弋、天音在耳畔回荡。说不出的震撼人心。
此等异象维持了片刻便突然消失。当时满城百姓都见到了。想来周易见此也知道是瞒不住了，便说了些话。而这话由此传出，导致如今整个天下都在传扬成圣道机，以及仙界之事！”
孙策双目灼灼，看向周瑜，“不知道公瑾你如何看待此事？”
“这事十之八玖是真的。”
周易脸色凝重，目泛忧虑，“我们的探子一直都在随着周易大军而走。根据定城探子来报。当时他也亲见成圣道机自苍穹飞落而下的盛况！当是做不得假。再者说了，周易是当着群臣的面说得话。他身为数州之主，一言九鼎、岂能自毁信诺？让人看轻？”
“若真的是真的。我们还打什么江山？”
孙策也红眼了，“凡人百年后化作枯骨。争得再厉害，有什么用？还是去了仙界成了武圣，获得千万年寿命再言其他不是妙哉？”
“这……”
周瑜也心动了。
他虽然是智者、军师，但本质上也是一个修炼武道的人。而且他修炼的武道极强，比之郭嘉等都要厉害上几分。
对于武道，孙策沉迷，他也沉迷。只不过他天资不如孙策，修炼到武仙之境后，便寸步难行，近年来几乎难得寸进，让他忧虑、懊恼不已。
但如今一个机会摆在了他的面前。若是做得好，他未必不能成为第二个黄忠！
连黄忠都能得到成圣道机。他周瑜如何不能得？
要知道郭嘉可是得了第一名！
他周瑜做不到第一、第二，做个第三？应该问题不大吧？
“依我看，还是尽早降了为妙。”
张昭、顾雍等何等聪明？
见周瑜面色、眼神，便了悟，当即趁热打铁道，“如今蔡瑁等都在训练水军、听说张辽等也派兵马前来整军备战。张辽得了成圣道机。一得空便修炼。
听闻其武道水准一日千里。修炼速度之快，可谓惊世骇俗。经常有人看到他率领兵阵中人端坐一些大城之中修炼，往往不出半月，那座城池的地煞天罡凶魂气便会消耗一空。此等修炼水平。
太过恐怖。看来不出一年。张辽跟他的鱼龙兵阵精锐必定可以独步天下。到时候能制住他的人必定少之又少。”、
张昭顿了顿，正待再说，张肱忍不住，插话道，“张辽鱼龙兵阵可水陆两用。到时候对方水军得了一支顶级兵阵军种。谁能对阵匹敌？
这是其次。问题是这次得了成圣道机的足有九位。若是黄忠、庞德、马超等尽数来攻，我们拿什么抵挡？！更别说周易是来自仙界。其人到底还有什么手段、底蕴？我们一无所知！
对敌此人。我们毫无胜算。若是趁早降了。说不得将来也能得分到成圣道机呢？或者说得到去往仙界的机会呢？”
尽管周易不曾明言去的地方是哪里。
但现在许多人都认定是仙界了。
包括张昭等人都是如此认为。
之前他们是绝对不会有这种想法的。但成圣道机的下落动静太过恐怖、浩瀚、不是兵阵之能能做到的，也不是普通的武神能做到的！非仙界、非神圣不能做到。
加之张辽、黄忠、庞德、马超等武道修为，以及兵阵修为一日千里，跟坐火箭似的，把众人惊得够呛！
此等事实摆在眼前！
众人哪里还会怀疑？
“张辽等人的做法是摆在明处的，这是他们在向我们警告，也是在向我们示威！”
顾雍道，“子布他们说得都很有道理。目前看来，若是大战，我们真的没有胜算。”
“郭嘉主持江东战局。此人智谋深广、多韬略。想胜他，太过艰难。更遑论他帮手太多。而我方，无一帮手。若说真有，那刘璋等都自顾不暇，如何帮的了我们？”
众人一番商议。
便是之前的主战派周瑜在这一刻也不做声了。
孙策见此，黯然、懊恼之余，更多的还是对未来的期盼，毕竟对比一下做诸侯，到底还是长生不老的神圣对他更有吸引力。
“好。就这么定了！”
孙策也是一个果断之人，“听说周易曾言明只要是极为优秀的新人，也是有机会得到名额的。九个人，那肯定希望不大。五十个人。我孙策还抢不到一个名额？！”
他环伺左右，雄心勃勃，“诸位，你们认为我能进前二十吗？”本想说前十的。他思及自己落后太远了。他换了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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