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又是半年过去,这期间,陈瑜与那茹娘之事,已经成了陈府上下皆知的秘密。
    虽然陈瑜不曾纳茹娘为妾,也看不出有要将她扶正的意思,但向来不近女色的他却时常夜宿在茹娘的房中,也引得下人们浮想联翩,全都把她当成了未来的女主人一般看待。
    当然,背后也少不得议论,说那茹娘定是媚功了得,靠一双巨乳上位,才把主人家迷得团团转,愣是要去和亲儿子抢奶喝!
    这日,恰是陈瑜之妻的周年祭,一早便带了家丁奴仆前去上坟,茹娘也抱着小少爷坐在马车之中随行。
    陈瑜为儿子取名为陈念,意思是叫他念着亲娘。
    念儿此时已经一岁了,虽然还不会说话,但咿咿呀呀的,正是可爱的时候。他自小没有娘亲在身边,唯一的乳母也是个哑巴,所以第一次学会的字,便是“爹”。
    马车中,茹娘抱着他,陈瑜则坐在她俩的对面。
    茹娘虽不是亲母,可却一直把念儿当做自己的亲生骨肉一般疼爱,念儿也总是粘着她,只要睁着眼,一刻不见便要哭闹。
    如今,见到她俩母慈子孝,一副美满和谐的画面,陈瑜心里不由起了个念头,觉得也是时候成个家,给茹娘一个名分了。
    上过坟,他心情大好,没有直接打道回府,而是转道去了一座平时常去的酒楼吃饭。这是他第一次带茹娘和念儿外出,故而格外的小心,下了车,紧紧将她护在身侧,唯恐她们受到惊吓。
    上楼时,却突然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位认识多年的同僚——张戈,张大人。
    这张戈,字瑞麟,大家都叫他一声张十三。
    他虽然官位不算太高,可他的恩师却是当朝宰相,再加上为人和善,做事小心,从不强出头,也不见他得罪过谁,所以在朝中还是颇有些人缘的。
    “多日不见了,世子这是……”那张十三向他行过礼,余光瞥见了他身侧的茹娘和茹娘怀中的孩子,英俊的脸庞上,闪过一丝疑问,“这该不会就是念儿吧?”
    因为念儿出生之时,亲母也故去了,所以并没有大肆庆祝,但朝中几个熟识的同僚也是知道陈瑜之子名叫陈念的。
    陈瑜点点头,“是啊,今日是他母亲的忌日,倒是我第一次带他出来。”
    “若是如此,那今日可也是念儿的生辰啊!”张十三一向喜欢孩子,但结婚多年却无所出,看到念儿,心中免不得欢喜,“一时也不知该送些什么,不如这样吧,我也是刚到,相请不如偶遇,今天就由我做东,请小世子吃顿水酒如何?”
    “哈哈哈,他才一岁,吃什么水酒!张兄这是想请我罢了!”陈瑜也不是那拘泥于小节之人,当下便答应了,俩人并肩搭背,朝着二楼的包间走去。
    席间,除了几个贴身伺候的小厮,只留了茹娘和一个婆子照顾着念儿,其余一个女眷都没有。
    茹娘貌美,身材也玲珑有致,看得张十三家那几个小厮眼睛都快滴出血了,反倒是张十三本人,从头到尾,就没正眼看过她。
    陈瑜知道,这张十三家中有一貌美娇妻,夫妻恩爱,怕是看不上其她女人吧。可一想到那些下人用猥琐的目光盯着茹娘,他还是非常不高兴,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张十三会意,找了个借口,将那俩奴仆也遣了出去。
    “世子,夫人故去也有一年了,不知世子有没有续弦的打算啊?”酒过三巡,张十三带着醉意问道。
    陈瑜下意识地看了看茹娘,她低头不语,抱着孩子,好像完全没听见这话一般。
    “暂还……”
    “我知道世子是男儿志在四方,可家中还有个幼子,又怎么能没有女人呢!其实,我那妻子有个远房的表妹,今年也有十五了,她家中是做丝绸买卖的,尚未婚配,若是世子不嫌弃她是商贾之女,那我倒可以帮忙问问。”
    “这……”
    再看那茹娘,竟然真的像没听到一样,用个白玉勺子舀了一勺米汤,一边哄着念儿,一边喂他。
    陈瑜登时升起股无名火,摆摆手,“不劳张兄费心了,女人吗,招招手,有的是!无非就是奶个孩子,暖个床,还怕缺人不成!”
    他赌气,故意把话说得如此之糙,茹娘看着倒是还好,可张十三和那留着伺候的婆子却全都变得脸色不好看了起来。
    因为这段插曲,酒席早早便散了。陈瑜回了府,一进门,就叫那婆子接了念儿回房,自己则连披风都没来得及脱,直接擒了茹娘的腕子,朝着自己的房里走去。
    下人们见他神色不对,也都识趣地不理会,退了下去。
    一进屋,陈瑜便回身将门重重地带上,然后不由分说地把茹娘往墙边一推。
    茹娘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连撕带扯地扯开了前襟。大手一拖,那丰乳被他用力揉着。他又捏又扯,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茹娘敏感至极,紧贴着墙,面颊潮红,被他揉得,不一会儿,那乳尖就竖了起来。
    陈瑜眼神一凛,低下头,狠狠地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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