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
吴凯还以为是什么大问题呢，一听，差点都要吐血。
“陈总，诺基亚用的是德州仪器的cpu，摩托罗拉用的是自己的cpu，索尼用的也是德州仪器的cpu，三星也有自己的cpu。所以，基本上他们不太可能用我们的cpu。”
吴凯也明白陈宇的意思。
环宇科技在做cpu，同时在cpu代工业务也很大。
自己搞的cpu当然不仅仅只是给自己用，他还可以创造利润。
比如与国内一些手机厂商合作，在国产手机上面安装上环宇科技的cpu。
当然，这一块也做成了。
在天问2代集成系统的创新之下，不少国产手机先后都用上了天问芯片。
不过，对于这一些国外巨头，很显然，他们不可能用环宇科技的。
“这可不一定。”
陈宇摇头：“这一些手机巨头虽然有自己的cpu，包括也与其他的芯片厂商有很深的合作。但所有产业，一切都是为了利益。如果有利益可赚，他们也会用我们的cpu。”
国产手机厂商难道真这么喜欢环宇科技？
他们就这么愿意用天问2代？
事实上并不是。
因为天问2代集成了系统，而且又比其他的cpu更便宜，为什么不用呢？
“说是这么说，但要想让他们加入我们阵营，太困难了。”
吴凯摇头。
他们也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打算。
曾经吴凯就与这一些手机厂商提过这个问题。
但最后的结果是，这种事情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直接就给予拒绝。
这不可能。
“我觉得还是品牌这一块的问题。”
梨子手机最近一段时间的品牌提升，却是让陈宇看到了品牌的影响力。
品牌一但建设成功，那么，他不但可以创造出更大的溢价，同时也能占领更多的市场。
“陈总，您的意思是？”
“其实也简单。”
陈宇说道：“我们之前打造的品牌是整体的品牌，比如环宇，比如梨子。但在细分产品当中，他同样有品牌。比如pc电脑里的英特尔奔腾芯片系列，amd的速龙系列。可是，换成是手机cpu，你觉得哪个牌子大？”
“这个……”
一时之间，吴凯不知道怎么回答。
因为一下子他不知道怎么比较。
“别这个了，因为在我们脑海里，我们并没有这个概念。”
陈宇继续说道：“连我们做手机的都这样，更不用说普通人了。”
事实上。
对于普通人来说，手机芯片有哪些公司一般人都不知道呢。
也就是说。
在整个手机芯片领域，手机芯片暂时还没有建立起一个比较成功的品牌。
虽然现在也有一些比较牛逼的手机芯片公司，但这都是在专业人士或者是从业人士眼中。
他并没有一个消费者领域里的概念。
消费者并不会因为哪款手机用了什么芯片，从而选择哪款手机。
一般的操作是厂家提供什么样的手机，消费者就用什么芯片。
他们没得选择。
这个没得选择不是他们不想选，而是他们不知道怎么选。
可放在电脑这一块那就不一样了。
amd的cpu为什么卖得一般，那就是因为就算是电脑小白也会用英特尔的cpu。
这就是品牌的作用。
但事实上，英特尔的cpu就真比amd的牛逼吗？
虽然他在稳定性这一块确实好一些，但在性能频率上，却是远远不如amd同类产品。
“陈总，您的意思是打造我们的手机芯片品牌？”
吴凯有一些激动的说道。
“对。”
陈宇点头。
他的目的，就是这个。
只要将自己的品牌打造出去了，未来，他就在手机芯片上面有话语权。
同时，他也可以将他的手机芯片推向世界。
到了未来，用户在选择手机的时候，他不仅仅会看手机的品牌，还会看手机芯片。
华为手机为什么在后面卖得这么好？
最大的功臣，就在于他的芯片。
而没有芯片的小米，便在这一块上吃了很大的亏。
由消费者去驱动市场，进而让那些巨头跟进，显然比之单独的由环宇科技与他们谈判更为容易的多。因为到时候根本就不需要谈判，这一些厂商因为市场的需求，他们自动就会做出改变。就像诺基亚被智能手机打得快要破产的时候，最终他们还不是只好妥协市场了吗？
只不过他们妥协的太晚罢了。
不过，虽然陈宇的策略不错，但考虑了一下，吴凯还是说道：“陈总，您的想法很好。可是，天问芯片在性能上面与其他芯片比较起来，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天问芯片为什么能推出来，其实与梨子手机一样，用的是创新法，而不是技术上的成功。
“这个我当然清楚，可是，你觉得消费者知道吗？”
消费者连手机芯片有哪些品牌商都不一定知道，他们还知道什么性能？
至于pc电脑这一块其实很多电脑小白也不知道具体芯片的性能。
只不过因为英特尔这个牌子实在是太大了，所以所有用户第一时间都会用上英特尔的芯片。
可如果你问英特尔奔腾与amd速龙有什么不同，他们连主频是多少都说不出来，消费者哪里能够告诉你什么不同。至于会使用amd的，要么是一些diy老鸟，要么是一些品牌电脑厂商合作强制性装的。当然，还有一些被电脑销售人员推销的。
“品牌与性能无关，只要我们在芯片这一块使劲砸广告就是了。”
“只要我们的芯片品牌打出了名气，那么，这一些全球手机厂商就会主动与我们合作。”
与吴凯沟通之后，环宇科技芯片部门便开始筹划着天问芯片的品牌计划。
对于此，负责芯片这一块的何庭玻可是无比的激动。
这意味着她们搞的天问芯片，开始准备出海。
为了彻底打出天问芯片的名气，何庭玻在广告这一块上也吸取了梨子手机的经验。
整个的芯片广告不说数据，也不说性能，更不说工艺。
说这些没用。
反正消费者又不懂。
他哪里知道什么性能数据代表着什么。
环宇科技只要给用户传递一个天问芯片就是牛逼的概念就好了。
而怎么传递呢。
何庭玻想到了一个很不错的法子。
她决定在梨子手机上面，安装上一款网络游戏传奇世界。
第845章：再挖牛人“林本艰”
“最近各位有没有发现，梨子手机简直吊爆了有木有？”
“卖是卖得不错，但要说技术含量就有待提高了。”
“我去，梨子手机还没有技术？”
“难道有技术？”
“人家重新定义了手机。”
“这只是广告词而已。”
某手机爱好群里，却是不时在讨论着手机。
无疑，梨子手机一直都是群里讨论的焦点。
不过梨子手机虽然卖得不错，但也不尽是所有人全部认可。
这不。
话题一出，就有一些人表示梨子手机只是做广告厉害，但其实没什么技术。
这一观点却是让群里不少人不爽了。
“什么叫广告词，那请问，难道手机上推出手电筒，闪光灯，并推出电阻屏不是技术吗？”
“严格的来说，这只是创意，不是技术。”
“在你眼里难道那些搞出你看不懂东西的就是技术了？”
“我没这么认为，我只是认为梨子手机确实技术实力很一般。虽然现在可能保持领先，但未来被其他企业赶上，梨子手机的这种优势就会消失。”
“我并不这么认为。事实上，创意才是比之技术更为重要的东西。按你的想法，你怎么不说，等环宇科技的技术实力提升了，一众全球界的手机大佬更得完蛋。”
“我只能说，像这种硬性技术方面，不是你想跟上就跟上的。”
“那我也只能说，像这种重新定义手机的创意，有的时候像三星索尼这一些手机企业哪怕一辈子都想不出来……”
这种争论其实未必能争论出个高下。
有的人就觉得国外手机品牌技术牛逼，虽然他们确实有独到之处。
不过，不管某一些人的不认可，梨子手机一直都在前进。
……
“张总，林本艰现在在哪里？”
陈宇给张如京打了个电话。
“好像在美国，怎么，陈总，还想挖他？”
“要不然呢。”
要想芯片领域完全不被他人掐住脖子，可不仅仅只是能生产芯片就足够。
在芯片领域，掐住全球所有企业脖子的是光刻机。
陈宇可是一直都在打光刻机的主意。
只是一直以来，苦于没能进入这一块领域。
林本艰，便是环宇科技光刻机的突破口。
“真不知道你怎么这么执着，行，我帮你查查。”
一翻查找，林本艰的确是在美国。
在张如京告诉了陈宇地址之后，陈宇飞往了美国。
美国硅谷的一家咖啡馆。
台积电高级工程师林本艰有些郁闷的在喝着咖啡。
至从张中谋拒绝研究湿式光刻技术之后，林本艰就一直满世界的跑，满世界的做演讲。
他所要做的，那就是推广他的湿式光刻理论。
可惜……尽管不少人对于他的湿式光刻理论都比较感兴趣。
但感兴趣是一回事，有没有钱搞又是另一回事。
利润无比之大的台积电，他们都不敢搞。
至于原因，按林本艰的理论，要将湿式光刻工艺做出，至少得将近150多亿美元。
这换算成人民币的话，那就是1200多亿。
1200多亿人民币，哪家企业拿得出来？
台积电拿不出来。
荷兰asml也拿不出来。
三星同样拿不出来。
或者，他们将所有资金投入其中勉强也能搞一下。
但如果这样的话，那就是豪赌了。
万一失败，那整个企业都可能万劫不复。
正在林本艰独自陷入沉思之时，边上突然一个声音出现：“林先生，怎么一个人喝咖啡？”
“陈……陈总？”
“这么巧？”
林本艰有些惊讶，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碰到陈宇。
“是呀，好巧，林先生一个人？”
“是的。”
“呵呵，不介意一起吧。”
“请坐。”
对于陈宇，林本艰其实还是很感兴趣的。
尽管，林本艰拒绝了陈宇的邀请。
“陈总你们的梨子手机最近表现非常惊艳，他，重新定义了手机，这句广告词说得太好了。”
“林先生有关注我们的梨子手机？”
“怎么能不关注，我虽然是研究芯片技术的，但对于终端业务我可是一直很感兴趣。”
“但我觉得，未来几年我们的芯片技术可能会制约梨子手机的发展。”
“陈总考虑的是，贵公司的芯片天问2代虽然不错，但他更多的是一种创意。而且，据消息得知，德州仪器，英飞凌，三星，高通，他们已经跟进了，不日就要推出内置操作系统的芯片与贵公司展开竞争。”
“我们也得到了这个消息。不过，我说的技术制约，倒不是这方面，而是在芯片生产工艺上。据说荷兰asml在推进90纳米芯片这一块碰到了麻烦。”
“很正常，传统的干式光刻机已经走向了瓶胫，别说现在他们碰到了麻烦，就算是突破了90纳米级别，未来的65纳米也将是一个巨大的坎。甚至，我认为，他们永远都不可能突破65纳米工艺。”
对于光刻技术无比了解的林本艰有些激动：“而要想突破这种限制，只有使用我的湿式光刻技术。但可惜……”
“可惜什么？”
陈宇看着林本艰：“可惜台积电和asml都不想研究，是吗？”
“既然陈总都已经知道了，我就没必要回答了吧。”
林本艰显得有些不爽。
不过，看到陈宇微笑的样子，林本艰突然明白了过来：“陈总，今天不是巧合吧。”
“哈哈哈，林先生，世界上哪里有这么多的巧合，我是专程从国内来美国的。”
陈宇直接说道。
“陈总，其实我对您很欣赏，不过，你们环宇科技真的不适合我。”
林本艰无奈的摇头。
他之前拒绝过陈宇一次，这一次他同样拒绝。
虽然上次到现在，环宇科技的规模又增长了不少。
但林本艰有自己的坚持。
环宇科技虽然规模很大，但说到底还是一家互联网企业。
哪怕他们进入了手机，甚至是进入了芯片领域。
但总体来说，其实都没有太多的技术含量。
正如刚才，他其实就十分担心，天问2代即将会遭受到一众芯片公司的狙击。
“林先生，别先急着拒绝，听我把话说完。”
虽然知道林本艰还是会拒绝，但陈宇仍然没有放弃：“想必林先生比我更为的清楚，您的湿式理论虽然看起来不错，但并没有多少家企业感兴趣，甚至包括台积电。”
“这只是暂时的，等他们碰到麻烦之后，他们就会想到湿式光刻技术。”
“我可不这样认为。”
陈宇摇头：“商人是逐利的，在一直保持利益的情况下，他们不可能花费这么大的代价去研究新型技术。林先生估计也知道，我们的梨子手机最近销量涨了不少，连带着我们天问2代的芯片也需要极大的产量，我准备再向台积电下1000万颗的订单。”
“陈总，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在阻拦。”
盯着陈宇，林本艰突然有些明白了。
吴凯还以为是什么大问题呢，一听，差点都要吐血。
“陈总，诺基亚用的是德州仪器的cpu，摩托罗拉用的是自己的cpu，索尼用的也是德州仪器的cpu，三星也有自己的cpu。所以，基本上他们不太可能用我们的cpu。”
吴凯也明白陈宇的意思。
环宇科技在做cpu，同时在cpu代工业务也很大。
自己搞的cpu当然不仅仅只是给自己用，他还可以创造利润。
比如与国内一些手机厂商合作，在国产手机上面安装上环宇科技的cpu。
当然，这一块也做成了。
在天问2代集成系统的创新之下，不少国产手机先后都用上了天问芯片。
不过，对于这一些国外巨头，很显然，他们不可能用环宇科技的。
“这可不一定。”
陈宇摇头：“这一些手机巨头虽然有自己的cpu，包括也与其他的芯片厂商有很深的合作。但所有产业，一切都是为了利益。如果有利益可赚，他们也会用我们的cpu。”
国产手机厂商难道真这么喜欢环宇科技？
他们就这么愿意用天问2代？
事实上并不是。
因为天问2代集成了系统，而且又比其他的cpu更便宜，为什么不用呢？
“说是这么说，但要想让他们加入我们阵营，太困难了。”
吴凯摇头。
他们也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打算。
曾经吴凯就与这一些手机厂商提过这个问题。
但最后的结果是，这种事情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直接就给予拒绝。
这不可能。
“我觉得还是品牌这一块的问题。”
梨子手机最近一段时间的品牌提升，却是让陈宇看到了品牌的影响力。
品牌一但建设成功，那么，他不但可以创造出更大的溢价，同时也能占领更多的市场。
“陈总，您的意思是？”
“其实也简单。”
陈宇说道：“我们之前打造的品牌是整体的品牌，比如环宇，比如梨子。但在细分产品当中，他同样有品牌。比如pc电脑里的英特尔奔腾芯片系列，amd的速龙系列。可是，换成是手机cpu，你觉得哪个牌子大？”
“这个……”
一时之间，吴凯不知道怎么回答。
因为一下子他不知道怎么比较。
“别这个了，因为在我们脑海里，我们并没有这个概念。”
陈宇继续说道：“连我们做手机的都这样，更不用说普通人了。”
事实上。
对于普通人来说，手机芯片有哪些公司一般人都不知道呢。
也就是说。
在整个手机芯片领域，手机芯片暂时还没有建立起一个比较成功的品牌。
虽然现在也有一些比较牛逼的手机芯片公司，但这都是在专业人士或者是从业人士眼中。
他并没有一个消费者领域里的概念。
消费者并不会因为哪款手机用了什么芯片，从而选择哪款手机。
一般的操作是厂家提供什么样的手机，消费者就用什么芯片。
他们没得选择。
这个没得选择不是他们不想选，而是他们不知道怎么选。
可放在电脑这一块那就不一样了。
amd的cpu为什么卖得一般，那就是因为就算是电脑小白也会用英特尔的cpu。
这就是品牌的作用。
但事实上，英特尔的cpu就真比amd的牛逼吗？
虽然他在稳定性这一块确实好一些，但在性能频率上，却是远远不如amd同类产品。
“陈总，您的意思是打造我们的手机芯片品牌？”
吴凯有一些激动的说道。
“对。”
陈宇点头。
他的目的，就是这个。
只要将自己的品牌打造出去了，未来，他就在手机芯片上面有话语权。
同时，他也可以将他的手机芯片推向世界。
到了未来，用户在选择手机的时候，他不仅仅会看手机的品牌，还会看手机芯片。
华为手机为什么在后面卖得这么好？
最大的功臣，就在于他的芯片。
而没有芯片的小米，便在这一块上吃了很大的亏。
由消费者去驱动市场，进而让那些巨头跟进，显然比之单独的由环宇科技与他们谈判更为容易的多。因为到时候根本就不需要谈判，这一些厂商因为市场的需求，他们自动就会做出改变。就像诺基亚被智能手机打得快要破产的时候，最终他们还不是只好妥协市场了吗？
只不过他们妥协的太晚罢了。
不过，虽然陈宇的策略不错，但考虑了一下，吴凯还是说道：“陈总，您的想法很好。可是，天问芯片在性能上面与其他芯片比较起来，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天问芯片为什么能推出来，其实与梨子手机一样，用的是创新法，而不是技术上的成功。
“这个我当然清楚，可是，你觉得消费者知道吗？”
消费者连手机芯片有哪些品牌商都不一定知道，他们还知道什么性能？
至于pc电脑这一块其实很多电脑小白也不知道具体芯片的性能。
只不过因为英特尔这个牌子实在是太大了，所以所有用户第一时间都会用上英特尔的芯片。
可如果你问英特尔奔腾与amd速龙有什么不同，他们连主频是多少都说不出来，消费者哪里能够告诉你什么不同。至于会使用amd的，要么是一些diy老鸟，要么是一些品牌电脑厂商合作强制性装的。当然，还有一些被电脑销售人员推销的。
“品牌与性能无关，只要我们在芯片这一块使劲砸广告就是了。”
“只要我们的芯片品牌打出了名气，那么，这一些全球手机厂商就会主动与我们合作。”
与吴凯沟通之后，环宇科技芯片部门便开始筹划着天问芯片的品牌计划。
对于此，负责芯片这一块的何庭玻可是无比的激动。
这意味着她们搞的天问芯片，开始准备出海。
为了彻底打出天问芯片的名气，何庭玻在广告这一块上也吸取了梨子手机的经验。
整个的芯片广告不说数据，也不说性能，更不说工艺。
说这些没用。
反正消费者又不懂。
他哪里知道什么性能数据代表着什么。
环宇科技只要给用户传递一个天问芯片就是牛逼的概念就好了。
而怎么传递呢。
何庭玻想到了一个很不错的法子。
她决定在梨子手机上面，安装上一款网络游戏传奇世界。
第845章：再挖牛人“林本艰”
“最近各位有没有发现，梨子手机简直吊爆了有木有？”
“卖是卖得不错，但要说技术含量就有待提高了。”
“我去，梨子手机还没有技术？”
“难道有技术？”
“人家重新定义了手机。”
“这只是广告词而已。”
某手机爱好群里，却是不时在讨论着手机。
无疑，梨子手机一直都是群里讨论的焦点。
不过梨子手机虽然卖得不错，但也不尽是所有人全部认可。
这不。
话题一出，就有一些人表示梨子手机只是做广告厉害，但其实没什么技术。
这一观点却是让群里不少人不爽了。
“什么叫广告词，那请问，难道手机上推出手电筒，闪光灯，并推出电阻屏不是技术吗？”
“严格的来说，这只是创意，不是技术。”
“在你眼里难道那些搞出你看不懂东西的就是技术了？”
“我没这么认为，我只是认为梨子手机确实技术实力很一般。虽然现在可能保持领先，但未来被其他企业赶上，梨子手机的这种优势就会消失。”
“我并不这么认为。事实上，创意才是比之技术更为重要的东西。按你的想法，你怎么不说，等环宇科技的技术实力提升了，一众全球界的手机大佬更得完蛋。”
“我只能说，像这种硬性技术方面，不是你想跟上就跟上的。”
“那我也只能说，像这种重新定义手机的创意，有的时候像三星索尼这一些手机企业哪怕一辈子都想不出来……”
这种争论其实未必能争论出个高下。
有的人就觉得国外手机品牌技术牛逼，虽然他们确实有独到之处。
不过，不管某一些人的不认可，梨子手机一直都在前进。
……
“张总，林本艰现在在哪里？”
陈宇给张如京打了个电话。
“好像在美国，怎么，陈总，还想挖他？”
“要不然呢。”
要想芯片领域完全不被他人掐住脖子，可不仅仅只是能生产芯片就足够。
在芯片领域，掐住全球所有企业脖子的是光刻机。
陈宇可是一直都在打光刻机的主意。
只是一直以来，苦于没能进入这一块领域。
林本艰，便是环宇科技光刻机的突破口。
“真不知道你怎么这么执着，行，我帮你查查。”
一翻查找，林本艰的确是在美国。
在张如京告诉了陈宇地址之后，陈宇飞往了美国。
美国硅谷的一家咖啡馆。
台积电高级工程师林本艰有些郁闷的在喝着咖啡。
至从张中谋拒绝研究湿式光刻技术之后，林本艰就一直满世界的跑，满世界的做演讲。
他所要做的，那就是推广他的湿式光刻理论。
可惜……尽管不少人对于他的湿式光刻理论都比较感兴趣。
但感兴趣是一回事，有没有钱搞又是另一回事。
利润无比之大的台积电，他们都不敢搞。
至于原因，按林本艰的理论，要将湿式光刻工艺做出，至少得将近150多亿美元。
这换算成人民币的话，那就是1200多亿。
1200多亿人民币，哪家企业拿得出来？
台积电拿不出来。
荷兰asml也拿不出来。
三星同样拿不出来。
或者，他们将所有资金投入其中勉强也能搞一下。
但如果这样的话，那就是豪赌了。
万一失败，那整个企业都可能万劫不复。
正在林本艰独自陷入沉思之时，边上突然一个声音出现：“林先生，怎么一个人喝咖啡？”
“陈……陈总？”
“这么巧？”
林本艰有些惊讶，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碰到陈宇。
“是呀，好巧，林先生一个人？”
“是的。”
“呵呵，不介意一起吧。”
“请坐。”
对于陈宇，林本艰其实还是很感兴趣的。
尽管，林本艰拒绝了陈宇的邀请。
“陈总你们的梨子手机最近表现非常惊艳，他，重新定义了手机，这句广告词说得太好了。”
“林先生有关注我们的梨子手机？”
“怎么能不关注，我虽然是研究芯片技术的，但对于终端业务我可是一直很感兴趣。”
“但我觉得，未来几年我们的芯片技术可能会制约梨子手机的发展。”
“陈总考虑的是，贵公司的芯片天问2代虽然不错，但他更多的是一种创意。而且，据消息得知，德州仪器，英飞凌，三星，高通，他们已经跟进了，不日就要推出内置操作系统的芯片与贵公司展开竞争。”
“我们也得到了这个消息。不过，我说的技术制约，倒不是这方面，而是在芯片生产工艺上。据说荷兰asml在推进90纳米芯片这一块碰到了麻烦。”
“很正常，传统的干式光刻机已经走向了瓶胫，别说现在他们碰到了麻烦，就算是突破了90纳米级别，未来的65纳米也将是一个巨大的坎。甚至，我认为，他们永远都不可能突破65纳米工艺。”
对于光刻技术无比了解的林本艰有些激动：“而要想突破这种限制，只有使用我的湿式光刻技术。但可惜……”
“可惜什么？”
陈宇看着林本艰：“可惜台积电和asml都不想研究，是吗？”
“既然陈总都已经知道了，我就没必要回答了吧。”
林本艰显得有些不爽。
不过，看到陈宇微笑的样子，林本艰突然明白了过来：“陈总，今天不是巧合吧。”
“哈哈哈，林先生，世界上哪里有这么多的巧合，我是专程从国内来美国的。”
陈宇直接说道。
“陈总，其实我对您很欣赏，不过，你们环宇科技真的不适合我。”
林本艰无奈的摇头。
他之前拒绝过陈宇一次，这一次他同样拒绝。
虽然上次到现在，环宇科技的规模又增长了不少。
但林本艰有自己的坚持。
环宇科技虽然规模很大，但说到底还是一家互联网企业。
哪怕他们进入了手机，甚至是进入了芯片领域。
但总体来说，其实都没有太多的技术含量。
正如刚才，他其实就十分担心，天问2代即将会遭受到一众芯片公司的狙击。
“林先生，别先急着拒绝，听我把话说完。”
虽然知道林本艰还是会拒绝，但陈宇仍然没有放弃：“想必林先生比我更为的清楚，您的湿式理论虽然看起来不错，但并没有多少家企业感兴趣，甚至包括台积电。”
“这只是暂时的，等他们碰到麻烦之后，他们就会想到湿式光刻技术。”
“我可不这样认为。”
陈宇摇头：“商人是逐利的，在一直保持利益的情况下，他们不可能花费这么大的代价去研究新型技术。林先生估计也知道，我们的梨子手机最近销量涨了不少，连带着我们天问2代的芯片也需要极大的产量，我准备再向台积电下1000万颗的订单。”
“陈总，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在阻拦。”
盯着陈宇，林本艰突然有些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