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难道是在制造素材
通过‘灵魂阅读’来搜索记忆是一项十分麻烦的事情。
人的记忆数据不仅庞大，而且千奇百怪，涵盖复杂，要想在短时间内将需要搜集的情报搞清楚，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不过随着序列的提高，乔克明显比以前娴熟了不少。
潜意识他暂时不去触碰，借着契曼经历时间的长短，乔克着重挖掘‘新鲜’记忆。
想要‘谋杀’他这种计策，总不会是很久之前就制定的，他这一次归来，也不过就一天的事情。
乔克一早就确定，这次爆炸不会是罗德市那位幕后黑手的手笔。
如果对方真的想要弄死他，早在第七课，乔克就已经死翘翘了。
乔克疯狂地攫取契曼的意识信息。
无数的场景在他的脑海中闪过，就好像一个人连续看了好几天的电影一般，要不是精神力强韧，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住。
一小段时间之后，女球童抱着一叠大浴巾，拖着遮阳伞走了过来。
力气还挺大的。
此时，她已经短暂成为了乔克的灵偶。
根本不用‘主人’吩咐，女球童便自觉将大浴巾一一罩在尸体上面，伞被打开，就这么斜放在一边，让乔克有了一面的遮挡。
乔克只需一个念头，女球童就静静地站在一边，充当起警戒的角色。
没过多久，乔克站起身来，嘴里奇怪地嘟囔着：
“契曼这家伙看起来被骗了。”
通过搜索记忆，乔克看到了契曼之前和雪莉尔·布玛的谈话。
这一切，竟然不是他之前猜测的，是长姐朵罗希的计划，反而是意料之外的七姐。
‘我还以为作家都是一心创作的宅宅呢，没想到七姐对我会有这么大的意见？’
想到这里，乔克心里有些好笑。
‘而且有点狠呢，竟然连契曼都一起骗了。’
‘这是打算一箭双雕？’
‘难道...这是推理小说家的取材？’乔克发散思维。
原来，在雪莉尔告诉契曼的计划中，只是打算‘吓一吓’这位迪恩弟弟的，随后再由契曼完美的解决，试图通过这样的手段来‘加速’拉拢迪恩。
可是很显然，雪莉尔利用了契曼。
‘看来雪莉尔在家族的地位比契曼高上许多，即便我被炸死，她肯定也能让契曼背锅，并且不暴露自己。’
如果不是这样，雪莉尔肯定不会选择这么做。
布玛家族的地位并不以长幼为序，九姐艾丝蒂瓦如今是集团总裁就是最好的证明。
“迪恩少爷，总裁来了。”女球童提醒道。
有安保人员给她报信。
乔克将神性混杂了一些特殊的污染物，把它们‘注入’到了契曼几具尸身的21氪当中。
这是一种慢性污染毒素，会造成诡异的真实死亡。
想要杀自己的人，乔克是绝对不会手软的。
并且刚才那个场景，契曼只要不蠢，就知道自己是超凡者。
乔克现在可不想暴露这个秘密。
毁掉契曼现在的21氪，哪怕他后面通过意识备份复活，也断不会再拥有这段记忆。
“对不起了。”乔克抹了一点毒素给灵偶。
女球童并没有被乔克完全转化成灵偶，如今的状态更像是一种强制性的洗脑控制。
当然了，这种控制就算之后解决，自我意识也会遭受不可逆转的损伤。
乔克从来就是一个斩草除根的人，不会留下任何可能的破绽。
这几位美女既然是契曼的人，那么也是他的敌人。
或许明天，或许后天，这位女球童可能就会因为‘压力大’而自杀，出意外什么的。
真实死亡是注定的结果，至于怎么死，全看缘分。
这是乔克巧妙利用自己能力创造出来的奇特杀招。
搞定一切之后，远处已经能看到艾丝蒂瓦的身影。
这位总裁带了不少人来。
‘恩，惊恐悲伤一点。’
酝酿好情绪之后，乔克看向艾丝蒂瓦的方向。
演技爆炸。
“姐...”
“你没事吧？”艾丝蒂瓦率先走到乔克的身边，十分关切地询问道，不停地打量着他，似乎在看有没有缺胳膊少腿。
女球童行礼之后退开了几步。
“我没事。”乔克摇了摇头，随即悲伤地看向地面：“爆炸发生的时候我和三哥正好在进行高尔夫的练习赛，他说要检验一下我的技艺，当时我们相隔有一段距离。”
“你没事就好！”见乔克毫发无损，艾丝蒂瓦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她看向地面，几具尸体都已经被盖了起来。
乔克主动掀开契曼的大浴巾，露出里面黑漆漆的脸。
看上去都糊了。
“我也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要是有监控的话，应该能得到一些线索。”
“整个天穹区是不准安装监控的，就算是私人领地也被禁止。”艾丝蒂瓦蹲下身，查看起契曼的尸体来。
‘我当然知道。’乔克心里的小恶魔欢跳：‘要不是这样，我哪敢这么直接的还击契曼。’
‘恩，第一次觉得‘原始人工服务’也不错呢。’
“直接给炸死了，炸弹的威力很强。”艾丝蒂瓦看向不远处凹凸不平的地面，秀眉轻蹙。
“炸弹可能是混在高尔夫球里面，凶手看来就是为了对付我们布玛家族，因为我和三哥都有可能遭到爆炸，甚至可能两个人都被炸死。”
听到乔克的一番话，艾丝蒂瓦看了一眼自己带来的人群，六个西装大汉三三一组，分别朝乔克和契曼之前比赛的位置走去。
艾丝蒂瓦随即又查看了一下其他几具尸体，最后站起身，看上去十分愤怒：
“敢在我们的地盘对付我们，凶手很太狂妄了！”
“对不起，姐姐，一回来就给你添麻烦了。”乔克很是沮丧。
艾丝蒂瓦安慰性地拍了拍乔克的肩膀：“这跟你没有关系，几个月前的事情本来就还没有解决，刚一回来便遭遇爆炸，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乔克面露惊色：“姐姐你是说...这是针对我的？！”
艾丝蒂瓦点了点头：“可能性很高，高尔夫球场自建造开放至今，从来没有出现过类似的事件，结果刚好你回来，刚巧来这里就发生爆炸，时间上太过巧合。”
“是我连累了三哥，他原本只是想要帮我联系几位以前的好朋友的。”乔克感到十分抱歉。
“朋友？”艾丝蒂瓦表情有些诧异：“你们还约了其他的人吗？我在前台并没有看到任何的记录。”
乔克一听，有些疑惑地回答道：“三哥之前说因为我失忆，所以替我邀约了以前的好朋友联络感情，说这样可能有助于我恢复记忆，他还说这是长姐和七姐想出来的主意。”
乔克‘顺便’把雪莉尔加了进去。
“是吗...朵罗希和雪莉尔...”艾丝蒂瓦意味深长地念叨着名字。
见乔克看着自己，她马上又变回温和的样子：
“大姐和七姐看来也很关心你，等到庆祝晚宴的时候，你可要当面谢谢她们的心意。”
“恩，我听九姐的。”这句话回得很精髓。
“你应对得很不错，看得出来，外面这几个月的生活让迪恩你成长了不少。”看向四周忙碌着的安保，艾丝蒂瓦称赞道。
很明显，她已经了解了大致的情况。
“我当时也就是头脑一热，凶手胆子实在是太大了！”乔克看上去很生气。
“恩，胆子确实挺大的。”艾丝蒂瓦眼神深邃地看向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乔克没有再说话。
一会之后，之前的几名黑西装大汉返回。
“总裁，其他的高尔夫球都没有问题。”
‘牛哔啊，三哥！’乔克马上在心里为契曼鼓掌。
“你们三个留下，整合一下现场的信息，之后递交一份详细的报告给我。”艾丝蒂瓦开始安排人员留下。
“是，总裁！”
“迪恩，我们就先离开这里吧，相信姐姐，一定会把这件事情处理好的。”
“恩。”乔克十分听话地点头，就像是姐姐的跟屁虫。
一名大汉开始询问起之前负责乔克的女球童，至于其余两人，一人走向安保人群，一人去了建筑物里面。
“把尸体全部抬走。”艾丝蒂瓦发号施令。
就这样，乔克跟着姐姐，一行人返回家族宅邸。
...
路上，艾丝蒂瓦在安慰中又询问了乔克一些事件经过的细节。
后者应对得很好。
...
“好了，你先回城堡，在庆祝晚宴之前不要再出门了，有什么需要就叫克劳斯去做。”艾丝蒂瓦面容虽然温和，但语气勿容置疑。
“还要继续举办宴会吗？”乔克有些摸不着头脑。
契曼都被炸死啦！
“不用担心，契曼是死不了的，而且这件事情要对外保密，若是被别的家族知道我们在自己的地盘被炸弹袭击致死，这对家族的体面是一种损害。”
‘我早就料到会是这样，姐姐放心，我一点都不担心，因为契曼是不可能完整地活过来的。’
“我知道了，姐姐，我不会再乱跑的。”
“恩。”艾丝蒂瓦四处看了看，有些奇怪地问道：“我听克劳斯说你找了一位超凡者做保镖，怎么一直都没有看到他？”
“哦，姐姐你是说狂獒把，他替我去精英区买东西去了，现在正在返回的途中。”
“本来我还想替你安排几个保镖的，不过既然你自己找了一个，如果还需要多一点人保证安全的话，我给你再给你一些人。”艾丝蒂瓦指的显然就是这群西装大汉。
“不用了姐姐，狂獒很厉害的，是我在真实死亡竞斗场发现的，他可是连那里的明星选手都打败了，就连费利克斯·杜邦都想要他呢。”乔克绘声绘色地说着，脸上不由自主浮现出得意之色。
“是吗，听起来确实挺厉害的，不过，那种地方还是少去。”
“噢...”
“知道他是什么途径的吗？”艾丝蒂瓦随口一问。
“不清楚，不过娜娜告诉我说，他可能是科学院一系的力量。”
超凡者的途径本身就是个人隐私，就算是天穹阶层，一般也不会强制超凡者吐露自己的途径。
天穹阶层是整个人类社会的统治者，而超凡者们是世界力量的顶点。
两者之间的关系，复杂得几句话根本说不清楚。
“娜娜？”
“哦，就是露欧娜。”乔克尴尬地挠了挠头。
艾丝蒂瓦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笑道：“你怎么把人家带到那种地方去了？神圣裁决的高层可不喜欢学生主动沾染污秽。”
“呃...她有伪装了一下。”
“你那位保镖...狂獒？”
“恩，狂獒。”
“你有和他签订契约吗？”艾丝蒂瓦这是在担心‘监守自盗’。
“当然有的！”乔克扬了扬自己的腕脑：“签订的主仆契约。”
“那就好！”艾丝蒂瓦闻言，放心地点了点头。
超凡者难于掌控，只有具有神灵加持的独特契约，才能对他们进行限制和约束。
如今政府部门普遍使用的‘服从者装置’，就是从契约演变而来的。
这是科学和神性相结合的独特技术。
再一次拒绝了艾丝蒂瓦想要增派保镖给自己的好意，并表示自己一定不会乱跑之后，两人最终分别。
乔克回到城堡躺在柔软的沙发上，双手枕着后脑勺，一双看似木讷的眼睛望着天花板发呆。
实则心里正在疯狂吐槽：
‘他喵的，这才回来一天，从晚上到白天，这袭击就一直没有间断过，迪恩这家伙之前到底是个什么货色，怎么这么多想要弄死他的。’
‘娘的，我真是倒了血霉，穿越到这么一个家伙身上。’
‘欸，唯一的安慰，也就是花不完的钱了。’
乔克伸出一只手端起酒杯，就这么躺着喝了起来。
这是刚才女仆送进来的。
对，就是那群灵偶。
将整杯酒饮尽，乔克舒服地伸展了一下身体。
‘这无面者的义躯确实跟我自己的身体没法比，呼，休息一下，看看狂獒那边怎么样了。’
‘希望佩尔的毒素给力一点。’
‘不过那家伙的东西，恩，除了贵一点，还是很靠谱的。’他嘴角浮现出笑意。
说着，迪恩闭上了眼睛，就这么看似睡着了。
...
另一边；
艾丝蒂瓦的城堡；
她的私人书房；
几具尸体已经被安置到了地下室，艾丝蒂瓦正在书房内来回踱步。
当~当~
老管家敲门而入。
“总裁，契曼真实死亡了！”
“什么？！”
人的记忆数据不仅庞大，而且千奇百怪，涵盖复杂，要想在短时间内将需要搜集的情报搞清楚，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不过随着序列的提高，乔克明显比以前娴熟了不少。
潜意识他暂时不去触碰，借着契曼经历时间的长短，乔克着重挖掘‘新鲜’记忆。
想要‘谋杀’他这种计策，总不会是很久之前就制定的，他这一次归来，也不过就一天的事情。
乔克一早就确定，这次爆炸不会是罗德市那位幕后黑手的手笔。
如果对方真的想要弄死他，早在第七课，乔克就已经死翘翘了。
乔克疯狂地攫取契曼的意识信息。
无数的场景在他的脑海中闪过，就好像一个人连续看了好几天的电影一般，要不是精神力强韧，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住。
一小段时间之后，女球童抱着一叠大浴巾，拖着遮阳伞走了过来。
力气还挺大的。
此时，她已经短暂成为了乔克的灵偶。
根本不用‘主人’吩咐，女球童便自觉将大浴巾一一罩在尸体上面，伞被打开，就这么斜放在一边，让乔克有了一面的遮挡。
乔克只需一个念头，女球童就静静地站在一边，充当起警戒的角色。
没过多久，乔克站起身来，嘴里奇怪地嘟囔着：
“契曼这家伙看起来被骗了。”
通过搜索记忆，乔克看到了契曼之前和雪莉尔·布玛的谈话。
这一切，竟然不是他之前猜测的，是长姐朵罗希的计划，反而是意料之外的七姐。
‘我还以为作家都是一心创作的宅宅呢，没想到七姐对我会有这么大的意见？’
想到这里，乔克心里有些好笑。
‘而且有点狠呢，竟然连契曼都一起骗了。’
‘这是打算一箭双雕？’
‘难道...这是推理小说家的取材？’乔克发散思维。
原来，在雪莉尔告诉契曼的计划中，只是打算‘吓一吓’这位迪恩弟弟的，随后再由契曼完美的解决，试图通过这样的手段来‘加速’拉拢迪恩。
可是很显然，雪莉尔利用了契曼。
‘看来雪莉尔在家族的地位比契曼高上许多，即便我被炸死，她肯定也能让契曼背锅，并且不暴露自己。’
如果不是这样，雪莉尔肯定不会选择这么做。
布玛家族的地位并不以长幼为序，九姐艾丝蒂瓦如今是集团总裁就是最好的证明。
“迪恩少爷，总裁来了。”女球童提醒道。
有安保人员给她报信。
乔克将神性混杂了一些特殊的污染物，把它们‘注入’到了契曼几具尸身的21氪当中。
这是一种慢性污染毒素，会造成诡异的真实死亡。
想要杀自己的人，乔克是绝对不会手软的。
并且刚才那个场景，契曼只要不蠢，就知道自己是超凡者。
乔克现在可不想暴露这个秘密。
毁掉契曼现在的21氪，哪怕他后面通过意识备份复活，也断不会再拥有这段记忆。
“对不起了。”乔克抹了一点毒素给灵偶。
女球童并没有被乔克完全转化成灵偶，如今的状态更像是一种强制性的洗脑控制。
当然了，这种控制就算之后解决，自我意识也会遭受不可逆转的损伤。
乔克从来就是一个斩草除根的人，不会留下任何可能的破绽。
这几位美女既然是契曼的人，那么也是他的敌人。
或许明天，或许后天，这位女球童可能就会因为‘压力大’而自杀，出意外什么的。
真实死亡是注定的结果，至于怎么死，全看缘分。
这是乔克巧妙利用自己能力创造出来的奇特杀招。
搞定一切之后，远处已经能看到艾丝蒂瓦的身影。
这位总裁带了不少人来。
‘恩，惊恐悲伤一点。’
酝酿好情绪之后，乔克看向艾丝蒂瓦的方向。
演技爆炸。
“姐...”
“你没事吧？”艾丝蒂瓦率先走到乔克的身边，十分关切地询问道，不停地打量着他，似乎在看有没有缺胳膊少腿。
女球童行礼之后退开了几步。
“我没事。”乔克摇了摇头，随即悲伤地看向地面：“爆炸发生的时候我和三哥正好在进行高尔夫的练习赛，他说要检验一下我的技艺，当时我们相隔有一段距离。”
“你没事就好！”见乔克毫发无损，艾丝蒂瓦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她看向地面，几具尸体都已经被盖了起来。
乔克主动掀开契曼的大浴巾，露出里面黑漆漆的脸。
看上去都糊了。
“我也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要是有监控的话，应该能得到一些线索。”
“整个天穹区是不准安装监控的，就算是私人领地也被禁止。”艾丝蒂瓦蹲下身，查看起契曼的尸体来。
‘我当然知道。’乔克心里的小恶魔欢跳：‘要不是这样，我哪敢这么直接的还击契曼。’
‘恩，第一次觉得‘原始人工服务’也不错呢。’
“直接给炸死了，炸弹的威力很强。”艾丝蒂瓦看向不远处凹凸不平的地面，秀眉轻蹙。
“炸弹可能是混在高尔夫球里面，凶手看来就是为了对付我们布玛家族，因为我和三哥都有可能遭到爆炸，甚至可能两个人都被炸死。”
听到乔克的一番话，艾丝蒂瓦看了一眼自己带来的人群，六个西装大汉三三一组，分别朝乔克和契曼之前比赛的位置走去。
艾丝蒂瓦随即又查看了一下其他几具尸体，最后站起身，看上去十分愤怒：
“敢在我们的地盘对付我们，凶手很太狂妄了！”
“对不起，姐姐，一回来就给你添麻烦了。”乔克很是沮丧。
艾丝蒂瓦安慰性地拍了拍乔克的肩膀：“这跟你没有关系，几个月前的事情本来就还没有解决，刚一回来便遭遇爆炸，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乔克面露惊色：“姐姐你是说...这是针对我的？！”
艾丝蒂瓦点了点头：“可能性很高，高尔夫球场自建造开放至今，从来没有出现过类似的事件，结果刚好你回来，刚巧来这里就发生爆炸，时间上太过巧合。”
“是我连累了三哥，他原本只是想要帮我联系几位以前的好朋友的。”乔克感到十分抱歉。
“朋友？”艾丝蒂瓦表情有些诧异：“你们还约了其他的人吗？我在前台并没有看到任何的记录。”
乔克一听，有些疑惑地回答道：“三哥之前说因为我失忆，所以替我邀约了以前的好朋友联络感情，说这样可能有助于我恢复记忆，他还说这是长姐和七姐想出来的主意。”
乔克‘顺便’把雪莉尔加了进去。
“是吗...朵罗希和雪莉尔...”艾丝蒂瓦意味深长地念叨着名字。
见乔克看着自己，她马上又变回温和的样子：
“大姐和七姐看来也很关心你，等到庆祝晚宴的时候，你可要当面谢谢她们的心意。”
“恩，我听九姐的。”这句话回得很精髓。
“你应对得很不错，看得出来，外面这几个月的生活让迪恩你成长了不少。”看向四周忙碌着的安保，艾丝蒂瓦称赞道。
很明显，她已经了解了大致的情况。
“我当时也就是头脑一热，凶手胆子实在是太大了！”乔克看上去很生气。
“恩，胆子确实挺大的。”艾丝蒂瓦眼神深邃地看向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乔克没有再说话。
一会之后，之前的几名黑西装大汉返回。
“总裁，其他的高尔夫球都没有问题。”
‘牛哔啊，三哥！’乔克马上在心里为契曼鼓掌。
“你们三个留下，整合一下现场的信息，之后递交一份详细的报告给我。”艾丝蒂瓦开始安排人员留下。
“是，总裁！”
“迪恩，我们就先离开这里吧，相信姐姐，一定会把这件事情处理好的。”
“恩。”乔克十分听话地点头，就像是姐姐的跟屁虫。
一名大汉开始询问起之前负责乔克的女球童，至于其余两人，一人走向安保人群，一人去了建筑物里面。
“把尸体全部抬走。”艾丝蒂瓦发号施令。
就这样，乔克跟着姐姐，一行人返回家族宅邸。
...
路上，艾丝蒂瓦在安慰中又询问了乔克一些事件经过的细节。
后者应对得很好。
...
“好了，你先回城堡，在庆祝晚宴之前不要再出门了，有什么需要就叫克劳斯去做。”艾丝蒂瓦面容虽然温和，但语气勿容置疑。
“还要继续举办宴会吗？”乔克有些摸不着头脑。
契曼都被炸死啦！
“不用担心，契曼是死不了的，而且这件事情要对外保密，若是被别的家族知道我们在自己的地盘被炸弹袭击致死，这对家族的体面是一种损害。”
‘我早就料到会是这样，姐姐放心，我一点都不担心，因为契曼是不可能完整地活过来的。’
“我知道了，姐姐，我不会再乱跑的。”
“恩。”艾丝蒂瓦四处看了看，有些奇怪地问道：“我听克劳斯说你找了一位超凡者做保镖，怎么一直都没有看到他？”
“哦，姐姐你是说狂獒把，他替我去精英区买东西去了，现在正在返回的途中。”
“本来我还想替你安排几个保镖的，不过既然你自己找了一个，如果还需要多一点人保证安全的话，我给你再给你一些人。”艾丝蒂瓦指的显然就是这群西装大汉。
“不用了姐姐，狂獒很厉害的，是我在真实死亡竞斗场发现的，他可是连那里的明星选手都打败了，就连费利克斯·杜邦都想要他呢。”乔克绘声绘色地说着，脸上不由自主浮现出得意之色。
“是吗，听起来确实挺厉害的，不过，那种地方还是少去。”
“噢...”
“知道他是什么途径的吗？”艾丝蒂瓦随口一问。
“不清楚，不过娜娜告诉我说，他可能是科学院一系的力量。”
超凡者的途径本身就是个人隐私，就算是天穹阶层，一般也不会强制超凡者吐露自己的途径。
天穹阶层是整个人类社会的统治者，而超凡者们是世界力量的顶点。
两者之间的关系，复杂得几句话根本说不清楚。
“娜娜？”
“哦，就是露欧娜。”乔克尴尬地挠了挠头。
艾丝蒂瓦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笑道：“你怎么把人家带到那种地方去了？神圣裁决的高层可不喜欢学生主动沾染污秽。”
“呃...她有伪装了一下。”
“你那位保镖...狂獒？”
“恩，狂獒。”
“你有和他签订契约吗？”艾丝蒂瓦这是在担心‘监守自盗’。
“当然有的！”乔克扬了扬自己的腕脑：“签订的主仆契约。”
“那就好！”艾丝蒂瓦闻言，放心地点了点头。
超凡者难于掌控，只有具有神灵加持的独特契约，才能对他们进行限制和约束。
如今政府部门普遍使用的‘服从者装置’，就是从契约演变而来的。
这是科学和神性相结合的独特技术。
再一次拒绝了艾丝蒂瓦想要增派保镖给自己的好意，并表示自己一定不会乱跑之后，两人最终分别。
乔克回到城堡躺在柔软的沙发上，双手枕着后脑勺，一双看似木讷的眼睛望着天花板发呆。
实则心里正在疯狂吐槽：
‘他喵的，这才回来一天，从晚上到白天，这袭击就一直没有间断过，迪恩这家伙之前到底是个什么货色，怎么这么多想要弄死他的。’
‘娘的，我真是倒了血霉，穿越到这么一个家伙身上。’
‘欸，唯一的安慰，也就是花不完的钱了。’
乔克伸出一只手端起酒杯，就这么躺着喝了起来。
这是刚才女仆送进来的。
对，就是那群灵偶。
将整杯酒饮尽，乔克舒服地伸展了一下身体。
‘这无面者的义躯确实跟我自己的身体没法比，呼，休息一下，看看狂獒那边怎么样了。’
‘希望佩尔的毒素给力一点。’
‘不过那家伙的东西，恩，除了贵一点，还是很靠谱的。’他嘴角浮现出笑意。
说着，迪恩闭上了眼睛，就这么看似睡着了。
...
另一边；
艾丝蒂瓦的城堡；
她的私人书房；
几具尸体已经被安置到了地下室，艾丝蒂瓦正在书房内来回踱步。
当~当~
老管家敲门而入。
“总裁，契曼真实死亡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