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干净的床上,给你盖好被子:
    “躺着,我给你那吃的进来。”
    林珩川乖乖点头。
    宋浅很川端了粥进来,拒绝了林珩川自己动手,她开始一口口投喂。
    吃完饭后,林珩川看着宋浅拿碗筷出去,却等了半天也没有看见人回来,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原来温暖真的很叫人贪恋。
    发烧的脑子昏昏沉沉,就在他快要睡着时,宋浅手上带了一堆东西进来。
    “木木,木木睡了吗?”
    “唔,浅浅?”
    “木木,我来给你上药,有点疼,忍一忍好不好?”
    昏沉的林珩川听见宋浅温柔的声音,无意识的点点头:“好。”
    被冰冷的金属扩张器插入时,林珩川眉头皱了皱,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括约肌被一点一点撑开了,接触到外部涌入的冷空气,不自觉颤了颤,他攥紧了拳头,继续忍受屁眼被扒开的疼痛和羞耻感。
    “疼吗?”
    “还,好。”
    “那我们继续,疼就说。”
    后穴打开到可以容纳三指的洞,林珩川再也忍不了:“疼,浅浅!”
    宋浅看了下,扩张器只是开到一半,但也勉强能看见里面鲜红的内壁,没有再勉强,戴上橡胶手套,拿起小电筒开始检查起来。她把食指伸进去轻轻触摸,因为林珩川在发烧,体内是滚烫的,里面有好几处被刮损泛白的伤口。
    宋浅用指尖碰了碰,林珩川马上绷紧身体咬住嘴唇,想必是痛极了。
    “还好,不是很严重。”
    宋浅把他的直肠认真检查个遍,手电筒关掉以后,说道。
    林珩川微弱的应了一声。
    “接下来我要给你上药,需要把你肛门张得更开,忍一下,木木。”
    林珩川又把拳头攥紧了,金属器不断在撬开他的穴口,越来越疼,隐约有了快要撕裂的感觉。
    “好了,深呼吸,放松。”
    林珩川长长吐出一口浊气,额上已经渗出细细密密的汗,宋浅有些心疼的亲了亲他。他的穴眼已经完全被打开了,借着灯也能看清,再往里面看水光泛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鲜红欲滴的媚肉不时还颤动。
    “可,可以了。”
    宋浅用两根手指沾上药膏,插进去轻轻涂抹,林珩川有种凉冰冰又滋润的感觉,缓解了他的高热和疼痛,舒适得不由闷哼了声,不是痛,像是被刺激到敏感点的哼叫。
    “这么敏感……”宋浅又沾上一大坨药膏,再次涂抹起来。
    乳白色的药膏遇热就化了水,湿答答的融入直肠里,那本来就鲜红的肉壁,看起来更是淫靡。宋浅用指头在里面打转画圈,发现林珩川一受刺激,竟然把她手指头夹住了,而且还不自觉地收缩吮吸起来,真的像活生生的小嘴似的。前面性器也站了起来,雄赳赳气昂昂地向两人问好。
    这还是她第一如此清晰的观看这处,宋浅灵活的手指避开了伤口,继续往深处试探,因为直肠里的温度实在太热了,橡胶手套根本阻隔不了温度,滚烫的热度从指尖一直蔓延到心脏,让她忍不住想起自己性器被这处包裹时是何等的舒爽。
    “啊哈……”林珩川突然打个颤栗,那弯曲的手指顶到了前列腺,瞬间,有种触电般的感觉,仿佛体内冒起了滋滋的星火。疼痛变成了怪异的快感,还发出了奇怪的声音,这让他惊恐:
    “不,不要,浅浅……”
    宋浅一言不发,只是加大力道按压他的敏感处,两根手指被绞得死死的,指尖还能感受到有丝丝涌出的热源。林珩川咬紧牙关不肯再呻吟,胸口剧烈的起伏,耸动的分身又涨大了些,马眼微张,渗出了丁点湿意。
    两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宋浅的阴茎已憋得发疼,她又加入一根手指揉捏对方前列腺,直接林珩川弓起了脚丫,浑身都哆哆嗦嗦抖个不停,那副在快感中挣扎隐忍的模样竟是说不出的动人。
    再继续下去要玩火自焚了,现在人还生病受伤着,不能碰,宋浅趁还能控制自己的时候,咬咬舌尖,停下动作。
    这抹药抹了十几分钟还没结束,林珩川面色通红:“好,好了没?”
    宋浅不舍地抽出手指,括约肌被强行张开,清楚的看见带出了一丝透明的粘液,缠在她的指尖上。宋浅又是一愣,然后把扩张器取下,“好了,待会儿吃退烧药和消炎药。”
    待林珩川吃了药重新躺下,宋浅也没有离开,她坐在边上陪着人,久久:
    “木木,对不起。”
    “我是你的,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所以,别说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一直都是他。
    意外发生,媚药放置的惩罚,<a href="/act=showpaperpaperid=6291354" target="_blank">/act=showpaperpaperid=6291354</a>,宋浅照顾了人三天,林珩川才继续去剧组拍戏。
    三天没去,剧组里突然多了些风言风语,宋浅不再剧组不知道,林珩川听着那些议论,没有任何回应,却在剧组里沉默了许多。
    这部戏跨时间跨度长,直接迎来了新年,剧组资金充足,导演作风也十分土豪,休息两天。
    过年那天,宋浅和吴叔都回了老宅,他们宋家的传统,过年不管在家里都必须回老宅过年。
    宋父有两个兄弟,此时都带着妻儿回了老宅这让一向安静的更是热闹非凡。
    宋浅隔着窗户看外面的正在放爆竹的几个小孩,这是她几个堂哥堂姐的孩子。大人们正聚在楼下聊着天,她有些心不在焉。
    她总是控住不住的想那边只有一个人过年的男人。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父辈养生早在十点就去休息了,玩累的小孩子也撑不住睡在了沙发上,只剩下他们这一辈的人习惯性的熬夜等着守岁。
    随着零点钟声响起,她手上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她看着收到的第一条新年祝福发愣——
    新年快乐啊,浅浅!
    林珩川坐在阳台上,手里拿了一罐啤酒,是他今天从医院回来的路上买的,巨大的落地窗清晰的映出万家灯火,也照应出他眼里的落寞。
    脚边的手机屏幕还亮着,停在信息界面:
    新年快乐啊,浅浅!
    信息发送时间已经在二十分钟前,他没有等到回音。
    也可能等不到呢。
    啤酒在自己舌尖绽开,满是苦涩的味道。
    宋浅还是没有忍住从老宅出来,开门才发现屋里漆黑一片,心里疑惑:
    “木木?”
    走到玄关处打开灯,才发现坐在阳台出身的人。
    藏在黑暗中的人突然被曝光在光亮中,猝不及防的来不及收起满身的悲伤落寞,宋浅只觉得心尖儿被针扎了般的难受,快步走过去将人揽进怀里。
    “木木。”
    “浅,浅浅?”
    林珩川直到自己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这才恍然回神。
    “嗯,是我,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不开灯?”
    “浅浅。”
    里珩川反身抱住宋浅,埋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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