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实打实的龙王
最后和其他人一样，隐藏了身形，从人们的视野中消失了。
话说，这绑架难度也太低了。
李沐然都怀疑这家伙真的是勇者吗？警觉度还不如个普通人。反应也慢的出奇。
李沐然很确信，韩雪离开了卡奥雷特，根本活不下去。
还有，其他人明明离得韩雪不远，却完全没注意到韩雪消失了。
韩雪这个用着在众人心中的位置真低。
为她默哀一秒。
绑架了勇者，李沐然一行就直接离开了迷宫入口。
本想找个地方召唤烈焰魔王熊骸骨坐骑。
蕾拉却表示不需要那么麻烦。
她可以带大家一起回去。
说着，蕾拉在一片空地上变大。又变回了原本的大小。
牛啊。
模型变客机了。
李沐然看着，眼睛都闪闪发光了。
完全是一副痴迷某些东西的少年的样子。
怎么看都不是一个满肚子坏水的魔王军秘书。
被绑架来的韩雪也看呆了，本来就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现在这一弄，更胡乱了。
说到坐全新的骨头，其实大家还有点排斥。
但毕竟之前坐了一段时间的烈焰魔王熊骸骨坐骑，或多或少习惯了一些。
魔王军的成员就是这样被强迫接受各种不想接收的新鲜事组，最终快速的获得了强劲的适应能力和粗狂的神经。
大家都是被李沐然拽着脖子跑，才能这么快接受新鲜事物的。
犹豫了片刻，贝拉她们也拉着韩雪坐到了蕾拉身上。
蕾拉嗖的起飞，直接飞入云端。
迷宫周围的人都变的好像蚂蚁一样小。
前所未有的体验和新奇的景色让李沐然兴奋的大叫。
“这不是比飞机牛逼多了。飞机可没有这么露骨，可以看到脚下的景色。”
唯一的缺点就是不防风，也没法随便走动。
骨头之间的缝隙太大，一个不小心，就掉下去了。
安全系数只有2星。
但还是特别的爽快。
这可是私人飞机啊。
是能飞的。
这已经领先其他人一万年了，还挑个西瓜。
贝拉和缇娜莉他们都是一脸慌张，害怕掉下去。
只有李沐然兴奋的举着双手欢呼，任由头发被吹到脑后。
这绝对是穿越以来，最刺激，最有异世界感觉的体验了。
先是哈雷，接着是达瓦里希，然后是蜥蜴，马车，烈焰魔王熊骸骨，现在还有了蕾拉。
这一路走来，李沐然获得了大量的坐骑。
坐骑的规格还不断升级，从一开始的摩托车到小汽车，现在连私人飞机都有了。
李沐然就是异世界的骑乘之王。
骑在蕾拉背上，真的有一种自己成为王者的感觉。
这时候的韩雪已经被吓的要翻白眼了。
身边突然冒出一堆人，自己莫名其妙的被绑架了。
好家伙，绑架自己的还是亡灵族，其他人也不像正常人类。
现在又凭空变出个骨龙飞机来，自己还被绑上了飞机。
小学生侦探也没有韩雪这么倒霉的经历。
她会陷入慌乱也正常。
刚才没有第一时间解释是因为周围还有卡奥雷特人。情况比较复杂，李沐然一行人也赶时间跑路。
现在已经摆脱了大迷宫那堵车的区域，终于可以和韩雪解释下了。
贝拉一开口，就用通用语告诉韩雪‘我们是魔王军’。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直接让韩雪缇娜莉化了。
眼看着裤子就湿了。
韩雪眼里滚着泪花。
“我，我知道魔王军。你们抓我是先要对我xxx，然后对我xxx，最后对我xxx吧。我，我在弟弟的电脑上看过。勇者被魔王抓到，就一定会变成这样。既然被你们抓了，那，那我只好认命了。就，就等着你们对我做那些事了。”
啥玩意啊。
这话怎么听的耳熟。
好像在哪听过......噢，对了。
圣光三傻里的索菲亚也说过。
话说，这个世界的人害怕魔王军很正常。
对魔王军的印象不好也可以理解。
但这明显是对魔王军有误会啊。
不知道别的魔王军咋样，但我们贝拉魔王军不是那种人。
我们只杀人放火，不逼良为娼。
魔王军从没干过任何龌龊的事情。
唯独在这点上，李沐然无愧于心。
“但，但我在弟弟的电脑上看过这个绑法........魔王军明显有不量企图。“
韩雪说完，李沐然又把脸转向了一边。
等等，你弟弟平时都在看什么啊。
赶快告家长，把他的电脑使用权没收。
别让那孩子再看他那个年龄不该看的东西了。
你一个当姐姐，也不要总偷偷使用弟弟的电脑，还看弟弟的收藏，更不要记住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你们姐弟俩，都给我看点正经东西啊。
在李沐然内心激烈吐槽的时候，其他人露出茫然的表情盯着李沐然。
李沐然皱着眉头，理解大家想说什么，只好给大家解释。
‘我们异世界人不全是这样。’
‘韩雪和索菲亚这种属于少数。是极其另类的。不能以偏概全。’
‘看我不就知道了........也有我这样的正经人。’
但大家都露出了无比质疑的表情，明显比刚才更怀疑了。
为啥解释了半天，还起反效果了？
贝拉不行，李沐然就亲自来解释。
韩雪是认识李沐然的。
看到李沐然，韩雪是又惊又喜。
“你，你竟然没死？我们都以为你死了。”
“没死，没死。不仅没死，还混成魔王军的秘书了。这边这个看起来傻乎乎的，就是之前绑架我的魔王。这才是她的样子，之前那个是她装出来的。”
被李沐然说自己傻乎乎的，贝拉也不管韩雪在看着，撅着嘴抱怨，小拳头锤李沐然胸口。
看到魔王和李沐然的互动，韩雪的紧张情绪似乎有所缓解了。
“其实，我早就和你们接触过了。在你们到巴斯托拉参加比武大会时，在银月旅馆接待你们的店员就是我。”
“那个竟然是你吗？好厉害啊。你一定经历了非同寻常的经历。”
确实。
这些经历要一一阐述完毕，估计要花费一些时间了。
现在需要让韩雪了解她的处境。
李沐然给韩雪简单的解释了一下发现她的经过。
顺便把自己已经攻略完迷宫的事说了。
这听的韩雪一个劲感叹。
“这也太厉害了。我，我们连第一次的三分之一都没走到，你们已经完成攻略了。这也太强了。这就是魔王军吗。”
这发自内心的称赞，听的李沐然，贝拉，就连缇娜莉和白尾都是一个劲的得意。
明明除了搞活气氛什么作用都没起到，真不知道她们跟着得意个什么。
李沐然还把想请韩雪去自己魔王城的事也说了。
“你是被抛弃了吧。”
“是，是的。看出来了吗？其实，我和其他勇者的关系不太好。这次，他们想去拿圣剑，但一直受到阻挠。一生气，就把怨气撒在我头上。我就被他们抛弃了。还想着这下要何去何从，就被你绑架了。”
“那正好，没有后顾之忧了，来我的魔王城吧。”
“去，去魔王城？”
“对啊。你也看到了。我的魔王军并没你想的那么邪恶，大家都是很友善的。魔王城也是我这个前勇者自己打造的。既然适合我居住，一定也适合你。过去不敢说，但现在应该不输给你们卡奥雷特王宫。”
就有电脑这一点上，吸引力就碾压卡奥雷特几百年了。
有电脑，吃的住的差点都没问题。
更何况，魔王军的吃住也不差。说不定比卡奥雷特皇宫吃的还好。
毕竟有很多调料，盐能可劲放。
做出的料理味道更符合勇者们的口味。
之前在巴斯托拉大热销，被多国勇者追捧的料理就是证据。
“你也来住吧。反正你也没处可去。来我这里，还能发挥你的专长。你再也不用被排挤，受窝囊气。你可以展现自己的价值，得到让你们的尊重。”
李沐然的话很有诱惑力。
韩雪简短的思考了一下，就接受了李沐然的提议。
“明，明白了。有你在，我觉得应该没问题。比起杨宇他们，我对处境相似的李沐然更有好感。反正我也是被抛弃的人，没有可以选择的余地。与其被饿死在野外或者被魔物吃掉，那索性加入魔王军吧.......以后请多多关照。”
从韩雪这里得到肯定的回答。
李沐然兴奋的麾下拳头。
这下，继圣剑，骨龙之后，勇者也确保了。
接下来就是回家了。
蕾拉的速度好快。不愧是私人飞机。
比烈焰魔王熊快多了。
这样应该不用多久就能回到死歌森林了。
回家之前也没啥重要的事做了。
李沐然准备优先的打发这段时间。
就在李沐然准备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来活跃气氛的时候，脸蛋泛红的韩雪一脸娇羞的向李沐然提出了请求。
这个样子。是憋尿了吗？
不是刚刚尿过.......裤子了吗？
而且现在要大小便也不方便。这客机没那种功能。
一个不小心从骨头缝中掉下去就糟了。
李沐然还想劝说韩雪忍一忍。
韩雪却说出了李沐然没想到的话。
“那，那个。我答应加入魔王军，是，是不是可以给我解开了？”
噢。对啊。
还绑着人家呢。
而且这样子还蛮羞耻的......
把这事都忘了。
气氛超级尴尬。
李沐然赶忙叫卡尔帮韩雪把绳子解开。
之后到回家之前，客机上一点声音都没有。
大家都没有再说话。
...............
原本几天的路程，蕾拉只用了半天就回来了。
李沐然让蕾拉找个空旷的地方降落。
刚才起飞的时候，怕引起混乱惊扰了那些在迷宫门口大乱斗的势力，害怕搅了他们的兴致，李沐然特意让贝拉也给蕾拉施加了幻型技能。
所以蕾拉其实一直处于隐形的状态。
是隐形客机。
只有李沐然等人能从天上看到其他人。
其他人却看不到蕾拉。
回到死歌森林也是同样的。
死歌森林的弱小种族和魔王军都不会注意到蕾拉这样的庞然大物已经在森林里降落了。
蕾拉降落到地面，大家从蕾拉身上下来。
吹了一路的风，还坐在镂空的骨头上。
大家的腿都不受控制的颤动。
想要活动利索还要等下。
蕾拉就趁着这个时间再次改变了形象。
还以为它又要变成玩具那么小。
李沐然都想好向魔王军介绍蕾拉的说辞了。
蕾拉却变成了一个.......女人。
当白光散去后，蕾拉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女人。
一头银色的长发，娇俏的面容，曼妙的身材。
而且样子和贝拉很相似。
除了脸色更苍白，没有多少血色，头上的是龙的尖角，也不是羊角，其他都一模一样。
就连胸的形状和大小，经过李沐然的目测判断，都相差无几。
一个不小心，还以为这是贝拉失散多年的孪生姐妹。
这把所有人都看呆了。
最惊讶的绝对是李沐然。
蕾拉竟然变成人了。
原本以为骨龙就算能化为人形，也是卡尔，安兹那样的骨头。
习惯最先考虑最糟糕情况的李沐然已经在心底做好了预估。
李沐然都做好接受骷髅新娘的打算了。
没想到蕾拉不按常理展开，又给了李沐然一个超大惊喜。
变成美女的蕾拉一蹦一跳的跑到李沐然身边，开心的挽起李沐然的手臂。
竟然变成美女，还挽住李沐然的手臂。
这还行了？
这可是贝拉的专属位置。
贝拉这一看，醋坛子立刻就翻了，也跑过来，拉住李沐然的另一个手臂，就想把李沐然抢过来。
左边一个贝拉，右边一个蕾拉。两个人都不放手，拉着李沐然拔河。
这样子让人联想到那个两母争一子的案例。
话说，这是什么奢侈的困扰啊。
再加上两个人还长的十分相似。
有一种快乐变成双倍的错觉。
劝说贝拉不要闹，李沐然询问了蕾拉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蕾拉解释说，这不是幻型制造出的假象。
而是龙王固有的技能。
好像是龙王都可以变身成低等级的种族。
这种设定在很多异世界作品中都有看到，李沐然也不感到太新鲜。
而这个技能最厉害的地方是可以扭曲现实，在改变形象的时候，把血肉也变出来。
并不是说骸骨就只能变成骸骨。
而是和生前一样，直接可以变形成想要变成的样子。
使用技能变形完毕，蕾拉的身体和贝拉的身体一样，变成了实打实的。
李沐然确认了一下。
胸摸起来，确实是是实实在在的触感。不是幻影。
话说，这绑架难度也太低了。
李沐然都怀疑这家伙真的是勇者吗？警觉度还不如个普通人。反应也慢的出奇。
李沐然很确信，韩雪离开了卡奥雷特，根本活不下去。
还有，其他人明明离得韩雪不远，却完全没注意到韩雪消失了。
韩雪这个用着在众人心中的位置真低。
为她默哀一秒。
绑架了勇者，李沐然一行就直接离开了迷宫入口。
本想找个地方召唤烈焰魔王熊骸骨坐骑。
蕾拉却表示不需要那么麻烦。
她可以带大家一起回去。
说着，蕾拉在一片空地上变大。又变回了原本的大小。
牛啊。
模型变客机了。
李沐然看着，眼睛都闪闪发光了。
完全是一副痴迷某些东西的少年的样子。
怎么看都不是一个满肚子坏水的魔王军秘书。
被绑架来的韩雪也看呆了，本来就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现在这一弄，更胡乱了。
说到坐全新的骨头，其实大家还有点排斥。
但毕竟之前坐了一段时间的烈焰魔王熊骸骨坐骑，或多或少习惯了一些。
魔王军的成员就是这样被强迫接受各种不想接收的新鲜事组，最终快速的获得了强劲的适应能力和粗狂的神经。
大家都是被李沐然拽着脖子跑，才能这么快接受新鲜事物的。
犹豫了片刻，贝拉她们也拉着韩雪坐到了蕾拉身上。
蕾拉嗖的起飞，直接飞入云端。
迷宫周围的人都变的好像蚂蚁一样小。
前所未有的体验和新奇的景色让李沐然兴奋的大叫。
“这不是比飞机牛逼多了。飞机可没有这么露骨，可以看到脚下的景色。”
唯一的缺点就是不防风，也没法随便走动。
骨头之间的缝隙太大，一个不小心，就掉下去了。
安全系数只有2星。
但还是特别的爽快。
这可是私人飞机啊。
是能飞的。
这已经领先其他人一万年了，还挑个西瓜。
贝拉和缇娜莉他们都是一脸慌张，害怕掉下去。
只有李沐然兴奋的举着双手欢呼，任由头发被吹到脑后。
这绝对是穿越以来，最刺激，最有异世界感觉的体验了。
先是哈雷，接着是达瓦里希，然后是蜥蜴，马车，烈焰魔王熊骸骨，现在还有了蕾拉。
这一路走来，李沐然获得了大量的坐骑。
坐骑的规格还不断升级，从一开始的摩托车到小汽车，现在连私人飞机都有了。
李沐然就是异世界的骑乘之王。
骑在蕾拉背上，真的有一种自己成为王者的感觉。
这时候的韩雪已经被吓的要翻白眼了。
身边突然冒出一堆人，自己莫名其妙的被绑架了。
好家伙，绑架自己的还是亡灵族，其他人也不像正常人类。
现在又凭空变出个骨龙飞机来，自己还被绑上了飞机。
小学生侦探也没有韩雪这么倒霉的经历。
她会陷入慌乱也正常。
刚才没有第一时间解释是因为周围还有卡奥雷特人。情况比较复杂，李沐然一行人也赶时间跑路。
现在已经摆脱了大迷宫那堵车的区域，终于可以和韩雪解释下了。
贝拉一开口，就用通用语告诉韩雪‘我们是魔王军’。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直接让韩雪缇娜莉化了。
眼看着裤子就湿了。
韩雪眼里滚着泪花。
“我，我知道魔王军。你们抓我是先要对我xxx，然后对我xxx，最后对我xxx吧。我，我在弟弟的电脑上看过。勇者被魔王抓到，就一定会变成这样。既然被你们抓了，那，那我只好认命了。就，就等着你们对我做那些事了。”
啥玩意啊。
这话怎么听的耳熟。
好像在哪听过......噢，对了。
圣光三傻里的索菲亚也说过。
话说，这个世界的人害怕魔王军很正常。
对魔王军的印象不好也可以理解。
但这明显是对魔王军有误会啊。
不知道别的魔王军咋样，但我们贝拉魔王军不是那种人。
我们只杀人放火，不逼良为娼。
魔王军从没干过任何龌龊的事情。
唯独在这点上，李沐然无愧于心。
“但，但我在弟弟的电脑上看过这个绑法........魔王军明显有不量企图。“
韩雪说完，李沐然又把脸转向了一边。
等等，你弟弟平时都在看什么啊。
赶快告家长，把他的电脑使用权没收。
别让那孩子再看他那个年龄不该看的东西了。
你一个当姐姐，也不要总偷偷使用弟弟的电脑，还看弟弟的收藏，更不要记住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你们姐弟俩，都给我看点正经东西啊。
在李沐然内心激烈吐槽的时候，其他人露出茫然的表情盯着李沐然。
李沐然皱着眉头，理解大家想说什么，只好给大家解释。
‘我们异世界人不全是这样。’
‘韩雪和索菲亚这种属于少数。是极其另类的。不能以偏概全。’
‘看我不就知道了........也有我这样的正经人。’
但大家都露出了无比质疑的表情，明显比刚才更怀疑了。
为啥解释了半天，还起反效果了？
贝拉不行，李沐然就亲自来解释。
韩雪是认识李沐然的。
看到李沐然，韩雪是又惊又喜。
“你，你竟然没死？我们都以为你死了。”
“没死，没死。不仅没死，还混成魔王军的秘书了。这边这个看起来傻乎乎的，就是之前绑架我的魔王。这才是她的样子，之前那个是她装出来的。”
被李沐然说自己傻乎乎的，贝拉也不管韩雪在看着，撅着嘴抱怨，小拳头锤李沐然胸口。
看到魔王和李沐然的互动，韩雪的紧张情绪似乎有所缓解了。
“其实，我早就和你们接触过了。在你们到巴斯托拉参加比武大会时，在银月旅馆接待你们的店员就是我。”
“那个竟然是你吗？好厉害啊。你一定经历了非同寻常的经历。”
确实。
这些经历要一一阐述完毕，估计要花费一些时间了。
现在需要让韩雪了解她的处境。
李沐然给韩雪简单的解释了一下发现她的经过。
顺便把自己已经攻略完迷宫的事说了。
这听的韩雪一个劲感叹。
“这也太厉害了。我，我们连第一次的三分之一都没走到，你们已经完成攻略了。这也太强了。这就是魔王军吗。”
这发自内心的称赞，听的李沐然，贝拉，就连缇娜莉和白尾都是一个劲的得意。
明明除了搞活气氛什么作用都没起到，真不知道她们跟着得意个什么。
李沐然还把想请韩雪去自己魔王城的事也说了。
“你是被抛弃了吧。”
“是，是的。看出来了吗？其实，我和其他勇者的关系不太好。这次，他们想去拿圣剑，但一直受到阻挠。一生气，就把怨气撒在我头上。我就被他们抛弃了。还想着这下要何去何从，就被你绑架了。”
“那正好，没有后顾之忧了，来我的魔王城吧。”
“去，去魔王城？”
“对啊。你也看到了。我的魔王军并没你想的那么邪恶，大家都是很友善的。魔王城也是我这个前勇者自己打造的。既然适合我居住，一定也适合你。过去不敢说，但现在应该不输给你们卡奥雷特王宫。”
就有电脑这一点上，吸引力就碾压卡奥雷特几百年了。
有电脑，吃的住的差点都没问题。
更何况，魔王军的吃住也不差。说不定比卡奥雷特皇宫吃的还好。
毕竟有很多调料，盐能可劲放。
做出的料理味道更符合勇者们的口味。
之前在巴斯托拉大热销，被多国勇者追捧的料理就是证据。
“你也来住吧。反正你也没处可去。来我这里，还能发挥你的专长。你再也不用被排挤，受窝囊气。你可以展现自己的价值，得到让你们的尊重。”
李沐然的话很有诱惑力。
韩雪简短的思考了一下，就接受了李沐然的提议。
“明，明白了。有你在，我觉得应该没问题。比起杨宇他们，我对处境相似的李沐然更有好感。反正我也是被抛弃的人，没有可以选择的余地。与其被饿死在野外或者被魔物吃掉，那索性加入魔王军吧.......以后请多多关照。”
从韩雪这里得到肯定的回答。
李沐然兴奋的麾下拳头。
这下，继圣剑，骨龙之后，勇者也确保了。
接下来就是回家了。
蕾拉的速度好快。不愧是私人飞机。
比烈焰魔王熊快多了。
这样应该不用多久就能回到死歌森林了。
回家之前也没啥重要的事做了。
李沐然准备优先的打发这段时间。
就在李沐然准备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来活跃气氛的时候，脸蛋泛红的韩雪一脸娇羞的向李沐然提出了请求。
这个样子。是憋尿了吗？
不是刚刚尿过.......裤子了吗？
而且现在要大小便也不方便。这客机没那种功能。
一个不小心从骨头缝中掉下去就糟了。
李沐然还想劝说韩雪忍一忍。
韩雪却说出了李沐然没想到的话。
“那，那个。我答应加入魔王军，是，是不是可以给我解开了？”
噢。对啊。
还绑着人家呢。
而且这样子还蛮羞耻的......
把这事都忘了。
气氛超级尴尬。
李沐然赶忙叫卡尔帮韩雪把绳子解开。
之后到回家之前，客机上一点声音都没有。
大家都没有再说话。
...............
原本几天的路程，蕾拉只用了半天就回来了。
李沐然让蕾拉找个空旷的地方降落。
刚才起飞的时候，怕引起混乱惊扰了那些在迷宫门口大乱斗的势力，害怕搅了他们的兴致，李沐然特意让贝拉也给蕾拉施加了幻型技能。
所以蕾拉其实一直处于隐形的状态。
是隐形客机。
只有李沐然等人能从天上看到其他人。
其他人却看不到蕾拉。
回到死歌森林也是同样的。
死歌森林的弱小种族和魔王军都不会注意到蕾拉这样的庞然大物已经在森林里降落了。
蕾拉降落到地面，大家从蕾拉身上下来。
吹了一路的风，还坐在镂空的骨头上。
大家的腿都不受控制的颤动。
想要活动利索还要等下。
蕾拉就趁着这个时间再次改变了形象。
还以为它又要变成玩具那么小。
李沐然都想好向魔王军介绍蕾拉的说辞了。
蕾拉却变成了一个.......女人。
当白光散去后，蕾拉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女人。
一头银色的长发，娇俏的面容，曼妙的身材。
而且样子和贝拉很相似。
除了脸色更苍白，没有多少血色，头上的是龙的尖角，也不是羊角，其他都一模一样。
就连胸的形状和大小，经过李沐然的目测判断，都相差无几。
一个不小心，还以为这是贝拉失散多年的孪生姐妹。
这把所有人都看呆了。
最惊讶的绝对是李沐然。
蕾拉竟然变成人了。
原本以为骨龙就算能化为人形，也是卡尔，安兹那样的骨头。
习惯最先考虑最糟糕情况的李沐然已经在心底做好了预估。
李沐然都做好接受骷髅新娘的打算了。
没想到蕾拉不按常理展开，又给了李沐然一个超大惊喜。
变成美女的蕾拉一蹦一跳的跑到李沐然身边，开心的挽起李沐然的手臂。
竟然变成美女，还挽住李沐然的手臂。
这还行了？
这可是贝拉的专属位置。
贝拉这一看，醋坛子立刻就翻了，也跑过来，拉住李沐然的另一个手臂，就想把李沐然抢过来。
左边一个贝拉，右边一个蕾拉。两个人都不放手，拉着李沐然拔河。
这样子让人联想到那个两母争一子的案例。
话说，这是什么奢侈的困扰啊。
再加上两个人还长的十分相似。
有一种快乐变成双倍的错觉。
劝说贝拉不要闹，李沐然询问了蕾拉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蕾拉解释说，这不是幻型制造出的假象。
而是龙王固有的技能。
好像是龙王都可以变身成低等级的种族。
这种设定在很多异世界作品中都有看到，李沐然也不感到太新鲜。
而这个技能最厉害的地方是可以扭曲现实，在改变形象的时候，把血肉也变出来。
并不是说骸骨就只能变成骸骨。
而是和生前一样，直接可以变形成想要变成的样子。
使用技能变形完毕，蕾拉的身体和贝拉的身体一样，变成了实打实的。
李沐然确认了一下。
胸摸起来，确实是是实实在在的触感。不是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