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被我说中了?”徐琳戳着他额头,愤愤不平道:“果然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啊。”
    傅松都快疯了,拨开她手指道:“老子没偷!”
    “那是因为你还没偷着!”徐琳哼了一声,马上又笑着道:“不过寅蕾确实是那种讨男人疼爱的女人,我跟你说啊,她这种人表面上一本正经,其实骨子里媚得很。”
    这还用你说,老子阅女无数,如果连这点都看不出来,岂不是白混了?
    寅蕾这种女人就像鸡蛋,外壳坚硬无比,内里却是柔弱多水,只要能把她的外壳磕破,那就真的任由你予取予求了。
    傅松一脸玩味道:“那你呢?”
    徐琳大大方方道:“我啊,里里外外都很媚,我跟那些假正经的女人不一样,我看好的就大胆去追,管那么多干啥!”
    傅松想起两人之间的交往过程,放声大笑:“你还真是这种人,刚认识没几天你就在我身上蹭来蹭去的,搞的我不上不下的,哈哈。”
    徐琳瞥了他一眼:“我要是不主动一点,你还不知道假正经到什么时候呢。上次没帮你把那个东瀛娘们儿搞到手,这次我帮你把寅蕾……。”
    傅松又好笑又好气:“打住打住!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别瞎掺和了,这事儿到此为止。”
    徐琳愣了一下,问道:“真的不用我帮忙?”
    傅松瞪了她一眼道:“本来就没那回事,你帮什么?”
    这种事情哪能让别人帮忙,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对,只有辛勤劳动才是拥有幸福生活的根本途径,老子更在乎挥舞小锄头的过程。
    徐琳顿时大失所望:“那我这些天岂不是白做无用功了么?”
    傅松好奇问道:“你到底做什么了?”
    徐琳道:“还能做什么?跟寅蕾交朋友呗。”
    傅松纳闷道:“你是怎么找到她的?”
    徐琳得意洋洋道:“你不是说她跟你是邻居吗?我就到你家的小区门口蹲点,嗨,就这么被我给逮着了。我一路尾随她到了少年宫,然后打听到她是教舞蹈的老师,嘿嘿,我就直奔她办公室……。”
    傅松见她笑得奸诈,暗道一声不妙,“你不会是找她撕逼了吧?”
    徐琳翻了个白眼道:“我又不是你媳妇儿,我找人家寅蕾撕啥逼?严格说起来,我跟她才是一伙的,我这是去跟她建立统一战线好不好?
    傅松:“……。”
    这娘们儿给寅蕾下套都说得如此清新脱俗,也没谁了!
    “你到底是怎么骗她的?”
    “我骗她……,呸呸呸,你才骗呢!我说自己慕名而来,想拜她为师学舞蹈……。”
    这娘们儿对自己真够狠,为了给寅蕾下套,她一个专业舞蹈演员居然自甘堕落,拜寅蕾为师,真是下血本啊!
    这得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
    “你们俩就这样成了好朋友了?她还邀请你去她家里做客?给你烧饭吃?”傅松一脸斯巴达,寅蕾这娘们儿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我还给她婆婆做过推拿,唉,她也挺不容易的,一边上班一边还得顾着她婆婆……。好哥哥,我跟你说啊,她现在对她男人意见那是相当的大,这正是你趁虚而入的好时机,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哦!”
    “行了行了,说些没用的,睡觉了!”傅松一想到寅蕾的男人,就莫名的心烦意乱。
    “嘻嘻,你吃醋了!”
    “老子会吃醋?没有的事儿!”
    “哎呀,这个点寅蕾跟她男人会不会在……。”
    “你给我闭嘴!”
    “好哥哥,俗话说日久生情,你要当心呦,可别让煮熟的鸭子又飞走了。”
    ……
    徐琳又呆了一天,然后便回了呼盟。
    傅松手头上的事情不少,也没时间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只是,就在傅松要启程去北京之际,傅声远又来信了。
    我不去就山,山却来就我,傅松也很无奈啊!
    梁希下个月中旬就回来了,小兔崽子连半个月时间都等不了,这个小色痞!
    骂完儿子,傅松立刻揣上信屁颠颠地去找寅蕾。
    想起那天晚上吃茶点的情景,傅松鬼使神差地中途下了电梯,然后穿过连桥来到对面的酒店,在大堂酒廊里点了几份甜点打包带走。
    这次倒没碰上那位姓白的大姐,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寅蕾办公室。
    照例先把信交给寅蕾,这已经成了他俩心照不宣的小把戏。
    都是成年人,谁还不知道对方那点小心思?
    傅松把装甜点的盒子放在桌上,道:“中午买的,没吃完,你别嫌弃。”
    “什么呀?”寅蕾好奇地掀开盒子,脸色一红,嗔怪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傅松笑道:“没什么意思。天气太热,这玩意儿不耐放,不能留着过夜。”
    寅蕾咬了咬嘴唇,道:“谢谢你,但这是最后一次,不准再有下次了!”
    傅松打了个哈哈道:“大热天的出了一身汗,怎么连杯茶都没有了?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不给你喝,渴死你算了!”寅蕾嘴上这么说,不过还是麻溜地给他沏了一杯茶,“你最近挺忙的?怎么不来我这了?不是,我的意思是,依依老是问我你儿子怎么还没给她写信。”
    傅松见她又是摆手又是摇头,强忍着笑,假装没听明白,轻轻吹着茶叶道:“是挺忙的,我过两天出趟国,临走之前得把公司上下安排好了。”
    “啊?”寅蕾又是一惊一乍的,那双丹凤眼瞪得又圆又大,“你要出国?去哪?去多久?”
    傅松道:“苏联,可能要大半年,今天过来也算是跟你告个别,下次再见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
    “啊?怎么这么久?”寅蕾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突然感觉心里空落落的,没滋没味,抬头看了他一眼,不料却跟他来了个四目相对,赶紧挪开目光,心里仿佛多了十五只大铁桶,七上八下的不安分。
    傅松笑呵呵道:“又不是不回来了,我觉得你还是笑的时候更好看。”
    寅蕾吓得连忙看向门口,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横了他一眼道:“可不许乱说!万一被人听去了怎么办?我以后还怎么在这上班?”
    傅松道:“我说的都是大实话,怎么能算乱说呢?”
    寅蕾扑哧一笑,抬头看了一眼墙壁,犹豫了几秒钟道:“我给你吹箫吧。”
    傅松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真的?”
    寅蕾见他笑得猥琐,猛然间反应过来,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我是说你要不要吹箫……,啊?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吹箫给你听……。你!你还笑!你走吧!”
    傅松看她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起身来到门口,探头往楼梯口方向看了看,转身走办公桌前,双手按在上面,然后用肆无忌惮的目光俯视着她:“光听有什么意思,你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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