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是在戏耍我吗？”
斯摩格满脸不爽的朝瑟提怒吼道。
瑟提刚刚才提到过他在香波地大战多洛中将的事情呢，斯摩格才不相信自己真的能和瑟提周旋这么长时间呢。
显然瑟提这家伙刚刚一直在让这自己。
“别对我留手瑟提，我要的就是看清自己和你之间的实力差距。”
斯摩格手中的十手上下翻飞，显然是想尝试着逼迫瑟提拿出自己的真正实力。
“你确定要这样做么？”
瑟提的神情显得有些奇怪。
倒不是对自己没有自信什么的，他主要是担心自己全力出手会给斯摩格留下过于深刻的心理阴影，这要是一口气把他打的丧失信心了，那可就弄巧成拙了。
“白蛇！”
回答瑟提的是斯摩格的怒吼，他的右拳一点点转变为紫黑色，在完成武装色的覆盖后，右拳猛地激射而出，就如同炮弹一般砸向了瑟提。
看着飞来的这只覆盖上了武装色的拳头，瑟提知道，斯摩格这是想要动真格的了。
既然如此还是稍微些真本事来吧。
偏头躲过斯摩格挥来的拳头，瑟提的右手上瞬间覆盖上了一层武装色霸气。
瑟提并没有去抵挡斯摩格的拳头，而是一把抓住了斯摩格烟雾化的手腕，抓住斯摩格的手腕后，瑟提忽的原地旋转了起来。
因为自然系能力者是会被武装色抓住实体的缘故，当瑟提抓住斯摩格手腕时，斯摩格便已经无法逃脱。
斯摩格有心制造出更多的烟雾，以此呛住瑟提让他就此松手或者是暴露出自己的弱点，但这些小花招在面对瑟提时完全没用，告诉旋转的瑟提带起的气流足以让斯摩格形成的烟雾无法近身了。
终于，斯摩格喷射出的烟雾达到了一个极限，他整个人最终还是不受控制的被瑟提拽了过来。
嘭！
覆盖着武装色的拳头一拳重重砸在斯摩格的脸上，斯摩格闷哼一声，整个人瞬间倒地不起，身上的烟雾也悉数散去，露出了自己的本体。
事实上这已经是瑟提留了好几手之后的结果了，这一拳他没用怪力，也没有附加豪意，甚至只用了不到五成的力量。
但还是干脆利落的放倒了斯摩格。
周围海兵们的欢呼声在这一刻戛然而止，他们说怎么都想不到，怎么前一秒还打的那么紧张刺激，后一秒便分出胜负了？
将斯摩格从地上拉起来后，瑟提环视一圈周围的海兵后对斯摩格道：
“走吧，咱们先回去再说。”
斯摩格虽然脸色阴沉，但到底还是听话的跟着瑟提走回了办公室。
“你们什么时候动身返回伟大航路？”
刚刚关上办公室的房门，斯摩格便开口询问道。
显然在被瑟提教育一顿后，他已经决心返回伟大航路磨练自己了。
“应该就这段时间的事情吧……”
瑟提有些含糊的回答道。
说完这话后，瑟提沉默一下后开口道：
“喂，斯摩格，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烟雾果实开发错方向了？”
“嗯？？？”
听到这话的斯摩格有些诧异的抬起来头，他本以为瑟提会说自己是不是被烟雾果实限制了。
毕竟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人对自己说这个话了。
事实上早在当年刚刚进精英营的时候，泽法老师就跟他提到过这个问题。
烟雾果实的进攻性不如三大将的恶魔果实，建议自己老老实实的锻炼体术，只将烟雾果实当成一项辅助的能力。
但斯摩格当时年轻气盛，又有三大将这样的“榜样”在前，并没有将泽法的话放在心上。
知道日后因为元素化被武装色教育了那么多次，他才渐渐意识到了泽法老师说的话说多么的正确。
他这些年也在思考这个问题，甚至尝试着做出了许多的改变，但却始终效果不佳。
毕竟战斗方式这种东西，一旦习惯了就很难改变了。
只不过让斯摩格万万没想到的，瑟提说的并不是自己被烟雾果实“限制了”而是“开发错了方向”。
“这不可能吧，我开发烟雾果实也已经开发了超过十年的时间了，但是不管我怎么想，烟雾始终是烟雾啊，这东西注定就只有这样的用法吧。”
斯摩格理所应当的道。
瑟提看一眼斯摩格后忽的道：
“你有没有考虑过一件事情，像是库赞大将他们，他们使用能力的时候，向来是以制造元素为主，而你却一直在以元素化为主。”
“你当我不想像他们那样么？”
斯摩格白一眼瑟提后开口解释道：
“要制造不掺杂我自身实体的烟雾，我也可以很轻易的做到啊。
但问题是烟雾这玩意有什么杀伤力啊，我就算放出来一堆烟雾也没办法拿来做什么啊，最多就是遮挡一下别人的视野，可这种东西面对有见闻色的敌人根本就一点用都没有啊。”
说这话的时候，斯摩格的语气很是有些幽怨，显然他对此也是非常的苦恼。
“所以我才说你开发错方向了，并不是烟雾没有杀伤力，而是没想到如何让烟雾变得有杀伤力。”
瑟提意味深长的对斯摩格道。
在瑟提看来，斯摩格会这么弱完全是吃了没文化的亏，他自己觉得烟雾没有杀伤力，因为只是执着于元素化的使用，这才使得自己越混越弱，到最后连路飞的车尾灯都看不到了。
听到瑟提这样说，斯摩格不仅陷入了沉默，好半晌后他才开口道：
“烟雾，真的会有杀伤力么？”
瑟提白了他一眼后，有些无奈的吐槽道：
“你自己也清楚的吧，烟雾的本质其实也是固体，虽说只是细小到肉眼都不可见的细微粉尘，但那毕竟也是固体啊。”
听到这话斯摩格有些呆愣愣的点头道：
“你说的没错，我自身就是基于这一点开发出的白蔓，这才让烟雾像绳子一样可以用来捆缚敌人的。”
“这不就对了？”瑟提摊了摊手后继续道：
“你都已经能让烟雾像绳子一样捆缚敌人了，那为什么不考虑着更近一步让他更加的凝实固化呢？
另外，还有一件事，你听说过粉尘爆炸么？”
瑟提在提出固化这个概念后，转头又抛出了一个杀招。
事实上斯摩格曾在无意中做到过这一点，原著中在阿拉巴斯坦时，斯摩格就曾化身烟雾控制着艾斯放出的火球升空，最后将之在高空引爆，使得百姓们并没有因此遭受损失。
在剧场版狂热行动中，斯摩格也曾和萨博一同联手，用自己的白色烟雾，结合萨博的“燃烧龙爪拳·火焰龙王”一起引爆，一口气干脆了觉醒巴雷特融合几百艘军舰和岛屿制造的巨人。
但是他好像自己一直都没有重视这件事情，也没有考虑过自己一个玩一下这样。
在他看来这才是烟雾果实该走的终极道路，自然系恶魔果实嘛，玩的就是一个大范围aoe，天天变成烟雾在凝视起来打人，像什么样子嘛。
想瑟提所说的这样，左手固化，右手粉尘爆炸，这才是烟雾果实的正确打开方式嘛。
“粉尘爆炸？”
显然，缺乏物理尝试的斯摩格并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玩意。
“咱们干脆找个没人的地方，我带你见识一下。”
瑟提拉着斯摩格转身就了个没人的偏僻角落。
确定周围没有别人，不会误伤路过的海兵后，瑟提对斯摩格道：
“开始吧，释放足够多的烟雾，但不要让他就此消散，最好能维持在固定的范围内。”
斯摩格点点头后老实的照做，他的双手上瞬间涌现出大量的烟雾，但这些烟雾却没有就此飘散，而是在斯摩格控制下一直维持在一定的范围内。
眼看着浓度差不多足够了，瑟提后腿两步后，一甩手就丢出去了一团苍炎。
轰！
苍炎遇到斯摩格制造的烟尘云后，粉尘空气混合物在苍炎的高温下燃烧，巨大的爆炸瞬间浮现，威力之大直接将斯摩格整个炸成了碎片了。
当然了，这并不是说斯摩格就直接死了，而是为了避免爆炸，斯摩格直接开启了元素化。
被炸成满天烟雾后，斯摩格迅速重组很快就变回来原本的模样。
便回人形的他傻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完全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弄出来的。
瑟提面带笑意的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怎么样，是不是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可以造成这么大威力，大范围的进攻？”
斯摩格爆炸后留下的一片焦黑呆愣了许久，他甚至没去关注瑟提是怎么打出苍炎的事，好半天后才讷讷的道：
“我自己用寻常的火焰也可就做到这一点么？”
“当然了？只要浓度足够高，就算是你嘴里那根燃着的雪茄掉下来的一点火星子都能做到这一点。”
瑟提理所应当的道。
斯摩格显示看了眼瑟提，而后忽的一抬手再度放出了一大团烟雾，而后他想都不想便掏出了自己的打火机。
轰！
剧烈的爆炸中，斯摩格的身形再一次被炸成了无数的碎片。
半晌后，斯摩格的身体再度重组，只是这一次他的表情再不是先前的呆愣了，反而是满脸的傻笑。
如果在来上一句“噫~好，我中了”，那妥妥的就是异界般的范进中举。
看着一旁傻乐个不停的斯摩格，瑟提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好好开发吧，以后寻常对敌的时候你可以尝试着先扩散出大片的烟雾，既可以隐藏自己的身形，又可以尝试着将其中的部分的烟尘凝聚成尖锐的固体发射出去。
毕竟自己都已经掌握了压缩喷射的窍门了，如果这一招不行，你还可以直接给他玩上一手连环爆炸，怎么样？是不是想想就很带感！”
听到这话，斯摩格又是一阵不可抑制的狂喜。
正当斯摩格想好好感谢一番瑟提的时候，一阵“啵噜啵噜啵噜”的电话虫铃声突兀的响起。
瑟提感受了一下具体是哪个电话虫在响后，面色一下子变得有些不自然：
“我去接个电话，你先忙着。”
好在斯摩格此时正处于刚刚得到大招的狂喜之中，压根没有注意到瑟提那不自然的脸色。
走远一些确保周围没有其他人，斯摩格也没有注意到自己后，瑟提从上衣的内兜里摸出来一个小小的电话虫道：
“喂，都这么久没联系过了，怎么今天突然给我打电话了。”
让瑟提表现的如此紧张的原因只有一个，那便是这个电话虫，是他和多拉格用以联络的秘密电话虫!
电话虫在被接起来的瞬间，其右半张脸便浮现出了一片红色的菱形图案。
显然电话那头不是别人，正是革命军首领蒙奇.d.多拉格本人。
电话那头的多拉格倒也没废话，直接开门见山的道：
“我听手下人汇报称你最近在东海的罗格镇出现过，恰好我下一站将会在东海的罗格镇登陆，因此想着找机会和你见上一面。”
多拉格要登陆罗格镇？
听到多拉格这样说，瑟提第一时间想到了原著中那场发生在罗格镇的风波。
“得知路飞即将出航前往伟大航路所以特地前来送行吗？”
没什么顾忌的，瑟提直接道出了多拉格抵达罗格镇的来意。
听到瑟提这样说，电话那头的多拉格不禁有些错愕：
“你是怎么知道路飞和我的关系的？”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虽说为了路飞的安全考虑，多拉格足足十七年没和路飞见过面，但显然这位父亲还是十分关心自己的儿子的。
“你是卡普中将的儿子，卡普中将又亲口告诉我说路飞是他的孙子，你俩之间的关系还用猜么？
事实上卡普中将先前还让我帮忙照看了路飞一段时间呢。”
听到是自己那个脱线的父亲暴露了路飞的身份，多拉格这才放心了许多。
“哦？还有这种事，那你和路飞见过面了么？”
放下戒备的多拉格这时候也打开了话匣子。
“我本来还想邀请你跟我一起见证路飞的出海呢，现在看来，你倒是可以直接在明面上出现了。”
听到多拉格这样说，瑟提不禁有些好奇的道：
“你不打算和他见面么，事实上你跟他的关系在海军高层眼里并不是什么秘密吧。”
多拉格沉默一下后还是开口道：
“还是算了吧，革命军的发展一刻都不能松懈，另外路飞他也有自己的冒险要进行，不见面对我们父子而言反而是一种保护。”
斯摩格满脸不爽的朝瑟提怒吼道。
瑟提刚刚才提到过他在香波地大战多洛中将的事情呢，斯摩格才不相信自己真的能和瑟提周旋这么长时间呢。
显然瑟提这家伙刚刚一直在让这自己。
“别对我留手瑟提，我要的就是看清自己和你之间的实力差距。”
斯摩格手中的十手上下翻飞，显然是想尝试着逼迫瑟提拿出自己的真正实力。
“你确定要这样做么？”
瑟提的神情显得有些奇怪。
倒不是对自己没有自信什么的，他主要是担心自己全力出手会给斯摩格留下过于深刻的心理阴影，这要是一口气把他打的丧失信心了，那可就弄巧成拙了。
“白蛇！”
回答瑟提的是斯摩格的怒吼，他的右拳一点点转变为紫黑色，在完成武装色的覆盖后，右拳猛地激射而出，就如同炮弹一般砸向了瑟提。
看着飞来的这只覆盖上了武装色的拳头，瑟提知道，斯摩格这是想要动真格的了。
既然如此还是稍微些真本事来吧。
偏头躲过斯摩格挥来的拳头，瑟提的右手上瞬间覆盖上了一层武装色霸气。
瑟提并没有去抵挡斯摩格的拳头，而是一把抓住了斯摩格烟雾化的手腕，抓住斯摩格的手腕后，瑟提忽的原地旋转了起来。
因为自然系能力者是会被武装色抓住实体的缘故，当瑟提抓住斯摩格手腕时，斯摩格便已经无法逃脱。
斯摩格有心制造出更多的烟雾，以此呛住瑟提让他就此松手或者是暴露出自己的弱点，但这些小花招在面对瑟提时完全没用，告诉旋转的瑟提带起的气流足以让斯摩格形成的烟雾无法近身了。
终于，斯摩格喷射出的烟雾达到了一个极限，他整个人最终还是不受控制的被瑟提拽了过来。
嘭！
覆盖着武装色的拳头一拳重重砸在斯摩格的脸上，斯摩格闷哼一声，整个人瞬间倒地不起，身上的烟雾也悉数散去，露出了自己的本体。
事实上这已经是瑟提留了好几手之后的结果了，这一拳他没用怪力，也没有附加豪意，甚至只用了不到五成的力量。
但还是干脆利落的放倒了斯摩格。
周围海兵们的欢呼声在这一刻戛然而止，他们说怎么都想不到，怎么前一秒还打的那么紧张刺激，后一秒便分出胜负了？
将斯摩格从地上拉起来后，瑟提环视一圈周围的海兵后对斯摩格道：
“走吧，咱们先回去再说。”
斯摩格虽然脸色阴沉，但到底还是听话的跟着瑟提走回了办公室。
“你们什么时候动身返回伟大航路？”
刚刚关上办公室的房门，斯摩格便开口询问道。
显然在被瑟提教育一顿后，他已经决心返回伟大航路磨练自己了。
“应该就这段时间的事情吧……”
瑟提有些含糊的回答道。
说完这话后，瑟提沉默一下后开口道：
“喂，斯摩格，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烟雾果实开发错方向了？”
“嗯？？？”
听到这话的斯摩格有些诧异的抬起来头，他本以为瑟提会说自己是不是被烟雾果实限制了。
毕竟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人对自己说这个话了。
事实上早在当年刚刚进精英营的时候，泽法老师就跟他提到过这个问题。
烟雾果实的进攻性不如三大将的恶魔果实，建议自己老老实实的锻炼体术，只将烟雾果实当成一项辅助的能力。
但斯摩格当时年轻气盛，又有三大将这样的“榜样”在前，并没有将泽法的话放在心上。
知道日后因为元素化被武装色教育了那么多次，他才渐渐意识到了泽法老师说的话说多么的正确。
他这些年也在思考这个问题，甚至尝试着做出了许多的改变，但却始终效果不佳。
毕竟战斗方式这种东西，一旦习惯了就很难改变了。
只不过让斯摩格万万没想到的，瑟提说的并不是自己被烟雾果实“限制了”而是“开发错了方向”。
“这不可能吧，我开发烟雾果实也已经开发了超过十年的时间了，但是不管我怎么想，烟雾始终是烟雾啊，这东西注定就只有这样的用法吧。”
斯摩格理所应当的道。
瑟提看一眼斯摩格后忽的道：
“你有没有考虑过一件事情，像是库赞大将他们，他们使用能力的时候，向来是以制造元素为主，而你却一直在以元素化为主。”
“你当我不想像他们那样么？”
斯摩格白一眼瑟提后开口解释道：
“要制造不掺杂我自身实体的烟雾，我也可以很轻易的做到啊。
但问题是烟雾这玩意有什么杀伤力啊，我就算放出来一堆烟雾也没办法拿来做什么啊，最多就是遮挡一下别人的视野，可这种东西面对有见闻色的敌人根本就一点用都没有啊。”
说这话的时候，斯摩格的语气很是有些幽怨，显然他对此也是非常的苦恼。
“所以我才说你开发错方向了，并不是烟雾没有杀伤力，而是没想到如何让烟雾变得有杀伤力。”
瑟提意味深长的对斯摩格道。
在瑟提看来，斯摩格会这么弱完全是吃了没文化的亏，他自己觉得烟雾没有杀伤力，因为只是执着于元素化的使用，这才使得自己越混越弱，到最后连路飞的车尾灯都看不到了。
听到瑟提这样说，斯摩格不仅陷入了沉默，好半晌后他才开口道：
“烟雾，真的会有杀伤力么？”
瑟提白了他一眼后，有些无奈的吐槽道：
“你自己也清楚的吧，烟雾的本质其实也是固体，虽说只是细小到肉眼都不可见的细微粉尘，但那毕竟也是固体啊。”
听到这话斯摩格有些呆愣愣的点头道：
“你说的没错，我自身就是基于这一点开发出的白蔓，这才让烟雾像绳子一样可以用来捆缚敌人的。”
“这不就对了？”瑟提摊了摊手后继续道：
“你都已经能让烟雾像绳子一样捆缚敌人了，那为什么不考虑着更近一步让他更加的凝实固化呢？
另外，还有一件事，你听说过粉尘爆炸么？”
瑟提在提出固化这个概念后，转头又抛出了一个杀招。
事实上斯摩格曾在无意中做到过这一点，原著中在阿拉巴斯坦时，斯摩格就曾化身烟雾控制着艾斯放出的火球升空，最后将之在高空引爆，使得百姓们并没有因此遭受损失。
在剧场版狂热行动中，斯摩格也曾和萨博一同联手，用自己的白色烟雾，结合萨博的“燃烧龙爪拳·火焰龙王”一起引爆，一口气干脆了觉醒巴雷特融合几百艘军舰和岛屿制造的巨人。
但是他好像自己一直都没有重视这件事情，也没有考虑过自己一个玩一下这样。
在他看来这才是烟雾果实该走的终极道路，自然系恶魔果实嘛，玩的就是一个大范围aoe，天天变成烟雾在凝视起来打人，像什么样子嘛。
想瑟提所说的这样，左手固化，右手粉尘爆炸，这才是烟雾果实的正确打开方式嘛。
“粉尘爆炸？”
显然，缺乏物理尝试的斯摩格并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玩意。
“咱们干脆找个没人的地方，我带你见识一下。”
瑟提拉着斯摩格转身就了个没人的偏僻角落。
确定周围没有别人，不会误伤路过的海兵后，瑟提对斯摩格道：
“开始吧，释放足够多的烟雾，但不要让他就此消散，最好能维持在固定的范围内。”
斯摩格点点头后老实的照做，他的双手上瞬间涌现出大量的烟雾，但这些烟雾却没有就此飘散，而是在斯摩格控制下一直维持在一定的范围内。
眼看着浓度差不多足够了，瑟提后腿两步后，一甩手就丢出去了一团苍炎。
轰！
苍炎遇到斯摩格制造的烟尘云后，粉尘空气混合物在苍炎的高温下燃烧，巨大的爆炸瞬间浮现，威力之大直接将斯摩格整个炸成了碎片了。
当然了，这并不是说斯摩格就直接死了，而是为了避免爆炸，斯摩格直接开启了元素化。
被炸成满天烟雾后，斯摩格迅速重组很快就变回来原本的模样。
便回人形的他傻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完全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弄出来的。
瑟提面带笑意的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怎么样，是不是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可以造成这么大威力，大范围的进攻？”
斯摩格爆炸后留下的一片焦黑呆愣了许久，他甚至没去关注瑟提是怎么打出苍炎的事，好半天后才讷讷的道：
“我自己用寻常的火焰也可就做到这一点么？”
“当然了？只要浓度足够高，就算是你嘴里那根燃着的雪茄掉下来的一点火星子都能做到这一点。”
瑟提理所应当的道。
斯摩格显示看了眼瑟提，而后忽的一抬手再度放出了一大团烟雾，而后他想都不想便掏出了自己的打火机。
轰！
剧烈的爆炸中，斯摩格的身形再一次被炸成了无数的碎片。
半晌后，斯摩格的身体再度重组，只是这一次他的表情再不是先前的呆愣了，反而是满脸的傻笑。
如果在来上一句“噫~好，我中了”，那妥妥的就是异界般的范进中举。
看着一旁傻乐个不停的斯摩格，瑟提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好好开发吧，以后寻常对敌的时候你可以尝试着先扩散出大片的烟雾，既可以隐藏自己的身形，又可以尝试着将其中的部分的烟尘凝聚成尖锐的固体发射出去。
毕竟自己都已经掌握了压缩喷射的窍门了，如果这一招不行，你还可以直接给他玩上一手连环爆炸，怎么样？是不是想想就很带感！”
听到这话，斯摩格又是一阵不可抑制的狂喜。
正当斯摩格想好好感谢一番瑟提的时候，一阵“啵噜啵噜啵噜”的电话虫铃声突兀的响起。
瑟提感受了一下具体是哪个电话虫在响后，面色一下子变得有些不自然：
“我去接个电话，你先忙着。”
好在斯摩格此时正处于刚刚得到大招的狂喜之中，压根没有注意到瑟提那不自然的脸色。
走远一些确保周围没有其他人，斯摩格也没有注意到自己后，瑟提从上衣的内兜里摸出来一个小小的电话虫道：
“喂，都这么久没联系过了，怎么今天突然给我打电话了。”
让瑟提表现的如此紧张的原因只有一个，那便是这个电话虫，是他和多拉格用以联络的秘密电话虫!
电话虫在被接起来的瞬间，其右半张脸便浮现出了一片红色的菱形图案。
显然电话那头不是别人，正是革命军首领蒙奇.d.多拉格本人。
电话那头的多拉格倒也没废话，直接开门见山的道：
“我听手下人汇报称你最近在东海的罗格镇出现过，恰好我下一站将会在东海的罗格镇登陆，因此想着找机会和你见上一面。”
多拉格要登陆罗格镇？
听到多拉格这样说，瑟提第一时间想到了原著中那场发生在罗格镇的风波。
“得知路飞即将出航前往伟大航路所以特地前来送行吗？”
没什么顾忌的，瑟提直接道出了多拉格抵达罗格镇的来意。
听到瑟提这样说，电话那头的多拉格不禁有些错愕：
“你是怎么知道路飞和我的关系的？”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虽说为了路飞的安全考虑，多拉格足足十七年没和路飞见过面，但显然这位父亲还是十分关心自己的儿子的。
“你是卡普中将的儿子，卡普中将又亲口告诉我说路飞是他的孙子，你俩之间的关系还用猜么？
事实上卡普中将先前还让我帮忙照看了路飞一段时间呢。”
听到是自己那个脱线的父亲暴露了路飞的身份，多拉格这才放心了许多。
“哦？还有这种事，那你和路飞见过面了么？”
放下戒备的多拉格这时候也打开了话匣子。
“我本来还想邀请你跟我一起见证路飞的出海呢，现在看来，你倒是可以直接在明面上出现了。”
听到多拉格这样说，瑟提不禁有些好奇的道：
“你不打算和他见面么，事实上你跟他的关系在海军高层眼里并不是什么秘密吧。”
多拉格沉默一下后还是开口道：
“还是算了吧，革命军的发展一刻都不能松懈，另外路飞他也有自己的冒险要进行，不见面对我们父子而言反而是一种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