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妹赫嘉莉穿着一袭高领长袖，下摆长至脚面的白色绣着大红玫瑰花旗袍，姿态优雅地从专车上下来，立马在唐人街引起轰动。
鬼妹穿旗袍的在唐人街不是不多，但像赫嘉莉这样能够完全驾驭旗袍，并且把旗袍穿出曲线玲珑感觉的却少之又少！
尤其像这种玫瑰花样式，在很多中国人看来艳俗，中国人更钟意荷花，亦或者菊花，这些清冷花卉刺绣。
赫嘉莉丝毫不惧周围众人望向自己目光，对那些指指点点男女更是不屑一顾。
她脚步轻盈地走到石志坚居住别墅前面，伸手按动了响铃。
跟在她身后的鬼佬助手，寸步不离地提着公文箱，面对赫嘉莉的时候，他顺从的犹如仆人，面对唐人街这些中国人，他却又骄傲的犹如贵族。
别墅房门打开，赫嘉莉表明身份，在佣人引领下带着助手朝里面走去。
别墅大厅内，斧头俊正在练习扎马步站桩，这是他多年养成习惯，脑袋上顶着一苹果，双手平推，指缝里还夹着一支香烟，香烟袅袅，他整个人纹丝不动。
不远处躺椅上，颜雄敞开怀，露出大肚皮，一只脚挤拉着拖鞋，另一只脚翘高高，大拇指挂着拖鞋晃来晃去，随手拿起果盘苹果啃上一口，冲正在站桩斧头俊说：“扑街！我真不知你这样搞有什么用？跟木头一样！还浪费苹果！我话你知，苹果是用来吃的！一天一苹果，疾病远离我，知不知呀？像你那样顶在脑袋上，完全痴线！”
赫嘉莉穿过院子进入大厅，一眼就看到颜雄和斧头俊两人。
斧头俊依旧纹丝不动，只是眼珠子朝赫嘉莉那边转动了一下。
颜雄一看是赫嘉莉这个美女律师过来，当即有些尴尬地起身把拖鞋穿好，又动手用衣襟把暴露的大肚皮遮住，满脸谄笑道：“哇，原来是赫嘉莉大律师！你来找边个呀？该不会是找我吧？”
“我找石先生！”
“哦，石先生！其实我一开始就知你要找石先生！他在二楼书房！要不要我带你上去？”颜雄啃着苹果笑嘻嘻道。
“不用！我自己上去就好！”
“那好，你慢点！这楼梯太滑！”颜雄目送赫嘉莉踩着楼梯朝着二楼走去，每走一步，那开叉旗袍就露出赫嘉莉光洁大长腿，搞得颜雄忍不住弯腰使劲儿向上瞄。
“哼！”忽然一声冷哼在耳边响起。
颜雄一看却是赫嘉莉带来的助手，此刻正一脸鄙夷地望着自己。
颜雄立马弯腰对着地面说：“咦，我那枚硬币掉到边度去了？”假装在地上找东西。
那鬼佬助手不屑看他，跟着赫嘉莉上楼。
等鬼佬助手上去，颜雄这才起身骂道：“蒲你阿母，你以为老子钟意看呀？我好歹也是香港四大探长，肯看你老板是给她面子！”
颜雄骂骂咧咧转身走到斧头俊身边。
斧头俊木头一样杵着，眼珠子瞪着颜雄。
颜雄不屑地撇撇嘴，伸手把斧头俊指缝里夹着的香烟夺走，叼在嘴上抽一口吐出烟雾道：“看乜？香烟是用来抽的！不是用来夹的！浪费东西，可耻！”
……
当赫嘉莉在书房看到石志坚的时候，石志坚正在对着一张图纸皱着眉头，一脸苦恼模样。
“呃，你来了！”石志坚抬头看了一眼她说道。
赫嘉莉用眼睛余光瞟了一眼图纸，像是自行车模样，旁边还有蓄电池，电机图形。
她的专业是法律，不是物理，所以也就没在意。
“按照你的吩咐，我们这边已经同伦敦商会那边达成和解！与此同时，我们律师团队也已经把三百家能源公司全部转交给了威尔斯殿下。”赫嘉莉把这几天所做的工作一五一十地报告给石志坚道。
石志坚把面前图稿折叠好，朝赫嘉莉点头道：“辛苦你了！还有，你这身旗袍很漂亮。”石志坚称赞了一句。
换做以前，赫嘉莉一定会对这种称赞嗤之以鼻。
她对石志坚印象坏透，认为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渣男，还有花花公子。
可是在接手石志坚交代的工作之后，还有这一个多月惊心动魄的经历，让赫嘉莉对石志坚有了新的认识。
这是个神奇的，令你捉摸不透的男人！充满了神秘的诱惑力！
因此，石志坚随随便便的一句赞美，竟然赫嘉莉心中泛起一丝说不出甜蜜。
不过马上，赫嘉莉就提醒自己，“赫嘉莉呀赫嘉莉，你怎么了？脑袋疯了吗？怎么会有这种思想？这是个可怕的男人，表面人畜无害，却不妨碍的他奸诈阴狠！”
赫嘉莉提醒自己以后，让助手把公文箱打开，取出一大批需要石志坚签字的文件。
鬼佬助手一向对赫嘉莉言听计从，可是对于石志坚这个“老板”却是一脸不屑，首先石志坚是个中国人，其次石志坚太年轻，最后他认为对方可能什么都不懂！
有些臭钱而已！这样的人他见多了！
鬼佬助手慢吞吞打开公文箱，取出那些资料对石志坚说道：“你只需要在这上面签字即可！”态度冰冷。
石志坚仔细看了看那些文件，大多都是一些转让协议，还有一些合约补充说明。
石志坚没有立马签字，而是每一份都又仔细询问了赫嘉莉一遍，等到问清楚了，这才提笔签字。
原本很容易完成的工作，因为石志坚本人的谨慎细微，反倒做得很慢。
赫嘉莉毫不在意，作为律师她的工作就是为顾客处理问题还有解惑，石志坚问的越多，证明对方越是重视自己。
反倒赫嘉莉带来的那个助手很多时候被石志坚问的一愣一愣，要不是赫嘉莉在一旁帮忙，恐怕早已招架不住。
此刻的鬼佬助手忍不住多看石志坚一眼，这才明白眼前这个他不屑一顾的年轻人很是不简单，最起码不是那些自己见过的草包，相反，是个精明透顶之人。
差不多两个半小时，石志坚才把那些资料全部处理完毕。
鬼佬助手早已忙得满头大汗，赫嘉莉好一些，却也因为站立缘故，感觉脚掌发麻，不过她还有重要事情要问石志坚，所以在整理好那些资料之后，说道：“石先生，其实我很好奇！你之前独断专行地拿出七千万英镑收购三百家能源公司，最后甩手赚足三个亿！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赫嘉莉说完这话，就目光灼灼地盯着石志坚。
“你对这很好奇吗？”石志坚笑着动手把签字笔笔帽拧好，放置到书桌笔架上，抬头问赫嘉莉。
“是的，可以这么说！因为太神奇了！”
“这个世上神奇的事情很多！并且很多都无法解释！”
“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
“什么答案？”
“你是不是在此之前已经知道英国要公投加入欧同体？”这是赫嘉莉心中最大疑惑，因为石志坚所做一切都是在英国公投之后发生反转的！三百家垃圾公司瞬间变成香饽饽！
石志坚从书桌上取了一支烟咬在嘴上，然后拿起一枚zippo打火机点燃，一边手中把玩打火机，一边吐口烟雾，悠悠道：“我如果说是，你怎么看？”
赫嘉莉心里咯噔一下，紧盯石志坚：“你是怎么办到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一副难以置信模样。
“塔罗牌！我找吉普赛人算了塔罗牌，是塔罗牌给了我预警----怎么样，这个理由得不得？”石志坚弹弹烟灰，笑眯眯道。
赫嘉莉迫切希望知道真相的目光黯淡下来，她当然不信石志坚这些鬼话！既然对方不愿意说，她也不能继续追问下去。
“谢谢，我对这个答案很满意。”
“你满意就好！还有，等到威尔斯那边代表温莎公爵支付完所有款项，你帮我把两亿直接转到神话投资基金，另外一亿存入你们英国最大银行，我另有它用！”石志坚吩咐赫嘉莉道。
石志坚对英国这边的金融市场不是很熟悉，哪家银行服务好，利息高他都不知道，这些还是交给鬼妹赫嘉莉来做最好。
“好的，石先生！”赫嘉莉点头说道，内心对于三亿还是很震惊的。
鬼佬助手就藏不住那震惊表情，甚至吐了吐舌头，一副咋舌模样。
三个亿，很多人十辈子也赚不到！
“除了这些，您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没了，多谢！”石志坚把zippo打着火，然后笑着一口气吹灭，仿佛一切尽在掌控。
赫嘉莉点点头，转身要走，却觉得双脚有些痛，于是她弯身整理了一下穿着的高跟鞋，弯身之际，身材曲线一览无遗，一双美腿修长，令人遐思。
“看起来你那双鞋似乎不怎么合脚！”石志坚笑着转身从一处取来一个购物袋递给赫嘉莉道：“试试这双！”
“呃？”赫嘉莉楞了一下，伸手接过购物袋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是一双新高跟鞋。
“你一定很好奇我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上次多谢你帮忙，我想要送一些礼物给你，恰好看到你的鞋子似乎不合脚，所以就找了一双，也不知合不合适？”石志坚挑挑眉毛道，“你试试看！”
赫嘉莉犹豫了一下，取出那双新皮鞋，换上感觉了一下，果然比自己那双舒服很多，她怀疑石志坚是怎么知道自己尺码的。
石志坚没有回答，赫嘉莉也没有追问，只是在她心中石志坚给了她更深的一个印象那就是“观察入微，心细如发”！
这样的男人最可怕，也最有魅力！
当赫嘉莉穿着石志坚送的高跟鞋离开之后，石志坚双手插兜，隔着窗户俯视她们离去背影，然后转身唤颜雄过来。
“石先生，你找我乜事？”
石志坚指了指赫嘉莉换下来的高跟鞋，“这双不要了，处理一下！”
“呃？还很新的！”颜雄诧异了一下，开始脑补这里怎么会有女士高跟鞋？难道刚才石先生和那个鬼妹在这里盘肠大战，一不小心，遗忘了？
不对呀，刚才看她离去模样穿着鞋子的！
颜雄搞不懂了，提了鞋子下了楼梯，恰好看到厨娘买菜回来，颜雄就大方地提起鞋子对厨娘说：“益你啦！这双鞋子还能穿，唔要浪费！”
厨娘接过鞋子，看着背着手离开颜雄，自己脱下试了试，哇，正好合适！
怎么回事儿？厨娘疯狂脑补，难倒是颜先生专门为我买的？他对我有意思？是啦，怪不得最近看我眼神乖乖，又赞我煮菜好吃！
厨娘浮想联翩。
正在扎马步的斧头俊看得清楚，颜雄这扑街竟然送鞋子给厨娘，几个意思？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这颜雄也太饥不择食了！
就在斧头俊瞎想之时，楼上石志坚叫他：“斧头俊，备车！”
斧头俊不敢再扎马步，忙起身问道：“石先生，您要去边度？”
“去救人！”
……
“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洪约翰叼着香烟站在伦敦中央大街，眺望正在装修的神话集团大楼。
一个月前，洪约翰被石志坚网罗麾下，让他担任神话集团能源总裁，掌管三百家能源公司。
那一刻，洪约翰感觉拨开云雾见青天！他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一个施展才华机会！
作为从英国剑桥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洪约翰一毕业就被老爸洪坤拉去继承家族事业，当上了潮州帮的扛把子！
可惜，潮州帮就算再厉害，也只是在唐人街耀武扬威，一出去狗屁不认识你！
虽然洪约翰凭借一己之力把潮州帮事业从灰黑色系转白，让很多生意合法化，可这简直大材小用！
直到石志坚的出现，洪约翰才觉得自己遇到了知己！
能源集团总裁，掌控三百家能源公司，洪约翰被石志坚委以如此重任做梦都会笑醒。
可惜好梦短暂！
不久前洪约翰得到消息，石志坚已经把那三百家公司全部卖掉！卖给了温莎公爵爱德华八世！
眨眼间，洪约翰发现自己成了光杆司令，神话能源大楼还在装修，他手下却没有一家公司！这算是什么？
鬼妹穿旗袍的在唐人街不是不多，但像赫嘉莉这样能够完全驾驭旗袍，并且把旗袍穿出曲线玲珑感觉的却少之又少！
尤其像这种玫瑰花样式，在很多中国人看来艳俗，中国人更钟意荷花，亦或者菊花，这些清冷花卉刺绣。
赫嘉莉丝毫不惧周围众人望向自己目光，对那些指指点点男女更是不屑一顾。
她脚步轻盈地走到石志坚居住别墅前面，伸手按动了响铃。
跟在她身后的鬼佬助手，寸步不离地提着公文箱，面对赫嘉莉的时候，他顺从的犹如仆人，面对唐人街这些中国人，他却又骄傲的犹如贵族。
别墅房门打开，赫嘉莉表明身份，在佣人引领下带着助手朝里面走去。
别墅大厅内，斧头俊正在练习扎马步站桩，这是他多年养成习惯，脑袋上顶着一苹果，双手平推，指缝里还夹着一支香烟，香烟袅袅，他整个人纹丝不动。
不远处躺椅上，颜雄敞开怀，露出大肚皮，一只脚挤拉着拖鞋，另一只脚翘高高，大拇指挂着拖鞋晃来晃去，随手拿起果盘苹果啃上一口，冲正在站桩斧头俊说：“扑街！我真不知你这样搞有什么用？跟木头一样！还浪费苹果！我话你知，苹果是用来吃的！一天一苹果，疾病远离我，知不知呀？像你那样顶在脑袋上，完全痴线！”
赫嘉莉穿过院子进入大厅，一眼就看到颜雄和斧头俊两人。
斧头俊依旧纹丝不动，只是眼珠子朝赫嘉莉那边转动了一下。
颜雄一看是赫嘉莉这个美女律师过来，当即有些尴尬地起身把拖鞋穿好，又动手用衣襟把暴露的大肚皮遮住，满脸谄笑道：“哇，原来是赫嘉莉大律师！你来找边个呀？该不会是找我吧？”
“我找石先生！”
“哦，石先生！其实我一开始就知你要找石先生！他在二楼书房！要不要我带你上去？”颜雄啃着苹果笑嘻嘻道。
“不用！我自己上去就好！”
“那好，你慢点！这楼梯太滑！”颜雄目送赫嘉莉踩着楼梯朝着二楼走去，每走一步，那开叉旗袍就露出赫嘉莉光洁大长腿，搞得颜雄忍不住弯腰使劲儿向上瞄。
“哼！”忽然一声冷哼在耳边响起。
颜雄一看却是赫嘉莉带来的助手，此刻正一脸鄙夷地望着自己。
颜雄立马弯腰对着地面说：“咦，我那枚硬币掉到边度去了？”假装在地上找东西。
那鬼佬助手不屑看他，跟着赫嘉莉上楼。
等鬼佬助手上去，颜雄这才起身骂道：“蒲你阿母，你以为老子钟意看呀？我好歹也是香港四大探长，肯看你老板是给她面子！”
颜雄骂骂咧咧转身走到斧头俊身边。
斧头俊木头一样杵着，眼珠子瞪着颜雄。
颜雄不屑地撇撇嘴，伸手把斧头俊指缝里夹着的香烟夺走，叼在嘴上抽一口吐出烟雾道：“看乜？香烟是用来抽的！不是用来夹的！浪费东西，可耻！”
……
当赫嘉莉在书房看到石志坚的时候，石志坚正在对着一张图纸皱着眉头，一脸苦恼模样。
“呃，你来了！”石志坚抬头看了一眼她说道。
赫嘉莉用眼睛余光瞟了一眼图纸，像是自行车模样，旁边还有蓄电池，电机图形。
她的专业是法律，不是物理，所以也就没在意。
“按照你的吩咐，我们这边已经同伦敦商会那边达成和解！与此同时，我们律师团队也已经把三百家能源公司全部转交给了威尔斯殿下。”赫嘉莉把这几天所做的工作一五一十地报告给石志坚道。
石志坚把面前图稿折叠好，朝赫嘉莉点头道：“辛苦你了！还有，你这身旗袍很漂亮。”石志坚称赞了一句。
换做以前，赫嘉莉一定会对这种称赞嗤之以鼻。
她对石志坚印象坏透，认为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渣男，还有花花公子。
可是在接手石志坚交代的工作之后，还有这一个多月惊心动魄的经历，让赫嘉莉对石志坚有了新的认识。
这是个神奇的，令你捉摸不透的男人！充满了神秘的诱惑力！
因此，石志坚随随便便的一句赞美，竟然赫嘉莉心中泛起一丝说不出甜蜜。
不过马上，赫嘉莉就提醒自己，“赫嘉莉呀赫嘉莉，你怎么了？脑袋疯了吗？怎么会有这种思想？这是个可怕的男人，表面人畜无害，却不妨碍的他奸诈阴狠！”
赫嘉莉提醒自己以后，让助手把公文箱打开，取出一大批需要石志坚签字的文件。
鬼佬助手一向对赫嘉莉言听计从，可是对于石志坚这个“老板”却是一脸不屑，首先石志坚是个中国人，其次石志坚太年轻，最后他认为对方可能什么都不懂！
有些臭钱而已！这样的人他见多了！
鬼佬助手慢吞吞打开公文箱，取出那些资料对石志坚说道：“你只需要在这上面签字即可！”态度冰冷。
石志坚仔细看了看那些文件，大多都是一些转让协议，还有一些合约补充说明。
石志坚没有立马签字，而是每一份都又仔细询问了赫嘉莉一遍，等到问清楚了，这才提笔签字。
原本很容易完成的工作，因为石志坚本人的谨慎细微，反倒做得很慢。
赫嘉莉毫不在意，作为律师她的工作就是为顾客处理问题还有解惑，石志坚问的越多，证明对方越是重视自己。
反倒赫嘉莉带来的那个助手很多时候被石志坚问的一愣一愣，要不是赫嘉莉在一旁帮忙，恐怕早已招架不住。
此刻的鬼佬助手忍不住多看石志坚一眼，这才明白眼前这个他不屑一顾的年轻人很是不简单，最起码不是那些自己见过的草包，相反，是个精明透顶之人。
差不多两个半小时，石志坚才把那些资料全部处理完毕。
鬼佬助手早已忙得满头大汗，赫嘉莉好一些，却也因为站立缘故，感觉脚掌发麻，不过她还有重要事情要问石志坚，所以在整理好那些资料之后，说道：“石先生，其实我很好奇！你之前独断专行地拿出七千万英镑收购三百家能源公司，最后甩手赚足三个亿！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赫嘉莉说完这话，就目光灼灼地盯着石志坚。
“你对这很好奇吗？”石志坚笑着动手把签字笔笔帽拧好，放置到书桌笔架上，抬头问赫嘉莉。
“是的，可以这么说！因为太神奇了！”
“这个世上神奇的事情很多！并且很多都无法解释！”
“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
“什么答案？”
“你是不是在此之前已经知道英国要公投加入欧同体？”这是赫嘉莉心中最大疑惑，因为石志坚所做一切都是在英国公投之后发生反转的！三百家垃圾公司瞬间变成香饽饽！
石志坚从书桌上取了一支烟咬在嘴上，然后拿起一枚zippo打火机点燃，一边手中把玩打火机，一边吐口烟雾，悠悠道：“我如果说是，你怎么看？”
赫嘉莉心里咯噔一下，紧盯石志坚：“你是怎么办到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一副难以置信模样。
“塔罗牌！我找吉普赛人算了塔罗牌，是塔罗牌给了我预警----怎么样，这个理由得不得？”石志坚弹弹烟灰，笑眯眯道。
赫嘉莉迫切希望知道真相的目光黯淡下来，她当然不信石志坚这些鬼话！既然对方不愿意说，她也不能继续追问下去。
“谢谢，我对这个答案很满意。”
“你满意就好！还有，等到威尔斯那边代表温莎公爵支付完所有款项，你帮我把两亿直接转到神话投资基金，另外一亿存入你们英国最大银行，我另有它用！”石志坚吩咐赫嘉莉道。
石志坚对英国这边的金融市场不是很熟悉，哪家银行服务好，利息高他都不知道，这些还是交给鬼妹赫嘉莉来做最好。
“好的，石先生！”赫嘉莉点头说道，内心对于三亿还是很震惊的。
鬼佬助手就藏不住那震惊表情，甚至吐了吐舌头，一副咋舌模样。
三个亿，很多人十辈子也赚不到！
“除了这些，您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没了，多谢！”石志坚把zippo打着火，然后笑着一口气吹灭，仿佛一切尽在掌控。
赫嘉莉点点头，转身要走，却觉得双脚有些痛，于是她弯身整理了一下穿着的高跟鞋，弯身之际，身材曲线一览无遗，一双美腿修长，令人遐思。
“看起来你那双鞋似乎不怎么合脚！”石志坚笑着转身从一处取来一个购物袋递给赫嘉莉道：“试试这双！”
“呃？”赫嘉莉楞了一下，伸手接过购物袋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是一双新高跟鞋。
“你一定很好奇我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上次多谢你帮忙，我想要送一些礼物给你，恰好看到你的鞋子似乎不合脚，所以就找了一双，也不知合不合适？”石志坚挑挑眉毛道，“你试试看！”
赫嘉莉犹豫了一下，取出那双新皮鞋，换上感觉了一下，果然比自己那双舒服很多，她怀疑石志坚是怎么知道自己尺码的。
石志坚没有回答，赫嘉莉也没有追问，只是在她心中石志坚给了她更深的一个印象那就是“观察入微，心细如发”！
这样的男人最可怕，也最有魅力！
当赫嘉莉穿着石志坚送的高跟鞋离开之后，石志坚双手插兜，隔着窗户俯视她们离去背影，然后转身唤颜雄过来。
“石先生，你找我乜事？”
石志坚指了指赫嘉莉换下来的高跟鞋，“这双不要了，处理一下！”
“呃？还很新的！”颜雄诧异了一下，开始脑补这里怎么会有女士高跟鞋？难道刚才石先生和那个鬼妹在这里盘肠大战，一不小心，遗忘了？
不对呀，刚才看她离去模样穿着鞋子的！
颜雄搞不懂了，提了鞋子下了楼梯，恰好看到厨娘买菜回来，颜雄就大方地提起鞋子对厨娘说：“益你啦！这双鞋子还能穿，唔要浪费！”
厨娘接过鞋子，看着背着手离开颜雄，自己脱下试了试，哇，正好合适！
怎么回事儿？厨娘疯狂脑补，难倒是颜先生专门为我买的？他对我有意思？是啦，怪不得最近看我眼神乖乖，又赞我煮菜好吃！
厨娘浮想联翩。
正在扎马步的斧头俊看得清楚，颜雄这扑街竟然送鞋子给厨娘，几个意思？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这颜雄也太饥不择食了！
就在斧头俊瞎想之时，楼上石志坚叫他：“斧头俊，备车！”
斧头俊不敢再扎马步，忙起身问道：“石先生，您要去边度？”
“去救人！”
……
“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洪约翰叼着香烟站在伦敦中央大街，眺望正在装修的神话集团大楼。
一个月前，洪约翰被石志坚网罗麾下，让他担任神话集团能源总裁，掌管三百家能源公司。
那一刻，洪约翰感觉拨开云雾见青天！他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一个施展才华机会！
作为从英国剑桥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洪约翰一毕业就被老爸洪坤拉去继承家族事业，当上了潮州帮的扛把子！
可惜，潮州帮就算再厉害，也只是在唐人街耀武扬威，一出去狗屁不认识你！
虽然洪约翰凭借一己之力把潮州帮事业从灰黑色系转白，让很多生意合法化，可这简直大材小用！
直到石志坚的出现，洪约翰才觉得自己遇到了知己！
能源集团总裁，掌控三百家能源公司，洪约翰被石志坚委以如此重任做梦都会笑醒。
可惜好梦短暂！
不久前洪约翰得到消息，石志坚已经把那三百家公司全部卖掉！卖给了温莎公爵爱德华八世！
眨眼间，洪约翰发现自己成了光杆司令，神话能源大楼还在装修，他手下却没有一家公司！这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