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文钊落入下风,一抬手,罗刹神影珠从袖底飞去。
    温立臣将招魂幡竖起,迎风招摇,红光一扫,罗刹神影珠被消去法力,落下地来。
    佘文钊张口瞪目,倒吸凉气,调头便走。
    史奎元将身一挺,仗剑杀出。
    高永朝挺剑相迎,双剑交架,有十三四合。
    史奎元败下阵来,一招手,背上飘零剑出鞘,射向高永朝前心。
    高永朝仰面望一眼,蔑哼一声,一弹指,霜凌珠飞去,白光一线,正中飘零剑剑尖,打落下来。
    史奎元往后退去。
    董旭升拔剑出鞘,步上前来。
    杨淳道:“行乘派首徒杨淳是也!”直取董旭升。
    双剑并起,杀至十四五合,杨淳刺伤董旭升手臂。
    董旭升吃痛,袖底拿来流星火雨剪,丢起半空。
    流星火雨剪腾起半空,向杨淳发来飞火流星。
    杨淳祭镇魂珠,悬于顶上,放红光罩定周身,火雨流星,皆落不下来。
    董旭升见了,把手一甩,流星火雨剪飞去杨淳面上。
    杨淳伸手一指,镇魂珠嗡的一声,打中流星火雨剪,打落远处。
    董旭升跳出战圈。
    严宝川切齿:“严全龙,你如此辱我,今日定跟你见个雌雄!”
    严全龙一哼:“请了!”一剑劈来。
    两人战至一处,双剑并举,战近二十合。
    严宝川落入下风,将九天笔扫来。
    严全龙祭五彩霞珠,五色光纷纭,九天笔怎扫得下来。
    严宝川一看不好,抽身便走。
    严全龙踮脚拂袖,五彩霞珠追去。
    眼见五彩霞珠就要打中严宝川,一旁飞来摧山石,叮的一声,把五彩霞珠打偏一边。
    严宝川得以脱身,严全龙怒目喝问:“谁?”
    林晓东、袁清秋显出形来。
    杨淳瞪目切齿:“是你?”
    严宝川一哼:“袁大小姐?”
    严宝川亦意外:“袁小姐?”
    袁清秋道:“前辈的鳞甲是你随便要得?速速离去!”
    杨淳喝道:“少管闲事!”
    袁清秋把剑一抡:“惩恶扬善,怎是闲事?”
    严全龙讥道:“你这邪道,也有脸出此言?”
    袁清秋道:“跑到临浦山来找人要鳞片的,是你还是我?”
    严全龙面色一狠,把袖一拂。
    贾相军便向袁清秋杀去:“害了横云山庄和你自己亲爹,还不知教训?”
    袁清秋发怒,来战贾相军。
    辗转冲突,战七八合,袁清秋刺中贾相军肋下,蔑哼道:“给你长个记性。”
    贾相军切齿,将斩魂剑斩去。
    袁清秋怎有魂魄可斩,脑后惊云鼎响一声,斩魂剑便掉了下来。
    贾相军负伤败走。
    温立臣上前:“行乘派温立臣,来会会你这邪道!”
    袁清秋仰面哼笑:“看看你等这般无耻嘴脸!”便战温立臣。
    冲突周旋,斗有十一二合。
    温立臣远不能敌,将招魂幡竖起,向袁清秋放去红光。
    袁清秋头顶惊云鼎,安然无恙。
    温立臣法术不应,往后退去。
    高永朝喝道:“吾来会你!”舞剑杀来。
    袁清秋手中剑招架,周旋往来,有十三四合。
    袁清秋将高永朝手中剑挑落。
    高永朝一弹指,将霜凌珠从袖底打去。
    袁清秋祭冰火杵,落将下来,响一声,把霜凌珠打到远处去了。
    高永朝掩身便走。
    杨淳抽出剑来:“行乘派首徒杨淳,来看你邪法!”
    林晓东腾蛟剑出鞘,抵住杨淳。
    杨淳弃了袁清秋,转战林晓东,往来辗转,杀至十五六合。
    杨淳岂是敌手,被林晓东把手中剑挑落,忙祭镇魂珠放光。
    林晓东撑开烟罗伞,将镇魂珠宝光挡住了。
    杨淳一弹指,镇魂珠往林晓东面上打去。
    林晓东发来摧山石,打中镇魂珠,一声响。
    镇魂珠被打落尘埃。
    杨淳拂袖撤去。
    严全龙上前:“邪道,休要逞凶!”
    林晓东挺剑相迎,辗转冲突,战至十八九合。
    严全龙力有不支,祭五彩霞珠,一片五色光华。
    林晓东有烟罗伞护体,毫发无伤。
    严全龙轻拂袖,五彩霞珠打向林晓东前心。
    林晓东一招手,背上素缕剑出鞘,斩将下来,叮的一声,把五彩霞珠弹回去了。
    严全龙拧眉问道:“这是何道法?”
    林晓东哼道:“你既污我为邪道,又何必多打听。”
    严宝川跺脚挺身,高声喝道:“滚出我临浦山!”
    严全龙阴沉道:“且看你还能在香山会嚣张多久。”
    袁清秋喝道:“且看你还能在香山会作恶多久!”
    严全龙师徒离去。
    严宝川行了一礼道:“多谢林公子和袁小姐前来。”
    林晓东道:“我同袁小姐在定中观见行乘派来犯,因此前来相助。”
    董旭升道:“林公子和袁小姐在香山会主持正义,是我等之幸。”
    林晓东点首道:“不敢当。”便同袁清秋告辞。
    严全龙要抢严宝川鳞片,被林晓东阻止。
    这日清晨,闵树铭、石卫明来到了龙台山参了派。
    参了派掌门鲍长宇、首徒王阳生出门来迎。
    鲍长宇一礼:“原来是闽掌门,快快有请。”
    四人转去厅中,寒暄过后,闵树铭道:“今日前来,有事情请鲍掌门相助。”
    鲍长宇道:“闽掌门请讲。”
    闵树铭道:“我素来喜养鸟,近日看上一只,可惜不能得。”
    鲍长宇仰面扬眉:“哦?什么鸟?”
    闵树铭道:“此鸟却非同一般,乃是鹩哥,能学十数种鸟叫,可惜只生在南方,济山县没有。”
    鲍长宇闻言道:“若是此鸟只生在南方,道兄便是得了,怕也养不活。”
    闵树铭道:“除非它已修得人身。”
    鲍长宇不解:“闽掌门何意?”
    闵树铭道:“丹云山宁崇洞史延庆,自称是了哥所化,这了哥,便是鹩哥。”
    鲍长宇眨眨眼:“闽掌门可打听清楚了?”
    闵树铭轻笑:“早和他当面对峙过。”
    鲍长宇问道:“闽掌门莫非不敌他?”
    闵树铭摇头:“非是不敌史延庆,而是不敌林晓东。”
    鲍长宇探头:“谁?”
    闵树铭面现怒意:“便是传袁清秋邪法的那邪道。”鲍长宇听闻,已知闵树铭来意,咧嘴吸气,沉吟片刻,道:“闽掌门,这个忙,却不好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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