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质低下的!”川木合一终于露出了它应有的面孔,忍不住朝我反骂道。
    我伸手将门推开,刚刚转过身,却是瞧见一个明显就是学生打扮的男生一把扯住了川木一合的衣领,怒目金刚的朝他大吼道:“你敢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跟老子说一遍?”
    我觉得不妙,那学生虽然人高马大血气方刚,可我一眼就瞧出来他只是个普通人。
    正准备上前,却是瞧见川木一合嘴角扬起了一丝狞笑,接着对着那男生轻轻的打了个响指,后者双目一怔,轰然倒在了地上!
    我一个箭步冲到了川木一合的面前,单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朝他冷喝道:“居然敢在我家门口对我h夏人行凶,信不信我立马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川木一合虽然被我卡住了脖子甚至双脚离地,可表情上却极为从容,似乎并没有任何窒息感,由此可见他应该是练就了某种闭气龟息的功法。
    川木一合似乎并没有将我的话放在心上,竟然用腹语朝我冷笑了声道:“程逢九,如果你现在同意跟我们合作的话,或许我可以救他,如若不然,那就让他等死吧!”
    我叹息了声摇了摇头,随即将他放了下来,继而朝他道:“川木先生不妨摸一摸肋下,看看是否存在隐痛?”
    川木一合紧皱了下眉头,按照我所说的摸了摸肋下,眉头一簇,朝我冷喝了声道:“程逢九,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朝他冷笑了声道:“没什么,就是刚才对你动了点手脚罢了,五毒散你应该没听说过吧?如果没有解药的话,即便你把身上的皮肉内脏都换一遍也是没用的,在没有解药的这七天里,你会发现自己的皮慢慢的从身上脱落,血肉会腐烂发臭,直至第七天到来时,你就会变成一滩烂肉死去。”
    川木一合面色一阵铁青,嘴上却半信半疑的道:“这世上居然存在如此恐怖的毒?你该不会是在骗我的吧?”
    “骗你?”我划破离阳指在手掌之上画了一张祛病符,随即上前将那位瘫倒在地上不知生死的男生搀扶起来,对着他的脖子根印了上去,转而又朝他眉心处点了一滴离阳血,口中默念了一阵祛病咒后,男生痛苦的shenyin了一声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这怎么可能!”川木一合脸色一片惨白,他怎么都想不到我居然抬手之间就将他们川木家族引以为傲的离魂指给破了!
    我冷哼了一声,颇为不屑道:“区区岐黄小术,居然也敢在h夏道门面前班门弄斧?”
    川木一合脸色由白变红,咬牙切齿的指着我道:“你!”却被他身边从未出声的酒井良子伸手给拽住了:“川木君,h夏道门术数渊源,对我r国阴阳术本有克制,你不是他的对手。”
    望着醒来有些不知所措的男生,我示意他先离开,转而朝酒井良子嗤之以鼻道:“良子小姐听你这意思,似乎你是贫道的对手?”
    酒井良子朝我嫣然一笑道:“良子自然也不是程桑的对手,所以这次还是不要自取其辱了,刚才川木君多有得罪,实际上也是事出有因,还望程桑能够帮他解毒,良子感激不尽。”
    望着那些朝我们投来注目礼的行人,我思索了下,朝她点了点头道:“良子小姐还是知书达理的,不像某些人一样毫无家教可言,这么着吧,解药我可以给你们,你们现在就回去告诉你们家会长大人,就说我程逢九说了,等我这边事情忙完了,势必会亲自前往r国一趟登门拜访!”
    说罢,我随手将一粒药丸朝酒井良子丢了过去,酒井良子伸手接住后,朝我行了个九十度的礼,随即拽着川木一合转身离去。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我心里面摇了摇头,这里毕竟是h夏京城,倒不是说怕被国央因为此事为借口追究,而是担心这俩r国人心生绝望而伤及无辜,我虽杀人如麻,但并不杀无辜之人,更不希望无辜的人因我而死。
    或许这就是这几年来我在心智上面的一个蜕变吧。
    回到观相馆里,在床底下的一块地板里取出了此前从那巫蛊大能手里得到的蛊经,用纸张临摹出来后,拍成了照片用加密文件发给了齐琪琪。
    没多一会儿,齐琪琪那边便给我回了条短信问我发给她的她看不懂,似乎是古苗文。
    古苗文?
    我迟疑了下,给齐琪琪回了条短信问她能不能帮我找到会这种文字的人?
    齐琪琪的回复让我有些失望,她说现在能够认识这种古苗文的人已经不多了,她知道的都在文博或者考古科院那些的专家教授,这种东西一旦被他们先一步知道或许对我并没有什么好处,所以,她说我现在只能寄希望于看看能不能去那种深山老林里找一找了。
    而提到苗寨,首先想到的自然是云贵川了,可那些地方我并没有认识的人,倒是齐琪琪提醒我,问我当初在龙山之上不是认识土家苗族吗?让我可以问问那边能不能看懂这些文字?
    那位土家苗族的赶尸大叔的联系方式我是没有的,堂叔有,可堂叔早已经移居海外了,现在就连我都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昝喜川或许有他的联系方式,可他既然已经远离了纷争,这倒也是一件好事儿,所以,我并不准备去打扰他,而是决定抽个时间亲自去一趟龙山。
    如此,便将这事儿先搁置了。
    中午在街上随意的吃了顿快餐,便给昝喜川打去了联络电话,问他有没有事儿?没事儿,就去咱们老窝那边等我,他倒也没问我啥事,说让我等他一个小时,他目前在着手一个非常棘手的案子。
    于是我率先去了尚品一居那栋我们以前联络兄弟感情的屋子独自在里面待了一个多小时,门外才传来了敲门声。
    我将指尖的烟头掐灭,起身去给他开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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