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家族,日向日足的家中
    此时作为族长的日向日足脸色冰冷,目光锐利的看向了一旁的弟弟。
    “找到雏田了吗?”
    日向日足目光冷漠的看向了自己的弟弟,分家族长日向日差,语气冰冷的质问了起来。
    “日足族长,暂时还没有找到日向大小姐。”
    日向日差额头之上,笼中之鸟咒印清晰可见,他表情冷淡的弯腰鞠躬,对待自己的哥哥犹如对待陌生人一般。
    日向一族,宗家是永远的主人,分家就是能够被随意呵斥命令,甚至打杀的仆从。
    这也导致日向宗家和分家的关系变得畸形,一方面因为宗家掌握着笼中鸟咒印,可以随意驱使分家,一方面,这些宗家的人,被所有的分家仇视。
    尤其是这一代,明明是双胞胎,但是仅仅晚出生了几秒,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的命运就变得截然不同。
    日向日足成为了宗家的族长,而日向日差则在觉醒了白眼之后,被打上了笼中鸟的烙印,只能够屈辱的成为了分家族长。
    “哼,废物。”
    “如果雏田出什么问题,我让你们分家所有人都陪葬。”
    日向日足的目光冰冷到了极点,威严的面庞之上满是怒气,说出的话,让日向日差额头上出现了一层冷汗。
    “日向日足,你真的要对分家赶尽杀绝吗?”
    日向日差豁然之间抬起头来,一双白眼死死的盯着自己曾经的大哥,现在的日向宗家的族长。
    “赶尽杀绝?”
    “如果不是你们分家因为怨恨,而在雏田被掳走的时候,坐视不理的话....”
    “雏田又怎么可能落到这步田地...”
    “如果不是你日向日差,他们云隐村又为什么能够接近雏田....”
    日向日足原本冰冷的表情变得异常的愤怒,目光阴沉的盯着自己的弟弟,恐怖的杀意在他的身上凝聚。
    一双白眼之中,满是对日向日差的怨恨,对分家的愤恨。
    日向日足的话,让日向日差原本的愤怒变得黯淡了下来,他再次想起了十年前,云隐的金角银角部队突破了木叶的防御,潜入了木叶之中的事情。
    就是那一次,日向一族损失了最珍贵的宗家之眼,损失了日向作为木叶豪门的骄傲。
    “父亲....”
    “父亲...”
    就在房间之中陷入了一片死寂的时候,一个女孩的声音响起,日向日足在听到了女孩的声音之后,冷哼了一声,随后转过身来,目光复杂的看向了身后的女孩。
    “花火,有什么事情吗?”
    日向日足冷漠的看了面前的女孩一眼,他冷漠的目光,让女孩眼中原本的期待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一抹畏惧之色。
    这个女孩身穿日向族服,精致的五官犹如瓷娃娃一般,纯洁的白眼,此时却是蒙上了一层阴霾,在她的额头之上,有着和日向日差相同的笼中鸟咒印。
    日向花火,日向家族的二小姐,不过相比于大小姐雏田的命运,这位二小姐,却是在年仅十岁的时候,就已经被施加了笼中鸟咒印。
    不过,花火的内心却是并没有什么怨恨,因为相比起自己的姐姐雏田,花火的命运除了笼中鸟之外,还是很不错的。
    “父亲大人,我已经找到了姐姐。”
    花火看了日向日足一眼,目光之中满是对于自己父亲的畏惧,她多么希望,日向日足能够温柔的对待自己,哪怕他将对姐姐的温柔分给自己一点。
    “找到了吗?”
    “在哪里?”
    日向日足并没有看到花火脸上的表情,或者是,他看到了,但是他选择了无视。
    此时的日向日足脸上的冰冷如同雨雪消融一般,快速的融化,甚至日向花火能够从自己父亲的双眼之中,捕捉到一丝关切和安心。
    “在第六号训练场。”
    日向花火还没有说话,在日向花火的身后,一名身穿医疗白大褂的女孩就推门走了进来。
    这个女孩,赫然就是木叶医院的医疗副部长静音。
    “静音大人。”
    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在看到了静音之后,都恭敬的弯腰行礼,哪怕面前的女孩并不是忍者。
    “静音大人,您刚才说雏田大小姐前往了第六号训练场?”
    日向日差眉头紧皱,看向了静音,他并没有怀疑静音的话,只是他不知道,日向家的大小姐为什么会前往第六号训练场。
    因为身体的原因,日向家的大小姐平时是绝对不会去任何训练场的。
    “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件事情了。”
    静音看了日向日差一眼,目光在日向日差的额头上停留了一下,眉头再次皱了皱,她对于日向家族的这种残酷的分家制度陋习非常的不满意。
    “第二件事情?”
    日向日足的眉头微微的皱了皱,在面对日向日差的时候,日向日足可以非常冷漠,但是在面对静音的时候,日向日足却是表现出了应有的尊敬。
    仅仅是一个态度的转变,就足以看出,日向宗家和日向分家的关系如何了。
    “六道骸,今天已经从木叶医院出院了....”
    “现在正在六号训练场接受三代目大人的测试。”
    静音看了一眼日向日足,将罗明出院的事情告诉了日向日足。
    “骸大人....”
    “骸大人出院了吗?”
    日向花火的目光闪烁着一抹惊喜之色,她看向静音,目光之中有些忐忑不安。
    “是的,花火,骸君已经出院了。”
    在面对日向花火的时候,静音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对于这位极为懂事的女孩,静音非常的喜爱。
    “骸君...骸君出院了吗?”
    “太好了,不管如何,我们日向家族都要前往表达谢意啊。”
    在听到罗明出院的消息之后,日向日足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目光之中带着一抹感激之色,扭头看向了日向日差。
    “日差,你带我前往六号训练场,向骸君表达谢意,并且邀请骸君来日向一族做客。”
    日向日足冰冷的看了日向日差一眼,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了起来。
    “是,日足大人。”
    面对日向日足的命令,日向日差并没有任何的愤怒,因为他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命令。
    “哦,对了,骸君在木叶还没有住的地方吧。”
    “我们日向家的产业恰好有几处房产正在闲置,你一块送过去吧。”
    日向日足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再次命令了起来。
    “好了,消息我已经送到了。”
    “木叶医院还有很多的事情,我就不叨扰了。”
    “小花火,再见。”
    静音对着日向日足点了点头,随后对着日向花火摆了摆手,轻笑着说道。
    “静音姐姐再见。”
    日向花火对着静音摆了摆手,随后目送静音离开了日向家族。
    “父亲大人,我想要去六号训练场。”
    日向花火希冀的看了日向日足一眼,有些忐忑的开口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的柔拳没有修炼到八卦六十四掌的境界,不允许走出这扇门。”
    日向日足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随后冷哼了一声,严厉的声音让花火的目光再次黯淡了起来。
    “是,父亲大人。”
    日向花火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随后走到了练功房,开始刻苦的训练了起来。
    日向分家
    一名身穿木叶忍者服的少年正在练功房内修炼着,他的额头之上佩戴着木叶护额,恰到好处的遮挡了自己额头中心的笼中鸟。
    “柔拳·劈空掌。”
    少年冷漠的脸庞看起来毫无感情波动,但是一双白眼周围却是已经青筋暴突,目光深处有着浓重的怨恨。
    嘭。
    少年一掌打出,一股空气冲击波瞬间从手心之中释放而出,将前方十米之外的木人击碎。
    “凭什么....”
    “凭什么日向分家的命运就如此悲惨...”
    在击出了一掌之后,少年的目光变得异常的冰冷愤怒,他的口中压抑着怒火,双拳紧握,愤恨的叫嚷了起来。
    “为什么废柴的日向雏田是宗家,而我日向家的天才,却只能够是分家....”
    “我不服。”
    发泄式的将自己的瞳力完全消耗干净,日向宁次直接大字型躺倒在地,目光之中依旧有一团不甘的怒火。
    “宁次少爷,已经打听到了..”
    在宁次的练功房之外,一名日向分家的族人走到了门边。
    “大小姐似乎前往了六号训练场。”
    听到门外的分家族人的声音,日向宁次的眉头紧皱了起来,他非常了解日向雏田,一般的情况下,日向雏田是绝对不回去训练场的。
    “六号训练场吗?”
    “我知道了。”
    日向宁次从地上坐了起来,然后一双眼睛闪烁着冰冷的目光,他早就想要给日向雏田一个教训了。
    然而平时的时候,日向雏田基本上都待在宗家之中,日向宁次根本找不到机会。
    现在听到日向雏田独自出现在了六号训练场内,这让日向宁次的目光变得异常的冰冷。
    每一名日向分家都对宗家充满了怨恨,而日向宁次更是如此,明明自己的父亲和日向日足是兄弟,但是却因为出生时间的不同,命运也截然不同。
    一个成为了宗家族长,一个只能够屈居为分家族长。
    作为日向日差的儿子,分家的大少爷,日向宁次感觉命运是如此的不公,不只是自己的父亲,还有自己。
    他明明曾经拥有着可以成为宗家的少爷的机会的,但是因为日向雏田的事件,而被日向日足迁怒,被剥夺了宗家的身份,刻上了笼中鸟烙印。
    这让日向宁次将一切的过错都归咎到了日向雏田的身上,他认为,就是日向家的大小姐,才让自己失去了唯一的一次机会。
    所以,从小的时候开始,日向宁次就一直想要教训一下这位日向大小姐,但是奈何一直找不到机会。
    现在听到日向大小姐竟然一个人独自跑出了日向一族,甚至连日向日足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这让日向宁次感觉自己终于有机会出手教训那位让人厌恶的大小姐了。
    “日向雏田....”
    “我会用实力证明,我才是日向家的天才,而你...”
    “只不过是日向家族的耻辱。”
    日向宁次翻身站了起来,然后快速的收拾了一下忍具袋,快速的离开了日向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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