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莲实际上对丁益的印象并不差,只是由于穆广限制她跟丁益的交往,才对丁益冷淡的。她也是一个青春美貌的女子,还在一个女子怀春的年纪,原本对未来也是有着美好的憧憬的,也是希望自己能嫁给一个青春年少多金的帅哥,而丁益的条件恰恰是符合她所有憧憬的,因此说关莲对丁益不动心是不可能的。
    但不幸的是,关莲在如花的年纪却被郑胜安排跟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在一起了,穆广的权势诚然给关莲带来了很多本来她是不可能得到的享受,可是却无法满足一个花季女子心灵中那种美好的梦想,因此在关莲的春梦中,丁益帅气的身影就会出现了,她梦到了两人在一起翩翩起舞,那种配合默契,那种俊男靓女,常常让关莲兴奋不已。醒过来再看身旁酣声如雷,肌肉松懈肥硕,土不拉几的穆广,心中就有些郁郁不平之气,便埋怨老天对她真是不公平,为什么不让她早一点有机会认识丁益,那样子他就不需要再陪在穆广这腌臜的中年汉子身边,而是吊得帅气的金龟婿了。
    今天晚上,关莲一个人呆在家里实在是有些闷气了,穆广早上又跟她说了要出去几天,晚上不会过来了,她就不需要等在家里等穆广的到来,这也让她暂时得以获得解放,就出来艳后酒吧喝杯酒透口气。
    艳后酒吧这里是关莲在穆广不去她那的时候,经常会过来消遣的一个地方,她喜欢酒吧里人群的喧闹声,她这个年纪本来就是一个热血躁动的时候,一个人呆在家里显然是让她很不习惯的。有时,也会有男人过来跟她搭讪,可是一来她知道自己跟穆广之间的关系,不敢玩得太出格;二来,那些搭讪的男人一个个都是形象畏缩的家伙,也没什么足以让她感到心动的地方,所以通常她都是会拒绝的。也正因为与此,关莲来酒吧常常都是一人向隅自娱自乐的时候多,她都是坐在角落里,酒喝够了,时间差不多了就会离开。
    没想到今晚会遇到丁益,关莲心中不免有些窃喜,她刚才已经少喝了几杯了,心中对穆广对她的限制就不是很在意了,更何况穆广那个家伙这一刻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风流快活呢,自己为什么还要遵守他的清规戒律呢?
    丁益笑了笑说:“我跟朋友喝完酒,觉得时间还早,就来这里坐一下,没想到就遇到关小姐你了。”
    关莲笑笑说:“真巧,我是在家里觉得太闷了,就过来消遣。”
    丁益笑笑说:“我们海川是小地方,晚上没有北京大城市的繁华热闹,关小姐觉得闷也很正常。”
    关莲心中暗自好笑,这家伙还真以为我是北京来的有钱人家呢,他那知道我出身贫寒,即使通过穆广在北京办了公司,我在那里也是不敢四处走动,闷在家里的。
    关莲笑笑说:“海川还好了,很宁静,不像大城市那么躁动,让人过着很舒服。”
    丁益笑笑说:“这倒也是。”
    说话间,丁益看到关莲面前已经空了的酒杯,笑着说:“你喝什么酒,不知道我是否有荣幸请你一杯啊?”
    丁益的彬彬有礼让关莲感觉很舒服,这样才算是懂得风情的男人啊,哪像穆广那家伙一点情趣都不懂得,她笑了笑说:“这怎么好意思呢?”
    关联并没有推却的意思,丁益便感觉有进一步的机会,他虽然对关莲跟穆广扯上关系心有疑虑,可是就把这个场合也不是什么正式的场合,他和关莲也不是在谈婚论嫁,他们只是在酒吧遇到了的熟人,只是调调情,喝喝酒,逢场作戏而已,过一会可能就各奔东西了,根本就没必要还去在乎什么的。
    丁益笑着说:“一杯酒而已嘛,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丁益就招手让酒保给关莲照原样倒一杯酒,酒保就调了一杯蓝色的酒放到了关莲面前,丁益笑着说:“这什么酒啊,挺漂亮的。”
    关莲笑笑说:“这款叫蓝色夏威夷。”
    丁益笑笑说:“这个调调一看就是女人喝的。”
    关莲笑着说:“那丁总喝的是什么?”
    丁益笑笑说:“我这款叫地震,烈度很高的。”
    关莲娇俏的吐了一下舌头,说:“这名字听着就吓人。”
    关联可爱的模样让丁益呆了一下,这女人真是太有女人味了,这样的尤物自己如果能拥有,那可不知道要多兴奋啊。可惜她身后站着一个穆广。
    恍神过后,丁益接着跟关莲热聊了起来,两人年纪算是差不太多,都是同一年龄层的,很能找到共同的话题,有的没的聊了很多。热聊当中,酒就有一杯没一杯的喝着,不知不觉就少了控制,出酒吧的时候,丁益还好,关莲就已经有些微醺了。
    丁益问:“关小姐,要不要送你回去?”
    经过这一晚的热聊,关莲感觉根丁益已经很熟悉了,也就没客气的上了丁益的车。
    丁益发动了车子,问:“你住哪里?”
    关莲喝的蓝色夏威夷虽然很淡,可也是酒,她又喝了不少杯,酒精刺激之下,她的心就有些躁动,今晚她想要彻底的解放一下自己,她粉面通红,媚眼如狐,笑着看了丁益一眼,说:“我今晚不想回家,反正我回去也是一个人,你把我载到那里就是那里。”
    丁益虽然没醉,可是他喝得地震是一种烈度很高的酒,身体本身就已经很燥热了,关莲这么一说,明显是在说她今晚下面的行程就完全有他来安排了,这样一个娇俏诱人的尤物粉面含春的跟男人说这样的话,就算金钢钻也化绕指柔啦,这个时候他脑海里哪还记得傅华对他的警告呢?此刻他只会怕关莲会改变主意,便加了油门,很快就把关莲载到了他的住处。
    早上,丁益睁开了眼睛,正看到关莲盯着他看,便笑了笑说:“你已经起来了。”
    关莲娇笑着点了点头,伸手摸了一下丁益的脸颊,有点不舍地说:“真好。”
    丁益笑了笑说:“是啊,我昨晚感觉也是真好。饿了没,我们出去吃饭吧?”
    关莲笑着摇了摇头,她很清楚自己是不能跟丁益出去一起吃饭的,就像他跟穆广的关系见不得光一样,她跟丁益之间的关系也是见不得光的,否则穆广肯定是不会放过她的,甚至可能牵连丁益也跟着倒霉。她并不是一个爱情至上主义者,他还有很多现实的东西要考虑。昨晚是很美好,可是紧紧也只能是昨晚了,她跟丁益这段关系也就能到此为止啦。
    关莲开始穿衣服,说:“我要回去了。”
    丁益说:“那我送你?”
    关莲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我自己打的回去。”
    北京,傅华和郑莉正在餐馆里吃晚饭,郑莉说:“傅华,我昨天回爷爷那,爷爷念叨你了,说你好长时间没在他那露面了,怎么回事,因为我不敢去见他老人家了?”
    傅华笑了笑说:“怎么,你告诉他老人家我们现在的状况了吗?”
    郑莉害羞地笑了笑说:“还没呢,我不知道该怎么跟爷爷说。”
    傅华笑着说:“你怎么跟我一样,我也是感觉不知道该怎么跟郑老开这个口,我还不敢确定他知道我偷走了他老人家心爱的孙女,他会是一个什么态度,所以一直也没敢去见他。”
    郑莉看了看傅华,说:“傅华,是不是跟我在一起,让你感觉压力很大啊?”
    傅华笑了笑说:“没有啦。”
    郑莉说:“那我怎么看你最近一段时间神色总是很凝重,不是很快乐。”
    傅华笑了,伸手去握住了郑莉的手,说:“小莉,这不是你的缘故,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是我心情最愉快的时候。”
    郑莉说:“那怎么我感到你心里好像是有什么心事一样。”
    傅华说:“那是工作上的压力太大了,我最近算是遇到了一个瓶颈,工作上很多事情进展都不是很顺利,市里面的领导对我也是很不满意,我急于改善目前这种现状,却苦于并无头绪,其实我最近很少去郑老那里,不仅仅是我们俩的事情我没办法开口,也是有这方面的因素的。”
    傅华在被金达责备之后,开始四处奔波,到处拜托朋友,打听寻找可能到海川投资的客商,可是客商并不是现成就在那里的,他迄今为止还是毫无收获,日子一天天过去,他还拿不出什么可跟金达交代的成绩,心里自然是很有些焦躁。
    郑莉握了一下傅华的手,说:“你这傻瓜,这种情况你就自己一个人闷在心里啊?你可以跟我说说啊,说不定我能帮你的。”
    傅华笑了笑说:“我不想你跟着我承受这种压力,我希望你能快快乐乐的。”
    郑莉瞪了傅华一眼,说:“我不愿意听你说这种话,我们现在走到了一起,什么都要分担,你不快乐,我又怎么能快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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