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素看出云景有意隐瞒,正是好机会来还他在门缝开着时仍来抠挖自个儿肉穴的孽。于是即抬着下巴去亲云景身上坚实的肌肉,似做吸血怪人般嘬嘬咬着,越咬越亲,越感到浑身舒服。她向来喜欢云景这身腱子肉,蒙在被子里昏暗地分不清哪儿是哪儿,只能用舌头用牙齿去感受,眼睛仅能隐隐约约看见修炼地诱人的肌肉线条。刺激之下,温素真是觉着深插浅动确也销魂,与捧着屁股狂肏相比反而更加照顾到膣内每寸褶皱的边缘。
    厚实的肉壁似乎已经习惯了云景抽插的韵律,蜜洞口的淫水顺着子孙袋垂流而下,倾涌而出,这种感觉即充实又温和,膣中不禁缩了两波,似锁住了云景的肉棒,将他牢牢箍在体内与淫褶相陪。
    云景被咬的有半刻的魂游,下身一紧,自然明白温素又使出了缩穴的“功夫”,不禁抽气稳住声音,佯装不好意思地冲着徐英雄道:“我一进了客栈见了床就甚么也没留意啦,莫不是师姐往客栈外去了?你找她有甚么事?”
    像荡秋千似的,昏昏欲仙。
    眼见温素还来亲咬,云景好笑之下也担心徐英雄看出端倪,遂将两只胳膊抽出,一手捂住温素的脑袋不叫她任意乱动,另一手则捂住温素的嘴巴,身下也是猛地一挺,瞬而肏出了温素花核下竟发的淫汁,膣内阳物涨地愈发精神愈发粗壮,似要抻平腔壁里每层细微褶皱。
    温素软滑的舌头则僵持着,身子打了个挺,两只腿不住地哆嗦,屁股下湿的厉害,黏黏糊糊的实在说不上干爽,反而像小孩儿尿床似的难捱。她挤着身子想争来些空气,才好叫自己不至于窒息,可穴内的阳物却不可放过她般,她越挤,肉棒刺地愈密,肏得她小腹肿胀,淫水漫溢几近将床单整个换洗一次。
    “你不知道就算啦,我也忘记究竟是甚么事啦,大概是跟武林会有关系?嗨呀,我还是下楼回去喝酒罢,说不准喝着喝着就通通想起来啦……”
    徐英雄嗓子冒烟,口干舌燥,
    “对喽,云景兄弟!我也有事找你,你可知道龙女泪一事?”
    云景伏在床榻上,蹙着眉头,看上去睡的迷迷糊糊被人吵醒很痛苦的样子,量是徐英雄再大的豪迈再大的粗心,也看得出自个儿是扰了人家睡觉的雅兴,可心血来潮的话噎在嘴边又不得不说,只得不好意思道:
    “你若是这两天修养好了便跟兄弟走上一趟,去探探龙女泪的虚实。”
    云景闷闷地唔了一声,好像被打扰地很难睡着,吃吃道:“几时去?”
    徐英雄脑袋昏昏涨涨,虽方才想去再喝上两盅五加皮,但当下决意是不再喝了,往年他便想一探龙女泪的究竟,苦于找不到个可靠人,总是匆匆离了胶原,又匆匆错过龙王忌辰,想探龙女泪底也没个帮手,现下绝情门里他最为信赖看好的一位匠人带了个青年才俊的师弟——“欸?是出现还是我专门等她来着?”徐英雄晃了晃脑袋,虽未喝到酩酊蹒跚,可脑子已不大清晰了,他扼腕暗想道这酒是不能再喝了。
    想罢扔下句话:“当然是越快越好,你若不介意,待睡醒了,咱们马上启程!”便匆匆阖门,只寻思着翻下楼找盆冷水浸一浸。
    “你听到了吗?”
    待徐英雄走后,云景掀开被窝,带着香汗的热气霎那弥漫。温素黛眉颦然,脸颊两团红晕如长灯明香里绽放的那一点儿煞热的火,身子蜷缩着点了点头,赌气道:“你快走罢。”
    话音刚落,已经双腿一锁,翻身挺动身子,肉棒当即在花穴里打了个转捅在极乐之地。她双肩如削,此刻衣裳也滑落大半,翻涌着堆在胯下,恰好将性器交合处遮了个严严实实,正咬着牙坐在他阳具上,前后套弄着。“你最好走个一年半载的,见不着你我就高兴了。”
    云景跟偷腥猫似地抿着嘴巴看她嘴硬,好奇道:“我要真走个一年半载不练七星诀,那等到你再见了我是打我呐?还是瞪着眼睛教训我呐?”边说边想伸出两只手想抓住她乱弹的一对水滴椒乳,却被她抬手拍掉了来抓的爪子。
    “你少拿七星诀来威胁我……唔,你不练有人练,大不了孙长老再收个徒弟……我还教他……”
    温素说话已是支离破碎,前后浅挪不但令阳具吞的更多,也使淫亵的汁水顺着淫洞被磨成了浑浊的白,透过遮得严实的交合之处涌在腿根。云景听她要教别人,当即捧着她慢悠悠还在吞咽肉棒的蜜洞,登时极快挺腰撞了个蛮横粗暴。温素话才说道一半,蜜洞也才堪堪承受浅抽,被他用肉棒极快地一搅,不由地浑身颤栗,两腿伸直向后仰去,双手撑着大床边缘处的墙板,身子半拧着,双腿已岔开跪倒地跨在他腰前。“我师傅才不再收徒弟了,你教谁去,我练还不成?我好好练,待七星诀练成了,你……”云景忽而感到被夹挤着的阳具在被用力一啮,似被锋利的尖牙来回嗫咬,即痛苦又惊险,如病人久病新愈的爽利畅快冲上天灵盖。
    那半句即算玩笑又带认真的:“你嫁了我算了”愣是没能说出口,两手已下意识猛抬起她两条跨坐在自个儿阳具上大开的腿根。温素一挺身,下体即清泉喷涌,浓厚如膏的精液亦避之不及,射在淫穴洞口前,随着透明潮液一同顺着温素的腿根淋漓地滴落而下。
    又是换衣裳又是互相擦身子。
    整理了约莫半柱香时间,云景还趁乱又蹭了两把她才高潮过的敏感花核,才沿着徐英雄上楼的脚步反方向下到大堂。
    温素打开窗户,正看见他们两位一前一后牵着马出了客栈门口,掌柜的也在身边似乎想要阻拦,却如何也拦不住。她抱臂痴痴地望着,窗前鱼贯而入的清洌微风搔在皮肤上冷涔涔地,却很是舒爽。
    远远望见云景离开,竟给她一种恍若隔世的幻觉,甚至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在马背上不住回头寻着甚么的少年郎才刚刚与她灵肉媾合。
    云景这边才找见窗口前愈发模糊的师姐,故意给她逗闷儿,摇摇晃晃跨在马背上,转头冲着窗子反手敲了敲鼻尖,做了个鬼脸。
    温素见他挥手道别,却回过神来似的立即直起身去,往窗边走去,眼睛斜瞥,也不知是看他还是没看他,嘴边却藏不住是笑着的。
    待她再靠近窗边,云景已经不见踪迹,徒留连成天水一线的白灯笼高高悬着,飞鸟不渡,寂静地如同她过去勤学苦练的许多个日夜,平静无波。原本是无所谓的,可自从见了云景后,好似总有人给她逗闷儿,当前山绵万里如歌,一轮白日高悬,他走了,少则一天便回来了,她却为甚么会有种难以言喻的孤寂。
    温素深叹了口气,在窗前凝思,在心底里问自个儿:“难道我心里真的有了他?”她苦笑着,蓦然想起七星诀和两位长老的嘱托。
    眼中空落落的。
    也不知凝思多久,直到她望见一顶四角悬着蓝流苏的八角轿,才稍稍地有些分神。
    这八角轿说怪不怪,除却四角流苏外,轿身已与白日白灯融为一体,胜雪的光滑,不似中原构造。抬轿的几个武夫也精壮高大,脚力富足,颇有日行百里的气势,倒像极异族力士。
    不知里面坐的是哪位大人物?
    她盯着轿子,却并非为了这八角轿暗隐的富丽。她在盯地是方才一阵清风徐徐吹起的轿帘后闷闷不乐的半张脸。
    而最令她侧目的实际上是“半张脸”手里所攥着的东西——一条嘶嘶吐信的银蛇。
    她还不曾亲眼见过百年难遇的透珠银蛇,原产南疆身脊泛着花白纹路,嘴里则含着突变的叁根獠牙。她原本一直以为所谓银蛇不过传说,今日得偿所见,其形其态竟比传说中更加怪异悦目。
    正在“半张脸”纤长如葱,毫无血色的手中盘踞。
    这只手温柔而又苍白。
    在温素不曾料想的须臾间,透珠银蛇一个猛子,没有预兆地吭哧咬在了这只手的拇指指尖。随着一声十分遥远的呜咽微弱响起,温素心中大为惊愕。身子不受控地微倾,只差半寸将伸出窗外,她暗想此人该是被银蛇咬死了——可待风帘再掀,此人仍然端坐在轿门中盘腿而坐,呼吸均匀,嘴角撇着,依然闷闷不乐。
    他的手看上去还是那么苍白修长,唯有一抹即暗的血珠略显明晃。
    脚边死去的银蛇浑身僵直。
    徐英雄打了个喷嚏。
    烈马也似醉酒般跟着打了个趔趄。
    “我想起来了!”此时他二人已快马奔向城西密林深处龙女泪第一家受害人家,远处飏起炊烟,眼见即将到了。
    “想起什么了?”云景扬鞭问道。
    “我想起我为甚么等着你师姐了!我等着她去护送位人物。”话及至此,徐英雄哎呀地大呼小叫着,挟着懊恼吃吃问自己道:“是哪位人物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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