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严丝合缝地结合在一起。
    她被他填充至饱胀,整个人似乎都圆满了。
    他抵达到了一个令人惊讶的、前所未有的深度。
    程妤做了个深呼吸,努力放松自己,接纳他,笑说:“你们这一辈小孩,都吃什么长大的?怎么一个个都长得人高马大的,就连这东西,都这么出类拔萃。”
    骆延耸动腰身,在她身上打桩。
    在她甜腻的娇喘声中,他不太愉悦地回了句:“什么叫‘你们这一辈小孩’?小孩会这样肏你吗?”
    他说着,故意重重地顶了几下,撞着她的敏感点,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程妤“嗯嗯啊啊”地叫,双手攀着他的肩颈,撇在他身体两侧的玉足,随着他的动作,一颠一颠的。
    “说啊,小孩会这样吗?”骆延不依不饶地说着,眯眼看她,“会像这样,用鸡巴肏你吗?”
    她没搭话,一头长卷发抖动着,部分滑到身前,被汗打湿,黏在她的脸颊、脖颈上。
    她的双颊染上了醉人的酡红,媚眼半眯,水雾迷蒙。
    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在他的撞击下,一翕一张,婉转跌宕地吐出悦耳的音节,偏就是不愿承认,他是个成熟的男人。
    不知是骆延太过悍猛,还是她旱了太久,比较容易抵达兴奋点。
    短短几分钟,她就被他弄到了高潮。
    她尖叫着,身体战栗,灵魂发颤。
    透明水液喷洒至他下腹,浇湿了他的草丛。
    她一下一下绞紧,他被咬得头皮发麻,差点精关失守。
    他在她的身体里缓慢耕耘。
    她被干昏了头,眼前有一瞬花白,像是接收不到信号的老旧电视机的画面。
    “不会。”她嗓音略显喑哑,“我不会跟小孩上床。”
    骆延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见她缓过来了,他双手托着她的臀,猛然将她抱了起来。
    “啊!”程妤惊得心脏陡然一跳,寒毛卓竖,本就紧窄的甬道骤然一缩,双腿慌忙圈住他的腰身,以防掉下去。
    “艹!真他妈会夹。”骆延低骂,抱着她,边走,边弄她。
    肉与肉相击,发出“啪啪”脆响。
    程妤还是第一次被人抱着做。
    齐越力气不够,没办法像他这么稳当地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更遑论还要挺腰顶胯了。
    骆延这一米九的身高不是开玩笑的,她低头俯瞰,越发觉得他腿长得过分。
    因为害怕,所以她格外敏感紧张,快感放大了数倍。
    她抬起头,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帅脸,心旌荡漾。
    放在以前,她绝对想象不到,有朝一日,她竟会跟一个比她小那么多的男人上床。
    亦想象不到,会是她率先提出,要跟他成为炮友。
    因为他,她解锁了全新的体验。
    新奇又刺激,肾上腺素狂飙。
    她笑说:“我觉得我疯了。”
    骆延莫名其妙地打量着她,也跟着笑:“我也觉得我疯了。”
    干脆疯个彻底算了。
    骆延将她抱摔到床上,拉起她的腿,抗在肩上,又深又重地撞击脆弱敏感的花心。
    程妤极力配合他,叫得又甜又骚,一脸享受。
    一室淫靡。
    她像是坠入了海里,在海水的包裹下,漫无止境地下落;
    又像是被云层托起,不断上浮,飘在一望无际的天空。
    雨声渐歇,天边泛起朦胧亮光。
    两人做了叁次。
    结束后,程妤腰酸腿软,懒洋洋地瘫在床上。
    骆延躺在她身侧,搂抱着她,与她温存。
    程妤缓了过来,扭头看他。
    太夸张了。
    她已经很久没跟人做到潮吹了,也俨然忘了,和一个男人酣畅淋漓地做爱,是种怎样的感受。
    当然,最初跟骆延doi的那一晚不算,毕竟,她喝断片了。
    床单被套多少沾了点体液,再加上刚下过雨,所以感觉有些潮湿,但她顾不上嫌弃,只想赖在他怀里,昏昏睡去。
    她阖眼,大脑混沌片刻,又忽地清明通透。
    她开始不受控制地复盘两人遇见后的种种,从他说他想追求她,到他来到她所在的学校实习,再到他们中秋节当天的约会,最后是今晚成了P友……
    程妤蓦然睁眼,发现他在深情款款地凝睇她。
    “怎么了?”他问,低沉的嗓音,松软发懒,有些催眠。
    程妤开门见山:“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对我一见钟情?”
    骆延直言不讳:“是。”
    那她似乎没什么可追问的了。
    “我发现,自打认识你之后,我好像变笨了。”她有感而发。
    他莞尔一笑:“嗯?总不能是我把你变笨的吧?”
    “你说你让雅凡帮我们保密了,那你到底是怎么跟她说的?”
    “如实说啊,两条单身狗约着看电影吃饭,聊点班上的事……”他捻起她肩上的一绺长发,卷到食指上,又松开,“你放心,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有分寸的。”
    “还有你让我拿电影票的事。”
    他不解:“嗯?”
    “你直接叫我帮你拿可乐爆米花就行了,怎么非得让我从你兜里掏电影票呢?”
    他无辜地眨着眼,“我没叫你动手啊,只是跟你说票在兜里。”
    程妤愣住。
    她回想当时的情形——
    他说“票在我兜里”时,手里拿着东西,身子往右扭转,胯骨向左侧不甚明显地顶了一下。
    那姿态,就像是护着手里的东西,让她帮忙从他左兜里拿出票来!
    她深深怀疑自己被他摆了一道。
    她懊恼地捂了下额头,悔不当初,“我怎么没看出来,你原来还挺腹黑的呢?”
    骆延委屈地瘪着嘴,“我哪儿腹黑了?”
    “算了。”她倦了,“以后在外头,你离我远点,我可不想再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了。”
    骆延摇头,“不行,在学生眼里,我俩就是高一22班的家长,我们之间要是突然变得生疏了,他们是最容易察觉出来的,这不利于增强班级凝聚力。”
    程妤笑了:“我跟你平时也没多热络吧?”
    她话音刚落,他脸上的表情渐渐消失。
    两人都没说话,尴尬的氛围持续了一段时间,他自嘲地笑了声:“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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