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玉怡怒喝:“就为了一个村夫?”
    林晓东挺身瞪目:“就为了一个村夫!”
    任玉怡吼一声,一剑劈来。
    林晓东举剑来迎,冲突盘旋,战二十余合,削去任玉怡首级。
    乔芝芳纵身而出,举剑便砍。
    林晓东复战乔芝芳,腾挪往来,有三十余合。
    乔芝芳不敌,被林晓东一剑贯穿前心,死了。
    林晓东冷面闭目,眉心放光,乔芝芳、任玉怡、赵玉娟、冯慧君、梁婉静灵魂,乘莲华升空而去。
    数日后,夜里,一道红光落在了云崖山上,现出五个人来,乃是大集山广昌洞郭初照、方斌、汪简、蒋晋、郑昭。
    方斌跺脚挺身一喝:“林晓东?死期到了!”
    林晓东、石雪萍出了门来。
    石雪萍横眉立目:“什么人?”
    郭初照道:“大集山广昌洞,来给我齐道兄报仇!”
    林晓东问道:“谁人?”
    郭初照道:“水柳塘德灵洞齐海,可是你杀的?”
    林晓东道:“正是!”
    郭初照点头:“那便是了!”
    郑昭飞身而出:“林晓东,上前受死!”
    林晓东仗剑来迎,冲突腾挪,战十数合,划伤郑昭手臂。
    郑昭痛叫一声,退回去了。
    蒋晋举剑杀来:“广昌洞蒋晋,再会你一阵!”
    林晓东挺剑相迎,往来盘旋,有十余合,一剑刺在蒋晋肋下。
    蒋晋一声闷哼,负伤败走。
    汪简飞身来取:“吾广昌洞汪简!”
    林晓东手中剑招架,双剑并起,战二十回合。
    汪简不敌,被林晓东刺中臂膀,痛叫一声,跳出圈子去了。
    方斌怒喝:“休欺我师弟!”摇剑杀来。
    林晓东复战方斌,双剑交架,斗二十余合,划伤方斌前心。
    方斌低头看一眼,心知不敌,未敢再战。
    郭初照掣剑杀来:“广昌洞郭初照,亲来会你!”
    林晓东拎剑来迎,双剑并起,战三十回合,一剑抵在郭初照前心。
    郭初照怒目:“林晓东,你滥杀无辜,早晚会遭报应!”
    林晓东侧目狞笑:“齐海害人性命,被吾除去,你说是滥杀无辜?”
    郭初照不答,下山去了。
    几日后,夜里,林晓东唤醒石雪萍,二人在山门外伫立。
    不多时,红光降下,大汾山觉明洞洪锵良、徐友康、刘竹、邹波、谢利勤现出。
    徐友康怒目:“林晓东,还我道兄性命!”
    石雪萍跺脚一喝:“来寻仇的,先报上名来!”
    洪锵良切齿点头:“大汾山觉明洞洪锵良,来给我邹道兄报仇!”
    林晓东问道:“蒲葵山贞清洞邹昌?”
    洪锵良瞪目:“正是!”
    林晓东蔑哼:“你邹道兄去县城作怪,才被我除去。”
    洪锵良拔出剑来:“我道兄如何,轮到你管?”
    林晓东道:“妖邪作乱,人人得而诛之,我怎么就管不得?”
    洪锵良怒道:“你杀人无数,还以为自己是正义之士?”
    林晓东道:“好过作乱妖邪!”
    洪锵良举剑挺身一喝:“杀!”
    谢利勤挺身而出:“觉明洞谢利勤是也!”
    林晓东拎剑来迎,冲突腾挪,有十余合,一剑刺在谢利勤肋下。
    谢利勤见不好,负伤走了。
    邹博大怒:“休伤吾道兄!”杀上前来。
    林晓东抡剑相迎,双剑交架,战十数合,将邹博手中剑挑落。
    邹博一惊,退回去了。
    刘竹摇剑杀来:“林晓东,我来会你!”
    林晓东复战刘竹,往来辗转,斗二十回合。
    刘竹怎是敌手,招架不住,被划伤手臂,回身败走。
    徐友康掣剑来取:“吾觉明洞徐友康!”
    林晓东举剑招架,双剑并起,战三十合,一剑抵住徐友康前心。
    徐友康心口一凉,住了手。
    洪锵良飞身上来:“觉明洞洪锵良,亲来会你!”
    林晓东与洪锵良交战,有三十余合。
    洪锵良招架不住,被林晓东一剑架在项上。
    洪锵良拧眉怒目:“林晓东,总有人能杀了你!”几人一齐下山去了。
    高良县梁渡村,有一户地主黄山洺,这日雇村中同乡赵松路,到宅院里修墙。
    中午,赵松路吃过饭,坐在院墙下阴凉处休息,打起瞌睡,忽见一个富家小姐走来。
    那小姐问道:“哥哥是谁?”
    赵松路忙起身,整理衣服道:“在下梁渡村人赵松路,给黄老爷家修院墙,敢问小姐是?”
    小姐道:“小女子黄梓榆,正是府中人。”
    赵松路道:“我和黄老爷同村,怎不知府上有这样一位小姐?”
    黄梓榆道:“我并不住在府中,只偶尔回来。”
    赵松路点头:“原来如此。”
    黄梓榆问道:“赵大哥怎么坐在此处?”
    赵松路挠挠头:“刚吃过饭,歇息一会,下午还要干活。”
    黄梓榆道:“赵大哥若要休息,可来我房里。”
    赵松路瞪大双目摇头:“不必了,我就在这歇会。”
    黄梓榆拉起赵松路手臂:“赵大哥不必客气。”
    赵松路随着黄梓榆来到黄府后院一处房中,女子闺房,兰香不散。
    黄梓榆回过身来,仰面含情脉脉道:“赵大哥,且在此处歇了。”
    下午,不见了赵松路,黄府中人四下寻找,在后院一间久无人住的屋子里找见。
    黄山洺来看,就见赵松路躺在床板上,双目紧闭,含糊自语。
    黄山洺掐腰怒目:“起来干活了!”
    赵松路醒来,开口说话,男人声音,女人腔调:“洺儿,怎么和你姑爷爷说话?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黄山洺头皮发麻:“你是什么胡话?”
    赵松路盘坐在床板上道:“我是你姑奶,你忘了我了?”
    黄山洺道:“我姑奶早死了!”
    赵松路道:“我和赵松路已经私定终身,现在你是黄家主事,得给我们办事。”
    黄山洺明白这是中邪了,道:“好,我给你办,不过姑爷爷得先把我家墙垒好。”
    赵松路不答,一个哆嗦,清醒过来:“黄老爷?”
    黄山洺问道:“你梦到什么了?”
    赵松路支吾:“我……”
    黄山洺摇头:“我姑奶奶看上你了,要跟你成亲呢!”赵松路眨眨眼:“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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