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击战术和焦土抗战的成效十分显着。罗马军队的补给来源已经完全被斩断,军中携带的补给也因为高卢骑兵队时不时的骚扰掠夺而日渐紧缺。凯撒有意全军追击维钦托利的主力部队,可是在金雕一族的巡视之下,高卢起义军总能堪堪躲过罗马军团。
    疲于行军又缺乏粮草,罗马军团如今的日子十分难熬。据金雕传讯,今日还有军人哗变,不过被凯撒血腥镇压了。可是这不满的情绪一生长出来,又怎是可以随意按压下去的呢?
    与之相反,高卢军营中一片欢声笑语。夜晚,人们围坐在熊熊燃烧的篝火旁,互相举杯相庆,似乎牛角杯中盛的不是罗马卖来的葡萄酒,而是罗马士兵的鲜血。
    舍涅今日的心情显然十分好。她酡红的面庞倚在握着牛角杯的右手上,醉醺醺地唤道:“罗慕……”
    “神女大人。”罗慕赶紧端坐了身子,等待神女的表扬。
    “所有的……比图利日士兵都已经皈依森林女神了,你做得……非常好……”
    “那都是因为您的魅力征服了他们,让他们看到了森林女神的可靠与强大。”罗慕趁机抓起神女搭在桌上的左手,在上面轻轻落下一个吻,便不肯放开了:“神女大人,今晚……”
    “今晚……可不行噢……”舍涅向他晃了晃牛角杯,抬头将杯中的紫红色的酒液一饮而尽,旁边一直安静看着的维钦托利也跟着滚了滚喉咙。
    “这边的狐狸已经不多了,我今夜召了鹿族的族长过来,明天才有生灵继续为我们衔来桉树和百里香的种子啊。”舍涅的头颅昏昏沉沉地从手腕滑落到手臂上,圆润水嫩的双唇染上了葡萄酒的艳色:“奇怪,怎么还没有来……”
    “既然如此,就给我一小会儿嘛……”罗慕撒着娇,悄悄用手指轻挠着神女的手心,而在外人看来,他不过是在虔诚地捧着神女的手准备亲吻。
    “好吧,罗慕,我可真拿你没办法,”舍涅双手撑起身体,在凉凉的夜风中使劲晃了晃脑袋:“就一会儿哦……”
    “您说停,我就停。”罗慕狡黠地笑着,迅速跟着神女起身离席,临转身前还得意洋洋地瞟了一眼神色落寞的维钦托利。
    没有了神女的宴会变得了无生趣——尽管神女在的时候,维钦托利也不敢和她多说两句话。维钦托利枯坐了一小会儿,就决定回屋去了。
    那个长者鹿角的高大男子就是这时候走进营地的。维钦托利往神女和罗慕离开的方向看了看,犹豫要不要过去知会神女。忽然,他感觉鹿角男人经过他身边的时候紧张了一下,敏锐的直觉让他拦下了那个男人。
    他不知道如何与鹿交流,也不知道如何确认这是不是神女召来的鹿,正大眼瞪小眼的时候,舍涅理着衣袍,从屋后走了出来,身后跟着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的罗慕。
    跃动的火光倒映在她的脸上,清冷出尘的面容在火光的明灭之间染上了撩人的妩媚。那因醉酒而显得水雾朦胧的眸子和泛着红晕的脸颊,还有红肿挺翘的珍珠小唇,让人很难不联想到把她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的样子。雄鹿那双黑橄榄一般泛着暗芒的眼睛从刚才起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的脸,身下的性器缓慢而坚定地抬起了头来。
    她一开口,永远温柔而疏离的语气立刻就让人明白了她不是任人施为的鱼肉,而是高不可攀的夜空:“维钦托利,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拦下我的客人吗?”
    维钦托利犹豫着,不知如何解释自己下意识的行动。罗慕的目光落在了鹿角男人身下那尺寸极其夸张的性器上,心里嫉妒得要发狂,却更加不遗余力地攻击这个与他同病相怜的男人:“维钦托利将军怕是见不得神女大人与别人欢好,如此小气的男人怎么能侍奉神女大人呢?”
    “是这样吗,维钦托利?”舍涅借着酒意勾了勾唇,向他走了两步,却踉踉跄跄地向旁侧跌去,被身后的罗慕稳稳抱在怀里。
    维钦托利心都快碎了,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只急忙笨拙地为自己辩解:“我、我没有!我、我怎么会妨碍舍、舍涅大人……”
    “哦?是吗?”舍涅不以为意地撇撇嘴,按着罗慕的胸膛借力站起来:“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带这小鹿儿回去了。”
    “是、是……”维钦托利低垂着头,磕磕巴巴地应声。
    舍涅带着鹿族的族长进了木屋。虽然她管他叫“小鹿儿”,但他的人类身躯比一般成年男性都要高大许多,两米高的身子和宽阔健壮的背部让站在门口的他看起来像一堵挡风的墙。不过在神和半神的眼里,什么生灵不是渺小的呢?
    舍涅坐在了床边,懒懒道:“快来吧,我今日已经很乏了。”
    那鹿角男人却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神色还有些警惕。舍涅不耐烦地抬起了左脚:“还在磨蹭什么?”
    这个动作让鹿角男人领会了意思,他走到床边,犹豫了一会儿,  终于勉勉强强地单膝跪地,抬起神女赤裸的丁香足落下一个吻。
    “继续啊。”舍涅皱着眉头看着木桩子一般跪在地上一动不动鹿角男人。
    鹿角男人迟疑了一下,又托起神女的脚心,亲吻脚背。
    舍涅已经困极了,她努力睁大眼睛,用最后的清醒意识盯着鹿角男人:“小鹿儿,你族中的长辈没有告诉过你如何获得神女的赐福吗?”
    鹿角男人谨慎地摇了摇头。
    “真可怜,一定是族中遭遇了什么变故吧。”舍涅的双手抚上了鹿角男人的脸庞,修长坚毅的面庞在她的手间轻轻一颤。
    舍涅把他轻轻拥进自己怀里,右手温柔地摩梭着他头顶上布满了绒毛的圆润鹿角:“别担心,我会教你获得赐福的方式,你回去之后要传授给族中的后代。以森林女神之名,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鹿角男人在神女的牵引之下躺到了床上,震惊地看着神女褪下了她的衣袍,白皙丰腴的女体在烛火的映照中流光溢彩。
    舍涅跨坐在鹿角男人的大腿上,眼前就是雄鹿尺寸骇人的生殖器。那紫黑色的宏伟肉柱从中间分为同样长度的两节,每一节都有成年女性的小臂一般粗长,两节合在一起的长度简直让每一个女人看到了都会惊慌失措地逃离。
    那肉柱的前面一截微微向上翘起,质感和硬度与人类男性无异,只有颜色和尺寸显得可怖;而从中间的关节往上则覆盖着和雄鹿身体上一样的硬皮,硬皮包裹之下的是棱角分明的骨骼。
    舍涅叹了口气:“这样的尺寸,是无论赐福过多少次都适应不了的啊。和我交合的时候,你只能用前面一半,记住了吗?”
    雄鹿早已从惊愕之中回过神来,迫不及待地点点头,目光炽热地注视着扭腰起身的神女。
    舍涅跪立起来,还把膝盖抬起来了一些才让花口够到雄鹿阴茎的上方。她艰难地踮着脚,一手撑在雄鹿结实的腹肌上,另一手扶着肉柱顶部,穴口紧贴在在雄鹿那孩童拳头般大小的龟头上,轻轻碾磨。
    龟头处激爽的感觉让雄鹿闷哼出声,他不由得向上挺送起腰,去寻那处让他魂飞天外的幽秘洞穴。
    “别急,”舍涅慌忙道:“你那东西不是我随随便便能吃得下的。”
    刚刚被罗慕用唇舌侍奉过的花径里还残留着丰沛的蜜液,舍涅用泥泞的穴口反复在雄鹿滚烫的龟头上划圈,让溢出的蜜液从上到下浸透了肉柱,还落了不少到根部灰褐色的毛发之上。这时,她才握住龟头,小心翼翼地对准自己的花口,一厘一厘地往里推进。
    舍涅轻蹙着眉头,仰头望天,向雄鹿露出她最脆弱的脖颈。雄鹿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挣扎,目光最终还是落在了自己湿淋淋的肉柱之上。他往上一个挺身,硕大的龟头就硬闯进了花口,雄鹿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舍涅就没有这么舒服了,她痛叫一声,往雄鹿腰上轻轻砸了一拳,叱道:“都叫你不要乱来了!你弄痛我了!现在不许动了啊!”
    舍涅丝毫没有想要继续向下吞吃的意思——开什么玩笑!只有鹿族的雌性才能吞吃下那等巨物!她依旧踮着脚,膝盖落在男人的胯部两侧上,借力维持平衡,右手则伸向了自己的下腹,按住阴蒂快速捻揉。
    女人含着自己肉柱自渎的淫靡场景看得雄鹿一瞬不瞬,他眼中苦苦压抑的欲色浓烈得像要爆炸,绷断他脑中最后一根弦的是——
    “哈啊……哈啊……”女人发出愉悦的低吟。
    雄鹿再也忍受不住,面目狰狞地向上用力一顶腰,前面一截的阴茎就有近半没入了神女的蜜罐之内。舍涅登时翻起了白眼,全身失重向前栽倒,仅靠双手勉勉强强把自己支撑在雄鹿胸膛的上方,而她的臀部还高高翘起,推距着雄鹿的凶器。
    舍涅的卷发散落到了雄鹿的胸膛上,挠得他的心里脑里阳具里不停地发痒。雄鹿的双手包裹住了她的脸颊——正是刚刚舍涅按慰雄鹿时的动作,可动作的意味却大相径庭。他抬起头来,狠狠攫上了女人娇艳欲滴的红唇,在上面舔舐啃咬,似要把这一小块散发着酒香的、柔滑的甜点整个吞吃入腹。
    这个男人的吻很不一样,不像维钦托利的谨慎克制,也不像罗慕的哀告渴求,而是一种像把自己当成他的所有物一般地掠夺、占有。舍涅的脑海里闪过一丝疑虑,却很快被涌上头的酒意和快感迷醉了身子。
    “嗯……唔……“舍涅被吻得全身瘫软,上半身完全交付给了雄鹿的胸膛,丰满柔软的乳房在雄鹿古铜色的壮硕胸肌上被挤压成了扁圆面包的形状。雄鹿趁机又送了送腰,把自己的肉柱再塞进去半分。
    “停唔……停下!”撕裂感让舍涅痛苦地轻嘶,她捶打着雄鹿结实的胸膛,好半天才挣扎出束缚,努力地大口呼吸新鲜的空气。而雄鹿的视线没有丝毫离开过那红肿的唇瓣,似乎随时准备抓住空隙,再次发起进攻。
    “从未见过你这么不乖的鹿儿。你再乱动,今日就不赐福了,知道了吗?”舍涅娇声叱责道,不过她眼里的水汽让这番威胁不太有说服力。
    雄鹿一愣,一双乌溜溜的圆眼睛委屈巴巴地看向神女,身体难耐地轻轻扭动。
    “可怜的小鹿儿,没有经验不是你的错,”舍涅轻轻吻了吻他的胸膛:“别着急,我会让你满足的。交给我,好吗?”
    雄鹿重重地点了点头,头两侧近一米宽的鹿角撞到了床板,惹得舍涅轻笑一声,雄鹿眼中的欲色立刻又层层迭迭地涌起来。
    舍涅撑着雄鹿的腰腹,勉强又跪立起来,一手把扶雄鹿肉柱留在花穴之外的部分,腰肢向各个方向轻轻地扭动、试探。终于在后仰的某个瞬间触到了那处软肉,舍涅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她停在那个角度摇动起身躯来。
    仅靠膝盖和脚尖支撑的身体像失去了树干依靠的藤蔓,在暴风雨中可怜地晃荡,几次错开了那处媚肉,舍涅难耐地轻蹙起眉头。雄鹿看在眼里,干脆直立起上半身,扶住神女丰腴柔软的腰部,帮助她上上下下吞吐自己的性器。
    舍涅有了倚靠,逐渐放大了动作,她右手搭在雄鹿宽厚的肩膀上,左手握住雄鹿粗壮可怖的性器,一边扭腰吞吐一边以手套弄,甜腻的蜜液不断从幽秘的穴口向下流淌,胸前两团硕大的乳酪也随着她的动作杂乱无章地晃动,艳红色的莓果在空气中留下一道道诱人的残影。
    雄鹿的呼吸很快变得粗重起来,他低头把大半只乳酪吸入嘴中,啧啧有声地嘬含。这一低头,他头上那对春季刚刚萌发出来的柔软鹿角就交错插入了舍涅头两侧的橡树角之中,每一个最微小动作都会让两对角儿轻轻摩挲。
    头上和胸前同时传来的快感让下身的刺激更加剧烈,舍涅的呻吟渐渐变成了淫浪的尖叫。她眼前的世界变成一片耀眼的纯白,那纯白又聚拢成一条细线,向上刺穿了她的颅顶……
    等回过神来时,舍涅已经痉挛着身子一泄如注,湿热的花液拍击在雄鹿敏感的龟头上,他舒爽地一哼,一股股澎湃而灼热的冲动自下而上从阴茎的根部向上喷出,狠狠灌进了神女的子宫之中。
    雄鹿的精液丰沛异常,射精的过程足足持续的近十分钟才停止,舍涅的子宫早已被灌满,大量的浊精混杂着蜜液从花口满溢出来,顺着肉柱向下肆意横流。雄鹿看在眼里,不满地皱了皱眉头,一翻身将神女压在身下,把她的膝盖按在她的胸前。她被迫抬起了穴口送向雄鹿,粗壮的肉柱往里又塞了塞,将精液牢牢堵在里边,舍涅的小腹很快鼓了起来。
    “不行……小鹿儿……不行……太多了……”舍涅难受地轻唤着。
    这声音含娇带媚,落在雄鹿耳中完全变成了另外一层意思,花穴中的肉柱立即又跳跃着硬挺起来,雄鹿毫不犹豫地再次开始抽送。
    舍涅抬脚抵住了雄鹿的腰腹:“小鹿儿,赐福已经结束,你该走了。”
    雄鹿撒娇般地俯身吻上神女的脸颊,下身毫不客气继续顶撞,舍涅的语气变得严厉:“你想违抗神女的命令吗?”
    雄鹿踌躇了一下,终于神色温驯地退了出来。他按照神女的指示单膝跪地接受了祝福,起身离开。
    雄鹿打开门的时候,维钦托利正站在门边,雄鹿很好地掩饰了眼底的诧异,径直向外走去。此时,他听到屋内传出神女甜腻慵懒的声音:“维钦托利,快些进来……”
    雄鹿终于绷不住表情,紧紧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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