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踩着而已,戚恬并不满足于此,她挪动脚,磨弄他整根阴精,磨得肿胀,弄得顶端抖抖嗦嗦的泌出粘稠液体。
    易清徽已经臊得不行,身体也涌起滚热。他看着戚恬那只白白的小脚,左拨右探的玩弄他的性器,他抑制不住反应,只能被高得硬邦邦。
    “果然还是身体比较诚实。”戚恬笑道。
    他没应话,而她起身把他拽过来,让其躺到沙发上。
    易清徽服从的躺着,手却仍然紧攥,泛红眼角无缘故的让他多了抹脆弱感。
    戚恬捧着他的脸亲了好几口,说得话又浪又骚:“放松点,毕竟我对你x致很高,估计一时半会玩不腻你的。”
    “……”
    易清徽这一次难得有了点表情,眼睛固执的盯着天花板,语气冷冽,“戚恬,为什么是我?”
    她被问得一愣,稍加思索了下:“因为你好看?”
    “你——”易清徽气得垂眸看她,这样的理由简直是在糊弄人,然而他刚与戚恬对视上,她的手就握住了他的阴精,出了口的尾音辗转一个弯成了低吟。
    她圈紧那肉根,边上下撸动边扒拉着往自个穴口塞,不顾他的推拒,y是亲着舔着与易清徽交换津液:“易清徽,只要你肯听我的话……”戚恬把阴精扶对了位置,咬着他的唇瓣,话语意味深长,“况且,你母亲的手术也不是仅需要一次。”
    说完,肿得涨疼的性器就被戚恬一屁股坐了进去,他没经验,只觉得命根子像是沉进什么湿润沼泽,接着被狠狠箍紧了去,正如同此时他的喉咙被戚恬箝住一般,让他的呼吸顿时一窒。
    易清徽轻轻吐着气,发白的手指用力地抠抓着沙发边沿,他被戚恬控得太牢,所有感官、知觉都是牵在她的一举一动上。
    “别绷那么紧嘛,你看你,插着我的鸡8都胀大一圈了。”
    戚恬感觉也没有那么好受,拍了拍他胸膛——他太紧张了,浑身硬挺得好像被插入的是他似的,根本缓不了一分半秒。
    “戚恬!”
    惯来文雅的易清徽最受不了她这种粗俗的说法,听见那字眼时他羞得面皮红艳,连戳在她体内的性器都反应极大的颤了颤。
    戚恬就喜欢他这样,满意低头的又亲着他,“不想听我讲话?要不你来动呗。”
    “……”易清徽撇头,躲着她落下来的吻。
    见状,戚恬眉一挑,“那我来骑你的大鸡8喽?”
    他咬牙,“闭嘴……”随后易清徽双手捏住了她腰身,“我知道了。”
    冷峻淡漠的俊脸已然被滚沸的情欲烫热,他的额前覆着薄薄一层汗,眼底各种思绪挣扎着,终于作了决定:
    “……我会听你的。”
    话音一落,那根肉棒在易清徽自身的意愿、调动下,缓慢地抽插起来。
    戚恬确实说到做到,她包养了易清徽整整四年,为他折腾在病床上的母亲一次又一次续命。
    ——直至到她遇见常家集团的长子常文彦,这段关系才匆促的画上了句号。
    毕竟戚恬出身极好,即便从大学毕业她都不用收什么心,家里的财力足以支持她的挥霍。
    她是圈内顶级名媛,常文彦则是父亲为了她精挑细选的对象,一样的身份尊贵。
    她在二十七岁选择结婚,而易清徽那会是未来可期的二十岁,真要想继续维持这关系的话,戚恬还能享受好几年的年轻朝气呢。
    可她这人没心没肺的,遇到门当户对的常文彦后,便果断斩断了与易清徽的联系,甚至连正式道别也没有——戚恬仅发了一条短信通知他,告诉易清徽,她放飞他这只鸟儿了。
    关于她的丈夫,戚恬很难讲明当年她对常文彦的感情是不是爱、是不是喜欢,反正相亲时她过得挺开心的,婚礼上也笑呵呵的戴了戒指。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她跟常文彦圆房第一晚就闹不和。不是什么发现了他另有所爱的狗血剧情,也不是发现丈夫原来患有不举艳萎的隐疾,就是单纯的不和。
    大财阀的嘛,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被金钱早就惯坏,多少都有些不可告人的癖好在身上。
    但常文彦的癖好有点重口,他喜欢调教母狗,是下手没重没轻那种,再加上他这人最不缺钱,干脆契约都不跟人签的。
    而他竟然也想这样对待戚恬。
    于是戚恬简单粗暴的回应了一个字:
    “滚。”
    自那以后,她的婚姻就是一场彻彻底底的商业联姻了。
    当然在外边的名声,打得还是“她嫁给了爱情,最美好的豪门盛婚”的旗帜,虽然他们夫妻俩私下一个月都见不了几回面。
    但戚恬之所以离婚也有点讽刺,因为戚家家道中落,再无价值,甚至还会严重牵扯到自己的利益,于是常文彦选择了最直接的做法:跟戚恬,也跟戚家划清了界限。
    戚家兵荒马乱了大半年,收拾旗下产业,盘点剩余资产,清算公司全部股权,又把族内各系各脉安顿好,才让事情告一段落。
    父亲问她,要不要跟父母回老家定居,就是比较土气,戚家的祖宅在一座大山中,基本靠自给自足就能撑了,都不需要与外界联系。
    戚恬当时懵懵的应道,也行,反正外边没人挂念她,指不定恨她的更多,就回老家种地吧。
    没办法,她尖锐娇气的性子在被常文彦冷暴力的八年里,给打磨得极其愚钝。对身外之物都不怎么在乎了,甚至人还有点x冷淡。
    主要原因是常文彦那败类,知道她不喜欢高什么暴力xnued爱调教,他就偏喜欢当着她的面高,带着各种奴回房子搅得天翻地覆,故意弄得她恶心,又拿各种商业项目威胁她不许离婚。
    本来没遇见易清徽前,戚恬还是个海王,有了易清徽之后,光他一人就满足了她大部分的性欲需求,更不会去找其他人了。
    而且易清徽把她弄得都挑剔了,看别的男人,她总觉得少点其它的味道,这个不对那里差一点,导致她婚后被常文彦恶心到,想去找男人也恶心回去时,戚恬却完全挑不中对象。
    戚恬只回了老家大半年。
    以前的一个闺中密友,难得的联系了她,问她要不要尝试工作,给自个寻点机会,说不定能重振家业。
    戚恬倒没有那么大的壮志想着重振家业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前半生三十年里,因为各种缘故身不由已,过得太过靡乱、颓废。尽管父亲有让她好好学了,但她学什么都半调子,才能有限。
    她提着父亲浇花的水壶,纠结了一下午,把父亲最爱的盆景都浇死后,才做了决定:去工作吧。
    ……毕竟做得好不好是一回事,重要的是有点自己的目标比较好,戚恬心里想着,也确实该与曾经那个名媛千金、豪门太太的自己告别了。
    戚恬尝试的第一份工作很简单,就是个秘书助理,没事跑跑腿有事也是打印些东西,基本遵从总裁秘书的吩咐做就完事了。
    公司是个年轻的新兴产业公司,员工大多都年纪不大,虽然戚氏集团败落他们都有耳闻,但戚氏的主要产业跟他们这新兴公司八竿子打不着,就没人能认出戚恬,反而戚恬因为是个三十多岁的姐姐还显得另类些。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戚恬工作的挺开心,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待她。
    可她着实没料到,她在这竟然与易清徽重逢了。
    而她和易清徽重逢的时间点着实不怎么好。
    秘书部这边突然接到了个紧急通知,让所有人注意,赶紧收拾好桌面及个人着装,说常务副总裁今天出差提前回来。
    连总裁身边的第一秘书都慌了,边匆匆收拾边絮絮叨叨着:“完了完了,副总这大魔头竟然提前回来了!戚恬!别g愣着,快,快收拾!副总是个严重强迫症加洁癖狂,看见点脏东西都能生气,要是看见你桌上文件那乱七八糟的,你就完了呀!”
    闻言,戚恬只好赶紧乖乖叠齐桌上乱放的文件,但不知道是不是消息通知得太慢,还是副总这人走得就是快,她才刚整理好一部分,秘书部的所有人突然噤若寒蝉,原本吵杂的动静像被人按了暂停键似的,一时间全场沉寂。
    戚恬再迟顿也知道有人已经到秘书部了。
    她没收拾好,不敢抬头,就怕太惹目引火上身。耳边只听见皮鞋踩在大理石地板的轻微声响,和越来越近的浅淡香味。
    一开始还是慢慢的走往另一边,都走过她了,结果脚步声一顿,像是注意到什么,接着走得有些急促了,声音竟然在向她这边靠近。
    戚恬屏息,那人来到她面前了。随后,她手里的文件被人忽然抽走。
    “新人?”
    男人的声音冷淡,带着嘲意。
    她应了一声“嗯”后,气氛微妙的僵y起来,而大家也都噤声装鸵鸟。
    “你抬起头来,看看你的上司。”
    他说。
    于是戚恬抬头,入眼看见的是一个瘦高瘦高的男人,修身的西装熨烫得平整,无声的昭示着其昂贵的价值,腕间佩戴的手表倒是有些秀致,不像其它奢侈手表华丽大气,惹人注目。
    她的目光挪到男人的脸上去,那是一张斯文俊俏的脸蛋,白净的皮肤与她印象里的一样,却再也没有那么涩稚,没有了透着清凌的少年感,有的只有扑面而来的成熟男性荷尔蒙,和驾驭万人之上的强烈压迫气场。
    不过骨子里的一腔清高倒是存活得完完整整。
    他低头看着她的眼睛,像在等待她吐露什么有趣的话语,但语气仍是淡淡的:“有什么话要说?”
    戚恬莞尔一笑,强装镇定,“没有,副总。”
    但男人偏偏不照她给的台阶下:
    “不,我想听你说。”
    她看见他额角迸起青筋,在微微地跳动着,说话的语气也重了,跟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来似的。
    “待会来我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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