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宽敞的屋子中,杨灿默默捏着那根电线,并没有任何惊讶或者错愕的神态,听到林淮安的问话仿佛充耳不闻,直到林淮安又问了一遍:“是不是你把电流加强了?”才反应过来。(手机访问:)
    “我刚才只是把意识能量与您电流结合在一起而已。”杨灿摇了摇头,他方才试图像林淮安那样用与意识控制电流,却是不得要领,他可以做到的是让经过自己的电能增幅或者减压,却远远无法向林淮安那样控制自如,接触传到别人的身上。
    所谓隔行如隔山就是这个道理,就算他杨灿的意识能量再高,也无法向颜尚熙那样场出美妙的歌声,无法如杨秀雅那样惊艳众人,当然也不可能像林淮安这样的大师控制电流的强度用以医疗。
    林淮安也是初次遇到这种情况也不由摸着下巴思考着,这个杨灿倒是很神秘,问他什么都不说,难道是他的体质本身就异于常人?
    “休息一下吧。”汤丽给自己的丈夫拿了一杯热水过来,林淮安拿下电线后人好像都苍老了几岁,只是摇着头说:“人老了,气血不足,我年轻的时候用这东西可以三个小时不歇气..”
    经过这样奇特的电流检测过程,杨灿也觉得很是不可思议,传统气功还真是博大精深,中医说全身气通则人无病,用气导电流也就是这个意思吧,意识能量与电流相结合融合出一种新的物质,比意识能量强度高,却没有电那么大的危害。
    汤丽皱眉道:“要不80年代,有人发明了这个气导电流的方式,你现在早就退休了,以前的气功治疗师,光用气导检查的方式,要分三天检查整个身体…”
    林淮安的虽然意识能量强大,但是年老体衰,只几分钟整个人意识气态就黯淡了下来,杨灿看着都有些心酸,光是检查就这么费力,看来治疗恐怕就更不容易了。
    林淮安喝了口水,把小雪拉过来,轻轻抚着他的手,小雪只觉得这位老人的手掌宽厚松软,浑然不觉他正在用气导入自己的体内试探,。
    结果让林淮安苦笑连连,这个小姑娘竟然是稀有的气血充沛体质,自己苦练多年的气功竟然强度还比不上她,这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杨灿在脑子把事情过了一遍,心里大概明白了原理,回头跟刘娟道:“刘姐,给我拿纸笔来。”
    刘娟从自己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纸笔递给他,嘴巴上还在嘟囔着揶揄他:“你要这做什么?该不会是想要给我们签名吧。”
    杨灿笑着接过纸笔,在白纸上画出了一个复杂的人体回路图,然后写上之前从剑乔大学约瑟夫强森博士那里学来的意识能量转化的工程式,计算了起来,众人看他写写画画都摸不着头脑,只有林淮安看懂了一些,越看越是入神。
    杨灿的这个图形跟中医里面的经络图有些类似,但是却更加的数据化,怎么说呢,传统的经络图都是些穴位组成,而杨灿描绘的这个构造图却是由无数个线条组成,有些类似与艺术画的样子,可是每一笔能量流动都是精确无比,能量经过人体哪里会衰减多少,又在什么地方容易堵塞都有注明,而且好像是拿尺子量过一样,直观清晰。
    “你这是哪里学的?这年头做什么都讲求实证,我还是第一看人把气功的原理用数据表达的这么清楚的。”林淮安越看越是兴奋。
    杨灿也没时间跟他解释,在人体科学方面中国属于实证走在世界的尖端,但是科学理论确属末流的,美国,英国,甚至日本都走在了中国的前面,中国人都说自己中医气功是江湖术士的迷信,人家外国人倒是研究的头头是道的。
    拿着那张满山公式与图画的纸:“林伯,我看我虽然不能像你那样控制电能,但应该可以作为一个放大电能媒介…”两人聊着热火朝天,旁人却是根本听不懂这两位究竟在兴奋个什么劲。
    “今天是见识了,你小子这几年是不是窝在哪个国外的医学院搞研究去了,怎么会懂这些理论性的东西,都快比我以前遇到苏联老教授懂得还多了…”
    林大教授听得似懂非懂,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有些尴尬地摸着脑袋感概,歪着头想了一下,招手让许蔓过来:“许蔓,下面的治疗你来接手…”
    “林老师,你忘记了..我还没练到气导电流的程度。”大大咧咧的许蔓显得有些扭捏,她虽然练了十年的气功,但是还差得很远,电流检测身体她还勉强可以,用气导点治疗却从来没成功过。
    汤丽也连连摆手:“老头子,你糊涂了吧?你不记得了,许蔓上个月才试过,她还没那功夫。”
    培养一个合格西医五年差不多就可以了,但是要成为一个可以为人治疗的气功师,那就起码需要十五年以上苦功,这也是为什么现在气功治疗师越来越少的缘故。
    “试试吧。”林淮安也不废话,直接把自己刚才拿得电线塞到了自己徒弟的手里,让杨灿拿着另外一根,杨灿所谓的放大效果究竟是个什么程度大家心里也没底,如果太强恐怕就让病人受不了,让许蔓先来比较保险,小心地吩咐:
    “你牵着许蔓的手,我再接一根让这小姑娘连上。”
    原来是两个人形成一个回路,现在加了个杨灿三个人形成了一个回路,这让许蔓与汤丽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看着两个姑娘都颇为疑惑中在拿下自己的手机,项链等小玩意,汤丽觉得这越来越像是过家家了,没好气地笑骂道:“我看你真的是老糊涂了,又不是斗地主。”
    “你个外行懂什么,好好看着。”林淮安正在兴头上,想都没都想直接就回来一句嘴,让汤丽也觉得很是诧异,自己家这老头今天还反上了?瞪了他眼。
    杨灿一手牵着连着小雪的地线,一手牵着连着火线的许蔓的手,许蔓同时也牵着小雪,三人面对面的站着,许蔓紧张地做着深呼吸,而小雪则一脸轻松,只是凝视着杨灿,随时听他的吩咐。
    “许医生别担心,有我呢?”杨灿恢复了往常的轻狂笑着。
    许蔓禁不住白了他一眼:“就是有你我才紧张呢,等下万一电死你这个拖油瓶怎么办?”心想真不知道林老师是怎么想的,非要加上杨灿这个未知因素。
    要说林淮安也是保守的人,只是今天杨灿给他展示的那张数据图实在是太让他兴奋了,急切的想要证明杨灿的理论能不能成功,他研究这门学问一辈子,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期待结果,这个发现就像是化学家首次发现“催化剂”一般,特殊体质的人体也可以担任气功治疗里的催化剂,真可是惊天的学术成果。
    在众人都微微有些身体僵硬的气氛下,林淮安按下的开关,许蔓只感觉电流从自己身体以经过,试着控制用气与电流相融合。
    杨灿望去,发觉仅仅只有318能量的许蔓操作电流的程度确实要比林淮安差不少,林淮安加持过后的电流是一个极为明亮的黄色,而许蔓的手里传来的却是淡淡的黄色,密度差了不少,开始与许蔓的意识结合在一起,集中整合。
    原本许蔓还有些担心,但是当她感觉到自己的能量从杨灿身体通过流转回来放大了一倍不止,竟然很顺利开始感觉到了小雪身体里的电流的流动,可以操作治疗了,心里一阵惊喜,果然,是脑部负责发育的松果体出现了一些堵塞。
    与之前他用自己意识能量探查病变性质,以及记忆力的负面意识不同,通过这种意识电流能量,杨灿可以轻松的直接获取到脑部细胞的信息,不用重组记忆那样麻烦,只要从物理层面入手就可以了,
    “集中精神~”杨灿皱眉说了一句,两人的意识交织在一起,他就像是双人舞中的领舞,不能出一点点差错,对方也要紧跟着他的意识操控。
    许蔓这才点头闭上俏目,她现在感觉非常的奇妙,好像在平时生活中压抑的心情都在飞扬一般,仿佛两人在一个虚无的空间曼妙起舞着,牵着杨灿的手,整个人都说不出愉快,舒心,甚至…有一些些的心跳加速,不自觉偷偷睁开一直眼瞄着认真的杨灿。
    那张平实而菱角分明的脸上,神态专注无比,似乎散发着平日里没有的男性魅力,男性魅力?这个词从许蔓的脑子里跳出来,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好像在她的字典里从来不会有林淮安以外的人配得上这个词。
    “好了。”杨灿经过无数次的电流意识能冲击松果体的阻塞,经过几番缠斗后,才终于冲开了那个黑色意识阻碍。
    “成了。”
    治疗刚结束,杨灿高兴中地双眼黑,一阵恍惚就失去了知觉,众人均是一阵惊呼喊着“杨灿”的名字,冲上去扶住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杨灿才幽幽地转醒过来,初次的用这种方式使用意识能量,显然有些不适应,倒像是回到了当初刚刚发觉自己可以读心的状况,一开始用就头痛欲裂。
    在半昏迷间,杨灿好像听到了林淮安兴奋地说着要把那张图拿去中科院里的教授看看声音,说是人体科学飞跃性的一步,又是谁好像给自己用毛巾擦了擦脸。
    揉着微微有些发麻的脑袋,黑暗中,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发觉床头的钟指向了一点的位置,露出一丝苦笑,看来他不知不觉睡了一整个下午,被林伯安排到自己客房里休息,这倒好,明天参加追掉会,这衣服都可以不用换了。
    恍然间闻了一阵沁人心扉的幽香,坐起来一看,小雪正趴在自己的腿上睡着,不自觉就笑了起来,按这妮子的脾气她不等到自己醒过来是不会走的吧。
    恍然又仿佛回到了当年他在医院里不能动弹的日子,每天他当他一睁开全身唯一能动的眼球,就会看到这个画面,如初雪一般的女子躺在自己腿上,等着自己醒来,每天如此。
    不由笑着摸了摸小雪的秀发:“好了,起来回房里去睡吧。”
    小雪幽幽醒过来,抬起脸,清丽至极脸上却毫无倦容,仿佛她根本就没有醒着在似的。
    在黑暗房间,小雪突然慢慢地拉起了杨灿的手,紧紧地握住,像是要证明地似的捏了一下。
    “我好了,已经不抖了。”
    好了~真的痊愈了杨灿虽然已经预料到了,但是等到真正证实的时候,还是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了出来,如果不是已经这么晚了,他肯定会从床上蹦起来,轻轻地坐了起来,拉着小雪坐到了自己的身边,用手摸摸了她嫩滑的小脸蛋,好奇地试探着问:
    “有什么感觉?”
    一向很冷静的小雪,摇了摇头,嘴上却道:“没什么,就是脸有些烫,心跳的有些快,以前还没这种感觉..”
    一直都没有与男性接触,这清丽无邪的姑娘根本没有体会过男女之间荷尔蒙迷茫是什么滋味,现在恐怕都还不清楚状况。
    杨灿虽然心底很想搂着她好好的接近一番,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何没有付诸于行动。
    窗外皎洁的月光如薄雾般洒在房间里,小雪就紧挨着杨灿坐着,闻着鼻端清新的香,杨灿惬意靠着床背上坐着,虽然只是牵着清丽少女柔软的小手看星星,却也觉得是一桩乐事。
    曾几何时,就算两人就算牵手这么简单的行为也奢望。
    小雪望着窗外,却突然蹙起眉头:“怎么有蚊子。”摸了摸自己靠杨灿这边的脖子。
    杨灿摇摇头,这么好的气氛,正沉浸着,却有蚊子烦扰,真是扫兴。
    小雪将衣领拉下一些,露出腻滑白皙小半边的脖子与肩膀的交界处:“开灯吧,我看不清楚。”
    杨灿恋恋不舍地拉着她的手示意她不用起来,拿出新买的打火机,轻轻按动,火光跳动,杨灿的心也跳了几跳,小雪靠在床头,秀发往一边撩开,胸口与锁骨勾勒出纤美柔和的曲线,侧着头颈部偏向自己这边,柔柔的弧度令杨灿一阵心跳加速。
    小雪拉开的衣领,露出凝脂般的雪白肌肤,杨灿不由得想象触摸下那美妙的滋味,竟然有些心荡神驰。
    小雪却不知道杨灿目光炙热,犹如野兽,只是侧着头道:“拿过来些,我看不清楚。”
    杨灿连忙抛弃杂念,凑过头,就将火机凑近了一些些,果然就看到细白的颈部上,有一粒小小的红点:“真的被蚊子咬了啊。”杨灿摸着头,伸手到床头柜里一翻着,运气还不错,竟然有瓶花露水。
    小雪接过花露水嗅了嗅,就微微蹙眉,不喜欢这个味道。
    杨灿目光不自觉得又落到她秀美的脖子上,喉咙里咽下了一口口水:“我来帮你抹吧。”
    小雪犹豫了一下,但是却还是点了点头:“好吧。”她确实不喜欢花露水。
    杨灿就在手心倒了一点花露水,还没说话,就见小雪又把衣领往下拉一些露出了整个秀美肩膀,以避免让花露水沾到了自己的衣服上,杨灿心尖又是一颤。
    颤悠悠伸出手,慢慢贴在滑腻柔美的脖子,温婉如玉,却又微微冰凉,杨灿的手好像一刹那过电一样,不自禁抖了一下。
    杨灿轻轻在小雪细滑脖颈上轻轻涂抹,感觉到细腻晶莹的肌肤触感,忍不住整个脸凑了上去,嗅了嗅。
    小雪正奇怪,为什么他靠这么近,却见杨灿的脸几乎贴在自己的脖子上了,感觉到他湿热的呼吸,这才知道不对劲,道:“你干什么?”就想往后靠躲开,杨灿却有一手揽住她的腰肢上,双手从侧后方搂着她,拥在自己怀中。
    “呀”小雪低呼,杨灿从侧后方双手拥她的腰肢,脸轻轻蹭着她腻滑的颈部肌肤,缓缓的磨蹭着,用鼻子轻轻嗅探着,抚摸着,柔滑而有弹性,很曼妙的感觉。
    感受到杨灿粗热的呼吸,小雪再不懂男女之事也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窘的小脸通红,想用力挣脱却没杨灿力气大,又不敢用什么太大的动作怕伤到他。
    以前她也曾经与杨灿亲近接触过,但是肌肤相亲还是第一次,感觉完全不同,终于小雪脸红红地埋了下来,任由杨灿亵渎轻薄,瞥到眼前的小雪羞极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杨灿心里却大快,双手竟然不受控制探寻她衣服之下。
    “现在松开…我可以不打你..”小雪有些无力抓住他的手,声音像蚊子一样小。
    突然窗外,汽车的鸣笛响起,一阵车灯闪耀,杨灿这才旋即想起自己这是在别人家客房里,光线明亮一变,心境也不同,杨灿也略微觉得不好意思,松开了怀中的小雪。
    小雪急忙站起来红着脸,拉着自己的凌乱的衣领,慌张地扣着扣子,哪里有平日的从容。
    看她窘迫的模样,杨灿心里不安淡了些,嘿嘿地笑:“小雪,你的病我帮你治好了,你以后可不准再打我了。”
    小雪咬着嘴唇,也不说话,杨灿更是觉得有意思,以前他记得自己也靠近她就被摔出去,今天能名正言顺的欺负一下这个透彻冷丽脱俗的女孩,倒真很有意思。
    看着小雪走出房门,杨灿双手放在脑后,满心轻松,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下了,小雪与他之间的隔阂消除,终于能向正常人一样相处了,看来那自己生活里又多了一个亲密无间的对象。
    换作别人可能会烦恼,但是杨灿却只是洒脱的笑了笑,日子总是一天天过的,何必担忧那些生活中最美好的事物太多呢?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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