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泓第一次听到女孩子对自己说笑起来不吓人,哪怕是毕萦情到浓时也只是妩媚地对他说:“你这个人无论什么时候都能把小孩子吓哭。笑起来也活像是个阎王爷,不过你笑起来的时候手指都能数得过来。”
    “不怕我了?”虞泓随意地勾住徽音的一只手腕,细细的一只,自己稍稍用力就能把这根手腕掰断。
    “怕你……”徽音想要抽出手,却被他在掌心肆意把玩。
    “那你说这种话做什么?我若不吓人,还怎么做杀手?”虞泓打趣着。
    “你可以不做杀手啊?有那么多的事情可以做,干嘛……干嘛要杀人?”
    “我若当年不做杀手,估计早就饿死在街头被流民分尸吃掉了。你现在哪里还能见到我?”
    徽音瞪大了眼睛,哪里听说过这种“人吃人”的景象。
    虞泓瞧着她害怕,只好微笑了一下说:“开玩笑的,别瞎想。”
    徽音怀里的小兔子蠕动着,稍稍用了点力气将手腕抽了出来,没想到还是看到上面虞泓留下来的指印,她扁了扁嘴说:“你总是这么用力。讨厌。”言罢就抱着小兔子去山洞了。
    虞泓没回头,只是盯着燃烧的火堆,耳畔仿佛还萦绕着小姑娘娇滴滴的声音,他温和笑起来,兀自吃掉剩下烤焦的鱼肉。
    夜里虞泓一直摆弄着自己的软剑轻虹,徽音则和小兔子玩得不亦乐乎,直到外面飘起细雨,清新的泥土气息隐隐传来,徽音来到洞口,掀起虞泓搭置的简易帘子向外看去,乌沉沉的天空,看不到星子和月亮,徽音伸出手掌,感觉到点滴细雨落在掌心,微微透着即将入夏的温度。
    “外面有狼。”虞泓煞风景地提醒徽音。
    徽音顿时吓得回到洞内,待看到虞泓唇边揶揄的笑意就知道她在作弄自己。
    虞泓放下轻虹,脱了自己的外衫说:“不早了,睡吧。”
    徽音道:“我还不想睡。”
    虞泓看了她一眼:“也好,我们还可以做些别的事情。”
    徽音就这样被大灰狼重新压在身下,小兔子被安置在洞内最深处,虞泓随意用枝蔓做了个小笼子将兔子塞进去,虞泓含住她的双唇辗转吸吮,女孩子娇嫩鲜妍,哪怕是在这样简陋的野外,坐在一旁,也像是小仙女似的纯净无暇,仙女下凡人间,被他阴差阳错揽入怀中,自然不能放过肆意欺负的机会。
    唇齿之间不断交融,她的脸蛋也红扑扑得,可惜还是不懂得如何接吻,只是可怜兮兮地承受着虞泓的凌虐。
    她无助地闭上眼,感觉到虞泓用舌尖一遍遍扫荡着小嘴里面的一切,汁液纠缠,连带着口津都从唇瓣流淌出来。她觉得难受,双手抵在他胸前哼唧了几声:“别……不要了……”
    虞泓眷恋地与她稍稍分开,唇瓣之间还黏连着淫靡的丝线:“怎么了?”他嗓音极为喑哑,有几分性感,目光灼灼盯着徽音,不想错过女孩子分毫的表情。
    “难受嘛……喘不过气了……”她的眼睛仿佛是碧凌凌的清水中点燃着红艳芬芳的桃花瓣,可说起话来还是温软的小女孩儿天真语气。
    虞泓抵着她的额头,缠绵而又怜惜:“多亲几次就好。”言罢,舌尖轻轻舔着她的唇角,倒也不嫌弃。
    徽音难为情:“我困了……”
    “刚才还说不想睡觉,现在又说困了。小骗子。”虞泓在她耳垂上咬了一下,手掌缓缓下移,来到徽音胸前,扯开她的衣衫沉沉地说,“夜里冷,把衣服脱了,我抱着你睡。”
    “不、不要……”
    “偏要。”
    虞泓握住软软的奶子揉捏了两下,徽音吃痛一声,想起路上看到的那些田野小夫妻,于是去推他的手腕娇怯怯地哀求着:“别这样了好吗?我、我以后还要嫁人……这种事不能和你做的……”虞泓霍然盯着她看,女孩儿被他看得浑身发冷,好一会儿怯生生地问:“我说错什么了?”
    “嫁人?你有意中人了?你那个什么世子?还是林世阳?”虞泓问。
    徽音只是摇头:“总要嫁人的……不是他们,也是别的男子……”
    虞泓低低地笑出声,平静地让人发寒,徽音的身影缓缓印在他的瞳仁中,就像是溺入谭底无辜的小兔子:“你说,我把你干了,你还能嫁给什么人?”
    徽音脑子发蒙,嗡嗡的,仿佛无数的小虫子拍打着翅膀,搅得她无所适从。
    “不懂?没关系,我帮你学明白。”虞泓莞尔,只是笑容阴森森得,让徽音着实畏惧。他极为温柔地在徽音的唇瓣上亲了一下,定定地盯了她一会儿,在徽音以为虞泓不打算做什么的时候,虞泓忽然十分快速地撕开徽音身上所有的衣服,连带着内里的小衣也被他一把扯开撕扯两半扔在一旁。
    “你做什么啊……不行……我要没衣服穿了……”徽音挣扎起来,浑身都在发抖,虞泓虽然可怕,但是在自己面前还是尽力压抑着自己的性子。
    可现在,当他身上的戾气完全显露,徽音被吓得瑟瑟不安,水汪汪的眼睛恍然无助地望着虞泓,不懂他到底要做什么。
    虞泓露出阴恻恻的笑意:“乖,听话,没有衣服就不穿,肏你的时候穿衣服多没劲。”小姑娘在哭叫声中很快就被虞泓剥光,赤条条得像一条脱了水的美人鱼。虞泓按压住她的手腕举高到头顶,抬起手将自己的腰间系带飞快地缠绕住她的手腕。
    “虞泓……你别欺负我,我错了……”可徽音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眼底晶莹一片,眼泪簌簌往下落,不停哀求着虞泓。
    虞泓清浅一笑,手底下的动作丝毫不停,反而愈发情色地抚摸过她身躯的每一寸,柔软如凝脂一般的肌肤,轻轻按压几下就能留下梅花一般的印子,他的吻也跟着覆盖在徽音的肌肤之上,徽音偏过头还在啜泣哀求,直到虞泓的手指终于滑落在徽音的双腿之间,食指拨开疏疏毛发,露出里面嫩生生的少女之地。
    徽音想要直起身子去阻止,奈何双手被捆绑,挣了挣根本挣不开,心慌意乱地说:“虞泓,求求你别弄那里……”
    “你错了,只有我可以肏这里。”虞泓的手指在花穴细细的缝隙上来回摩挲,可惜小姑娘太紧张,一直都无法湿润起来,虞泓干脆俯下身,舌尖欺近,先是试探性地在徽音的花芯上飞快地舔了一下,小姑娘顿时触电般身子弓起,虞泓眼疾手快压住她的双腿,笑吟吟地望着徽音:“很爽?”
    “不可以……”徽音面红耳赤。
    “可以。我想怎么弄你,就怎么弄你。”虞泓气定神闲地说着。言罢,他又重新埋在徽音双腿间,一边舔舐娇嫩的小屄,一边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了下来,随手扔在徽音的衣服之上,“舔得湿一些,待会儿肏起来才舒服。”他的舌头很是灵活,像是蛇一般,从上而下一遍遍舔舐过她的花穴,甚至还是模仿着性器刺探入她的花穴中,吓得徽音尖叫起来,身子又酥又痒又怕。
    虞泓感觉徽音下面好不容易有了一丝丝动情之意,这才直起身子,下巴上亮晶晶得,透着几分性感。徽音明白那都是些什么,顿时羞愤难当,不肯理会他,可身子却软成了泥,小穴里隐隐升出一股子她不明白的感觉。
    “害羞?”虞泓掰过她的小脸,静静望着她,“亦或是害怕?”
    徽音心虚纯净如水,内心所想总是一一反映在小脸上。
    不像他,明明在乎,却又不肯显露。
    他悬在徽音上方,赤裸着身子,胸前和背后都是斑驳旧伤,冷冰冰的人,身上却热烫如火。他下身那根肉棒蓄势待发地抵在徽音脆弱的花穴上,徽音之前也见过那根凶器欺负自己,现下还是不太明白这次虞泓又要如何,眨了眨眼,睫毛颤颤,只得软着声音祈求道:“松开我好不好?如果我做错了、说错了什么我和你道歉。你别欺负我。”
    “这算什么欺负?”虞泓打趣着,“是你爽快的事情。”
    她又变幻着言辞不停地恳求,甚至扬起脸主动去亲吻虞泓,可虞泓这一次就是不为所动,徽音也来了气性,红着眼圈恨恨地说:“等我父王来救我,我就让他杀了你。”
    虞泓好笑地望着小姑娘色厉内荏的模样,明明是吓唬虞泓,可自己却吓得瑟瑟发抖:“你说,我要是把你藏起来,就藏在这个山洞里,我们都不回去,只需要说出任务的时候不小心遭遇毒手双双遇害。而我却可以每日把你压在身下肏着,这样你爹会不会找到你?”
    “你混蛋!”她很想扇他耳光。
    虞泓亲吻着她不断落泪的眼睛,半真半假地诱哄着:“和我在一起,乖乖得,我就对你好,不再欺负你。”
    她懵懂无知,和角落里的小兔子一模一样。
    虞泓勾了勾唇角,肉棒慢慢地、像是要让她完全体会自己被贯穿的滋味儿寸寸深入,目光一瞬不瞬,不肯放过徽音任何表情。
    (接下来山洞强制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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